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牙 驱魔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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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德伦一摊手,无论何时,他的绅士风度都保持的完好。
“无论你想不想听,该隐大人的话我们还是会带到!”阿东点头,干净非常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若不是了解他的为人,一定会被他如天使般的外貌所蒙骗。
德伦这次是连话也懒的说了,庸懒凭栏而靠,享受着月光的洗礼。
“你应该知道,该隐大人拥有这个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利,没人能左右他的想法,他的行动。只要是他想的,一定能得到。”阿东似澄净的眼睛,此刻被欲望掩盖,那种想要吞并一切的眼神,犹如该隐第一次和他说起掌握天下的野心。
BEN也被阿东的气势感染,顺势说到,“不错!所以你若是背叛了该隐大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大人也不会因为你曾经是他的心腹而手下留情!”
德伦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论调,就算德伦?古拉今天被杀死,也是他自愿,而不受任何人威胁,“那又如何?”
德伦无懈可击的脸,带着一丝轻蔑笑,“我从来就对世界没兴趣,更对生死不在乎,”他停顿了下,接着,双手抱胸,一派轻松,“这点,你们应该很清楚。”
BEN和阿东对看一眼,他们的确很清楚,德伦从来都不怕死,或者他早就厌恶了长生不死。
“更何况,为什么会有该隐?为什么会有我们?你们也应该知道的很清楚,若不是他触怒了上帝,他也不会被烙上吸血鬼的印记,更不会创造出我们!”德伦说到这里,有些动怒。
“呵呵……”BEN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声里满是骄傲。“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大人告诉我们,上帝早就原谅他了!”他金黄色的发衬着琥珀色的眼,像极了躺在绒毛椅里懒散的波斯猫。
“什么?”德伦有些诧异,如果上帝原谅了该隐,那就应该收回他的惩罚,那么,他也可以解脱了。
“不错,上帝是何等的宽容,自然不会对该隐大人当年的错误一直记挂于心。”阿东上前,笑的犹如初晨般美好,“反倒是人类,他们不断的撕杀,掠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残害他人,甚至是发动战争。他们把上帝一手创立的纯净乐土完全污染了!”阿东伸出手臂,像是怀抱着世界。
他极大的吸了一口气,“你闻到空气中糜烂的味道了吗?那个只有亚当和夏娃的美丽世界已经被他们,彻底破坏了!”阿东的手顺势一挥,滑过面前的弥红璀璨。
“所以,上帝动怒了,他曾经给过人类三次机会,可人类没有把握。所以——上帝要灭世,要将这个他亲手创立的世界消灭的连一根草都不留,”阿东天使般的脸上出现了噬血的表情,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他,将这个伟大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的大人。所以,你明白了吧,将来只有我们这样尊贵的人才能生存,只有我们才配支配这里的万事万物!”
德伦看着阿东激动的脸,忽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阿东回头,对他的不屑一故很是恼火。
“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德伦双臂微张,双脚慢慢离地,他惬意的仰起头,“不管这个世界是今天灭亡还是明天消失,我都不在乎。”
“那么,我们就捎上该隐大人的最后一句话。”BEN双目忽然紧缩,柔软的毛发根根竖立,“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杀了他!”话音未落,BEN自手心而起的火焰便朝德伦而去,丝毫没有喘气的余地。
德伦双眼一讪,有丝心痛自那美丽的蓝色溢出,“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他似轻叹,头微微一侧,便躲过了这一击。
“那正好,受死吧!”阿东眼见德伦躲过,很是气愤,他立直身体,左手缓缓挥动,右手在胸前不停的画圈,。
“死亡之光?”德伦有些讶异。
“不错,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死亡之光’对‘安魂曲’是什么结果。”阿东的左手挥动的越来越快,这时的速度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他的左手像是长出千万条手臂,慢慢的,那些拖出来的影子竟然凝成半个光圈,且有越来越亮之势。
BEN在一边看见德伦有些惊讶的表情,“怕了?也难怪,三天没喝过新鲜血液的吸血鬼一族,本来就没什么战斗力。如果不是你德伦,怕也撑不到今天。虽然我们这样赢的不光彩,不过只要打败你,我们才是大人身边最得力的人!这点小事,自然没人会放在心上。”
“哈哈哈……”德伦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边笑边摇头,“如果你们认为凭区区的‘死亡之光’就能致我于死地,那也太小看我了。”
德伦看见阿东的右手微微的颤抖,他了然一笑,更是朗声道,“第二代吸血鬼竟然一出手就用自己的绝招,没人告诉你要有保留吗?还是,你根本就怕我这个三天没吸过人血的德伦?古拉?”
德论发现阿东的右手颤抖的越发厉害了,他知道,机会到了。虽然未必会赢,但应该能保住性命。他原本浮在空中的身体慢慢下降,直至着地。合身的黑色外套将他印衬的更加英挺,他带着撒旦的笑,一步步逼近阿东。
没人能在“死亡之光”面前接近三步!!这是族内所有人都明白的常识。但德伦悠闲的就像是在自家花园散步,他迷人的微笑从刚才就未停下,直至阿东面前三步。
“让我告诉你,真正的‘死亡之光’是怎样的。”德伦的话和他的右手一起击向阿东,而这时,阿东用尽力量的“死亡之光”也从胸口处喷发。
什么样的光才是真正的“死亡之光”?阿东倒下前,一直在问这个问题,他最后的那一击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从来…从来…没有见过?
