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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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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银又想到了桂儿,听文正浱去徐来阁的人回说:当夜自己跳西湖后,崔二少爷让人把西湖打捞个遍,引得临安全城人围观,几天后才回江州去,只是临走时把桂儿带走了。终究他是不负自己所托,若是再见面,一定得好好感谢他。
  倚窗而坐,微风吹来,身子受不住地又咳嗽起来,青儿姑娘端着药进来见了赶紧放下药碗,上前一边替善银抚背一边道:“姑娘怎么开着窗呢,这样容易着凉,你身子弱,大夫说不能吹风。”
  待善银缓过来,青儿赶紧关上窗户,善银瞧了,失笑道:“看你年纪小,真比我在家时的丫头还多事,芬儿也没像你这么爱管我,有机会真该让你们见见,弄不好,你们还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姑娘就别打趣我了。”青儿姑娘笑着端药过来道。
  善银接过青儿递上来的药,皱了皱眉,道:“还是这苦药。”自从被救起后,自己的身体也留下了这个弱症,这些天来的大夫,看了都直摇头,只说让好生调整,往后只怕是难以离开药石。
  刚喝完药,眼瞧着文正进来了,善银没起来,青儿丫头貌似有点怕他,赶紧请了安,端着空碗忙出去了。
  善银想着他来应该是有话和自己说,知道他一向话少,倒也不打算先开口,一时无声。善银一抬头,瞧着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打量着自己,忙转过了头,伸手随意地打开窗户,看红日西坠,霞映红橙,树木葱郁,侧身望去,西湖湖水浩淼,的确是一个观景的好楼阁。
  且说文正打量着善银,也知晓眼前的人并不是金姑娘,可是他不解为何不相干的两个人远远地瞧着,就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是双生子也还好,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就无法理喻,更何况两人身份完全迥异,一个是山野村姑,一个是富商千金。
  好一会儿,善银的咳嗽声打破了静寂,明政忙走过去关上了窗户,蹙着眉道:“早就嘱咐过你不能吹风,怎么还打开窗户,我索性吩咐人把这窗户给封死,免得你不自觉。”
  善银听了这样,一时气流不顺,咳得更凶了,胀得脸通红,只一瞬,文正有些手足不措,忙撇开眼,待善银缓和了些,只听文正不紧不慢道:“我们过两天去江州,你这两天好好养养,一块儿过去。”
  善银听了惊讶,找不出不跟着他走的理由,毕竟自己这条命都是他救的。但也找不出要跟着他走的理由,已经添了这么多天麻烦了,不好再劳烦他了。
  见善银陷入沉思,文正眸光一闪,隐藏了什么,又道:“你那丫头去了江州,你去那正好和他汇合,一起过去,也有个照应。”这个倒是提醒了她,善银忙点头答应。
  再见到桂儿,已是大半个月以后的事了,原本崔府在江南的驻地就是江州,桂儿自是被允文带回府了。到江州后,当善银见到桂儿的那一刹那,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如同劫后余生般,两人感情自是又与往昔不同。
  别后遭遇自是成为房中夜话,一一道来。话说桂儿原本是善银坠湖之后,允文收下的,现善银一切平安,依旧是让桂儿回来,因此,善银对允文自是感谢不已,原本只是萍水相逢,得其青目,自是心存感激。
  江州崔府和京中崔府,原本是同根同源,是当朝七大世族之一,京都崔府,代代入朝,而江州崔府,世世经商,一南一北,奠定着这个累世望族的坚固基石。
