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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葱姜传奇 穿越轻松文 作者:卫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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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这争夺中,却渐渐忘了初衷,忘了为什么而争夺,慢慢的,变成了,为争夺而争夺。 
   为了达到目标,做出许多违背初衷的事…… 
   
   是这样的吗?沧海。 
   是这样吗? 
   
   “我还是不相信,沧海会杀白风……”我摇头着,眼泪全蹭在青溪的身上:“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青溪没说话,只是把我紧紧的抱着。 
   
   “白风……原来的消息是他死在与黄昏军团的一次火并里,虽然尸体找不到,但是有人看到他最后被刺伤而倒地……” 
   “白牧因为这个,本来已经不算温和的作风,变得更加……”青溪顿了一下,似乎在想如何措词,葱头给他补了一句:“丧心病狂。” 
   青溪勉强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那时候已经有和谈的呼声了。打了这么久,双方都力竭而厌倦。但是此时,我却,被对方刺杀。” 
   我要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快被一种愤怒的情绪淹没:“白牧为了破坏和谈,就要杀你?” 
   “一半一半。之前她也有些事被我阻拦,只是一直没有撕破脸。她暗里习过黑巫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我早在调查,只是拿不到证据。杀了我,一来可以再挑起争端,二来,也保住她的秘密不外泄。小蔚被当作我……而遭遇了不测,她以此为借口,果然和谈不能继续。后来捉了一大批对方的人,个个扣上十恶不赦的罪名,刑求折磨……我当时在调查沧海那面的事,还好最后关头拦住了,总算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我只是无助地捉紧了他,听这些惊心动魄,如此遥远又切近的故事。 
   
   “现在呢?”我呆呆地问:“沧海,还有白牧,怎么样了?还有,白风,真的死了吗?” 
   青溪叹口气,没说话。葱头说:“白牧昨晚就逃了,临走之前还刺死了大主教。沧海现在在押,应该是会公开审判的。不过,还要看那边军团的人怎么交涉。” 
   
   我咽了一口口水,盯着天花板发会儿呆,小声说:“青溪,我想见见沧海。” 
   
   腿还是没办法站立,是葱头背着我,去了神殿。 
   沧海现在暂时羁押在这里。 
   极粗极牢固的铁笼子,上面还缠绑着精钢的锁链。 
   黑沉沉的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坐在里面。 
   
   葱头下了台阶把我放下,我冲他摇摇头:“我自己进去吧。” 
   他不放心地看看我,青溪说:“那你慢慢走,里面黑。回来好了叫我们一声。” 
   我点点头。 
   扶着墙慢慢向里走。 
   
   “沧海?”我扶到了铁笼子的杆栏上,轻声唤。 
   这里真黑,一丝丝微弱的光从头顶透下来,没有到达地面,便消失不见。 
   “一江?”他的声音很低:“你来了?” 
   “嗯。” 
   我靠着铁笼子坐下来,腿很痛,未全愈的伤口痛得叫嚣着,象是要再扯裂一次一样。 
   
   非常想见他,可是。 
   见到了之后,却没话说。 
   
   说什么呢?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一直居心叵测?你当年为什么那样对我?为什么那样对青溪?为什么明明当了战士联盟的盟主却暗里操纵着黄昏军团?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当初你把我交给神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死或者有比死还要痛苦的遭遇?你为什么要做这一切的事?你要的究竟是什么?你有没有爱过我?你有没有觉得愧疚?你有没有爱过白风?你这一切做到头来变成现在这样子你有没有后悔? 
   
   问不出来。 
   
   好象到了现在问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无论我是不是问出了答案。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 
   
   “你……”我很困难的说:“你有没有杀白风?” 
   
   他沉默着。 
   
   沉默的沉默。 
   
   寂静的寂静。 
   
   “没有人在。”我无力地说:“这里只有我和你,不会有别人听到。” 
   
   “你有没有杀白风?” 
   
   他仍然不说话。 
   
   黑牢里一点风都没有。不知道哪里有水滴落,清晰的,一声,一声。 
   
   心里觉得难过,象是有千斤重的一块石头压着。 
   压得胸口窒闷难当。 
   那种阴郁的,无力缓解的痛。 
   
   找不出什么别的话来说。我慢慢扶着栏杆站起来,再拖着两条伤腿,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在这么静而空的地方,拖拖拉拉的走路的声音很刺耳。 
   
   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他说: 
   
   “我没杀白风。” 
   
   我没回头,就是回头也看不到什么。 
   
   我轻轻嗯了一声。 
   
   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门向外拉开,一点光亮透进来,葱头有力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抱个满怀。 
   
   “腿痛吗?”他把我抱起来:“里面太阴寒,对你的伤没好处。” 
   
   我没说话,他抱着我向外走。眼前渐渐光亮起来,我轻轻说:“不疼。” 
   小小的休闲一下 
   葱头被我按住的时候,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 
   他只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我一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他抵抗的手就放了下去,很不甘心地说:“不许太乱来,我明天还有事要出门的。” 
   
