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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双向出轨 作者:黔未晚(晋江vip2012-09-03完结,青梅竹马)-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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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包就带着小丙出门了
    没有了电视声音作背景,狭小的空间里,嘶吵声毫无干涉地冲撞着每个人的耳膜。
    “你干什么呀!”陈恬泪水落了满脸,抖着嗓子嘶声力竭地哭求,死命掐住傅令胳膊的双手骨节泛白。颤抖隐忍的哭声任谁听了都得心软。
    傅令别的不怕,就怕她哭,一听她哭了起来,心都揪起来了,也就乖乖地撒了手。
    陈恬松开傅令的手臂,用力过度的双手突然松开有种违和的僵硬感,仿佛再也使不上力了。她双手笨拙地擦了把脸,声音小得听不清:“傅令,你走吧。”
    傅令抿着唇没动。
    陈恬稍稍提高声音又重复一遍,毫不退让地看着他。傅令紧紧牙帮子,外衣都没穿,拍上门就出去了。
      
    一阵冷风狡猾地钻进屋里,陈恬打了个冷战。
    徐树怀吃力地坐起来,舌头顶着腮帮子,手背抹掉嘴角的血迹,咬牙切齿地指着陈恬,“你真行!”
    乔大妹盘腿坐在地上抱着徐树怀嚎啕大哭:“都欺负俺们母子诶!树怀,给妈打这不要脸的小biao子,还没过门就往俺们身上泼粪诶!这骚/狐狸,俺不要她进俺家门!都欺负俺们母子诶……”
    田心哪里应付得了这种场面,心里天大的不乐意,嘴上勉强劝着乔大妹。
    “儿子,俺们可不能白挨这一下,这城里怎么说勒,叫……对,俺们找律师,抓他们吃牢饭!”乔大妹眼皮耷拉的双眼努力凝聚出凶狠肯定的神色,狠瞪陈恬一眼。她扭扭屁股站起来,气势汹汹地也要扶起徐树怀,瘦小的身躯燃烧着斗志,好像要立刻实现刚放的狠话,找个律师把陈恬傅令抓进牢里。
    徐树怀顺势站起来,不知道牵动了哪里,疼得他一呲牙。他拍拍他妈的手,说:“妈,您先回家,我和陈恬谈谈。”
    “儿子……”乔大妹不大乐意地瘪嘴。
    “放心,妈,您先回去。”徐树怀坚持。
    乔大妹掸掸上衣,扯扯裤子,颇有架势地嘱咐徐树怀几句找律师之类的话,走前没忘了横田心母女一眼。
    田心不放心地看一眼陈恬和徐树怀,还是追着乔大妹出去了。
    徐树怀垮着一张脸,“陈恬,我告诉你,你和你前夫勾搭也好,和别人勾搭也罢,我不管你,我只问你一句,今天去还是不去陈秘书长那儿?”
    陈恬整个人虚脱了,坐靠进沙发里,声音疲倦:“徐树怀,你口口声声‘陈秘书长’,你到底是想娶我呢,还是想作‘陈秘书长’的女婿?如果是后者,你恐怕要失望了。”陈恬不是不知道徐树怀的如意算盘,只是她过一天算一天并不计较。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心实意对你好还不求回报的人?她挺理解徐树怀,所以也不苛求。
    “这有什么差别,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别人想有这么好的资源求都求不来,你倒好,端着!要我怎么说你?什么也别说了,今天大年初一,你赶紧收拾收拾,我们立刻坐飞机过去,先拜个年。”
    陈恬冷笑,也不想再伪装和平,“为了我好?我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房价贵工作难找?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陈秘书长的女婿,”她停顿一下,像在认真思考,“是很风光。”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隐瞒了。我好歹是个小学老师,什么清白的姑娘找不到,要不是你和陈秘书长的关系,我也不可能选择你!大家互惠互利,你也不吃亏。你就给我一句,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徐树怀胸有成竹地下着最后通牒。
    陈恬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这样的话这些年她听得不少,过去还悄悄掉眼泪,现在对她几乎没有杀伤力了,即便心里被刺了一下,表面上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她看着徐树怀,疲倦的双目中透出丝丝怜悯,“如果你是打的这个算盘,注定要落空了。陈方中送我支教、帮我妈付清医疗费,你以为他是旧情难忘?哼,他是用钱买个安心,让我和我妈永远也不要再去找他!他有儿有女,我和我妈只是他官道上的污点,他怎么会想见我们呢?”她平淡地做着分析,她和陈方中本来就没有感情,谈不上难过,那难以捉摸的一点点伤感也是为田心不值。
    徐树怀有些回不过劲儿,脸上好不容易浮上的憧憬被片片击碎,他嘴角剧烈颤抖几下,声音都有些断续:“你…你在开玩笑吧?”
    陈恬不再答话,严肃的神情是最好的答案。
    徐树怀垮着肩膀瞪着陈恬,暴躁地抓一把头发,脚步凌乱地冲向门边。
    陈恬微微闭上眼,耳边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听见关门声。她睁开眼睛的一瞬,去而复返的徐树怀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发泄一般撕扯她的裤子,“跟你耗了这么久,还没上过你,”他膝盖压住陈恬奋力挣扎的双腿,一手捂住她发出尖叫的嘴巴,眼神狠戾,“今天老子也好好爽爽,臭□出去卖过了,还装什么装!”

