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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千山看斜阳(bl穿越时空)满座衣冠胜雪-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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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五万雁骑和数百名伤兵留守在燕屏关,等待即将後续赶来的三十万兵马,自己则率领十六万人进关,向西直奔燧城。 


他们走後,燕屏关仍然风平浪静,北蓟士兵渐渐有些懈怠,只一心等著自己的军队前来,半点没把南楚的残兵败将放在眼里。 


第三天夜里,大部分北蓟将士都已入睡,只有几支巡逻的马队在街道上游弋,得得的马蹄声在静夜中显得十分清脆。 


忽然,黑夜中响起轻微而急骤的“嗖嗖”声。 


那些巡逻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全都应声落马。他们身上都插了不少短小而锋利的弩箭,这正是南楚著名的连珠弩所发。 


从黑暗中立刻窜出来不少大汉,手起刀落,便将北蓟士兵全部砍死。北蓟的马惊跳起来,正要嘶鸣,那些汉子手疾眼快,回手挥刀,竟将马头全都砍了下来。 


这一次突袭干净利落,全城各处所有的北蓟巡逻队几乎同时被诛杀,且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接著,又有不少南楚士兵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们似乎事先经过训练,行动迅速而准确,无声无息地接近了北蓟住著的原南楚兵营,随即纷纷打火石点著了裹著油布的箭头,便向兵营内射去。 


营房皆为木制结构,一点就著。这时万箭齐发,风助火势,顿呈燎原。兵营在顷刻间便成了一片火海。 


正在沈睡的北蓟士兵们被呼呼燃烧的声音惊醒,顿时大惊失色,吼叫著夺路而逃。马圈里大批的战马也纷纷踏地嘶鸣不已,不久便有挣断了缰绳的战马狂奔而出。 


南楚士兵团团围住了兵营,见无人的空马驰来,便闪身让开,阵後自有人冲上去捕捉。一旦有人影出现,他们便立刻箭发如雨,将之射成刺蝟。 


这场残酷的屠杀直至凌晨方才结束。 


北蓟的四万余名战士或葬身於火海,或丧命於箭下,竟是无一幸免。战马则逃出来了两万余匹,全部被南楚军队俘获。 


整个兵营余烬未熄,滚滚黑烟仍在冲天而起,不时有木头燃烧发出的劈啪声响起,到处是烧得面目模糊的人与马的尸体,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焦糊味。 


南楚士兵围在大营四周,全都呆呆地看著里面,良久都不愿意走进去察看。 


就在军营中腾起火焰的那一刻,在城上守卫的近万名北蓟士兵都是大惊,值夜的副将立即派人前往察看情况,并下令注意关外和两旁的长墙上有何异动。 


他派出的人跑步下城,只走出了不到百尺,便被从两旁房屋中涌出的大批南楚士兵围攻,顿时叱喝声、喊杀声、兵器相撞声不绝於耳,黑夜中有数名南楚士兵高举火把,只见刀剑齐舞,鲜血四溅。 


与此同时,自长墙两侧出现了两支南楚精兵,如潮水般向城头上的北蓟士兵杀来,领头的便是南楚副将陆俨。城门处也有一支南楚军队守住,绝不放一人出关。 


城上城下立时喧哗一片,将对将,兵对兵,斗在一起,不时有人被杀或者受伤後被扔下城墙,摔得血肉横飞。 


睡在将军府的几位北蓟将领和他们的亲兵则是被荆无双率军围杀,一场惨烈的激战之後,全都身负重伤。 


天光大亮时,城上、城中、将军府的这些北蓟兵将不死即伤,未有一人能够逃脱。他们均是血性男儿,绝不肯被俘受辱,只是拼命狠杀,最後全都力战而亡。 


荆无双见北蓟数万官兵尽皆阵亡,没有抓到一个俘虏,己方也是死伤甚众,懊恼之余心下却也佩服。这一战大获全胜,使南楚军心大振,全是他定下的妙计。他接到密报,知北蓟军队正在集结,似有南攻迹象,但领军之人却不是宁觉非,而是天威将军澹台德沁,忧虑之心立时尽去。 


