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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血牙 驱魔舞-第13章

小说: 血牙 驱魔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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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他们真的起来了,和我一起大笑,我们过的好开心好开心的。我们围着圈圈唱歌跳舞,就像这样。”如一挣脱开德伦的拥抱,一个人围着屋子乱跳,嘴里不停的唱着不成调的歌。
“怎么办?德伦,你想办法啊!!”小小急的快要哭出来,她是希望师父过的像普通人一点,可这样的师父她情愿她回到以前那个冷酷的样子啊。
“师父,我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小小跑上前,抓住如一挥舞的双臂,但顾着这头,放了那头,“师父!你醒来啊,我是小小,你的徒弟,小小啊!”
这时,德伦忽然上前拉开小小对着如一的后脑就是一击,如一开心而麻木的脸瞬间垮下,德伦顺势扶住她。
“师父怎么样?”小小接过如一,紧张的东摸西碰。
“这样,能让她好好休息,”德伦微微叹气,“她大概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好好休息了。”
小小也不接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如一精致却憔悴的脸。现在的她,纯净的像是个孩子,毫无防备的睡脸是那么香甜。
小小只觉得自己鼻头酸酸的,“师父……”她除了这两个字,再说不出其他,师父所受的苦不是她能体会,不是世人能明白的,她却要独自背负着这个噩梦孤单的过了这么多年,师父,你真的做到了,你做到你母亲最后交代的话,你真的是个好坚强的女人。
小小抬起哭的发酸的眼,看见德伦在四处搜寻着什么。“你在做什么?”
“找东西。”德伦头也没回,继续道,“夏子龙一定将银魔锥藏到了什么地方。”
“银魔锥?”小小不解。
“是这里。”德伦不费力气的打破残垣断壁上的一角,但并不是银魔锥,而是一本包着牛皮袋的日记本。那外面的颜色已经泛黄,德伦翻开第一面,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仿佛透着一股任劲。
“一一……”德伦看着日记开篇的这二个字,仿佛见到夏子龙写下时慈爱又不忍的神情。
他合上日记,走回到如一身边,抱起如一对小小说道,“先回旅馆,等如一醒来再说。”
“好。”小小点头,自觉的跑去开车。
他们一路无话,谁都不想打破车内安静的气氛,大概,是不忍心吵醒如一唯一无梦的休眠。
德伦单手搂住如一纤细的肩膀,另一只手不断摩挲那本泛黄的日记本。他看着如一细巧的脸庞,想起那上面曾经的倔强,冰冷,微笑,哭泣,想着她坚强其实脆弱的心灵。不禁再次紧了紧手臂,也许,我又了解了你一些。
如一,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坚韧,最可爱的女人。
德伦也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小小抬起眼,从后视镜里看见两人相拥而眠的画面。微微笑了笑,老天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师父的不公平,所以派了德伦来到师父身边。
德伦,希望我真的没有信错你,如果你伤害了她,我莫小小以生命起誓,绝对不会放过你!
*           *           *
月光似乎是最纯净的东西,不管几千几万年都不曾改变。它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待为生活苦苦挣扎的众生?是心生怜悯还是冷笑不屑,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渺小人类不自量力的逞能表现?
如一斜靠在窗柩边,清冷的眼里早没有了白天激动的情绪,却多了份不确定的游离。冷漠的脸上满是空空的寂寥。那个原本冰冷的夏如一此时更像是抽干了灵魂的躯体,空洞,乏力。
“师父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小小看着如一单薄的背影,不禁一阵担心。自从师父醒来,翻开了那本日记后,就是这副表情,再也不见其他。
“她一天没吃过东西,不如你帮她准备点吃的?”德伦走近小小身后,轻轻出声。
“也好。”小小点点头,她知道也许德伦想单独和师父说些话。
待小小关上房门,屋里再次陷入寂静,安静的能听见彼此微弱的呼吸声。德伦垂下眼,略略思考了会,便走近了如一身边。
他并不说话,也只是静静的倚在窗边,随着她的眼睛看向月亮。夏日的月光似乎比冬天要明亮的多,朦胧的轮廓中隐约还能看见一些黑色的污点,“想不想听个故事?”
如一没有回头,没有动作,连表情都不见一丝。德伦了然一笑,并为介意,径自说开去……
“这个故事,要从亚当和夏娃开始这一对世界上最早的情人说起,他们孕育了非常多的子女,我要说的,是关于他们的老大该隐的故事。”
德伦侧过脸,看了看如一,继续道,“他是世界上产生的第三个人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人类的始祖,他是个农夫和他那个牧羊人的弟弟生活在一起。由于他们生活方式的不同,对上帝献祭的东西也不相同。”
“弟弟奉上的是肉畜,而该隐只能奉上青菜萝卜,这引来了上帝的一些不满。该隐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加上他是仅次与亚当和夏娃的第三个人类,又怎能忍受这种委屈,所以一气之下,他杀了他的弟弟。认为,只有这样才没有人再能压在他头上,再让他受到上帝的不满。”
德伦的蓝眸暗沉如还,飘向远方的未知点,沉魅的声音缓缓的叙述着那个人类一始的故事,“但是,上帝还是知道这件事,翌日便向该隐询问他弟弟的去向。该隐谎称自己并没看见他弟弟。于是,上帝愤怒了,该隐放弃了上帝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准备向该隐施以重罚。”
“仁慈的上帝也许是真的恼怒了,并没有原谅该隐的忏悔。依然宣布了他的决定,他说,他要给该隐一个与众不同的记号,而且这个记号要跟随他千秋万代,永世不灭,只要该隐还活着,记号就不会消失。”
德伦说到这里,顿了顿,眼里升起一丝自嘲,“这个记号就是吸血鬼族的记号。”
如一听到这里,终于转过了脸,清冷的眼里有丝惊讶。
“我以为还要一直唱独角戏。”看着如一的眼,德伦绅士的笑笑,继续着,“而被该隐杀死的弟弟商砉不忍心哥哥受这永世不得解脱的痛苦,于是恳求上帝将自己的灵魂注入该隐的身体里,他要陪伴他一起承受这千世的惩罚。”
“商…砉…”如一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德伦只是微看了她一眼,并未点破,“因为孤独和寂寞,该隐创造了第2代吸血鬼,就这样一代接着一代,不老不死不灭!”