      作者有话要说:
      头晕了,我滚床上睡觉了……
      今天就要断网了,赶着更一章。明天后天没网络更不了,写来存着。星期天晚上更,如果酒店有宽带的话……
      谢谢大家支持,不知道怎么搞的回复不了留言,在这里特别鸣谢第一时间给我鼓励的she,jn,i,还有所有看文的读者,鞠躬~



    二婚

  傅令身上就一件羊毛衫,草原纯血统野生小肥羊羊毛,高档货……但也只是一件羊毛衫,在江户这座海风嗖嗖的城市里,在这腊月天里,穿身上跟裸奔差不多。他搓着胳膊在小区外面绕了绕,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路过一间还开着的超市,进去买了盒热牛奶,吸溜两口喝掉了,盒子扔进垃圾箱,哐嘡一响,他掉个头又认命地往回走。
      
    小区门口,他远远看见在车站的田心,本想过去,眼尖地发现她旁边的乔大妹,抬了抬脚还是直接拐进小区了。
    快到陈恬楼下,傅令越走越慢,内心十分纠结,感情相当复杂。刚刚明明是两个人动手,陈恬偏偏叫他走,凭什么啊?敢情还真是旧爱不如新欢?他快要炸毛了!现在他再回去,会不会太没面子了?他望一眼略显昏暗的楼道,低咒一声,一大步迈了三坎楼梯。老婆都快没了,还要面子做什么!
    陈恬家的门微掩着,傅令瞄了瞄,只能看见她家卧室门的一半,上面贴着一只将近半人高的哆啦A梦。
    他敲敲门,等了几秒,房间里没有动静,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门,嘴里说着:“我进……”门内的景象生生止住了他的声音。 
    徐树怀倒在地上,身体扭曲,闭着眼睛,脑袋上一个血窟窿,乌红的鲜血淌了一脸,混着墨绿色的玻璃渣子,实在是太狰狞了些。
    陈恬呆呆地站在沙发边上,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也只是险险遮住了重要部位。右颊上一个通红的手掌印,嘴角还带着血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手上还拽着个断掉的花瓶细颈,拽得死死的,手臂颤抖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傅令急着吼了一声。
    “傅令……”陈恬回过神来,缓缓抬头,看见是傅令,咧嘴哭起来,声音抖得人心慌,“我杀人了……”
    傅令大步跨过横在地上的“尸体”徐树怀,一把抱住陈恬拍了拍她的背,满地地捡回衣服,慌里慌张裹在她身上。陈恬这幅样子,发生了什么他猜得□不离十,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地,疼得要命。
    陈恬被傅令扶坐在沙发上,她浑身僵硬,关节像冻了冰一样。她慌极了,刚才徐树怀对她用强,她一急摸到手边的花瓶照着他脑门就拍了下来,结果徐树怀就倒了,流了一脑袋的血。
    陈恬透着惊惧恐慌的大眼睛里包着泪,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办”,小麋鹿一样脆弱地看着傅令,看得傅令别提多揪心了,恨不得那个惨遭蹂躏的人换成自己……
    傅令连哄带骗让陈恬松了锢在他胳膊上的手,上前蹲下试了试徐树怀的鼻息,还好没断气。他提着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虽说这人渣对陈恬做的事儿,就算死一百回也是他该。但是那什么未遂,就算是正当防卫,要出了人命,他是不怕,但对陈恬,终归是不好的。
