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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北宋情事(穿越时空)白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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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铭病中的身体到底虚弱,嬉笑一阵后开始倦怠,打个呵欠,在四十九号给他找来的薄毯里闭上眼睛,不一会就跟周老大下棋去了。 
再醒过来时,却在最近距离看到耶律苏嘲讽的脸。 
“咦?”谢泽铭眼珠一转,却没看到四十九号。 
“你那个木偶出去找吃的去了。”耶律苏幸灾乐祸。他早在四十九号刚离开的一刻钟前就试图将谢泽铭弄醒,可谢泽铭就算要害被踹(够狠)竟也不肯醒。 
谢泽铭吃定耶律苏不会杀他,口无遮拦道:“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已发过毒誓,难道你要食言而肥?说实话,就凭你这脸蛋,靠装孕妇来博取同情也不像啦,而且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魔鬼身材……呃……” 
谢泽铭的脖子转眼就被某个全身冒青烟的人死死扼住。 
预计失误了?谢泽铭直翻白眼,舌头伸得老长。 
幸好某人实在不愿意成为陪葬品,在谢泽铭断气的前一秒悻悻然松开手。 
“咳!咳!咳咳!你谋杀亲夫啊!?”谢泽铭半点没吸取教训,呱噪不已。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不知死活的不停招惹耶律苏,是否为了逃避思念那人的痛苦? 
“嘶!”布料的断裂声立刻令谢泽铭回魂,气势骤减:“你,你干什么?” 
“亲夫,”快结冰的阴冷声音从耶律苏的冷笑的嘴角里挤出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抓紧时间行房吧!” 
谢泽铭顿时一个寒战,他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耶律苏会用后穴来跟他行房:“咳!贫道血肉之躯,你那千斤重的春宵砸下来,我如何承受得起?还是免了吧!” 
耶律苏用行动来回答他——将谢泽铭的裤子拉下到膝盖处。 
“等,等等!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断子绝孙吗?” 
“本王可没违诺伤害你,‘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呃!”谢泽铭差点咬到自己舌头,那个誓言竟会有这么大的漏洞:“可是娘子你怎么能在我上面呢?天下哪有老婆操老公的道理?” 
“你,有,病,在,身!就,顺,其,自,然,吧!” 
“不!四十九号!救命!!”谢泽铭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伤,挣扎着想逃,却被耶律苏的手按住背脊,立刻宛如被焊牢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 
这个人,力气好大。zyzz 
“你的木偶每次出去找食物,总要个把时辰的。” 耶律苏欣赏着谢泽铭稍显惊慌的样子,大有报复的快感,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坚挺的欲望,故意在谢泽铭的入口处摩擦。 
谢泽铭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以前几次被上的痛苦经历,全身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但他转念又想到自己早服用过苦痛去无踪,顿时放心,继续口花花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老婆你可得稳着点,折腾得太过,你要守活寡的……” 
耶律苏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索性不听,只是冷笑一声,另一手托起谢泽铭的臀部,下身一挺,立刻穿透了谢泽铭紧闭的小穴。 
谢泽铭尽管不痛,但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是让他非常不舒服,而且因为没有痛觉,这种别扭难受的存在感更加清楚。他柔软的肠壁抗争不过对方强有力的欲望,一次次被强行扩张开来。 
耶律苏不由呼出一口气,这道士嘴巴虽是地狱,但体内的密穴绝对是天堂。 
谢泽铭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压在他背上的手当真如同一块“千斤”大石,用尽全力也休想撼动分毫。 
“喂!你怎么能这样?上次好歹我也让你爽了,轮到你就不顾我死活了?”谢泽铭为自己的权利抗争。 
“你还有脸提上次!”耶律苏杀气铺天盖地,活塞运动的速度和力道立马飙升500%。。 
“你……你上次……明明……也很……啊!”谢泽铭很不服气,但被疯狂的抽插弄得吐不出完整句子,而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的身体却无法抑制的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瞬间走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糟糕,他的那个点被碰到了。 
一定要掩饰,决不能被耶律苏发现他的这个弱点:“阿!啊……好痛啊!救命啊!你……怎么有兽性没人性啊?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危重病人呢?简直是禽兽不如啊!哎呀!痛啊!救命啊!有刺客啊!谋杀啊!” 谢泽铭努力的化快感为凄厉悲惨的尖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承受满清十大酷刑。 
耶律苏挪开按住谢泽铭背部的手,改为牢牢封住他不停发出噪音的嘴。 
“唔……唔唔……唔……”谢泽铭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点没减少——这个耶律苏竟然也很有技巧和经验。 
身体不停痉挛,一波波电流从下身窜到大脑,又从大脑汇集到小腹。 
谢泽铭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高潮的降临。 
可是,突然身体内的那火热东西竟然抽了出去,身上的人也猛的离开。 
谢泽铭倒回薄毯上,张开眼睛,看到眼前红光纵横,却是他忠诚的四十九号赶了回来,正用激光枪将耶律苏逼得连连后退。 
呜呜,他也尝到最后关头喊停的滋味,报应啊! 
四十九号你太会选择回来的时机了! 
“住手!”眼见战事开始失控,谢泽铭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跟一具尸体一起呆三个月。 
“主人你没事吧?”四十九号乖乖停手,飞了过来。 
谢泽铭嘎声道:“我还好。”好才怪!他滴分身还在坚硬的工作状态呢。 
偷眼一瞥,耶律苏已将裤子系好,还嘲讽的看着他。 
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输钱输人,不能输了志气! 
