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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诱仙-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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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跪在场下的可怜官员们,楞是一个都不敢起身,场中形势的几度变化,让他们的脸也跟着越来越白,当段枫澈高举着玉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如同被人施展了点穴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朝着同样的方向,又同样疑惑的回转头,看看依然镇定自若的段枫遥,又有志一同的掉转脑袋看向澈,就象有人指挥一般,整齐划一。

只可惜水潋滟已没有了笑的心情,对遥的关心,对澈的担忧,让她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心情去欣赏这场兄弟阋墙的闹剧。

“段枫宁,你欺我新君登基,对你信任,竟然直接将我暗囚宫中,对外则宣称我身体不适,以达到你把持朝政的目的,我对你全然的信任,万事和你商量,你却借着机会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到最后,你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二皇子的名号,如何能和那权倾天下的一国之君相比?于是,兄弟之情你放下了,君臣之谊你也忘记了,只是,你的如意算盘总是会因为种种诱惑而改变主意,最终导致失败。”段枫澈一步步的踏上,他走的极慢,几乎走一步停一步,却偏偏是这个看似最普通的动作,都似乎踏在人的心上,更别提那面如土色的段枫宁。

“当初你知道,若是我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就这么死了,一定会被人猜测你在背后玩了什么,所以你要个名正言顺,要个堂堂正正,一年前,你也是用这个祭天的借口逼我禅位,你可记得当初你换掉我身边所有的人,让我甚至不能与外界联系,仗着你母亲的后宫的地位,把我锁在这幽宫之中,而你,却以种种借口风光的出入朝堂。”一句一步,所有的人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心中强烈的恨,段枫宁更是在他如九幽冥界的眼神下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怎么?没想到我会再如此清醒的出现?当我从峭壁上滚下去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可能就这么死了?还是你没找到我的尸体,所以一直不敢宣布皇帝驾崩?你说啊,当初是怎么将我带上马车,却被我在祭天路上找到空子跳下车,被你逼的走投无路才会滚落山崖,没找到我,你很失望吧?”森冷的一笑,却似择人而噬的野兽,玩弄着掌中的玩物。

“当风行云带我回来的时候,你看见我早已神志不清,那玉玺你还是找不着,就利用他。”伸手一指前方的段枫遥,“让他假扮我,替我禅位给你,你的算盘打的很足啊。”

笑的阴暗诡异,“没想到吧,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仇恨都回来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单纯的皇子, 那个任人宰割的柔弱性格,当你以为我还是个白痴的时候,我却咬着牙,忍受着记忆回归的头疼欲裂,在你面前装着可怜,你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看着我沦为你阶下囚,现在一切回转,你不该如此着急想要揭穿他的身份,却将你自己所干过的一切放在了阳光下,你以为你还能只手遮天吗?”

一步步的踱到风行云面前,看着他强自坚持握着手中的剑,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拿着武器威胁的人,一脸惊慌,而那被威胁的人,却是淡定自若,直接无视掉胸口的武器,复杂的神色一直望着靠近的粉色,那眼中闪烁的,是激动的热度,对那靠近人的重新审视,这,该算是彼此间第一次认识吗?

“现在我出现了,我才是段枫澈,你拿着那个剑若是觉得有用的话,就刺下去啊,他不过是你口中的江湖浪子,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人心疼,你想拿条贱命去威胁谁?”从口中迸出的字,让水潋滟听在耳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置信的眼神投射在段枫澈身上,却也没有遗漏下枫遥那瞬间暗淡的星眸。

“你要杀的人应该是我,不过,你认为到了现在,你还有机会杀我吗?就算杀了我,段枫宁还有机会登上王位吗?‘苍露’一战,你威风扫地,亲信死伤惨重,就算你现在手握兵权,你以为在如今一切都挑明的情况下,还有几人会愿意背着叛乱之名追随你?”冷冷的话,让风行云愈加抖的厉害,的确,本来一切在暗中举行的事,计划周详,似乎那皇位已是到嘴的鸭子,甚至已经狠狠的咬了一下口去,只是现在,这鸭子,却拍着翅膀飞了,甚至还回咬了自己一口,‘苍露’一战,自己十万大军尽殁,在段枫澈的地位已毫无疑问的情况下,新军又怎么肯听自己指挥?从未想过输,而且输的这么狼狈,仅仅一样东西,就把二皇子打的全军覆没,而自己,这一次只怕也再无可能翻身。

“你,你。”风行云不甘心,即使段枫宁的眼神已经完全有如死灰,他依然无法接受这挫败的事实,为什么,只是一样东西,两三句话,所有的官员都站到了对面,那当初对自己阿谀奉承的大小官员,此刻脸上的鄙夷和唾弃,还有愤慨,似乎他们才是最忠心的臣子,而自己就该被凌迟。

“我‘扶风’自古有言,双生子为妖孽,一旦出生,应该立即处死,尤其若是在皇家,连其母亲,都要直接被贬为庶民,你与他,是双生皇子,本该在十七年前,你们就该被处死,可是,当初的皇后,隐瞒这一切,不但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还将你捧上帝王之位,这帝位,本来就不是你的。”眼前两张相象到难以分辨的面容,分明在告诉大家一件十七年前的秘密。

“是么?”眼神中已经布满寒霜,“风行云,你要知道,侮辱先皇先后是什么样的罪名,仅仅是一张相象的脸,你就能如此猜测,你的证据呢?”伸手一指段枫遥,“他不过是‘苍露’国中青楼的花魁,是你们树立的一个傀儡,与我有什么干系?低贱而卑劣的贱民,你竟敢说是我‘扶风’最高贵圣洁的先后所出,风行云,你将为你今天所有的言行付出巨大的代价。”

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看向段枫遥的方向,“你是谁?什么身份?当着我大臣,当着我全国百姓的面,你亲口说说,你是什么人!”

