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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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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念玉抬起脸问他:“你也遇见过他,那他还给你说过什么吗?”
  耶律胡睹被李念玉这么一问,皱起眉思索起来,半晌才开口说:“那时本王还年少也未有什么心结,所以他只给本王送了几句话,好像是当舍于懈怠,远离诸愦闹,寂静常知足,是人当解脱。”
  李念玉心里惊呼,果然是高僧,原来他早就算出耶律胡睹的命中会有这么一劫,早就为他预言到了,其实那是他不就在为耶律胡睹解心结嘛。
  李念玉对耶律胡睹说:“他果然是高僧,世间之事皆在他的眼中,好了,不说这些了。”
  李念玉的话音刚落下,就听门外有人禀告说耶律黎昕听说李念玉醒了来看她了,耶律胡睹对门外的人说让他们去把耶律黎昕带到主厅,他一会就去。
  说完耶律胡睹又让李念玉躺下对李念玉说:“玉儿,本王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你先睡会,现在你在月子里别人不能进,本王去主厅看看耶律黎昕。”
  李念玉点头将孩子搂进怀里,耶律胡睹看了他们笑着就出了门。

  
  64 夫君是狼
  北院王府的主厅内……
  耶律黎昕喝着茶眼睛瞥向坐在主座的他的亲哥哥耶律胡睹,只见耶律胡睹从小到大一直透着寒光的琥珀色眼睛居然是含着笑意,耶律黎昕此刻只想再揉揉自己那双眼睛,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今天就连眼神也不好了,放下茶杯终于决定开口了。
  “那个,哥,我听说王嫂醒过来了,我这就来看看,怎么样了王嫂?”
  耶律胡睹看向耶律黎昕,如以往一样缓缓才开口:“还好,就是身子虚了点,好好地在月子里补一补就好了。”
  耶律黎昕赶紧说:“那王嫂需要什么补品就给我说,我那别的没有,各种各样的补品还是基本齐全的,哥你知道的,我就喜欢搜集那些补药什么的。”
  耶律胡睹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本王暂时不需要鹿鞭那些补药,就算需要本王自己也有。”
  听了耶律胡睹的话后耶律黎昕不怒反笑,贱贱的对耶律胡睹说:“怎么哥,你不要告诉我从你知道王嫂怀孕后你就没再碰过女人。”
  耶律胡睹基本被说中心事,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伪装了一下自己对耶律黎昕说:“你以为本王像你一样,不碰女人就不能活,本王也不算一个没碰,就是有几次都到了侍妾的床上了本王又没有兴趣了。”
  耶律黎昕哈哈大笑着说:“哥,是不是你现在除了王嫂就再不想碰别的女人了,还是我的王嫂厉害啊,一下就把你收服了,是不是上次娜木那件事让你彻底的清醒了啊。”
  耶律胡睹狠狠的瞪了耶律黎昕一眼说:“管好你那张嘴,这和你有关系吗,本王警告你少管闲事。”
  耶律黎昕笑得更欢了,对耶律胡睹说:“哥,你的那点心思我都明白,这么多年你心里就只惦记着王嫂一个人,如今得偿所愿了,王嫂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好好惜福吧,父王母妃在天之灵看着你如今有个这么好的王妃也就安心了。”
  耶律胡睹说:“亏你还记着父王母妃,倒是你莺莺燕燕的也该收收心了吧。”
  耶律黎昕反倒自在的说:“我还不急,再玩上几年吧,况且我现在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耶律胡睹有些不明白,但也不想多问他,弟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不要太过分他就不再问了,由着他去。
  耶律黎昕却又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对耶律胡睹说:“哥,今天还有件事给你说。”
  耶律胡睹问他:“可是朝廷出了什么事?”
