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不满意于她的缓慢,双手扣上她的腰,让她紧紧的含住自己的火烫,有力的腰开始本能的上下挺动着,每一次疯狂的刺激都让她不由的想叫喊,想逃离,却被双臂死死压住,被动的接受他的深入。
美丽的发丝在空中摇摆,划出美丽的风景,大声的呻吟喊出心底的激情,滴落的汗水交织在一起,诉说着两人的交融,直到身体深出涌出的热流让两人达到颠峰,紧紧相拥。
夜半正在好梦中的水潋滟,被一阵阵熟悉的感觉刺激的从睡梦深处渐渐清醒,那一波波似松似紧,如浪潮般涌来的强烈感觉,正在向同一个地方奔去,让她不由的睁开眼睛,向那激情汇聚的地方看去。
黑撒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小腹,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小脑袋正在下面辛勤的耕耘着,一如她适才的动作。
不是轻吻和吮吸,是如同猫儿喝水般,仔细的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有力的舌尖探索着神秘的花园,带着好奇,带着探求,似乎一切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力量带来的令她无法控制的快感。
“你,你住手,不。。住口。。”剧烈的喘息中,她开口让他停止这让他玩的不亦乐乎的游戏。
抬起好奇的头,有些不明白她的命令,抽出在花园中嬉戏的指尖,有些讨好的笑,纯净而真挚:“看,它馋了。”
指尖处,正挂着银亮的水渍,让水潋滟刹时羞红了脸,不敢面对那笑的一脸灿烂的容颜。
学着她适才的姿势,轻轻的跨坐在她的身体两侧,却怎么也无法将那早已经挺立的伟岸进入她的身体,迷茫中似乎在回忆她适才的动作,有些不解,有些疑惑,脸上爬满了不明白,让水潋滟心中不由偷笑出来。
急切的寻找着合适的位置,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银色的大眼中已经有了丝丝委屈之色,渐渐有水雾爬上的趋势,傻傻的看着水潋滟,有着求助的意思。
没想到一向强势的段枫遥竟然单纯至此,那可怜的表情让水潋滟心中不忍,那已经被点燃的欲火更是越燃越旺,轻轻的圈上他有力的腰,引导着他进入的方向,轻叹着:“你个傻小子。。。”再次将他慢慢的含入体内。
看着他露出贪婪的惊喜,她的心里也不由开心,这个时候的他,真的很可爱,很真诚,没有任何面具遮掩,是那么的天真,让她的心也慢慢的柔软,伸手拭去他额头的汗水。
他如同找到了新爱的玩具,一个夜晚不停的索取着,若她不答应,便用那含着水雾的大眼可怜的望着她,那其中的哀求,让她不忍心拒绝,直到天亮,他才终于沉沉睡去。
“终于回来了,你没睡死吧,那客人真麻烦。。。”
“哐铛~”房门被用力的推开,闯进来一个喷薄着怒火的绿色身影,嚷嚷的话语只在一句话后便嘎然而止。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醒的水潋滟睁开迷茫的眼,看见的是门口一个挺立的绿色人影,大张的嘴极有脱臼的趋势,眼睛瞪的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眼眶脱落而出,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
“枫。。枫遥???”水潋滟看着门边的人,很清楚的判断出他的身份,再低头看看那个全身光裸趴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定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了,眼花了,闭上眼睛,希望再睁开的时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只有一个男人,只有一个男人,不停的在心中念叨着。
很可惜,因为她适才的动作,身上的人儿已经被惊动,先是轻巧的一个呵欠,看着撑着身子的水潋滟,送上一个甜美的笑容,再是凑上去一个甜甜的吻,顺着水潋滟眼光的方向,他也看向门边。
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甜腻的声音响起:“哥哥!”
两个字有如五雷轰顶,敲上水潋滟的脑袋。
双生情缘
深沉的眼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扫视着,直到在床上男子的胸口,终于停了下来,却变得更加凝重和深邃,水潋滟被他的眼光逼视得低垂的头,不敢面对那指责的目光,再多醉意,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而另外一双好奇的大眼,则是看看对面的段枫遥,又不解的放回到水潋滟身上,乖巧的露出可爱的神情。
“澈儿,你怎么在这?”轻声的问话中,是满含着的怒气,却一直隐忍着。
一只手好奇的扯着水潋滟长长的头发,在手指中绕着圈,听到段枫遥的声音,抬起头,带着些小小的埋怨:“人家想哥哥了,你说不能从前门进来,叫我找后门的小哆子哥哥,人家喊了好久,小哆子哥哥才放我进来,让我自己上来找你。”一边说着,身子还在水潋滟的怀中扭了扭,蹭了蹭。
这个动作明显引发了某人的不满,“你现在给我下来,回去!”已经带着火焰喷薄而出的口气让床上的男子一滞,不明白的大眼中有着被惊吓的震惊,慢慢的浮上一层水雾,红润的唇一瘪,那大颗的泪水似乎立即就要滚滚而下。
看着如此反应的段枫遥,一声长长的叹气,努力控制着口气,尽量放柔自己的语调:“澈儿乖,先回去好不好?哥哥一会就回来。”
双臂一圈揽上水潋滟的脖子:“她也和我一起回家么?”带着明显的占有欲企求的看着面前的段枫遥。
面色一沉,“你先回去,听见没有?”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和他多纠缠下去,直接下达自己的命令。
似乎没有想到段枫遥有着如此的反应,男子的身体一缩,缩进水潋滟的怀抱,嘴巴一咧,已经哭号出声。
水潋滟下意识的搂上他的脖子,男子身体一转,投进水潋滟的怀抱,在肩膀处抽抽答答哭的好不伤心,无奈之下,水潋滟只能轻拍着他的背,开始安慰着。
“要怪你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酒后乱性。”看了许久,多少有些明了的水潋滟已经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却是已然不能回头,唯一的办法就是商量如何解决。
“哼。。”鼻腔中挤出重重的不屑,“闲王爷酒后乱性,什么人都当成是青楼小倌,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他还是个,还是个孩子,你也下的去手?”灵动的大眼第一次找不到那随意的调侃,似乎这一刻,才是他真正心性的表露。
“错都错了,你说怎么办吧。”小孩子,这身形,这样貌,有什么地方和你是不一样的,你居然好意思说是孩子?心里也有着委屈,却不敢说出口,毕竟做错事的是自己。
“这青楼之中,闲王爷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出来,却偏偏看上了小可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小可的福气呢?难道闲王爷没看出来,他的心智只是个孩子么?”所有的讽刺对着水潋滟一股脑儿的射了过来,有些控制不住的声音让水潋滟怀中的人又一次僵硬了身体。
赶紧低声轻哄着,指腹擦去他脸上残留的泪水:“澈儿乖,先躺下睡会,姐姐不走,和哥哥说话呢。”
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的大眼又立即睁开,“你真的不走么?”