同样的面孔上,对面却是一双炙热的眼,以完全欣慰的表情看着段枫澈一点点的逼着风行云,听着他的话,却是低头陷入了沉思。

“你是他弟弟,为了救他才卖身青楼,你是皇家之子,无论如何应该被载进皇家名册,只要你开口,没有人会不相信你,凭什么他当皇帝,你当贱民?”风行云忍不住的大吼,声音一锤锤砸进段枫遥的心中。

缓缓的抬头,段枫遥再次深深望了枫澈数眼,抱以一个温柔的笑,“是,我就是贱民,我是‘苍露’蓝颜阁的头牌,人尽皆知,你们说我象皇帝,要我来假扮这个祭天禅让仪式,一切,都是你们指使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枫澈之威

 “绿遥受人利诱,假扮皇上,已犯不赦之罪,请皇上责罚!”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段枫遥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段枫澈面前,出口的话更让水潋滟惊讶出声。请牢记

“澈!”手掌被岚一捏,水潋滟忍住了下面的话,那名男子,不再是在自己怀抱中撒娇发嗲的可爱乖乖,而是君临天下的一国之主,他不可能由自己一句话去改变任何决定,也不能因为任何一点心软和犹豫而放过自己的对手,现在不惩罚枫遥,那两人不可能心服,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好疼,为了那无怨无悔的绝艳男子,也为了那改变后自己不再熟悉的澈。

“绿遥,你虽说受他人指示,但是假冒一国之君,实属大逆不道,朕无法轻饶,先将你押进天牢,梢后再审,你可服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段枫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罪民谢皇上恩典。”感到身后围上来的侍卫,段枫遥再次仰首望了望面前长身而立的段枫澈,缓缓的俯低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在石阶上磕下三个头,低垂的眼睑,遮盖了眼中的宽慰,唇边,是浅淡的笑。

当武器架上他的颈项,粗鲁的拉扯着他起身,段枫遥侧脸看着水潋滟担忧的表情,对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神情,却让她的心更形酸酸涩涩的。

本为同胞,奈何他如此委屈,明知道他为了兄长,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命运如此不公,纵然他再不介意,她却不能释怀。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难受,段枫遥在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含媚大眼丢过一个消魂的眼神,红唇一撅,临空丢过一吻,让她一楞后终于失笑,在看见她的笑脸后,他终于点头微笑。

目送着段枫遥的身影渐渐消失,段枫澈收回目光,再次投射到面前的两人身上,“段枫宁,你囚禁帝王,隐瞒消息,甚至找人假扮将皇位禅让给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谋反之罪,当斩九族,我赐你一个全尸,已算是恩典。”一声断喝,“来人,将二皇子押下,赐鸩酒一杯。”

段枫宁含恨的眼一直没有从他的脸上挪开,对他的话,根本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不屑的抽下嘴角,“段枫澈,你确实够狠,当初我真没看出来,我现在只后悔,后悔当初留你一条命,要什么禅让之制,直接弄死你,皇帝驾崩,位置还是我的,真没想到,一年未见,你改变如此之大,我恨啊,真恨,为什么当初不杀了你。请牢记  ”

眼睛一眯,段枫澈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带着丝残忍,“怎么,你身为皇子,知道即使你再犯上做乱,纵然是死,朕也不能让你身受凌迟之刑,所以可以任由你辱骂是么?”

笑意更大,玩味的睨着段枫宁,“‘淑太妃’纵子行凶,谋害帝王,虽然其已于年前病逝,但其德行已不配葬于皇陵,传朕旨意,立即将‘淑太妃’之墓迁出皇陵,取消其所有谥号及牌位,不许接受任何供奉,所有子女封号,全部撤回,贬为庶人。”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母妃已经过世,你这么做分明是挖坟,让逝者不得安息。”地上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神色狰狞的欲扑向段枫澈,“我真该杀了你,当初为什么被你的单纯欺骗了,留你一命,却害了大家。”几次站起身体,却被侍卫强压着按在地上,就在不久前,他还高高在上,转眼间,已是阶下囚。

“成王败寇,你已经鸠占雀巢太久了,朕一切都是依照法理行事,你要怪,就怪‘淑太妃’死的太早了,不能让我亲自看见她被赶出皇宫的样子,所以,只能委屈她,换个地方‘住’了!”看着段枫宁的痛苦,他笑的愈加开心。

“段枫澈,你如此对待父皇曾经的妃子,父皇一定不会饶你,你连亲身兄弟都不放过,先皇后也不会原谅你,你注定一世孤独,守着你那冰冷的皇位到死吧。”颠狂的笑声响起,反正一死,反正也没有任何可以舍弃的,段枫宁似乎要在破口大骂中泄愤。

“给我打掉他满口的牙,让他再也骂不出声,不过别带下去,我还有戏要让他在一旁看呢。”根本不将段枫宁的话放在心上,只对一旁的侍卫淡淡的下着命令。

劈啪声顿时响起,伴随着血水和打落的牙齿,段枫宁的脸已经肿涨不堪,青黑乌紫中早看不到当初的高贵和清秀,不时的血点飞溅,水潋滟有些不忍心的低下头,即使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即使他因为野心害了澈,利用了遥,却还是不愿意看见他被折磨和羞辱。

“风行云,朕也不会忘记你的,你以为我先处罚他,就会轻饶了你吗?”欣赏够了段枫宁的惨状,得意的将目光放在了风行云的身上,“你非皇子,我不需要对你有任何的顾及。”突然抬头望着水潋滟的方向,眼光在她艳丽的面容上略一停顿。

“当初朕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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