  耶律黎昕说:“最近边境总有小国侵犯,太后派了萧孝友带兵前去,看这形势怕是要重用这个萧孝友了。”
  耶律胡睹却是嘲讽的一笑说:“由他去吧,我们现在最好是不要去管那些事,他萧孝友站的越高最后摔得也就会越惨,我们乐的清闲有什么不好。”
  耶律黎昕说:“哥,那你现在就准备在府中坐看形势?”
  耶律胡睹喝了口茶问道:“本王现在就要歇歇陪着你王嫂和孩子,这么多年本王也该歇歇了,萧孝友能不能成事皇上心里最清楚。”
  耶律黎昕听完后附和着说:“哥,你这话也有道理,那我们就坐看形势。”
  从主厅出来的耶律黎昕站在北院府门外一处僻静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浑身散发的气场与那平时放荡不羁的样子简直就判若两人。
  沉着脸冷冷的开口:“出来。”
  只见一道身影迅速从墙内翻出,跪在耶律黎昕的脚前:“参见宣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伺候王妃的月出,耶律黎昕看着脚前跪着的月出问她:“王妃见红昏迷是怎么回事,不是开始都说是母子平安吗,你可有查到什么?”
  月出恭敬的对耶律黎昕说:“回王爷,那日奴婢查了王妃含的人参,那人参被人动过手脚,可奇怪的是那人参上的药量却不足以让王妃丧命,只是让人昏迷过去。”
  耶律黎昕不由皱起眉头,又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月出说:“还有那颜图太医,验出人参上有药的就是那颜图。”
  耶律黎昕说:“那是何人能在那颜图之前将人参做了手脚?”
  月出继续说:“这奴婢也不清楚,当时王妃开始阵痛时府上就乱起来了,奴婢猜想可能就是那时有人趁乱对人参做了手脚,可奇怪的就是那人好像并未要致王妃死地。”
  耶律黎昕微微颔首对月出说:“本王知道了,你继续查下去,还有告诉那颜图这件事不可宣扬,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月出说:“奴婢明白。”
  耶律黎昕说:“好了,你回去吧。”
  月出谢恩后起身,一个飞身又翻进了北院府内。
  而此时的南院府内,耶律冷正在书房,虽然手里拿着书可是却看不进去,他一直在等南院的消息传来。
  就在耶律冷焦急的等待时,书房门外有人禀告说是有消息要说,耶律冷放下书,激动的说:“进来吧。”
  只见一位下人行色匆匆的进来给耶律冷行完礼,耶律冷迫不及待的问他:“可是北院府有消息了?”
  那个下人说:“回大王的话,北院府消息传出,说是北院王妃已经醒了过来,已无大碍就是身子虚了点,进补一下就会好了。”
  耶律冷高兴地说:“醒了就好,你下去吧,记住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那个下人说:“奴才明白,奴才退下了。”
  耶律冷重新坐在书桌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手中不断抚摸着说:“玉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哪怕你不知道本王的心意,只要你醒过来就好了。”
  两个月后……
  忆柳与月出伺候着我沐浴,与李念玉隔着一个屏风沐浴的耶律胡睹已经沐浴完遣走了伺候他的下人,没一会李念玉也沐浴完了,忆柳与月出给她穿上衣服,披散着还未全干的头发李念玉就准备出去。
  只听耶律胡睹说:“忆柳,月出伺候完王妃之后你们就退下吧,小世子今晚在奶娘那睡。”
  忆柳与月出对着李念玉一笑说:“大王,奴婢知道了。”
  说完后没再停留就行礼出了门,李念玉只身往卧房走去,虽说是冬天,可是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散发着热气,与外面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走到卧房刚想问耶律胡睹今天又抽什么疯,好端端的把孩子放在奶娘那过夜,可当李念玉看见耶律胡睹时,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耶律胡睹裸露着上半身,在烛光的照耀下流露出光洁的蜜色肤色,紧致性感的胸肌,因为练武而强健的臂膀,墨色的头发因为沐浴过还未干的原因随意的披散在肩后,衬托着他面如冠玉的脸上多了几分邪气,而他修长的身体则靠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李念玉咽了口口水,这也太诱惑了吧,莫非他要来个夫君的诱惑?李念玉从来没有这么光天黑日,朗朗烛光的欣赏过我夫君的身材,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也许是听见动静了,耶律胡睹抬眼往李念玉这看来,一见李念玉过来了,耶律胡睹随手放下手中翻看的书,冲着李念玉一笑说:“玉儿,洗完了。”
  李念玉整个人一抖,颤颤巍巍的问他:“耶,耶,耶律胡睹,你今天怎么了,我有点怕。”
  只见他邪魅的一笑说:“本王什么事都没有啊,就是想与自己的王妃就寝了,怎么,这么晚了王妃不准备就寝吗?”