他先将全城百姓疏散,然後率军队秘密藏匿至城外,再诱敌入关。那个潜去开城的北蓟探子已在燕屏关娶妻生子,半年前便被他查获,已是收买过来,为他所用。等敌人分兵离开之後,南楚各队再分别自秘道潜入,突施袭击,果然一举成功。这一次北蓟军队还是过去的老战法,荆无双对付起来自是游刃有余。 


在满城的欢呼与称颂声中,他却没有飘飘欲仙,头脑非常清醒。略微整顿了军事民情之後,他命令陆俨留下镇守燕屏关,若北蓟後续部队来攻,则依计行事,坚守不出。他自己则再无片刻耽搁,亲率两万骑兵和十万步兵急行出关,打算与游虎会合,夹击澹台德沁。 


这时,向西推进的北蓟主力已进入了燧城地区。 


燧城是南楚的北方重镇,地势险要,向东可以增援燕北七郡,向西可与剑门关遥相呼应,若遇敌军深入国境,则可以或从侧面出击,或者断其後路,因而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燧城虽是建在平原上,但不远处却是丘陵起伏,地形颇为坎坷,十分不利於骑兵野战。 


游虎利用地势,又开挖了无数堑壕陷阱,布下了一个巨大的平夷万全阵,这个由当年的扫北将军荆太沧创制的“以步制骑”的大阵在这种地形中就可以发挥极大的威力。 


澹台德沁却看不出这种阵势的奥妙,只觉得南楚的士兵们懒洋洋地端著缨枪长矛,东一队,西一群,似乎散漫得很,完全不具战斗力。他本就轻视南楚的步兵,这时更是不假思索,立即指挥大军进攻,命令重甲骑兵以“更进迭却”的锐阵向前冲击,雁骑和鹰军则分两翼包抄。 


可是,这里的山坡、矮树丛、溪流、沟壑等地势却极大地限制了重甲骑兵的发挥,马匹上坡下坎,常常被阻,需绕道而行,速度根本快不起来,完全失去了重甲冲击的威力,这时的全装铁甲反而成了累赘。 


雁骑和鹰军虽然速度极快,自左右两翼冲上,却很快便落入了伪装好的堑壕陷阱之中,立即被射杀,没有掉进去的人马虽左冲右突,一时也难以杀出。 


这时,游虎令旗一挥,大阵推动起来,将澹台德沁的十六万兵马完全分割包围,随即展开了进攻。 


游虎带来的军队有十万,加上燧城的守军五万,在实力上本是比不上北蓟的十六万铁骑,但此阵的确玄妙,利用地势之便,竟然与澹台德沁斗了个旗鼓相当。 


激战了三天之後,荆无双率领的十万大军便即赶到,与游虎合兵一处,将澹台德沁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里的南楚将士听说北蓟的五万兵马已在燕屏关全军覆没,顿时欢呼起来,叫好声响彻云霄,全军斗志更加高昂,誓要全歼侵略者。 


澹台德沁这时已率军抢上了距燧城约有三里的一座高峰青枫岭,打算固守待援,听闻这一消息,顿时心痛如绞。 


副帅大檀明略微懂得宁觉非的一些战术思想,便与他详细商议,设法派人立即赶回蓟都求援。 


入夜,十几队雁骑佯装分头突围,冲入山下的大阵中,与南楚军缠斗。 


正当阵中士兵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之际,身穿黑衣的一百名鹰军战士弃马步行,乘黑夜摸进南楚军中,干净利落地放倒了南楚的散兵,并迅速换上他们的衣甲,悄悄溜出了重围,随後再次换装,化妆成当地百姓,昼伏夜行,向北方急赶。 


