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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小心穿越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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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中午时分,外头似乎仍未见什么响动。我吃着饭,一边假装随意说了句:“昨晚的刺客不知道抓到了没。”
  雪儿抬头,看向我,过了一会才说道:“我今儿倒听说,西北那边来了几个人,太子特意将他们安排在府里。不知道是不是跟刺客有关。”
  西北那边?
  “你听谁说的?”我往嘴里扒了口饭,含糊不清地问。
  “……左先生。”雪儿顿住,片刻后回答。
  哦,左伋说得,那便是可靠的了。
  不过……“雪儿,你和左伋很熟啊?”他可是韩戟手下的大名人。与他只见过一次,但留下的印象还是相当深刻。
  “你……”雪儿扬眉,“你在府中的吃穿用度,全是左先生照拂的。”
  哇——“那为何我极少见到他出现在落梅轩?”我大惊。
  雪儿将秀眉扬得更高:“他来时,你不是去园子里溜达,便是在床上会周公。”
  “……原来是我和他没缘分……”我笑嘻嘻,“雪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和左伋很熟?”
  “不算。”
  哈,还“不算”,都害羞得避开我的目光了。“要是不熟,他与你聊朝廷大事?咱俩谁跟谁啊,老实交代。”我笑得愈发阴险。
  “你这人!”她的脸皮显然不够厚,“我不过是敬重左先生的为人,你别乱说。”
  有好感才有发展潜力呀。我痞笑:“话说回来,西北那边是哪边?”
  “你当真不知?”雪儿抚额,“大陆三分,说得便是西北夏芒、南北姜域、中原鸿宇。三国纷争向来不断,这些年来愈发频繁。这回夏芒国遣使,不知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夏芒国!我目瞪口呆。小题重回中原与夏芒国遣使几乎同时,我无法不去疑心两者间是否存在关联。若小题就是使者之一,那她在夏芒国的身份必定不低——这也能解释她之所以能畅通无阻地带一帮人回夏芒国。可……她完全不是个有心机的孩子,派她做使者……也太抬举她了吧?额头黑线,脑海随即浮现她拉着慕寒撒娇的模样——或许,慕寒才是关键人物!
  为什么身边出现得都是大人物?是为了衬托出我的渺小和平凡麽?是为了让我产生深深的自卑感麽?我在一瞬间产生了砸死作者的冲动。
  终于再见左伋时,我正在画画。洋洋得意地欣赏着刚刚创作完毕的作品,我嚷嚷道:“雪儿快来!”
  “我对你的国画不抱有任何希望。”雪儿头也不抬,敷衍应了句。
  我嘟囔着放下毛笔,蹭到她身旁正欲撒娇,却听到几下轻叩门扉的声音,抬头见门口立着位儒生模样地中年男子。
  “姑娘果真是多才多艺。”
  暂且放下这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赞美之词”,我眨巴眨巴眼,呈冥想状许久,终大叫道:“阿哈,是左伋先生。”书生儒将左先生,王府行政兼财产管理第一把手,韩戟的重要谋士,却甘愿蜷居与此不肯入朝为官,又是一个高深莫测不露相的真人。
  “姑娘好记性。”他爽快地笑,“在下又来请姑娘随我走一趟。”
  “等我收拾下。”反正知道是套不出什么下文的,我点头配合。
  拾掇好桌上杂物,将“大作”揉成一团随手一扔:“走吧。”我潇洒的拍拍手,却见左先生一脸错愕:“那画……”
  耸肩道:“哦,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笔下的是‘画’。”
  “浪费墨水而已。”雪儿补充。
  左伋略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马车?我瞪大眼睛。
  左伋无视我的疑惑,上前几步:“回殿下,人带来了。”
  布帘掀起,只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快上来。”我仓惶地环视四周——个个均低眉顺眼的不做声,难道是对我说?
  “还要我说第二遍?”韩戟似乎有些不耐烦。生存法则之一:不要在大BOSS情绪波动的时候火上添油——我乖巧听话,飞速钻进马车。
  在“钱不可斗量”的经济背景下,韩戟的任何私人物品都是不可貌相的——比如这辆外观设计简洁典雅朴素耐看、流线造型一气呵成的马车——内部结构豪华奢侈到令人咂舌。宽敞舒适,小资格调,生活用品精神食粮一应俱全。
  两眼闪烁着小星星,我贪婪地东摸西看:这是否该称为“高档房车”?
  车厢内却始终沉默。我犹豫许久,终于弱弱发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皇宫。”
  两个字,我的心脏骤停N秒。抓狂——颤抖着问:“你想怎么整死我?”
  白了我一眼,他没好气地回答:“去见卓宁,谁说要你去死?”
  这跟“死”有什么区别?如果公主知道我和安岳之间千丝万缕的误会纠缠,我岂不是更要死无葬身之地?
  宫门愈来愈近,红墙黄瓦的殿群巍峨肃穆的耸立在前方。
  我反而隐隐地兴奋了起来。
  想来公主只是寂寞,找我说说话而已,转个一圈便出来了。若是作为游客,我倒是非常珍惜这个可以参观权势之巅的机会。
  “万事小心些。”下了马车,韩戟交待了几句,便将我扔给个宫女,匆匆离去。
  毕竟不是在外面,有这么多双陌生的眼睛盯着,我也不好多问,乖乖点头,便跟着那宫女前行。
  一路走来,满眼的都是高耸城墙,石板铺路。抬头只有那小片狭隘的天空。
  穿过几道拱门后,视野猛地开阔,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刚才走的怕是些偏僻小路,现在才到了风景区啊。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领路的宫女不敢多言,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四周。
  绕过好几个宫殿地外围,脚底开始微微发麻,风景也是大同小异,我有点意兴阑珊,不禁暗叹前路漫漫。
  再行片刻,眼前之物换成了流水石桥垂柳红花,难不成是去传说中的御花园?