  李念玉巴住门框说:“我可以选择回我的潇澜院不?”
  耶律胡睹若有所思的说:“不是本王不让你回,只是本王的王妃记性好像不太好,本王记得两个月前本王说要是王妃出了月身子养好了,本王会当一次大灰狼,至于本王今晚吃不吃王妃的骨头,就视情况而定吧,不过本王今晚胃口好,应该吃得下骨头。”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话,一想到自己明天一脖子的草莓,李念玉就立刻哭丧着脸说:“咱能先攒着不?”
  耶律胡睹摇头斩钉截铁外加一枚邪笑说:“王妃,本王从来不赊账,你还是乖乖过来吧。”
  李念玉垂死挣扎的摇着头,看见李念玉的样子,耶律胡睹无奈的说:“真是个不听夫君话的小东西,还是本王自己动手吧。”
  说着就下了床走到李念玉跟前顺势就要抱李念玉走,李念玉死命的巴住门框不撒手:“耶律胡睹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要再这样我可经不住诱惑。”
  耶律胡睹笑着说:“那就乖乖听本王的话。”
  耶律胡睹说着手里也不闲着居然轻轻松松的就把李念玉的手从门框上扳开了,在李念玉来不及反抗时就直接将她扛上了肩膀,抱住李念玉的腿往里面的床边走去。
  李念玉捶着他后背脸朝下对他说:“耶律胡睹你又来强的,我鄙视你,蔑视你,轻视你。”
  耶律胡睹只是志在必得的“哼”了一声,来到床边一把将李念玉放到床上脱掉了李念玉穿的鞋往床下一扔,接着他把自己的鞋也脱了,爬上床后裸露着他的上半身就往李念玉身上压。
  李念玉双手抵住耶律胡睹性感的胸膛上:“耶律胡睹,你还来真的。”
  耶律胡睹依旧邪魅一笑说:“你以为本王在逗你玩吗,这都快十个月了本王没再碰过你,今天你觉得本王还有兴致和你开玩笑,那本王就先罚罚你的不听话。”
  说完耶律胡睹就把李念玉放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拽住让她的两条胳膊顺势搂在他的脖后,接着就把脸凑过来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通热吻,半晌后终于解了馋这才抬起脸将双手撑在李念玉的脸颊两侧看着她。
  看着我因为他这一吻而泛红的脸耶律胡睹勾起他的薄唇说:“本王看你这小东西是不是长着尖牙厉爪,居然不乖乖的听你夫君的话。”
  李念玉勾着耶律胡睹的脖子对他说:“我才不要听你的话,你这吃人拆骨的狼。”
  耶律胡睹却是双手扣住她的脑袋说:“草原上的狼要是寻到自己的猎物就不会轻易再给任何人,任谁都别想抢走。”
  李念玉动弹不得只好开口说话:“耶律胡睹,你想说神马?”
  其实李念玉并不知道,此时耶律胡睹脑海里想的却是耶律冷看他王妃时的眼神,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耶律冷却是从未说过或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虽然如此耶律胡睹对耶律冷还是时时敲着警钟,他的女人谁都不能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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