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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小心穿越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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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上午某人都像只小麻雀一样在师父面前唧唧歪歪旁听侧击。
  “师兄叫什么名字?”“师兄长什么样?”“师兄厉害么?”“师兄做什么的?”“师兄……”师父始终摆出一幅淡然神情,抚须微笑:“见了便知。”
  切,等于没回答!
  所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偏偏那位神秘师兄一直没有出现。吊人胃口的手段果真是高。正当我在房间里蠢蠢欲动按耐不住的时候,李叔笑眯眯地唤我去客厅。终于来了?压抑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我欢快的往客厅跑去。
  穿过偏门便见到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立在师父旁。两人似乎在轻声交谈着,不甚清晰。
  “师父。”扬起自以为甜美的笑容,清脆的唤了一声。
  他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身。
  是个清秀的男子。一袭灰蓝色的衣裳衬出他欣长的身躯,腰间的佩带上系垂着一块玉,流苏在微风中轻扬。干净的脸庞,皮肤似乎很好。唇边淡淡的弧度和双眸间透出的温和,竟让我突然想起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丫头。”师傅微笑着招招手,“来见过你师兄,安岳。”
  “原来是小溪师妹。”他略一颔首,背光处撒落的淡影随之轻微晃动,仿若水般流淌。
  我不禁呆滞,半响才傻傻点头,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的笑容,如冬日里的阳光,柔和、温暖、纯净,无法抵抗。
  大约是见我颇为异常,师父连连唤了几声,我才收回了神,慌忙掩饰地笑:“第一次见到师兄,有点不知所措。”
  “不打紧,又不是洪水猛兽,不必拘束。”安岳柔声宽慰,“师父早向我提及了师妹,说是聪明伶俐的很。”
  “不说我调皮捣蛋就不错了。”我噘着嘴嘟囔。
  他无声微笑。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如沐春风!
  安岳是从京都赶来,行程性质麽,属于按照惯例——节庆日前拜望师父,顺便来见见我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师妹。
  他们师徒二人许久未见,我就不好意思杵着,打完招呼后乖乖退出,拐个弯溜去找李叔了解内幕资料去。
  据说,安家乃京都医药世家,其产业在几代人的经营下早已渗透至各个相关领域。从连锁的医馆到全国的药材贸易,甚至这些年间与西域各国都有生意往来。
  可惜安家人丁单薄,三代单传。老老爷享年五十有六,留下安老太君形影相吊。更为不幸的是,安老爷与夫人早早去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姐姐安心已嫁为人妇。弟弟安岳自小便挑起家庭重担,以至于到了23岁了还没空成家——豪门之后,单身未婚;品性温淳,气质出众;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善解人意,和蔼可亲;有着天使般的笑容和魔鬼般的身材比例。虽在商场打滚,却不失纯真的本性——简直是钻石级别!
  显然,某人完全被他的背景吓住了。一手撑着脑袋呈思索状,我严肃问道:“如此一来让我不得不猜想起师父的身份,难道师父是世外高人?”