  崔允文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也就注定成为翩翩浊世佳公子,见惯了平日的胭脂水粉,那日忽见善银的人品,自是上了心,原以为只是昙花一现,早已迅速凋零,不想失而复得,自是欢喜,又倚仗地主之谊,与善银交好。
  善银自小和善鈌及明意玩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似闺阁中人,少了些扭捏,多了份率真,允文也自是喜欢,自以为红尘中得觅知音,大约有相见恨晚,相识恨迟之感。
  

第十四回:一曲惊人,枯木逢春
更新时间2011…11…10 23:37:23  字数:4375

 端阳后不久,江州雁子楼的争艳大赛就开始了,江南各地名妓都争相赶向江州,为了是一举夺魁,名动天下,成为江州一年一度的盛事。善银恰逢这样的盛事,自然是不会错过,软磨硬泡地央求了一回允文,允文无法,只好让善银女扮男装跟着去雁子楼。
  铺天盖地的繁华,花团锦绣的香艳,各地名姝争研夺丽,显才比艺,让善银应接不暇,也着实喜欢。
  这一日,一位来自泉州的如梦姑娘弹了一首曲子,让善银惊叹不已,若是没记错的话,应是《高山流水》,善银只听娘亲零星地提起过,说已失传,无法再弹完整,可如梦姑娘所弹的曲子又是一气呵成,似乎是,又似不是。
  惊讶之余,一心扑在音律上,忘了身在何处,心中唯有曲,眼中唯有琴,无意识中自己信步走到搁在看台一旁作摆设用的琴旁,自顾地弹了起来。原来善银有爱曲的痴病,既能过目不忘曲调,又能忘乎所有。
  一曲终了,四周掌声响起,万众瞩目,善银方恍过神,明白是什么回事后,脸一瞬间如火烧云般红透了,不知所措。允文瞧她这样,忙地赶到她身边,侧身对着她淡淡一笑,和煦如春风,一下子,善银的心里仿佛有了依凭般放松了许多。
  在最最尴尬的时候,那怕是旁人,只需对你淡淡一笑,也能得到半分安心。
  “二爷的朋友,有如此才华,不知这位公子姓名?竟是曲中高人。”话说允文正要要开口为善银解围,只听着其中一位主事的嬷嬷朗声道。
  话中满是恭维,允文却喜欢的紧,又不得不说道:“我这朋友好音律,刚扰了各位姑娘的雅兴,还望在场嬷嬷及各位姑娘见谅,”说着看向主位上的钱妈妈道:“后面还有几位姑娘要显露本领,钱妈妈还是别让她们等急了,也别让我们大家等急了。”
  钱妈妈是雁子楼主事的妈妈,也是这次大赛的领头,和允文相交甚熟,自是明白她的一意思,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比赛上,于是众人的目光散去,场上的斗艳又开始了,人声乐声复苏。
  这边厢,允文不着痕迹地拉着善银回到位子上去。好一会儿,台上的孔雀舞跳得正起劲,允文没心思看,仅顾着垂下头对着善银低低道:“今日我算见识了什么叫过耳不忘,没曾想到你爱乐成痴竟到这般程度,也难怪你的曲艺过人。”
  善银原就不好意思,一听这话,有些气恼地捶着允文轻声嚷道:“就怪你,你刚才怎么也不拉住我一下,这下可好,成心让我出丑,白让你笑话一场。”
  允文见其满眼绯红,全是小女儿之态,也不躲开,陪着笑闹道:“哪能笑话你,刚才若是拦着你,就听不了你的琴了,也就不知你爱乐竟至此般程度,对了,你母亲是师承何处,到时我也去学学。”
  善银撇过头,啐了一下,道:“我从哪去找,可比不得你们这些人家,动不动就延请当世名家,教族中子弟。”
  听此,允文大呼冤枉可惜。善银不理会他的发疯,抬眼望去中场,不期然见到对面楼上有人望向这边,顺着视线望去,那双眸里有几分深沉,几分探究,分外晃眼,忙地移开了眼,一下子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心中生出几分纳闷来,他今儿早不是说不得空,怎么也来此处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刚才的出丑有没有被他看到。
