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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美男请自重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起点人气vip2014.3.1完结)-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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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西门豹哼哧一声拧过头去,虽然仍是一脸的不待见,但神色间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管默言厚着脸皮的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完全罔顾他的各种挣扎,硬生生的将他的胳膊抱进了怀中。

    此等霸王硬上弓的事她自是做惯了的,在她还是凤泯的时候她便经常对玉奴用这招,而且简直是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所以今天情急之下,她一时顺溜的竟再次故伎重演了。

    “我家小西西最可爱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真的责怪我,刚刚我真的是有些事想不通,小西西向来聪明,这次一定要帮帮我才行。”

    “有话就直说,何必这副献媚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烦。”

    话虽如此说,西门豹内心里却对管默言的献媚受用的很,明知道管默言是在故意哄他开心,他仍忍不住的欢欣雀跃不已,他承认自己确实很没出息,不过既然他已经没出息一辈子了,那么再没出息一辈子又有何妨?

    虽然这一世西门豹与管默言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人的很多习惯是绝对不会变的,比如习惯的动作、习惯的说话方式、习惯的行事作风等。

    所以当西门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管默言就知道自己的耍赖大计奏效了,不愿再做过多的纠缠,她一扫刚刚的痞气,满脸正色道:

    “当日初见临渊时,我可以真切的感觉到,他确实是想直接杀了我的,只是后来情况却慢慢变得有些不同了,他似乎突然又不想杀我了,甚至还故意放水的任我向他讨要人情,如今他又莫名其妙的带走了花执念,这般多此一举的行为实在让人费解,虽然我不知他又在算计着什么,但至少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以我对临渊的了解,此人向来不会做无用之事,那么他带走花执念的事就值得推敲了。”

    “小默的意思是——”

    西门豹何等精明的人,经由管默言此番提醒,瞬时便猜出了她的意图,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他只得抬起头,以眼神询问的望向管默言。

第四章天人交战(一百七十四)猜不透的临渊

    “小默的意思是——?”

    西门豹本就是冰雪通透之人,奈何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一旦陷入感情的纠葛中,再精明的人也会有犯傻的时候,如今经由管默言这般从旁提点,顿时心中便已有了计较。

    只不过这个大胆的猜测委实有点天马行空了些,所以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倒是眉梢微蹙,潋滟生波的眸光便直直的睨向管默言,极为配合的摆出了一副静待下文的乖巧模样。

    其实管默言也仅止于凭空臆测而已,根本毫无证据可言,只是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便一直如影随形,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然而每当她欲静下心来理清这错综复杂的线索时,却又根本找不到头绪了。

    与身为神族后裔的凤族相比,妖族无疑是卑微到了泥土里的低等种族,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为妖亦有为妖的好处,妖本是兽,而兽类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均在管默言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兽类永远都保持着最敏锐的嗅觉,即使安睡于最亲近之人的身旁,亦要存着一分清醒,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一分清醒,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多了这一分清醒,他们才得以于困境中逃脱一命。

    兽类很懂得审时度势,俯首称臣并不可耻,向绝对的强者低头膜拜是他们的天性,然而当被逼上绝路时,即便是以卵击石,他们也要溅它一身腥,且越是剑拔弩张之际,他们便越沉着谨慎的静观其变,因为他们深知在强敌当前。多了一分冷静便等于多了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此时,管默言终于自那千条万绪的乱麻中挣脱而出,她终于想通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怪异的原因了,这原因就来自于临渊——她的那个便宜老爹。

    “自烈焰鼎一役之后,我就隐隐察觉到临渊对我似乎有些不同,并非态度的改变,而是他眼眸中隐含的深意,他注视我的目光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侵略性,就仿佛饥饿的苍狼看见了鲜嫩的肥羊一般,当然这还并不能引起我的疑惑。真正令我感觉不适的是他眼神中那一抹难以掩饰的深沉恨意,这恨意那么浓烈,即使他只是远远的凝望着我的背影。亦足矣令我如芒在背。”

    管默言小猫一般懒洋洋的依靠在桌沿上,半敛着的眉目让人分辨不清她掩在浓密长睫下那复杂的情绪,此刻她单手撑着香腮,细白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有一下无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哒哒的叩击声悠悠回荡在偌大的惊风阁内。越加使其显得空旷静谧了几分,管九娘虽面色凝重,却始终一言不发,惯常挂着三分戏谑笑意的杏眸中,凝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哀色。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恨我,但我却可以肯定他定然舍不得我就这样死去。”

    管默言提起此事时。云淡风轻的就仿佛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她叩击桌面的手指微顿,似是已然陷入到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之中。少顷,她才莫名的勾了勾唇角,缓缓扯起一抹极清极浅的蔑笑。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猜测,她才斗胆以命相赌,她相信临渊一定会助她度过此劫。至于代价她并不在乎,置死地而后生的人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显然临渊并没有令她失望。甚至为了助她而不惜施展了极损修为的剥魂之术。

    西门豹刚刚虽未说谎,但也有意无意的隐瞒了部分事实,管默言虽向来懒散随性,但对于那些上古神迹却颇有些研究,若她猜得不错的话,临渊这小小的一魂魄,便足矣赔上他几十万年以上的修为。

    民间有个通俗的说法,叫做无利不起早,临渊由最初那个不杀她不快的冷峻邪王,转瞬间化为一心救女的慈父,要说这其中并没有隐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是连三岁的小童也不会信的吧!