    他回头,冲着陈恬安慰地一笑,说:“放心,这畜生没死。”
    “真没死?”陈恬止住眼泪,不放心的问。
    “活的。”傅令保证,说罢,像要证明他没说谎,横着踹了一脚徐树怀。
    陈恬半天有声响,突然扑进傅令怀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傅令摸摸陈恬的头发,柔声安慰:“乖,咱一会儿再哭,再不把这混蛋送医院,他就真死了。”
    再后来,救护车,医院,派出所,这个春节算是报销了。
    除了录笔录是陈恬自己来的,其他前前后后傅令一并打理了。陈恬过意不去,傅令呢,是甘之如饴,每天光明正大往她家里跑,蹭吃成喝,连带着和小丙都培养了感情。按秦青青的话说,傅令是顺利打入了陈恬家内部。
    傅令在陈恬家里打哈哈,其实事情没有他说的那样轻易。徐树怀不愧是个资深无赖,他一口咬定他没有强/奸陈恬,正常的男女欢/爱,只是突然闹了别扭,陈恬一语不合则行凶故意伤害。本来很明确的案情,恰恰徐树怀和陈恬男女朋友的关系,就又有待调查了。前前后后拖到三月份,打通了多少关系,又给了徐树怀一笔钱,这事儿才算了了。。
      
    这些陈恬都不知道,这么一闹,她是彻底恶心徐树怀了,多一眼都不想见到他,也亏得傅令出面忙前忙后。一开始她还特别感动,每天到点就等着傅令到她家吃饭,做一堆好吃的慰劳他。可是这时间一长吧,她就总觉得傅令有伺机敲诈的嫌疑,偏得每次问道傅令事情怎么样,他还含糊其辞,她就更怀疑傅令的动机了。。
      
    “傅令,夏光辉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们公司这段时间特别忙,他一个人忙不过来。”陈恬委婉地说。
    “公司事儿再大也得靠边站,你这儿事儿不是没办完吗?”傅令剥了一根香蕉递给小丙。
    “你还装?”陈恬脸一马,干脆挑明了。。
    “你都知道了?”傅令气势弱下来,忐忑地问。。
    “我要不知道你打算在这张沙发上扎根立营了?”陈恬把小丙拖过来,好像傅令是带菌体,会传染小丙一样。
    傅令放下玩笑的表情,说:“我在这儿死缠烂打,你真不知道为了什么吗?”
    陈恬心一跳,避开傅令灼灼的目光,掩饰了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
    坐在餐桌边上摘菜的田心几次张嘴,没有开口,索性放下手里的芹菜,招过来小丙,带着一起出门了。
    傅令看一眼田心关上的大门,坐到陈恬边上。有些话他想了好久了,一直找个机会要告诉她,不如今天说个明白。
    “七,好不容易赶走一个徐树怀,我要再不缠紧点儿,你要再跟了别人我上哪儿哭?”傅令眼神热切地看着陈恬。
    陈恬有些慌又有些期待,这样的感觉暌违已久。这段时间傅令赖在她家,他们每天斗斗嘴掐掐架,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些时光,那些人,她……很怀念。傅令对她的用心,她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经历了徐树怀这件事,她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将就的,有些人也是替代不了的。这些日子里,她慢慢重拾了信心,也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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