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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雁回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6.14正文完结,家宅情仇)-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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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你有没有觉得,他其实是装的?”

  “装的?”云凌菲放下手中的东西,怔怔地看着云居雁。“大姐,你……”她回头,见四下无人,悄声说:“大姐,你真的很喜欢未来姐夫吗?像书上写的那种喜欢?”她无法理解。她曾不小心听到自己的母亲对父亲说,这段阴差阳错的缘分,很可能让她将来后悔。

  云居雁没有回答云凌菲,确切地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爱着现代的他,深爱着,无怨无悔,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现在的他与她心中的他是那么不同,特别是当她看到他面对阳光,活生生,五彩缤纷的侧脸之后。

  在她心中,她的他应该是安静的,温和的,包容的。

  “大姐?”云凌菲担忧地看着云居雁。

  云居雁摇头,甩开心中的异样,笑道:“我和他明年就成亲了,难道不应该喜欢他吗?书上写的那种喜欢。”

  “大姐,你不知羞!”云凌菲立马涨红了脸。

  “听说三婶娘正在物色未来女婿,难道你决定不喜欢未来的……”

  “大姐!”云凌菲恼羞成怒,伸手往云居雁的腰间抓去。她知道她那里最怕痒。云居雁笑着躲闪,趁其不备反攻云凌菲的咯吱窝。两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又过了一日,陆家前来贺喜送礼的人到了,先遣部队依旧是陆航。云居雁并没见到他,只是听说陆航去见她父亲的时候遇到了章巍,两人一见如故,谈了许久。

  当天晚上,云居雁被父亲叫去了书房。她刚跨入房门,就见桌上摆着一架琴,虽然形状、款式很普通,但看木头的成色,分明与他们在京城看到的那两架琴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把要袖珍得多。“父亲,这琴……”

  “下午的时候,陆航送来的。”

  云居雁不知作何反应。当日在京城,蒋明轩说得很清楚,那两把琴是他请人做了,准备送进宫的。陆航只是他叫去试琴的。

  “随琴一起送来的还有这本曲谱。”云平昭一边说,一边把一本琴谱递给了云居雁。

  云居雁打开一看,字迹与琴行那本一模一样,曲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父亲,我不明白。”云居雁放下琴谱,指尖轻轻滑过琴身。依她猜测,这把琴应该是用上次那两把琴的余料做的。即便只是余料,若拿到市面上,恐怕也是千金难得的珍品。

  “我也不明白。”云平昭说着叹了一口气。琴和谱都是以陆家的名义送给他的,但陆航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两样东西是蒋明轩送给女儿的。他觉得这事不妥,原本不愿收的,但陆航说,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把琴的存在。若是他实在不想要,可以直接转赠给蒋明轩。

  云居雁已经有了一支烫手的凤箫,即便她再怎么喜欢,也不想要这把琴。她记得宣武伯府的贺礼已经送到,应该是不会有人来喝喜酒的。

  “父亲,是否可以让我和陆表哥见一见面?我会请菲菲作陪的。”云居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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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惋惜

  本来世交朋友之间送琴箫之类的东西,是一件风雅又平常的事,可蒋明轩与云家算不上世交,更不是朋友,再加上这把琴过于特殊,云平昭只得同意云居雁去找陆航问清楚。

  见面的地点定在了云家花园的荷花池边。云居雁和云凌菲在约点的时间前便到了水榭的亭子内,在石桌上摆上了糕点水果,又在一旁准备了炉子,打算煮水分茶。

  此时炎热的六月已经过去,湖中的荷花开始败落。陆航由小厮引路,沿着回廊而行,隐隐约约中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他循声望去,就见眼前的假山正慢慢移开,两位身着嫣红色襦裙的少女映入他的眼帘。她们或坐,或站,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两人的身边,铜壶中的热水正“咕咕”冒着热气,似为她们奏乐一般。如此活泼生动的画面,就连湖面上原本无精打采的荷花也在一夕间被她们染上了生气。

  看到陆航走近,云居雁与云凌菲急忙止了话题。三人打过招呼,云凌菲巧笑着要陆航做评断,要他说出,她与云居雁哪个分茶的技艺更高。茶过二巡,云凌菲说了句,她去喂鱼,便拿了一碟糕点坐到了四五步远的围栏旁。这样的距离,能让别人一眼就看到她,同时又听不到陆航与云居雁的对话。

  陆航知道云居雁因何事找自己。他并不言语,只是暗暗打量着她。距离上次在京城的匆匆一见不过半个月时间,她似乎又瘦了。

  “陆表哥是何时从京城回泰州的?”云居雁与之闲话,思量着如何措词才能套出实情。

  陆航礼貌性的微笑着,告诉她,因为蒋明轩有事要忙。他不好意思打扰,所以在云家众人启程回永州后的第二天。他便回泰州了。

  云居雁点头,续而歉意地说:“当日我和父亲被琴声吸引,打扰了你和世子爷……”

  “算不上打扰。”陆航笑着摇头,“关于这事,明轩兄还要我代为转告,他十分感谢你为他试琴。”

  想起当日陆航明显表现出的不快,云居雁再次道歉:“说起这个,我正要向陆表哥说声对不起,是我琴艺不精……”

  “大表妹。”陆航突然打断了云居雁。待云居雁诧异地看他。他又喃喃着问:“表妹近来可好?”他的脸微微泛红。

  云居雁不解其意,只能说自己很好。她暗暗回忆,前世的陆航对她来说几乎是一个陌生人。确切地说,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是。沈君昊,沈子寒,蒋明轩等等。她与他们全没有交集,似乎她被刻意局限在了一个箱子里,阻隔了外界的一切。

  陆航努力压抑着脸上的热气。她的意图他知道,但是他不能对朋友不义。事实上,他并不赞成蒋明轩的做法,但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他无法反悔。

  云居雁把陆航的局促看在眼中。她不能长时间与他在这里兜圈子,因此直接问道:“陆表哥。您送给父亲的琴……我能问它的出处吗?”