此时的燕北七郡已被防守得滴水不漏,这一队鹰军便当机立断,冒险改走无人穿越过的奥特山脉。 


奥特是当地方言,意即“老鹰都飞不过”。这座险峻的巨大山脉成为了北蓟和西武的分界线,余脉则伸入南楚境内,实为天险。 


全仗宁觉非当日对鹰军战士的魔鬼式训练,使他们虽是九死一生,牺牲了七十余名战友的生命,却仍然翻过了终年积雪的险峻山峰,成功回到了北蓟。 


顾不上片刻休息,他们便在草原上发足狂奔,碰到第一批牧民後,立即征用了马匹,随即快马加鞭,往蓟都赶去。 


这时,草原上黑云压顶,狂风呼啸,一场大暴雨就要来了。 








第63章 


澹台牧听到禀报后,顿时震惊,继而大恸,狂怒之下,几欲失去理智。 


云深在一旁难过之余,却是暗自后悔当初未听从宁觉非的劝告。 


这次率人秘密突围,赶回来报信的鹰军小队长叫那拥。从宫里退出来后,他便直奔神威大将军府,求见宁觉非。 


这些日子里,宁觉非的病情又反复发作,高热不退,剧烈咳嗽,胃痛,腹泻,头晕目眩,折腾得他再度卧床不起。云深已遣人速去相请大活佛了。 


虽是难受之极,但是一听前线来人,他仍是立刻吩咐总管,请人进来。 


那拥急急地跪地行了个礼,未待开言,忽然失声痛哭。 


宁觉非大吃一惊。鹰军战士个个都是铁诤诤的汉子,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会皱一皱眉,什么时候掉过眼泪?他连忙挣扎着微微撑起身,只见那拥脸上全都脱了皮,又黑又瘦,衣甲破烂,手上还有冻疮,便知他定是经历了千难万险才回到蓟都。 


他定了定神,冷静地道:“那拥,你起来说话,怎么回事?” 


那拥这才站起身来,垂着头,沉痛地道:“将军,我们这次败得太惨了。” 


接着,他便将整个战况详细叙述了一遍,当说到留守燕屏关的五万名将士全都被烧杀而死时,不由得热泪盈眶,继而说到有三万余名战士在燧城地区被歼,又是哽咽难言。 


宁觉非呆在那里,感到难以置信。澹台德沁居然会上这样的大当,实在是料想不到。大檀明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劝阻?难道也跟澹台德沁一样,求胜心切?八万名精兵,就这样惨死,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半晌,那拥才勉强控制住情绪,将自己率小队突围回来的情况细细报告。为了掩护他们秘密突围,估计又有数千名宁觉非亲手训练出来的雁骑战死。 


这一次澹台德沁贪功冒进,至那拥的百人队突围而出时止,已经使北蓟损失了近九万人马,这几天的战况如何还不得而知。宁觉非心里想着,有些急了:“那拥,你说的这些情况,皇上都知道了吗?” 


那拥立即肃穆地道:“是,我已经禀报给了陛下。” 


“那陛下怎么说?” 


那拥忐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嗫嚅道:“皇上震怒,下旨尽杀南楚降卒,为我北蓟阵亡将士殉葬。” 


“什么?”宁觉非大惊失色,猛地坐起来,就要下床。一时动作过猛,他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便往前栽去。 


那拥连忙上前去扶住他,急得六神无主,大声唤道:“将军,将军。” 


江从鸾急步从外面抢了进来,连忙抱住宁觉非,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躺好,急急地叫道:“觉非,觉非。” 


宁觉非深深地呼吸着,积聚着力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对江从鸾说:“快,扶我起来,替我更衣,我要进宫。” 


“这怎么行?”江从鸾焦灼地劝道。“觉非,你病成这样,怎么能出门?无论怎么样,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呀。” 


宁觉非沉声道:“那是二十万条生命,比我个人重要一百万倍。” 


江从鸾清楚他的脾气,知道他一旦认定的事,谁也拗不过,只得使出全力,搀着他起床,又去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了他的将军袍服,细心地替他穿上。 


宁觉非累得气喘吁吁,脸色白中泛青,却一直咬着牙硬撑。 


江从鸾将他的头发梳好束起,才和那拥一起连搀带架地扶着他走出门去。 


此时,正下着倾盆大雨,总管火速抱来了油衣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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