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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葱姜传奇 穿越轻松文 作者:卫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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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的……是谁的…… 
   是来袭的兽类,还是…… 
   血里面还有东西。 
   银色的碎片。 
   白风穿的那件漂亮的银盔甲的碎片,上面镶着小粒的金刚石,在血污中还有寒光一闪一闪。 
   白风? 
   
   不,不要。 
   白风不要!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明明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转身的功夫…… 
   
   怎么会这样…… 
   
   腿脚好象都不是自己的,沿着那淋漓一线的血迹向前追,魔杖紧紧握在手里,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心好象不会跳了一样。 
   白风,白风,你可千万别有事! 
   
   断了。 
   
   血迹和衣甲的碎片到了崖边断了。 
   
   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白风——” 
   “白风——” 
   
   有人紧紧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向后拖,我完全不知道那人是谁,要把我怎么样,脑子里轰轰直响,那人忽然抬起手来,我脸上重重挨了一下子。 
   火辣辣的痛,我才看见拉着我的青溪。 
   “青溪,白风他……” 
   我茫然无措地看着青溪。 
   青溪也怔怔看着我。 
   “白风他……” 
   
   我知道这是真的,可是,可是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怎么会是真的呢? 
   
   “先找沧海和聪回来。这断崖很陡,不能从这里攀下去看。”他冷静地说:“如果是白风一个人对付不了的兽族,你一个人也不行。” 
   我怔着,看青溪放信号,那一点银芒在头上爆开。 
   
   为什么白风连银星也没放出来?以他的功夫,就算是再厉害的兽怪,他总能腾出这一手来的啊。 
   这是不是一场恶梦?是不是只是一场恶梦? 
   也许下一刻就会醒的恶梦。 
   我头痛得厉害,愣愣看着那些血迹。 
   
   白风。 
   明明刚才是活生生的,在说话,头发在阳光下和身上的银甲一样耀眼。 
   
   只是一转身,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还有一个白天。 
   先前是我们在找,后来青溪说这样不行,地方太大,又很危险,所以叫人通知了城里的骑士团的人来一起找。 
   拴着绳子,从不那么陡的地方一点一点缒下去。 
   
   只找到白风那把断面两截的弓,还有另外一些碎片。 
   碎片上都是血。 
   
   看着沧海抱着那些碎片一动不动的样子,喊他也不应。手伸出去,想拍拍他的肩,他却一下子抬起头来,从来都很温柔的眼睛里,一点亮光都没有。 
   冷冷的,静静的,死沉沉的看着我。 
   象是看一个陌生人。 
   
   手就僵在那里,嘴巴里干干的,想说句什么,可是说不出来。 
   葱头从后面拉着我:“江江,江江!” 
   我木然回头,葱头一把把我横抱起来:“你腿上伤这么重!” 
   伤? 
   
   我看看已经被血浸透的半截裤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怪不得这半天都觉得靴子里湿漉漉。 
   一点儿都没觉得疼。 
   
   顺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向上爬。我有脚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葱头把我背着,用手拉着绳子,旁边还有一个骑士团的旧识,保持着很缓慢的速度,葱头很累的时候,他就伸手出来托着我,就这么一直慢慢挨,终于也爬上去了。 
   青溪和几个法师在崖顶等得焦急,早早伸长了手出来,把我们都拉了上去。 
   
   “怎么会弄成这样?”青溪皱着眉头。裤子已经因为血的关系牢牢黏在了腿上,他找了一把匕首来把裤管割开,倒了水来给我清洗。 
   我抱着补血水的瓶子发呆,青溪一边撕开绷带,一边用半命令的口气:“喝完。” 
   
   四周很空旷,大风吹过山丘,低矮的灌木和荆棘都在风里低头弯腰的。 
   葱头说:“伤太重了,应该送他回城里去。” 
   青溪沉默了一下才说:“天要黑了,现在回不去。好在也有药,只好再过了今天晚上,明天一早回去。” 
   
   绷带那象焰火似的小小效果,又在眼前出现。 
   铮铮的脆响,那些一点一点的星芒散落下来。 
   
   忽然听到有很细的,象是压抑得要命的抽泣的声音。 
   好象很伤心,很迷惘,却不知道能不能哭出声来,很压抑的那种声音。 
   
   青溪抱着我,把我的头揽在胸口,无言的安慰着。 
   原来,是我在哭? 
   “我害怕……青溪……”我听见那个声音呜咽着说:“我害怕……” 
   “不用怕,没找到……”他顿一下,我想他是把尸体或者类似的字省略掉了:“应该是活着的。” 
   可是我就怕。 
   怕得厉害。 
   
