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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诱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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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暑去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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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不约而同的爆笑声同时在场中响起,水潋滟望望窗外白雪飘飞的天空,再看看手中的瓶子,消暑去火?

“死人脸,你确认不需要拿一个药柜让她扛着?”缩在角落里的段枫遥捂着嘴巴笑的直打跌,似乎在他眼中,逗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要有趣的多,当然,现在的他还是不愿意招惹岚,即使同处一屋,也选和岚距离最远的地方呆。

“哼!”似乎也对他们的调侃成了习惯,冰白的唇一撇:“若是你们保护得当,根本不需要我配什么药,还是检讨自己吧,两个人,大眼瞪着,都能把人弄丢了!”不屑的转身,摸回自己的座位悠闲的靠着。

“好了,别闹了,暮衣呢,和我说说你查到了什么?”虽然有些啼笑皆非,还是小心的收起了一堆瓶瓶罐罐。

“他是公主的人!”没有废话,也没有解释自己跟踪和发现的过程,直接丢给她一个结果。

“是上次那个被我拉着教我射箭的人?”昨天自己还奇怪呢,怎么没看见那女人身边忠心耿耿的侍卫,感情,扮刺客去了。

颜暮衣又一次肯定的点头。

“呵!我就知道是她。”扯着脸直摇头,水潋滟一付意料之中的表情,“这公主,无聊不无聊啊?”

冲到角落里,对着那个依然咧着嘴偷笑的男人,伸出两只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在他不明白的眼神中,突然掐上他漂亮的脸蛋。

“喂,喂,喂,你干什么,害你的人是公主,为什么拿我出气。”俊脸已经被扯变了形,痛呼喊叫中,却没有一点挣扎。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祸水,她也不会对我这么恨之入骨,就是你这张破脸干的好事。”眼睛弯出漂亮的线条,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疼却不敢挣扎的可怜样子。

“根本不关我的事,她对你,一直都敌意,你分明就是借机欺负我。”使劲的搓着被狠掐的脸,大眼忽闪着,巴巴的望着罪魁祸首,被冤枉的表情表露无疑。

“对啊,我就是欺负你,怎么滴?”摆着脑袋,伸出一只青葱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戳,摆明了无赖,可怜的被欺负了的小狗,只能缩在角落呜咽。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即使有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长叹着气,有些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这个骄蛮的公主,和自己如此势不两立,也许以后真的要步步为营。

“我进宫替你杀了她,既然喜欢行刺,我就让她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行刺!”岚的语气中,已然有了噬血的气息。

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你杀了她,我的冤枉不但洗不清,反而更重了,说不定女皇一不开心,把我就给喀嚓了。”

邪气的飘到她面前,伸手一弹她的小琼鼻,俯低身子,“若让你被怀疑,那我不是太没用了?我大不了幻化成其他人的样貌,让别人被怀疑好了,你不会有任何事的嘛。”

拉低他笑的邪恶的脸,在他脸上印上一个大大的啵,“不愧是我的好夫君,这么坏的点子都想的出来,我喜欢!”

“不过。。”话锋一转,“既然要赢,我就要赢的漂漂亮亮,我岂是吃的那么大亏的人,就这么让她死了,定然有人不服气,我要让她输的连反驳的话都没有!”

“明天派人请端王过府一叙,当做是同甘共苦之后的感怀。”优雅的端起茶杯,一口香茗入腹,闭上眼仔细回味着口腔中的芳香,“扉雪,明天陪我去一趟‘蓝颜阁’。”

第九十四章 独会凝峥

 “闲王爷,怎劳您如此大驾?让凝峥受宠若惊!”还是那波澜无惊的优雅浅笑,虽然有些意外来访之人,却立即恢复淡定,让水潋滟好声赞叹,如此男子,放在这里,确实真的是委屈了。

“怎么,不是心心念念的端王爷,有些失望拉?”同样的飘逸,同样不染纤尘,为什么自己身边这个,就是一张破嘴巴,看人家那气度,哎,望着身边无动于衷的滕扉雪,水潋滟只要叹息的份。

“怎么会,闲王爷会来看望凝峥,是凝峥的福气,只是不知闲王爷有什么事?”说话间,连执壶的手都未曾颤一下。

这家伙,怎么和莫凤翩一个德行,说的好听是冰雪聪明,说的难听就是老奸巨滑,自己一来,开口就问自己有什么目的。

堆起满脸的笑意,“潋滟前段时间请了位神算,据说前程,姻缘都奇准无比,今日既然来了‘蓝颜阁’,便想到了凝峥,不若,让神算替你摸摸骨,看看我们凝峥什么命,怎么样?”

不知道是滕扉雪的出尘让他有好感,还是水潋滟的热心让他不忍拒绝,即使有些不置可否,却还是有礼的伸出漂亮的手掌。

扯过白凝峥的手,一把塞进滕扉雪的掌心,“神算,替人家好好摸摸!”口气中的含义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

一杯杯的酒被灌进腹中,水潋滟悠闲的翘着腿,指节叩着椅子扶手,漫不经心的哼着小曲,眼神,却一刻没有从两人身上移开。

看着滕扉雪终于将手移开,水潋滟立即从椅子上窜起,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滕扉雪还没开口,一旁的白凝峥却已出声:“治不了的!”