  再抬头望对面,那人已不在了,仿若根本没来过般,如此地不真实,却又如此真实地搅动了善银的心,无法放开。
  相处一个月下来,她与那人到一处还是说不上几句话,却浑然不觉陌生,跟着他从临安到江州,除了寻找桂儿丫头外,心中对他还有一股无名的相信。
  他救过自己,一直在为自己找大夫,若是之前,可以说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不是他的故人,他还是一如继往的帮自己,对自己好,大约是从那时起,自己对他就有了这份相信。
  ~~~~~
  晚上的时候,允文拉着善银去江州河夜游龙舟,到了戌时三刻,允文才送她回来。善银满身疲惫跟着桂儿回房,桂儿少不得说一番怎么回来这么晚,善银心里高兴,也不理会,经过文正房间时,见里面依旧是灯正亮着,正思忖要不要进去,只见门开了,文正也不料正遇到她,愣了下,看了一眼方回神道:“回来了。”略撇过眼,掩住了眼里的关心。
  “你不挺忙,怎么今儿得空去雁子楼,后来再寻你就不见踪迹了,你身边的思植、曹容、子言一个也不曾见到。”善银点点头走到门口问道。
  文正没有回答,只抬头淡淡道:“你今儿琴弹得不错。”说完想什么似的急道:“今儿给你请了个大夫,明儿让他给你瞧瞧好了。”
  善银点头笑道:“我现在的病,瞧着这么多大夫,往后你竟没找了,我也不抱希望,只望他的药不那么苦就好了。”说着还想说,却听桂儿横来一句,对他俩人道:“今日先回房了,早些休息,有事明儿白天再说。”不由分说地拉着善银走。
  刚走半步,却听文正的声音传来:“往后别去哪种地方,不是你女儿家该去的。”如此天外飞来一句,善银愣是愣了一下,再回神,却见门已经关了。
  善银不禁嘀咕道:“真是的,管得太多了。”一旁的桂儿却道:“他这是为姑娘好,平日可没见他这么多话,也没见他正眼瞧过谁。”
  善银听了,虽觉得桂儿的话有些夸张,心头还是不自觉地相信了。他虽然话少,可不知从何时起他说的话自己很容易就记在心里。
  元府四姑娘善钰代善银出嫁洛阳,仅仅一个月后,洛阳王家就传来恶耗,说是三姑娘不幸沾染恶疾,已经过世了。
  元府得了这个信,府上人自是伤心,尤其是三太太,膝下只此一女,闹着让三老爷去一趟洛阳,讨个明白,最后还是老太太拦住了,想着四姑娘原是代三姑娘出嫁,做主让大老爷去一趟洛阳,又嘱咐大老爷妥善处理这件事。
  且不说洛阳后事如何处理,先说在京里张玉庭初得了这个消息,当即呕了一口血,元府代嫁之事鲜有外人知晓,张玉庭当然也不知道,以为是三姑娘善银没了。
  当时府上老太太和二太太正在商议着玉庭的婚事,玉庭只道了一句:我不会娶向成绮。再没有别的话,如游魂般回了院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丫环都不让进去。唬得张府老太太一大跳,二太太也心惊,急得团团转,
  到了第三日晚上,不得不破门而入,瞧着玉庭整个人都怏怏的,脸色惨白,仿若失了元魂般,老太太第一个心疼,直说不考虑向成绮的婚事,让他别作践自己。
  玉庭本以为自己已完全放下了,她已顺顺当当地嫁作他人妇,他也能谈笑风生地迎娶别人。可如今,一得这信息,心中那长久以来的保护塔呼啦啦地全倒了,一时万念俱灰,心如枯木,生生全是不好受。
  花团锦簇慵懒生,灯红酒绿欲念起,
  物欲横流血汗尽,四海升平壮志消。
  京中四大青楼,收揽了多少五陵子弟,埋葬了多少男儿激情。
  夜幕正浓,玉庭和王志几个又聚在天香楼楼心堂,台上跳舞的正是水莹,只瞧长袖飞舞,白衣飘飘,脸庞含笑,眉眼生飞。
  近来玉庭神色不好,却又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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