   其实没找到也不能说明问题。 
   如果被那种噬甲兽吃了,一样连骨头毛发都找不到。 
   青溪不过是安慰我。 
   
   觉得巨大的惶恐一直一直压下来。 
   抱着青溪,象是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我不走开就好了……” 
   “胡说。”他声音低但是语气坚定:“别胡思乱想。” 
   “是这样的……如果我不走开,两个人一定不会有事……可是我走开了……” 
   “江江!”青溪的声音很严厉:“你这样想对事情也没帮助。如果这要揽责任,那么主要责任还应该是我的!如果我们没遇到他们两个,他们也没有帮着我收集龙蛋的话,这意外也不会发生了!是不是这样?还有,沧海和聪他们也有责任,根本不该提议分开行动,应该所有人都在一起!还有白风自己也有错,他该放银星求助却没有!江江,冷静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是意外!意外!你明白吗?任何人都不知道它会发生,会在何时发生!白风是战士,战士每天都应该会想到,能看到日出,不一定能看到这一天的日落。不要因为白风和你争吵过,就把责任归给自己!江江,没有人该为这个意外负责任!” 
   我胡乱的摇着头,根本没法思考。 
   身上的力气象是被抽空了一样,都不会动了。 
   “我害怕……”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青溪,我害怕……” 
   他叹着气,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害怕,沧海那个表情,让我害怕……” 
   
   反复的,一遍一遍的重复。 
   好象这样可以把恐惧赶走一样。 
   可是那恐怖的压迫的感觉,却一直一直没有消失。 
   怕血会再流出来,所以三个人坐一起,葱头把腿垫在我的脚下面,好让那里不会随太大的压力。 
   青溪一直揽着我,用温柔的声音说话。 
   
   天黑了。 
   我不安地动了一下:“沧海他们还在下面……” 
   青溪安抚的手停在我的额头上:“刚才已经通知过了,他们已经在陆续上来了。明天早上再找一找。” 
   还是觉得不安:“沧海他,”青溪接着说:“我让人特别留意他了。你不要想太多,沧海不是会冲动的人,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的。” 
   我慢慢松一口气。 
   是的,青溪什么都能考虑到,我其实不用…… 
   不用这样牵系情绪。 
   “江江?” 
   他的声音显得很模糊。 
   我努力想睁眼,可是却觉得很困,眼皮沉得睁不开。 
   觉得身上挺冷的。 
   
   听得不是太清楚,好象是葱头说:“发烧了。” 
   谁? 
   
   听着崖下的人好象慢慢都上来了,还听到青溪喊:“沧海,你……” 
   象是醒着,又象是睡着了。 
   在半睡半醒的边缘挣扎,起先还觉得一阵热一阵冷,后来却觉得没有什么感觉。耳朵里象是塞了东西,能听到隐隐的动静,可是听不清。 
   
   ————————————————我是不讨人喜欢的分割线—————————————— 
   
   呜呜。。。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原来偶是不安好心的坏人…… 
   呜,怎么觉得他们都好可怜哦。 
   这个。 这个,真是我写的么? 
   呜,原来偶这么坏心眼么……抱头逃…… 
   
   谁与谁 
   “……张嘴……喝点水……” 
   明明听到了声音,可是却指挥不动身体。 
   麻麻的,找不到存在的感觉。 
   
   后来还是有水喂进了嘴里。 
   滑润的液体流过口腔,一下子滑下喉咙。 
   神智多少清醒了一点,觉得身上热。 
   
   嘴唇上有鲜明的触感。 
   柔软湿润,但坚定不移。 
   
   我迷迷糊糊,却也觉得,那一定不是水杯水囊。 
   又有水流进了口中。 
   这一次会吞咽了。 
   
   然后唇上那感觉越发明晰。 
   浑身上下都觉得热而麻木,很沉重,象是被一层层的厚布裹着,没力气动,听也听不清,看也看不到。 
   所以那个唯一有感觉的地方,反而变得很敏感。 
   
   要说真的感觉很清楚,也不是。因为头脑不清楚,那个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不上来。 
   只是有感觉。 
   但没法辨别那是什么感觉。 
   
   莫名的就觉得很安心。 
   因为一直被抱住。 
   
   一直被人抱着的。 
   
   虽然不承认,可是真的寂寞了太久。 
   寂寞到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于寂寞了。 
   其实寂寞是可以习惯的。 
   但是肌肤和心灵都在慢慢的干涸,因为没有温情和抚触,而慢慢的干掉了。 
   
   心里还是很惶恐,但和刚才也不同…… 
   刚才觉得有个巨大的黑洞张开口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但是现在却觉得安心。 
   虽然前路还是未知,心却放了下来。 
   
   天不亮的时候,我睁开了眼。 
   虽然旷野里风很大,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冷。 
   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把身前和身后的人都惊醒了。 
   正面和我相拥着的是青溪,而枕的手臂是葱头的。 
   
   身上盖着一件斗篷,把我和青溪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青黑色滚银边的斗篷。 
   是沧海的啊。 
   
   青溪伸手来额头上贴了一下,然后又在他自己额上试试,松了一口气说:“好了,总算退烧了。” 
   身上好象有些潮潮的,内衣都贴在身上了。 
   
   葱头伸伸腰,一下子跃起来,把衣服掸了一下:“我再下去看看。” 
   青溪冷静得多,看了一眼我们身上的斗篷,又看看不远处也是露宿的骑士团的人,说:“沧海是已经下去了吗?” 
   听到沧海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个哆嗦。 
   青溪的手臂还在我的腰间,皱起眉来问:“冷得很么?” 
   我摇摇头。 
   他把斗篷裹在我身上的时候,有叠好的纸从帽领里掉出来。 
   
   青溪把纸打开看,看得很细。 
   然后说:“不用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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