BEN慌忙接住倒下的阿东,可依然处在当时的震惊中。他只看见从德伦的右手中射出一股强亮刺眼如阳光般的光源,那股爆发力就像是使劲里全身的了力气,拼命的最后一搏。那散射出来的亮光甚至盖过了“死亡之光”。
但是,他脸上那抹微笑不会假,那是他最熟悉也最讨厌的笑,德伦的笑就像是在看小孩子玩耍,让人不自觉的在他面前变的矮小!!难道他真如大人所说,能力深不可侧到连大人都没办法预知道吗?
由他们带起的强风在不知不觉间隐去,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似的刺鼻异味。灯光下的人类,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晚上,那个楼顶,那个英俊如神嫡般的男人,是否还存在……
请给我一根蜡烛(2)
夏日的早晨总是来的比较早,7月的天气已经初露酷暑的倪端。丝丝金灿色的阳光漫照在小小的阳台。她的阳台和她的人一样,充满着活力与朝气,处处散发着生命的气息。小小揉揉还有些酸胀的眼,猛然想起师父交代她今早要回老家去。
“师父!”小小大叫一声,慌乱的赤脚跑下床,冲向阳台。
正准备出门的如一回过身,有些意外小小的出现。她打量了小小一眼,看见那双赤裸的脚时,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是说不用送了么?”
“师父的确有这样交代,”小小也注意到自己的脚,索性也就赤着脚走近如一,“不过,也有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啊。所以小小怎么能不表达一下自己的崇敬之意呢?”
小小努力的想从如一的脸上找寻一些反应,却是失望,即使是她这个师父唯一的关门入室的大弟子也不能从她脸上窥得一二,正当她有些泄气的时候,如一拉开了门,室外闷热的温度瞬间扑进凉爽的房间。
“如果有你这样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惩罚我。”如一撇了撇了嘴,眼中带上了戏谑的笑意,夏如一永远不会吃亏。
“啊?”没等正在努力适应温差的小小回过神,如一便带上了门。
“师父…她是…在开玩笑?”小小因为这个认识而不可自抑的笑起来,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扑到窗边,朝着如一的背影大喊,“师父,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如一停了停,转过脸来,逆着光,“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师父在微笑吗?那是师父真正的笑吗?小小那一整天都沉浸在如一最后留给她的笑脸里,初夏的阳光虽不强烈,但依然灼人,但师父逆光的微笑却像是最甘冽的泉水,缓缓涌进心里,她冷艳的脸也在阳光下变的柔和,美好的似那皎皎的月神。
“师父应该经常笑的。”小小得出最后的结论,带着一身的好心情,准备开门营业。虽然多数的时候,这个“心灵咖啡咨询诊所”冷清的只有她和自己的影子,但她只要一想起前些日子的“夜莺精”就会精神百倍,然后愉快的迎接每一天。
记得师父当初问她,为什么一定要拜师。小小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灵异的事情那么感兴趣,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但既然是她莫小小喜欢的事,她就一定要做到,哪怕是付出句大的代价。
* * *
如一火那辆红色的保时捷毫无顾忌的在公路上飞驰电掣,605的马力让她有种飞翔的快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体会到什么是快乐,什么是自由,让她早就疲惫不堪的灵魂得到释放。
身旁的景物疯狂的向后倒退,眼前的景色愈来愈熟悉,这里没有钢筋水泥的冰冷,没有尔愚我诈的阴险,这里没有欺骗,没有压迫,纯净的犹如山涧的清泉。如一仰起头,深深的吸一口气,空气中依然是她午夜梦回时最熟悉的清甜。
这里,有多少回忆?这里,有多少眷恋?这里曾经留下了也许是她今生最多笑容的地方,也是,她噩梦的发源地。如一皱起眉头,眼里升起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委屈,她不愿意回来这里,不想回到这里,除了……每年的今天。
因为,今天是她父母的忌日。那个二十年前的夜晚,那场被村民认为是污秽的传说,那面锈迹斑斑的墙壁,都是她今生无法抛弃的烙印。如同她胸前的伤疤,会随她死去,陪她入土,带进另一个世界。
如一自嘲的冷哼一声,她的心早就老死,灵魂的枯竭,精神的疲惫,身体的异常,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她是不同的,不同的……
“一一,过来这边。”妈妈温柔的呼唤总能让如一展开笑脸,但这一次,如一站在原地。一双带泪的眼惊恐的看着渐行渐近的妈妈。
“怎么了?为什么哭呢?”妈妈柔软的手轻轻擦去如一挂泪的小脸,“忘了妈妈说过,哭了就不漂亮了。”
“恩……”小小的如一摇摇头。
“呐,不漂亮的话,就不能嫁给隔壁的大哥哥了哦。一一不是说要嫁给他的吗?”妈妈想起如一说这话时的神情,不禁笑了起来。
“呦,一一想嫁给谁?和爸爸说说。”爸爸宽大的肩,厚实的手臂,是如一最愿意停留的地方,就如躺在云端一般舒服,惬意。
夏子龙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妻子和女儿,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只要能和她们在一起,其他一点都不重要,哪怕是用他的生命去交换。
“一一真是长大了,再高点,爸爸就抱不动你喽。”夏子龙大手一挥,便从妻子手上接过如一,稳稳扛在肩头。如一最喜欢这样的高度,天地之间的距离仿佛都不存在,唯有身边赋予她生命的至亲。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累坏你?”夏子龙牵过妻子的手,细细摩挲。他觉得今生最幸福的事便是娶了子眉做妻子,她的体贴总能温暖他的心房,她的温柔总能抚平他的眉头,她的细腻总是触碰到他心底的柔软。
“不会,”子眉轻摇了摇头,“倒是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我担心……”
夏子龙牵着子眉的手摇了摇,“别担心,这些天,我和三弟他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