   可是等青溪只穿一件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就真的张口结舌了。 
   
   “喂……”他结结巴巴:“一次两个可不行……你们俩人,别太过份……” 
   可是谁理他啊。 
   
   葱头的身体与青溪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儿都不一样。 
   闪闪发亮的皮肤象茶色的缎子一样,摸上去的手感真的让人直想闭起眼来叹口气。 
   真好。 
   这么健康漂亮的颜色,这么有力而强悍的战士。 
   
   他胸前那对称的突起,是微微带点茶褐的颜色。 
   现在变成了很诱人的,深红的颜色。 
   在我的唇舌和指尖下绽放出来这样暧昧而情欲味道十足的颜色。 
   
   明明是在做着很不清纯的事,可是青溪的眼睛还是如泉水一样清可见底。 
   真是…… 
   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青溪把葱头含住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理智的弦断了一大半。 
   太……太,太惊人的画面! 
   
   葱头的脸上有紧绷也有沉醉,两具完全不同,却都美丽惊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 
   
   这个……这个……觉得好热。 
   
   他们两个,我都非常非常的重视…… 
   不想让他们有一点儿不快乐…… 
   不想让他们受一点儿伤害…… 
   
   “江江……”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说。我的手抱了上去。 
   “青溪,你好香……”我的鼻尖在他柔软的发间拱来拱去:“好香好香,想把你吃掉……” 
   他轻轻笑出声来:“也不是不行啊……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 
   “是啊是啊,”我从善从流,连连点头:“现在要吃葱头!” 
   
   虽然葱头由首至尾没配合,身子僵硬也不出声,但我还是十足的乐在其中。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是其次,是心里面的满足。 
   
   后来我问:“痛不痛?” 
   他脸上表情不太和善,勉强算是好声好气地说了句:“还好。” 
   我抱着他,再接再励地追问:“有没有舒服的感觉?我的技术还好吧?” 
   他扯扯嘴角:“你那技术……” 
   我的自尊心小小的受了一点伤:“什么意思嘛……青溪,换换手。” 
   
   趴在一边,看青溪和葱头…… 
   嗯,很享受。 
   
   喝一口水,觉得葱头涨得通红的脸色,实在是很可爱。 
   倦意慢慢席卷上来,我胡乱扯过毡毯搭在身上,蜷成一团。 
   
   如果动手的不是沧海,还有什么人,会让白风不能全力抵挡呢? 
   为什么宁愿遇险,也不肯呼救?总不能是为了对我的心结,所以不出声?当然不可能是强盗了,也不会是纯为利益。 
   这么说来说去,又扯到感情。 
   可是看得出白风对沧海的感情绝不假。 
   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沾葛才是。 
   那就……是和他的未婚妻有关的人吗? 
   白风真的死了么? 
   
   来来回回的问题象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轮番的闪过。 
   是和白风有情爱纠葛的,并且,知道白风其实没有死在那一次火并中的…… 
   身手也极好的人…… 
   
   可是白风被我从井里捞出来,一直在荒野。等到攻城那天夜里,他突然出现。可是那一夜如此兵荒马乱,谁知道他的旧识可能在哪里看到了他,知道他没有死…… 
   小月已经死了,黄昏的人现在正全力的搜找白牧。 
   白风……究竟是不是还活着呢? 
   
   脑子里乱成一团,揪不出个头绪来。 
   
   沧海对我说,他没动白风。 
   一定就是没有。 
   
   沧海会怎么样呢? 
   
   心里乱得很。 
   想到青溪曾经受的苦,恨得牙痒。可是…… 
   为什么心里还有一处地方,并不那样坚硬呢? 
   
   好象是睡着的,可是为什么睡着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很乱呢? 
   
   沧海,明明做过那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 
   我为什么还是恨不起来? 
   青溪,对不起…… 
   明明知道他是伤害过你的人,还是…… 
   
   该怎么办…… 
   心要往哪里去?我找不到方向。 
   我喜欢的是青溪,还有葱头。 
   可是,我没办法恨沧海。 
   
   该怎么办? 
   
   看沧海在那样黑暗地方,心里觉得很难过。 
   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身子蜷得更紧了一些。 
   我什么也没法做。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那是一切没有开始之前。我还不是巫师,沧海不是暗杀者,青溪不是法师,葱头也没当盗贼之前的事。 
   那时光一去不回头了。 
   想起在石头上用蜜糖写的字。 
   那黑色会动的沧海两个字。 
   
   心如烛光,在幻想中闪亮,在现实中渐渐消亡。 
   好象所有人,都走了一条必须走的道路。 
   
   “江江……”青溪的手按在我的额角:“你又出了一身汗。” 
   “是吗……”懒懒的翻身:“你们玩得开不开心?” 
   青溪的声音象是很远又象是很近。说远是因为有些模糊和断断续续,说近是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呼吸,软热的,吹在耳边。 
   “很惦记沧海?”青溪好象是这么说。 
   我模模糊糊嗯了一声,反手搂着他:“为什么我不恨他呢……他对我们做过那么过份的事,我杀那些人的时候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可是恨不起来他……青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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