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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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惊喜的对凌珊公主说:“恭喜公主啊,您这可是大喜啊,这便就是大王对您的宠爱,有了大王的这话,以后府里不就是要听您的了吗,公主,您的真心总算是没有白付。”
凌珊公主更是喜悦的笑着:“现在还只是侧妃,不过既然大王他也是真心对我,那我就要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可不许他在想那个李念玉,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现在大王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小满拿起梳子便开始给凌珊公主梳起头发:“公主,您以后再大王面前可万万不敢再提那以前的王妃之事,既然大王现在对您是真心的,那您就要好好的和大王过以后的日子,如果您要是总提王妃,会让大王觉得您心胸狭隘就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您什么都不说反而会让大王觉得您识大体懂事,虽说您现在是侧妃,可照着大王对您的宠爱过不了多久奴婢敢保证,大王一定让皇上册封您为王妃。”
思索着小满的话凌珊公主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只要有耶律胡睹的宠爱当上大辽国名正言顺的北院王妃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看着为自己上妆的小满,凌珊公主又问:“我让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小满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动着口说:“公主,奴婢都打探清楚了,现在大王就只有两个侍妾了,而这两个侍妾出身都很卑微,是几年前宫里的宴席大王赶去迟了,无意间看见她们俩,那是她们还只是普通的舞姬,大王看见她们俩正被领舞辱骂,还有几个壮汉就要打她们,当时大王动了恻隐之心,见她们着实可怜就收成了侍妾接进府里了,大王临幸她们的时候也不是很多,一个月最多只有两三次。”
凌珊公主看着化好的妆容,对着镜子有细细打量着:“嗯,这倒也没有什么妨碍,要是不想让大王去她们那,就当闲人养着她们就行了,还有呢?”
小满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放在一边:“还有就是奴婢听说那个王妃的弟弟还在府里,大王对他好像还很是上心,经常带着他去军营里练骑射,还有就是小世子今年也已经快五岁了,名叫耶律求翰,大王很是宝贝,公主您可要上心啊,还有就是大王的王姐的小公主睿婕,现在他们三个住在一个别院里,但是大王却是经常和小世子一起睡在北王院里。”
凌珊公主示意要喝水,小满端来一杯已经倒好的水,凌珊公主喝过之后撇着眉有些不满的说:“小世子和那个杂种公主我也就认了,可是大王凭什么对李念玉的弟弟那么上心,想着都觉得碍眼,他姐姐都死了他怎么还赖在这。”
小满赶紧安抚着凌珊公主说:“公主,您万不可动怒,现在您刚嫁进王府,什么事情还是要先忍一忍,来日方长,公主您要真想像除去王妃那样除了她弟弟,以后您的机会很多,只要您一直有大王的宠爱就可以借着大王的手除了他,现在公主您可就得暂时都先忍耐下来,日后您要能再为大王添上一位世子,您在这府中的地位就更牢不可破了。”
凌珊公主诡异的笑了一下后对小满说:“小满,我们这会子可是什么都没说,府里的事情我们也都不知道,大王一早就去了军营,怕是也快回来了,吩咐下去准备些大王爱吃的东西来,还有一会再把小世子他们叫来一起吃,人多吃饭才热闹。”
小满心领神会的答应着:“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准备,公主有您这样贤惠识大体的侧妃,大王怎么会不喜欢。”
说完话小满就福了福身退了出去,照着凌珊公主的吩咐准备去了。
114 番外之耶律胡睹(三)
对于我们这些自小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王爷之后而言权利的斗争从我们一出生就时时刻刻跟随着我们,就算是跟对了权力之手日后成了人臣却还是要被那高高在上的权力顶峰防范着,尤其是我们这类与皇室更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臣子,从我十三岁当上这大辽的北院大王开始我就知道此生与皇室就不会再有绝对的信任了,取而代之的将会是各种权力间的利益较量,瞬息万变的时局让我们只能加倍的小心,牢狱和荣光不过就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从太后开始掌权开始我便能隐约感觉出来迟早有一天会有一场雷滚九天的大变局,皇上自小就被封为太子跟在先皇身边学习帝王之道,那时我与耶律黎昕还有耶律冷都要进宫和皇子们一起学骑射还有习文,只有太子穿着明黄色的衣服,先皇总是会搂过我和太子笑着对我们说:“翰儿啊,你要是长大了以后皇伯父没有了,你一定要帮着只骨保住我们的大辽江山好不好?”当时我只是懵懂的点着脑袋,答应着自己的皇伯父。
整整四年,皇帝登基后太后的萧氏一党鸡犬升天的把持着整个大辽的朝政,每个王府里都有太后派出的耳目,就连她自己的亲儿子都被她派的人每日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的军权就那么被太后夺去给了萧孝友,自小就知道太子之尊的皇上有这么可能坐视不理,终于在太后那权欲不满的欲望下,她决定要让秦国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来接替这个几乎连权力都没有的对她言听计从却仍叫她厌恶的皇帝,其实我早就已经看出萧氏家族背后开始的想要江山易主的动作,只是我必须要等皇上自己发现,亲自告诉我们他要起事,因为只有这样亲眼目睹了让他寒心的痛苦,他才会狠下心来做出一番事情来。