谢泽铭大方回视:“娘子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贫道,该不会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既然如此,你就干脆卷了家里的细软跟我私奔吧!有你这个一个大美人托付终生,贫道一定还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围气温再降十度,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会吸取教训?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第二十五章》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能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哼!”耶律苏发现面前的人嘴越来越贱,越来越毒,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洞顶来个充耳不闻。 
四十九号则忙着检视谢泽铭的伤口,手足骨折的地方因为固定得牢实,并无大碍;肛门括约肌撕裂,也属于小伤;尾骨骨折经过刚才的运动稍有恶化,但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谢泽铭这回不是主动的那个。 
经过这次的意外,四十九号从此就只在耶律苏熟睡的时候才出去觅食。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谢泽铭成天皮痒的招惹耶律苏,自称已经彻底的从“贫道”改成“为夫”,吐出的话愈发搞怪整蛊,能让人气到心脏病发作。大多数时候耶律苏都对谢泽铭的挑衅置之不理,偶尔也会冷嘲热讽几句,逮着机会(四十九号回来太晚)时更会身体力行的狠狠教训这成天嗡嗡响的蜜蜂,顺便一逞兽欲——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就是了。 
这样算下来,耶律苏不但没吃过实际的亏,还占了很多便宜,可他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例如此时,谢泽铭手指无意识的做着康复活动,眼光却聚焦在遥远的地方,神情缥缥缈缈的带着三分伤感、五分宠溺,七分温柔,十分怀念。但就在下一刻,谢泽铭却像是给人痛打一拳般豁然惊醒,眼光投向耶律苏,嘴角也勾起笑容。 
“娘子你这么饥渴的看着为夫,难不成昨天我还没满足你吗?这样的话,为夫就算精神不好也只得勉为其难了。乖!趴到那边去,脱掉裤子张开两腿等我……” 
耶律苏紧抿着嘴,对谢泽铭越来越厚的脸皮和越来越聒噪的嘴咬牙切齿的痛恨。明明是子虚乌有、儿童不宜的事,谢泽铭却能说得理直气壮。依耶律苏的性子,早一个拳头赏过去了。偏偏四十九号总是阴魂不散的围着谢泽铭转,活像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让他无法下手。 
“唉,早叫你跟我私奔,就不用天天偷情那么辛苦,办事的时间和质量都得不到保证啊!”谢泽铭说得越发肯定,好像他昨天真的曾跟耶律苏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一样。 
耶律苏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冷声道:“妖道!私奔之前先答我一个问题。” 
“啊,为夫真是太感动了,娘子你终于想通了!说吧!” 
“你整日里唠叨不停的骚扰本王,是为了忘记谁?” 
谢泽铭这些日子来的行为,就象是在不停拉扯虎尾激怒老虎,又在老虎疯狂反扑前跳远躲开。 
是什么样的思念,能让他不惜用这种危险强烈的刺激来驱逐? 
谢泽铭仍是笑着,眼里却没了笑意:“你不会是在怀疑为夫白杏出墙吗?娘子请放宽心吧,为夫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呀!” 
“嘭!”一块山石在耶律苏的猛击下碎成几块,吓了谢泽铭一跳。 
“你当本王是瞎子么!?” 
“那么,娘子你看到什么了?”谢泽铭又恢复了从容镇定。 
“本王……本王看到你他妈一副空虚寂寞又欠操的样子!” 一瞬间,耶律苏竟然真有去抱谢泽铭的冲动。 
“哦?那你还不快来抚慰为夫久旷枯竭的脆弱心灵,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 谢泽铭调侃他,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你要真有诚意,就让四十九号滚得远远的,不要坐在你肩膀上摆出靠近者格杀勿论的造型!” 
“娘子这样说可真是伤透了为夫的心!四十九号跟为夫比亲兄妹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你怎能只要夫君,不要小姑?” 
耶律苏的黑眼睛越来越深沉可怕。 
当初谢泽铭侵犯他时,耶律苏就感觉到他在发泄心中的苦闷相思,直到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因为重伤的关系,谢泽铭发泄的方式换成了调笑他、戏弄他、激怒他!这苦闷不但没有被时间洗刷崩溃,反而如一棵种子般在谢泽铭心中欣欣向荣的茁壮成长,表现出来的就是谢泽铭的言语越来越下流肉麻,越来越口无遮拦。 
好大的狗胆!把他堂堂十二王爷当成了什么? 
耶律苏猛的站起来,正待发作,又一异事突然发生。 
面前的一切开始扭曲,谢泽铭就象身在水中,随波而动,并逐渐向"水"深处沉去。四十九号本来坐在他肩上,现在身体飞起,抛开激光枪,两只小手都抓住谢泽铭的头发。 
耶律苏当机立断,一跃而前,一把抓住谢泽铭的衣服。 
谢泽铭也是吃惊不小,这种不舒服的扭曲和失重感在他初到宋朝的时候曾经领教过——那是时空穿梭时能量波动对人体的影响。可是,他的穿梭机还在皇宫的背包里呢!难道穿过一次以后不依靠机器就能再一次穿梭吗?科学上讲不通啊! 
耶律苏感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要将他拖离谢泽铭,他手中的衣料也发出不堪重负的纤维断裂声。他立刻放开谢泽铭的衣服,改为抱住他的腰。 
四周的扭曲还在继续,光线也变得更为深沉。三“人”犹如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暗井之中,不由自主的向深处飘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都感觉到眼前一亮,身子一沉,重力回归,便向下掉去。 
谢泽铭还记得当初时空穿梭时,是从几千米的高空向下掉落的,幸亏有降落伞和悬浮机才逃过粉身碎骨的危险。可现在他早没有了降落伞,甚至连悬浮机都没有来得及穿。本能反应下,谢泽铭尖叫一声,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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