  “表妹不喜欢那琴吗?是觉得音色不好?”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云居雁微微眯起眼睛。她看到陆航在逃避她的视线。他在心虚。“这当然不是。”云居雁否认,接着又说:“虽然我与蒋公子不过数面之缘,但看得出他是爱琴之人。以你与他的交情,不知陆表哥为何把琴赠与父亲。”

  “明轩兄爱琴,也爱棋,我自是知道,不过我亦知道表妹也是爱琴之人。”

  云居雁听得分明,陆航说的是她爱琴,而非云了两年,喜爱可说不上,更及不上表哥与蒋公子。”她停顿了一下,又问:“如果我借花献佛,把琴转赠蒋公子,表哥可会不高兴?”

  “怎么会!”陆航回答得有些急,又情不自禁暗暗吁了一口气。

  云居雁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恼怒。她恼怒的并非因为陆航,而是蒋明轩。依她猜测,这琴分明是蒋明轩用来试探她的,而陆航是情非得已,才会表现得如此不安。“陆表哥,这次的事让你为难了。”她的语气稍有生硬。

  短暂的沉默中,陆航意识到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可若要解释,他又无从说起,只能用手指轻抚着茶杯。指尖的灼热让他的心微微刺痛。当日在琴行,他不满云居雁在琴音中处处相让,可这半个月来,他得暇就与友人合奏那首曲子,却再也找不回那时的和谐。那一天不过是她第一次看到曲谱,第一次与他合奏。如果她生为男子,如果他们能经常在一起论音识律……可惜她偏偏是女子,更是马上要嫁人的女子,是与别人指腹为婚的……

  “陆表哥,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云居雁的话语把陆航拉回了现实。他抬头看着她。此时虽已过了三伏,但午后的阳光依旧炙热。他看到她的脸颊热得发红,似枝头火红的石榴。一瞬间,他有些失神,而她头上的那支宝石红簪子,在湖水的反射下,晃得他的眼睛差点失了焦距。“大表妹,你如若得暇,不如后日与四表妹一起去茗香居小坐。”他脱口而出,说完便后悔了。

  云居雁狐疑地看着陆航。她相信他应该知道,无论是她还是云凌菲,都不是轻易能出门的。

  “我没有其他意思。”陆航喃喃着解释,又觉得自己根本是越描越黑,语无伦次地说:“其实我与明轩兄相识时间虽不算长,但我知道他是最重情义,也是最重朋友的……当然,我说的朋友并非那些泛泛之交……虽然他对每个人都和善有礼,但他的朋友并不多……”

  “陆表哥是在告诉我,他是好心,所以错的是我?”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陆航更加地焦急了。

  云居雁猜测,后日应该是陆航与蒋明轩约在了茗香居。可就算她见了蒋明轩又如何?告诉他,她会努力不拖累他的好兄弟沈君昊吗?还是质问他,他想用一个琴证明什么?

  “其实我很好奇,如果我收下了那架琴,甚至明年带着它一起上京,蒋公子会怎么想,要怎么做?”她问陆航。

  陆航急忙摇头,肯定地说:“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收,才答应明轩兄把琴带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明明看到,我收下了那支凤箫,甚至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听着云居雁略带几分赌气的话语,陆航突然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明白了她的愤怒。他对着她说:“大表妹,你现在的生气应该不是为了明轩兄。你只是气自己不该收下凤箫。虽然那把琴让你想到了凤箫,但明轩兄应该并不知道凤箫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云居雁反问。

  蒋明轩知不知道凤箫的存在,云居雁不知道,陆航也是。

  从花园回到自己的房间,云居雁回过头想想,愈加觉得蒋明轩用琴试探她,简直莫名其妙。更何况这事把陆航也牵扯在内了,实在很是不妥。不过陆航说起茗香居,让云居雁知道了蒋明轩就在永州城内,这便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沈子寒可能真的在寿安寺。毕竟上一次也是因为沈子寒来了永州,蒋明轩这才出现在她祖父的寿宴。

  晚上,云居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想去见蒋明轩,毕竟蒋明轩与沈君昊的关系不一般。她不奢望他们成为朋友,但至少不要有误会。

  可怎么才能去见他?再次对父母说谎,让他们失望吗?

  从长远来看,她要让云沈两家免于没落,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与人脉。她一个闺阁女子,不能抛头露面,暂时只能借助父母,家族的名义,因此为了以后行事方便,她首要做的便是赢取父母,祖父的信任,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前些日子在京城,父亲觉得她行事轻狂,又满口谎言,已是不满,这次她决不能再让他失望。

  再说沈子寒那边。说她无情也好,自私也罢,她实在不想自家与昌邑侯府有什么牵扯,毕竟谁也不知道沈子寒能不能活过兴瑞八年的那场战事,更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那次的战败而受牵连。因此她必须与她保持距离。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玉瑶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云居雁的气色很差。“姑娘,昨夜你没睡好吗?”她关切地问。

  云居雁摇头,问随即进门的抚琴:“昨日父亲什么时辰回来的?”昨晚她去找云平昭,想告之他自己与陆航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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