    “这种诡异感曾经只是若有若无的时隐时现,可自从花执念被临渊带走之后,这感觉便日渐强烈起来,我总觉得他在有意诱着我按着他的脚步行事,可是却又无论如何都猜不出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得吓人,九儿静静的站在管默言的身后,持着宝剑的手指已然紧攥得泛白,他虽然没有猜出临渊这样做的目的,但至少他知道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而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他都不会允许有人伤害到管默言,除非先踏过了他的尸体。

    白逸尘背靠着椅背一动不动,似乎在闭目养神的样子,只是那深深堆积在一起的眉心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烦躁。

    极尽细致的将事情的始末一一推敲下来,白逸尘仍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划过脑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小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前世你身为半神之体,生就拥有别人穷极一世也修炼不得的控火之术,从剔仙骨到堕魔道,至最后虽身死而魂不灭,一直到今生你身上这一个接着一个的神秘封印,似乎都在隐隐提示着我们同一件事……”

    白逸尘说到此处突然顿住不语,两条浓黑的眉毛纠结到一处,生生就打成了一个死结,接下来的话他实在有些说不下去,或许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玄而又玄了吧!

    只是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来,就仿佛无意间在土地里埋下了一枚不知名的种子,无需雨露灌溉它便已然漫山疯长。

    迟疑了好半响,管默言终于颓然的垮了双肩,随手抚平衫裙上细小的皱褶,她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懒洋洋的站起了身来。

    “我们家小白的意思是,我因沾了那上古邪神身上的贵气,便也鸡犬升天的身娇肉贵起来,且先不说前世我母后与父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几乎从未离开过凤族半步,单说我也不过仅是只身上流着一半邪神血脉的小妖而已,何至于他对我如此恨之入骨,甚至要不惜如此费尽周折的算计与我?这实在有些可笑了吧?”

    管默言精致的小脸上尽是讥诮之色,也不知她到底是在讥笑白逸尘的异想天开,还是在嘲弄着自己这狗血到令人哭笑不得的悲催身世。

第四章天人交战(一百七十五)管家祖训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手心前来还债了,貌似欠得有点多,看来只能慢慢还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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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着肩膀站起身来,管默言晃了晃略显僵硬的脖子,极为豪迈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似乎还犹有些困顿不醒,她半睁着惺忪的睡眼,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其实人这辈子就如同是一辆马车,闲置久了反而就要生锈了,想想她也睡得够久了,该是时候去见见老朋友,顺便再该将他欠她的旧账也一并算算清楚。

    “也不知莫铘近来可好,自上次一别,如今已有月余未见,突然有些想念他了呢!”

    白逸尘正为管默言刚刚那似嘲似讽的回应而羞愤不已,眼下乍闻管默言突然发声,还以为是自己一时听错了。

    觑着黑眸望过去,只见管默言长身玉立,负臂伫立于窗棂前,深邃异常的凤眸犹如坠入重重迷雾中的湖泊,云遮雾绕得让人看不分明,只是那万般旖旎的风情仍然冲破雾气扑面而来,直撞得人霍然一惊,混沌立散,顿时便恢复清明。

    目光放空的眺望着远处乌蒙蒙的青山,管默言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没由来的白逸尘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似有千丝万缕的寒气自四面八方徐徐汇聚而来,直挂了他满头满脸的白霜。

    她会想念莫铘?鬼才信她!

    只怕是她想要噬其骨肉剥其筋皮才更贴切些吧!

    隔着雕花的窗棂,间或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忽明忽暗得不甚明朗,管默言纤细的腰身被这模糊的光影勾勒得仿佛一折即断,良久。却见她翩然转身,美目环顾四周后,才慢慢将视线飘落在了始终未发一言的管九娘身上。

    “记得小时候娘就曾经教过我,管家组训: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逃不掉就骗,骗不了就等,等不来就直接与他拼命。”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母女俩静静的对望,知女莫若母。可同样的道理,母女连心,管默言又何尝不了解管九娘此刻心中所忧。

    管九娘心中的荒凉已如野草般疯长。那些尘封已久的前情旧爱,时至今日依然尖锐如棉中利刃,每每总在她最措不及防的时候,将她刺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他与她的相遇,究竟是爱是恨。是缘是孽,如今早已经分不清楚,可这原本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何必又硬要扯上言儿呢?

    犹记得当年她亦想独自带着言儿离开青丘,祸是她自己惹来的,她不想连累了家人。可她才趁着黑摸到后山,就被在那里等候已久的三哥堵了个正着,不由分说的拎着她的脖领子就提回了家。

    管家大堂中。管家主母面沉似水的端坐于正中主位上,身旁是一脸担忧的爹爹,管家兄妹分别站在两侧,个个皆以同情的目光望向跪在大堂中央的管九娘。

    管九娘已经有些想不起娘上一次这样动怒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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