“不走!”面对这样的一张脸,如此纯净的眼,任谁也无法生气,虽然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水潋滟还是决定先将这个宝哄睡了再说,不然一个哭一个闹,怎么也无法解决问题。
可爱的一个笑容浮现在脸庞,牵过水潋滟的一只手抱在怀中,脸在莲藕玉臂上轻轻蹭了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水潋滟确实发现了段枫遥话中的意思,面前的男子虽然有这和他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材,只是他,似乎如同孩子般纯净,不懂人世的纷争,只是安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而自己,也是被这双眼吸引,着了魔,毕竟,除却心智,他合该是最象‘他’的人,酒醉后的自己,似乎想着重温鸳梦,偏偏自己所做的一切,那如孩子般的他,只是好奇,任由自己牵引着,根本不知道所谓的贞操清白就这么拱手他人。
“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我喝多了,糊涂了。”低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你说吧,要怎么解决,我都听你的,你想要。。。”
“我想要多少钱是吧?闲王爷好大的口气啊,男子清白在王爷眼中就这么不值钱么?”打断水潋滟下面的话,段枫遥冷冷的出口,讥讽的语调无疑表示着他的不齿,“我段枫遥纵然爱财,还不屑于卖弟弟的清白之躯来赚你的钱。”
没想到平时笑脸迎人,一付死皮赖脸性子的段枫遥发起脾气来有如一头犟牛,根本不让自己把话说完,不过也是,看他对弟弟的态度就知道,这家伙把弟弟藏的那么深,就是不想他被人戕害,而自己,就这么一口吞了,还被他看见两人如此衣衫不整的在床上酣睡,是人只怕都要气昏了。
“我没有说拿钱买的意思,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把他当作,当作,你,了。”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在人家面前承认自己心里对他其实也有抓上床的想法,饶是水潋滟鼓起勇气,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着头等待他的又一次爆发。
没有预计中的五雷轰顶,水潋滟等待半晌,只好偷偷的抬起眼,却看见段枫遥一脸神色复杂的望着她,叹气中,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你以后不要再见澈儿了,你的世界太复杂,容不下他的纯洁,我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要他平平安安。”似乎是久久的考虑之后,他终于开口。
“可是你,你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带着他很不方便的,要不我带他回闲王府吧,至少能给他一个安定的生活。”他处身青楼,带着这样的弟弟,难怪他会处处小心翼翼,自己再不济,至少能给他一个安定的环境。
皮笑肉不笑的脸一抽:“带他回去干什么?当你小爷么?澈儿纵然有张颠倒众生的脸,却没有让你值得倾心长久的才智,以色事人,能得几时长久?与其以后被你抛弃,不如早些让他忘记今天的事,反正,他什么也不懂,过几日,有了新奇之物,自然也就淡忘了,我虽然环境复杂,却还有能力养弟弟,今日之事,不过是我疏忽大意了,这样的事,不会再有,闲王爷也请放心,我也不会捏着此事的把柄对您有什么要求,我们只求一个安定的生活。”
无言以对他的话,这个男人,确实将自己看的很透彻,自己不是个在乎长相,却十分在乎心灵契合的人,出于内疚,若是他提出要自己收澈儿为小爷,自己断然不会拒绝,也定然会好吃好喝的拱着,只是,那是内疚,是补偿,不是真心的喜爱,这男子,也有着他的自尊和坚持,直到这一刻,水潋滟才有些恍惚的明白。
“他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虽然之前我没有能力保护他,却不会在他以后的生活中再有任何阴影。”仿佛火气都已散尽,只余疲惫的身体,段枫遥慢慢的说着话,将她当成了一个倾听者。
“也许他过了比我好十八年的生活,可是却也承担了一切斗争的后果,如果当初挑中的那个人是我?会不会如今不知人世沧桑的那个孩童也成了我?”低声喃喃道着水潋滟不明白的话,只是在说着心中隐藏许久的秘密。
悄悄的从段枫澈的臂弯中抽出手,水潋滟轻声下床,一杯水捧至他的面前。
抬眼看了看她,没有继续怒火冲天,只是淡淡的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他喊我哥哥,或许,我也该喊他哥哥,只是,我宁愿他喊我哥哥,这代表了我对他的责任,真的好希望,有一天,他能听我一声喊,毕竟,分别了十八载,再见面却已是这般。”
看着床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