  正纳闷着,那宫女身形一顿,回头道:“请姑娘过去吧。”
  抬头便见前方一处石亭,还能见到亭中几个身影。深呼吸,默念几句祈祷,我微笑道谢挺挺胸脯走上前去。
  “民女小溪,见过公主千岁。”绝对不会自称“奴婢”,我总是谨慎措词,维护着穿越一族的那点自尊。
  “过来坐吧。”她倒是随意的很,拉起我的手走入亭中坐下。
  茶果早已摆好。
  她一挥手,身边几个宫女便自动地退了下去,真是听话。
  “我央求了哥哥许久,他才同意带你进宫。”她娇嗔责怪韩戟,“仿佛是我跟他抢人似的,真是小气。”
  我略微尴尬,牵拉几下面部肌肉,不知说什么好。
  她咯咯地笑道:“哥哥将你藏得可真好。”
  “公主误会了。”慌忙摆手,我辩解道,却发现根本无法解释,只好改为苦笑。
  她却似相当开心:“我也不管你和哥哥的事。找你来只是想随意聊聊。”
  我微笑点头,这里主角是她,我做听众便好。
  “对了,你最近一直在哥哥府里,想必是许久未见你师兄了吧?”
  继续微笑点头。
  “嘻嘻。”她的视线穿过我的肩膀,笑容突然更为灿烂,“看谁来了。”
  回头。画面定格。
  安岳一袭白袍,修长的身影在粉红翠绿红瓦蓝天的背景下衬托地格外飘缈。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觉那道灼热的光芒。
  恍若隔世。
  他渐渐走近,却也慢慢隐去了汹涌的情绪,温和面孔下不见丝毫涟漪,眉宇间依然是淡然自定。
  先是极其分寸的对公主行礼,才抬眼缓缓对我说道:“你这丫头,只知道玩,竟忘了回家么?”
  目光交汇,我却读不懂任何隐藏的含义。怎么会?我怔怔地锁住他的双眸,内心慌乱。
  “安哥哥,我说了多少遍了,没有外人时不必对我行礼。”公主噘嘴,娇声抗议。
  他避开我的视线,浅笑着回答:“总是不合礼数的。”
  我思维脱线,跳跃停滞,大脑完全处于真空状态,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不知如何坐在石凳上。旁边,安岳陪公主聊着什么,而公主的眉目间流光溢彩,笑容幸福。
  蓦然地想笑,原来我的出场,说的好听点叫做“抛砖引玉”。说的难听,便只是请安岳入宫的理由。公主是金枝玉叶当然不能擅自离宫,可是相思病苦无药可解,如何才能让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正大光明的入宫?总不能每次都生病吧?刚好,你师妹在这儿呢,快来快来。多好的借口。
  我佩服自己,竟然还能面带微笑的陪听。
  生存法则之二:难堪也好郁闷也罢,在能掌握你生死的人物面前,唯有忍耐。

  笑语盈盈娇人俏

  作为棋子,要有棋子的自觉,更何况我现在身兼灯泡一职,责任不轻。
  两眼直愣愣地盯着石桌上的茶点,我喃喃自语:“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们一个不留地吃了!”
  然后偷瞟几眼——那两人似乎依然处于无视我存在的境界,便颤抖着伸出手挑了块酥细细品尝。
  一边咀嚼一边纳闷:明明长着松脆可口的模样,为什么味道感觉差那么多?难道是被雪儿养刁了胃口?
  “不好吃?”
  手一抖,还剩半块的酥掉落在地。抬眼,见安岳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竟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来人——”公主一闪而逝的皱眉,出声唤道。
  随即出现几个宫女。
  “把这些撤了,换些新鲜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宫女们已经完成了她的指令。问题是,我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呀!
  眼角抽搐。
  她笑意盈盈地递过一块点心:“尝尝吧,这是我最喜爱的白果酥。”
  我诚惶诚恐的起身,道谢接过,低头品尝。余光撇见她将一块糕点递与安岳,神情温柔羞涩,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女。
  我蓦然间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释怀。
  这不算利用,只是一个女孩子为了成全自己的思念,想出的小小计策。
  看得出,她是真心爱慕着安岳,喜欢到对我都能爱屋及乌。她和他,有着多年细水长流的感情,相顾谈笑间便能让旁人感受到一股温馨和谐的氛围,本该就是幸福的一对。
  如此,当枚棋子,我乐意之至。
  思及此,再抬头,便觉身旁春意无限,灯泡的角色也当得有些舒适起来。
  公主是天之娇女,言谈间不免任性撒娇,而安岳向来温文尔雅体贴待人。我越观察越觉得他们性格相配,简直是天生一对!
  正窃笑着,却听得不远处待命的宫女齐声唤“太子千岁”,转头便见韩戟面色不善大步走来。
  今儿就没见他露过好脸色,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番礼节礼貌后,我与安岳便靠边站着,尽量充当隐形人——明哲保身的道理谁都懂。
  公主大概也觉察出某人心情不佳,甜甜笑着,试图逗他说话,调节氛围。
  只是,温度依然很低。我不经意地打了个寒战。
  “该回去了。”他盯着我说道。
  “承蒙太子殿下厚爱,照顾师妹多时。”安岳作揖,淡然答道,“只是这丫头叨扰王府许久,再疯玩的心也该收收了。”
  言罢,他略略侧向我,斥责道:“你怕是将师父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韩戟眼底暗沉,我不禁为安岳捏了把冷汗,只是此刻我若发言,不管回应哪边,自身的下场恐怕均是惨不忍睹,还是沉默为好。
  “哥哥可是想继续霸占小溪么?她出来这么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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