  “丫头,能做周策之徒可是你修来的福分。”李叔哈哈大笑,瞧见我一脸八卦样,拍拍我的脑门道,“自己一边玩去,我该准备午饭了。”未等我反应过来就消失了身影,留下我只能跺脚的份。
  饭桌上可谓齐乐融融。安岳与我分别坐在师父左右。
  他们三人闲聊着医药方面及京都的状况,基本上不属于我能明白的范畴。开始时试图挣扎,茫然抬头就见安岳温和笑容,立马傻愣愣的不知如何反应,实在丢脸。若干次后,干脆将他们的对话摒弃在听力范围之外,只顾起眼前的一桌好菜。
  于是名医周策的两个徒弟,一个举止优雅一个埋头苦吃,对比鲜明。
  饭罢,我舔舔油腻的嘴唇,相当满足。
  李叔开始收拾碗筷。
  “怎好让李叔一人做事?”安岳突然起身,一边帮忙将眼前碟子收起,一边歉意说道。
  怎觉他若有若无的瞟向我?心下咯噔,我慌忙起立:“师兄还是陪师父去聊天吧,这儿交给李叔与我就好。”
  “溪丫头何时变得如此勤快?那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师父哈哈大笑,“岳儿,我们去里屋说话。”
  我扯扯嘴角,眼瞅着他们的背影消失才皱眉抱怨:“这个师兄绝对是卫道士。”转头对上李叔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觉尴尬。于是狠狠决定躲去青青家避避风头。
  “京都的师兄?”青青从一堆换洗衣物中抬头。
  我坐在一旁,眯着眼点头。柳家的小庭院朝南,午后阳光正好。“出身豪门家教严谨,应该是很传统的类型。不过我喜欢他的笑容。”我补充道。
  青青咯咯笑了起来:“正好,这几日你就乖乖做好孩子。”
  才不!我撇撇嘴,一心想在她家蹭到安岳离开。无奈吃完晚饭就被青青一脚踹出了门。
  第二天不情不愿地起了个大早——为了维护纯洁形象,某人无奈向现实妥协。
  我打着哈欠一路穿行而过,却不见一个人影。怎么回事?一清早的人都去哪儿了?师父呢?李叔呢?我的早点呢?
  正纳闷,突闻背后一声“师妹”,吓得我差点破了胆。惊慌失措地调头,发现安岳立在身后,表情温和。
  “人吓人会死人的!”我严重抗议。
  “刚起来?可用了早点?”安岳颇为歉意。我摇头。找不到人,谁来做早饭给我?
  “出去吃如何?”他莞尔微笑,“走吧。”还未等我反应便已迈步朝门口走去。为了我的胃,决定听话一回。
  喝着热乎乎的豆浆吃着小笼包,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安岳坐在对面,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气息。
  意识到自己吃相不雅。我停住筷子,用手掩盖不停咀嚼的嘴巴,弯眉傻笑。
  两人相对而望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气氛颇为尴尬。
  “突然想起一个比喻。”我指着散发热气的小笼包道,“有人将女孩儿皱鼻比喻成包子。”说罢托着脑袋盯向包子满脸不解:“师兄,你说,怎么皱法才能像包子呢?我一直都很困惑……”半响未得到他的反应,我犹豫抬头,却对上他强忍笑意的双眸:“师妹可真是天真烂漫。”
  某人额头冷汗。
  约莫是因着这场颇为诡异的早餐,安岳与我之间似乎和谐了起来。
  安家商务繁忙,又加上近年关家杂琐事一堆,他也不便久留。原本打算留宿两晚后便走,却因为一场意外而至的冬雪暂缓了回程。

  暮雪纷纷影单薄

  天气变化得有些突然。前一日还是阳光温和,一晚功夫就聚起了大块的云,温度也兀的降了下来。白日里都是阴沉沉的,风不大,却是冷嗖嗖。
  李叔在客厅中央置了火炉,一堆人围在四周取暖。“这天气恐是要下雪。与其半途遇上,不如稍安勿躁,等雪下透了再走。”师父见安岳略带心神不定,宽慰道。
  “要下雪么?要下雪么?”我搓着手,一听师父的话,顿时兴奋起来。我是在江南长大的,冬雪并非每年都来报到,而且往往规模较小,薄薄铺一层,不久即化。不管怎样,能见到雪总是让人快乐。
  “师妹未见过雪么?”安岳温和问道。
  本想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伪装失忆,于是微笑道:“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但无论如何,今年总是不一样的。”古时的雪应该更加干净洁白吧?