让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居然是秦国王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皇上,把太后密谋的所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上,接着就是左右辅导耶律喜孙将前朝太后萧氏一族暗地行动的事情告诉了他,四年的历练让皇上没有用多余的一点时间用来感叹,当晚耶律喜孙就秘密来到了我的府上,将皇上的意思传达给了我,不敢惊动任何人这件事情我一直闭口不言,因为此时多说一句话都是会扭转时局甚至是引来杀身之祸,我只说我一切都听皇上的旨意,让皇上尽管安心布置此次起事之事就好,但我知道皇上用我的军权为自己保驾护航他未必不会为自己留上一手,起初我以为皇上调出宫里的一些禁卫军将我的府邸包围监视起来,可是几天之后皇上身边的宫人悄悄带着皇上的圣旨和口谕,在我的书房里那位宫人说了皇上的意思原来皇上是怕突然调出禁卫军会惹得太后他们起了疑心,所以皇上决定带着我的王妃和世子一同前去行宫避暑,其实便是将我的王妃和孩子押为人质。
亲自送自己的王妃和孩子上了宫里来接他们的马车,我无法抗旨将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这就是皇家的权力斗争,不光是男人之间的斗争,有时作为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也是必须要牺牲的,皇上的意思我怎么会看不明白,我的军权让我随时可以倒戈向任何一边,或许我还可以自立为王,押着我最重要的两个人皇上便握住了我会倒戈向他的必胜把握。
皇上刚出宫我的府里就开始了动作,将军营里的士兵们全部集结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兵分几十路把萧氏所有王爷还有朝臣的府邸全部围住,只准进不准出,这等于是把他们所有的人全都监禁在自己的府邸里了,接着我派出了皇上留在上京的眼线让他速去禀报了皇上,在府里等着消息的时间显得很是漫长,无法知道自己的王妃和孩子的情况,就是上京城里也有着许多的不确定,而此时与我在一起的耶律黎昕却是不断暗示我为何不趁着这个时机处决了萧孝友收回自己另外一半的军权,先在上京城中自立为王,就算是皇上回来了没有军权也是无可奈何的,到时候还是要让出皇位。
要是说我从未有一点动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有谁不愿坐拥在权力的最巅峰翻手为云覆手雨,可是那也只是我一瞬间的动摇,因为我的王妃和孩子孩子他们的手里,上京此时到处都是皇上临走前留下的耳目,我这里只要一起事皇上那边必定第一时间就会知道,谋朝篡位是死罪,就算当时皇上不能奈何我,可是我的王妃和孩子当时就会人头落地,就算我得到了江山可是却没有了我最珍惜的东西,我又有何乐趣坐拥这大辽江山,也许这就是我为何只有当臣子的命,我可以骁勇善战为大辽拓宽疆土,可是我却无法做到因为自己的欲望而要将至爱之人至于死地,我不想他们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也许就是因为我不能够狠下心来所以我就不能坐上那至尊的龙椅,可是我又何尝不知道这看似风光无限坐拥天下不过就是孤家寡人而已,一生都不能为自己做出任何决定,可我宁愿自己只是一个俯首称臣的臣子,至少我可以留着自己至爱的一切,否定了耶律黎昕不愿他也卷进这样的漩涡里,因为他是我的亲弟弟。
那一夜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骑在马上我的人马和想要带着军队冲出去为太后送信的萧孝友对峙着,双方人马力量均等,若是要血拼的话恐怕胜负还是很难预料的,当时我们都已做好硬拼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能让萧孝友出了上京城一步,身后的耶律黎昕大声斥责着萧孝友带出的有我一半军权的人马:“难道你们也要跟着萧孝友当乱臣贼子不成,你们可不要忘了这么多年都是北院大王栽培着你们,怎么,跟着萧孝友不过几年就把原来北院大王给你们的恩惠忘了吗?”
本来还在犹豫的那些人听了耶律黎昕的话后全部临阵倒戈,自愿回到了本王这里,而此时的力量对比对于萧孝友来说已经是毫无任何胜算可言了,无奈之下萧孝友只好退回府里,看着身后那些重新回来的人马,我让耶律黎昕先稳住他们,让他们都原地待命一切等着皇上来定夺,又交代了耶律黎昕让他先暂时守在这里,调转马头我直奔了上京的皇宫里,来到先皇在四年多前告诉我的圣旨位置将那道处置太后的圣旨取了出来,不敢耽搁就直接往行宫赶去,翻身上马我当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也许是庆幸自己做了最好的选择,也许是为这皇权感到悲哀,先皇身前与先皇后伉俪情深,即便他一早就看出了当时还是元妃的太后的野心,可是就算是他为身后打算了许多,留下这道圣旨却依旧没有保护的了先皇后。
带着圣旨赶到行宫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太后的帐外被禁卫军层层围住,这时从自己帐中出来的皇后告诉我她就等着我带来消息,我只说了事情已经成了,皇后自然明白是何意接着就告诉我太后与皇上在太后的帐子里面,让我在帐外再等他们一会,接着又悄悄将昨晚行宫的事情告诉了我,没有多逗留皇后说完就回了帐子,我转脸看了看有我派去的暗卫守的帐子,见到我他们只是轻点了下头,只是这样我就已经知道我的王妃和孩子没有事一切平安,而太后的帐子里却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争论声:“难道只有耶律重元是你的儿子,而朕就不是从你肚子里面出来的吗,我们都是你的儿子,可是你却做了什么。”
“你不是哀家的儿子,你是萧菩萨哥的儿子,这么多年了,你可有叫过哀家一声母后或是母妃,你永远都和萧菩萨哥一条心,你不配当我的儿子,我也从未生养过你这样的儿子。”
“你说我与先皇后一条心,太后,朕五岁那年受了风寒全身高热,御医送来的药朕喝了之后依旧不见好,半夜浑身打着冷颤,是先皇后紧紧抱着朕一夜未睡,在朕的身边陪着朕,朕都知道她哭得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