德伦吐了口气,故事说到这里,已经到了一个阶段,接下来的,与如一有着密切的关系,他在考虑该如何降低对她的伤害。
“不老不死不灭,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异族,而且吸血鬼一族靠吸食人血而生,更是人类的天敌。”如一的话并无针对性,只是发表普通人的看法,“所以,人类和吸血鬼一族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
“不错,”德伦点头,“而该隐这个始祖更是人类为诛之而后快的首要。比如,毛家的毛小方道长。”
“师祖?”如一抬头,“我的确听师父说过,师祖是这几十代毛家传人里道法最高深的,也是他封印了该隐的灵魂和肉体。”
“你师父说的很对,而该隐和商砉也因为毛小方的道法沉睡了几百年。人类和吸血鬼一族的战争也终于消匿了几百年,但是……”德伦转对上如一的眼,“这几百年的平静在1985年,被几个盗墓者打破了。”
如一怔了怔,凭着多年的经验,她隐约猜出了始末,“是…那个银魔锥?”
德伦略点了点头,“当他们拔下棺木中该隐身上的银魔锥时,沉睡已久的该隐终于在那个苏醒。”
“爸爸日记说的那个怪物就是该隐!!”如一脸色更加的苍白,“那么…那么…”
德伦扶着如一的双肩,“商砉也跟着该隐一起苏醒,但他只来的及阻止该隐杀死最后一个男人。”
“是爸爸,一定是爸爸。”如一双手撑着窗台,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愤怒,阵阵的颤抖。
“因为该隐非常忌讳的银魔锥被那个幸存者带走,所以该隐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危险的隐患在。于是,他找到了那个人,并且为他的生命做了最残酷的终结。”
“是什么?”如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连德伦都无法看出她的真实情绪。
“将他,变成了吸血鬼一族。”德伦紧张的注意着如一的表现,他不认为让她再次想起那晚的事情是好事,但她确是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为何会知道?”如一的眼里升起令德伦觉得刺目的敌意。
“因为…”德伦顿了顿,看着如一眼里不淡反浓的疑问,决定暂时不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我是为了商砉办事的人。” 
“商砉?”如一在记忆中搜索着那点零星片段,“那个和该隐同生存在一个躯体中的灵魂?”
“是的,也就是那个带你出研究所,送你投到茅山门下的男人。”德伦一句话轻带过商砉留给如一的记忆里的那几日。
“你为吸血鬼一族的人办事?你说过你是我的同行!但是你似乎在说谎!”如一的疑惑不减反增,“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为何不直接问我是否是人?”德伦蓝眸微眯,让如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只觉危险。
如一转过脸,德伦的身手与气质一直神秘异常。虽然敏捷的令人起疑,但她不想去细想,心里的答案让人心惊,她第一次选择沉默的逃避。
看着如一转开的眼,德伦心里升起的怜惜与悔意刺激着他差点将身份脱口而出!他不忍,不愿,也不想看见她如此不坚定的脸。
德伦轻叹口气,如果这个谎言能让我站在你身边,哪怕只多一秒,我也愿意,“别多想,我只是个普通人。为商砉办事也并不是什么不可饶恕,我们并不能因为该隐的灵魂而否定商砉的秉性。”
当听到“普通人”三个字,如一的心从未有过的畅快,一向谨慎的她,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她感觉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气。
“况且,你当初也是他救的,不是吗?”德伦温暖的声音唤醒如一儿时对商砉隐约的记忆。那是个高贵如神的人物,对他的印象,如一并不十分清晰。也许是儿时的她已将那个从天而降的商砉神化,因为记忆中的他周身总是被一层淡若薄雾的光芒包围,看不真切。
“或许…是吧…”如一轻轻出声,想起商砉就想起她的双亲。原本松快的心再次沉重,只是少了许多负担。
“如一……”德伦出声,“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
回答他的,是如一沉默如雕塑般的脸,空气在瞬间凝结,窒息的令人想要张开嘴大口呼吸。
如一站起身,拿起桌上那本老旧的日记本,只是翻开第一页,细细的描摹着上面的一笔一划,一遍一遍,像是要把那几个字记入骨,深入血。那神情专注的像是在膜拜神灵一般,从心底里涌起最神圣的情感。
德伦站在一边,如同她一般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她的心里有说不尽的委屈,道不完的酸楚,吐不出的苦水。她的心底实在积压了太多的痛苦,那些原不该让她承担的责任和道义在慢慢磨损她的肉体。幸好,她有一个坚韧的心灵,才支撑着她走到今天,幸好,他在她陨落之前碰到了她……
“我送晚饭来了。”小小轻灵的声音打破了屋内似有若无的暧昧。
“谢谢。”如一接过饭菜,径自坐下吃起来。
小小露出放心的笑,遥遥的对德伦眨了眨眼,还是你有办法。
德伦一耸肩,他并没有做什么,若是想让一个人走出心灵迷瘴,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力,所谓心魔为何能害人也能助人就是这个原因。
“师父,饭菜怎么样?因为太晚了,厨房的师傅只找到这些东西。”小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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