  “怎的不同?”师父也起了兴致。
  弯眉咧嘴,我撒娇回答:“今年是和师父一起嘛。”
  “就会说好听的。”师父大笑出声。
  傍晚时分果真下雪了。李叔去外面添柴,回来时唤了一声赖在火炉旁不愿挪步的我,笑着说外面已经落雪。随即某人便尖叫冲出门。
  漫天雪花无声飘落,视野里一片白茫茫。屋顶上已覆了一层,雪出乎意料的大。
  我一头冲进院子里打转转。转晕了,俯下身喘口气,然后立在原地,仰起脸闭上眼睛,面部一片片的冰凉。
  “也不怕着凉。”安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睁开眼,迎上他的微笑,我搓搓冰冷的脸颊:“你师妹的生命力顽强如杂草。”
  师父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抚须笑道:“好一场雪!”
  是呢,再下大一点久一点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我眉开眼笑。“师父,我去找青青玩。”说完,我掉头就往外跑去。
  一路过去都是小孩子们的嬉笑声。显然,下雪时孩子们是最快乐的。远远就听到青青和咪咪的笑声。我一溜小跑进了柳家院落,加入她们的嬉闹。
  “你怎突然说起京都师兄的好话来?”青青与我立在屋檐下,一边盯着依然兴致勃勃的咪咪,一边闲聊。
  “他确实没有豪门大少爷的脾气。”我是好孩子,说话很诚实。
  “你不会是……”青青一脸贼贼的笑。
  狠狠拍她的肩膀,我叉腰怒目:“师兄妹间自然是要和睦友好的!不许乱想!”这死丫头居然学会了八卦。我斜眼藐视身旁小女子,哼哼道:“安岳即是师兄,师兄即是安岳。打第一眼开始,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不做他想!”
  青青不置可否的笑,惹得我“怒从胆边生”。两人一头钻进茫茫大雪中追逐打闹起来。
  从柳家出来时天已黑透,青青原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走,但怎么说清水镇也是我的地盘,何惧之有?于是某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仁安堂挺进。
  路面积了雪,散落着许多凌乱的脚印。雪面反射着路旁人家里透出的昏黄灯光,有点梦幻。我哼着歌张望四周,路上行人不多,感觉有点冷清。前方有个看似高大的背影,走路蹒跚步态不稳,估计是喝多了。本着不接近酒鬼的原则,我打算绕远点快跑超过,却见他好几次差点摔倒,不知怎的又在摇晃中保持住平衡,不由担心这醉鬼一不小心就栽进雪堆里活活冻死。于是良心发现决定保持一定距离,放慢脚步跟在后面以防其不测。眼见着他的速度越来越慢,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我的意料之中一头倒地不起了。某人灿烂一笑:我真是神机妙算菩萨心肠。然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准备当救世主。
  “先生,这里不是睡觉的好地方。”我眉开眼笑。
  等了片刻,没反应。
  莫非声音过于温柔?好吧,那我牺牲一下自己的淑女形象,俯身低吼:“先生,起来,这里不是睡觉的好地方!”
  奇怪,怎未闻及酒精的味道?俯身再俯身,抽动鼻翼,等等,血腥味?犹豫片刻,我伸手探探鼻息,呼吸微弱但证明还活着,松了口气。
  “喂喂,你没死,快醒过来。”
  看来声音的力量无法唤醒眼前之人的沉睡,我叹口气,先轻碰他的身子,再摇晃,再用力晃动,终于听到轻弱哼声。他缓缓睁开眼,轻皱眉头:“你是谁?”声音低沉,略带些沙哑,危险却迷惑的气息。
  原来男人的声音可以这么有诱惑力!咳咳,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我赶紧收敛荡漾的心神,严肃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受伤?”
  他的眼神猛地凛冽,直盯得我手足慌乱无所遁形,片刻后才隐去锋芒问:“这附近可有大夫?”
  我点头:“我带你去,不过你似乎受了重伤,能站起来么?。”
  他的唇边一丝冷笑:“这么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扶我起来。”不容商榷的命令口吻。我乖乖听话。
  “天哪!”我不由惊呼。不小心掀开他的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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