房中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只有白凝峥平静如故,“我知道闲王爷一片好心,也知道闲王爷聪明过人,不过从我不肯被赎身这事上,便能猜出我身患隐疾,也谢谢闲王爷背着凤翩肯帮我,不过这病,治不好的。”

望望依然没有出声的水潋滟,他笑笑:“当年我也是‘蓝颜阁’的花魁,在出阁之日被凤翩买下,能被她宠被他爱,已经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我知她不将世俗礼教放在眼中,这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我不能,曾经,我背着她,服用‘长生果’,可惜,从来也没有动静,于是,我偷偷的看过大夫,结果就是,我不能生育。”

水潋滟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抓着滕扉雪,感觉到冰白的指在她的手背上两下轻点,证明白凝峥说的没错。

“和她这么多年,我又岂会在意自己的出身,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根本不把自己的王爷身份当回事,可是,无后之责,我担当不起。”长嘘了一口气,心中的秘密被说出,似乎他也轻松许多。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清楚呢?以你对她的了解,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哑着嗓子出声,却看见白凝峥瞬间敛起的笑容。

“你不肯被赎身,又不是喜欢这里,你对她的情,白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怎么会不明白?她一直没有揭穿原因,就是在等你,等你放下心结,可你却也在等,一直在等她放弃你,这么多年,何苦呢?”看似潇洒的两人,却因为情太深,太顾及对方的感受,都在等,等对方放弃心中的坚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不可能!”语气软的完全没有说服力,拿起桌上的壶,却第一次将酒洒出了杯外。

“可能不可能你比我清楚!”根本没和他争执,看着他自若的表情终于有了异样的变化。

又是长久的沉默,痛苦的声音终于响起:“何苦呢,我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又不是你说了算,她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有些想砸的他脑袋开窍的冲动了,“你要是我的男人,先揍你一顿,再丢上床,告诉你值得不值得!”

“淫荡!”嗤声中,是久未出声的滕扉雪。

一脚踩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咬着牙说道:“淫荡?你又想被我强奸了是吧?先告诉我,有没有的治。”该死的人,就知道拆自己的台。

“有!”干脆的丢出一个字,让水潋滟心情立即雀跃,看着面前大大的粉面桃腮,顺势一口亲上,“就知道没你治不好的病!”

可惜才亲上一下,手还没来得及毛上他的脖子,就被人一把狠狠的推开,恨声丢出两个字:“淫女!”

“怎么样?我家‘医仙’大人说你的病有的治,还准备死赖在这‘蓝颜阁’不成?”看着被扉雪一个字震到失神依旧没有恢复的白凝峥,水潋滟伸着脑袋插着腰,一只手在他面前晃晃。

“真,真的?能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交织着渴求和退缩,长久的期待,万一又是假的,那巨大的落差让他有些害怕。

“我家扉雪什么人啊,堂堂‘医仙’,他说有就一定有!”拽着滕扉雪的衣袖,骄傲的象个带着孩子献宝的母亲。“怎么样?要不要我顺便替你赎了,送进端王爷的大门?”耸着眉毛,还真笑的一脸淫荡。

抿唇轻笑,慢慢的低下头,缓缓的摇了摇,这动作让水潋滟立时明白,“知道知道拉,想等心爱的人亲自接你出门是吧?行,不过今晚我在府中宴请姐姐,我替你把这事提出来吧,记得来哦。”

“扉雪,要是你不能生?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拒绝心爱的人?”从‘蓝颜阁’中出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水潋滟歪着脑袋看看滕扉雪,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似乎根本不想理她这个无聊的问题,滕扉雪撇过脸不答腔。

“说拉~”拉着他的手不依的晃着,今天没坐马车而是选择走路出门的决定真好,至少他没理由丢开自己的手。

不耐烦她的纠缠,冰白的唇微启,却只有一个字:“滚!”

冬日的夜晚,寒冷萧瑟,闲王府的房内,却是笑意盎然。

“妹妹,你如此恩情,让姐姐我无以为报。”当一切明了,莫凤翩又怎会不心生感激,多少年的等待,终于有云开之日,“只是。。”

酒盏一伸,挡住了莫凤翩剩下的话:“家事归家事,国事归国事,姐姐不用为难。”

“可我多少还是会内疚,毕竟,我知道真相!”第一次,在莫凤翩的脸上水潋滟看见了愧疚。

无所谓的一摇头,“你也没证据,所以你也无能为力,昨日姐姐肯为妹妹说话,我已经非常感激了,整个‘苍露’又还有谁肯为我出头?”

莫凤翩已经为自己做的太多,人有时候,是需要懂得感激的。

放下酒杯,水潋滟神色一整:“姐姐,若是妹妹现在离开‘苍露’,你和女皇,会放过我么?”

一句出口,气氛凝结。

“若你是吾皇,会放任一位战功赫赫并且带有天之预言的女子离去吗?”放下酒杯,莫凤翩不答反问。

“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这闲王爷,究竟当的应该不应该。”似乎在问自己,水潋滟摇头苦笑。

“姐姐,你知我境况,可是你又知我为何会如此到今日这进退两难之地么?又是什么让我得罪她的么?”到了这个时候,水潋滟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想办法得到的支持,就是莫凤翩。

“不是因为他?”看着一旁的段枫遥,莫凤翩有些意外的问道。

“原来姐姐连这个也知道,那日姐姐说出门去看情况,想必是见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有绿遥的晚归对不?”如果自己没记错,当初莫紫汐第一次到‘蓝颜阁’要见段枫遥的时候,是她率先出的门,最后却还是段枫遥迟归,给了那女子机会。

“她带着面纱,可她是我这么多年看大的外甥女,又怎么会看不出?本以为是她一时性起,才让绿遥去的,没想到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不关你的事,不过姐姐可能有件事不知道,那就是我救若蓝之时,那刺杀他之人,其实我早已查出,只是因为对方势力过大,我无法对抗,只能将一切隐瞒,不知道姐姐此刻又有什么想法?”望着莫凤翩的眼,看着她举杯的酒停在唇边,久久,久久。

“是她?”纵然是问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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