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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剑山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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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方说不好,青磷剑已被荡在一边,那条玉龙鞭直向顶门盖下来。
  武倩儿不由心中更慌忙,身子向前一窜,一个仙人换影,闪向春儿身后,右手收剑,左手一扬,指上立即迸出五道碧绿光华,直向春儿罩下。
  那矮胖道人立在一旁方喝得一声:“春儿仔细!此是五阴掌邪法,还不快些避开。”
  只听得春儿笑声说:“太师叔,你老人家别管,这不识羞的贱货,我早已知道她是甚么东西变的,且让她吃个小苦再说。”
  说着也收回鞭,把手一插,飞起豆大一粒朱红色弹丸,直向五道惨碧光华迎去,倏然一声大震,碧色光华顿敛。武倩儿只觉左手奇痛,真气全被震散,忍不住眼前一黑,胸中发胀,足下不稳,向前倒去。
  那矮胖道人忙喝:“春儿快住手,你把东方爷爷的纯阳烈火弹拿来闯祸,她受得了吗?”
  春儿未及答话,只听空中又有人喝道:“万老前辈,柳小哥,请看我薄面,不要伤她性命。”声随人下,一个赤面长须老人落在庭中,一把扶定武倩儿,从怀内掏出一粒丹药,塞在口中,长叹一声道:“今晚之事,老夫已算定,不过人力终难换回劫数,只因我被一事牵延,迟来了一个时辰,她母已经丧命,虽然这是她为恶不悛之报,在我终是于心难安。万老前辈,柳小哥,还请高抬贵手,老夫虽然身在邪教,从不为恶,但是恩怨分明,不得不有此举,还请谅我苦衷。”
  说着神色惨然,矮胖道人把手一拱道:“唐道友太客气了,道友为人素所深知,令岳母与寒门实有血海冤仇,此来虽为报仇,但是她实系自杀,并非贫道下手,不信可以请验,至于尊宠,贫道并未还手,更无株连之意,春儿虽为助我,亦非乃祖和我所使,回去当令乃祖责罚,以警冒犯尊府之罪,且请料理善后便了。”
  老人躬身道:“老前辈言重,其中情节因果我已尽知,只望饶她一死,别无他求,既到寒舍,本当待茶,无如诸事待理,恕不客套了。”说着扶着武倩儿,走进屋内。
  道人见状,只说声“道友请便,行再相见”,金光一闪便自不见。
  柳春儿一见,向诸葛钊笑道:“傻子,这里没事了,还不走又想人家留你宵夜,再吃藏春酒吗?”
  说着一纵出墙而去。
  诸葛钊跟着也窜出墙来。一看柳春儿已不知去向,只见一点银光,电掣星驰也似的没入后山林中,便跟着赶过去,到了林边已是踪影不见。
  诸葛钊心记小燕的话,穿林进去,那林并不甚密,时有月光透射下来。看得四周十分清楚。
  他正走到林中,忽然瑟瑟有声,一阵腥风过处,从一株树上窜出一条大蟒,周身青翠颜色,约有二三丈长,盆口粗细,一条红舌,不住吞吐,两支酒杯大小的眼睛,看着诸葛钊,拦住去路。
  诸葛钊剑已失去,手无寸铁,更加惊慌,倒纵了几步,正觅退路不得,忽听树顶有人叱道:“大青,还不回去,这是自己人,快让他过去。”接着一阵娇笑道:“原来如此不济,果然不出二夫人所料,大约还未入门呢。”
  另外又有一女子口音道:“不许胡说,赶快回去。”听来口音都很熟。
  那青蛇闻言,嘘嘘叫了两声,疾如风卷,长影一闪,退回松树顶上,便自不见。请葛钊再一回忆,分明是方才赠药指路的小燕和那道装少女唐二小姐,不由心中一动。
  但心切拜见异人柳老太公,不暇再问,仍然穿林前进,出了树林,便见一条断涧,两岸都被雪堆满,其下深不见底,沿搁走不多远,果见一株老松,从对岸斜伸过来,其长何止数丈,月光下看去直似一条苍龙,横伏在涧上,虽有积雪盖在枝叶上,主干上却无丝毫雪迹,好似经人扫过。
  只是离岸尚有丈余远近,自己估量工夫还可以窜过去,把气一提,倒退了两三步,蓄势用力一纵,巳到树顶,只略晃了一下,便顺着树干走过去。
  到了彼岸,细细辨认,果然有一条小路可达岭上,等攀援上岭以后,月色已到中天,只见四周峰峦,都在积雪当中,碧海青天,玉山起伏,楼上灯火,隐约可见,心中大喜,又从岭上攀援下去,到了山麓,绕近松林,才看见林中用乳石砌成一道短垣,当中一座小小柴门虚掩着。
  等走近门前,只见一个白衣小孩从门内走出来笑道:“你怎么才来,还舍不得离开那地方吗?”说着噗哧一笑。
  诸葛钊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方才的柳春儿,不由脸上一红说道:“小哥休得取笑,小可实因工夫不济,走得慢一点,敬请代禀太公,便说诸葛钊求见。”
  柳春儿笑道:“我爷爷和万大师叔都在里面。为了你,两位老人家很有争执,今天晚上的事,我都知道,你为人还不算错。经过的事,对两位老人家还是直说的好,我爷爷很是怪你呢!”
  说着让进门来,把柴扉掩上,一同穿过松林到了楼下,柳春儿走进屋内只说了声:“爷爷,那诸葛相公来了。”
  诸葛钊在阶沿上偷看时,屋内陈设很是简单古朴,正屋当中,一张青石大桌,四面放着几个树根做的坐具,上首坐着江边钓鱼的柳老太公,下首坐着方才和独臂夜叉动手的矮胖道人,两人隔座品茗,石桌中间,供着一大瓶红梅。
  柳老擎着茶杯看着梅花,闻报只鼻子内哼了一声。
  道人笑道:“大师兄真不要他吗?”
  柳老太公放下茶杯正色道:“起初我看他,略有几分出息,虽不想收徒,很有设法造就之意,谁知道他竟未脱纨绔气习,畏难偷懒,我老头子,已是不大愿意多事,后来竟敢假名招摇,这种东西还成什么材料,骨格再好,我也不要。”
  道人笑道:“照你的话,有意成全,本来是不错了,你说他畏难偷懒,事或有之,所以我特为点醒他。要说他假名招摇,无非为了他对唐家,说是你的记名弟子一句话,要知道这正是他机智之处,并且他说明了只是你的记名弟子,而且还未入门,此来为的是寻师学艺,便借你这块招牌挡一挡独臂夜叉母女的恶势力,也不能就算是招摇,何况他受了媚香春酒两次决非常人所能经受的迷惑,并未丢人,有此定力,也不算辱你门墙,为何如此固执,我倒不了解。”
  “你知道甚么,你看他骨格定力俱都不错,便认为可造之材,我已看定他的尘孽甚重,未来魔难重重,稍一把持不住,不是害人,就是害己,没来由我何苦自寻烦恼做甚么。”
  道人也把面前的茶杯一推道:“大师兄,我不想你的脾气近来竟会变得如此,就以今夜的事而论,你明知小弟与独臂夜叉冤仇,始终守口如瓶,讳莫如深,又任她在附近害人,已非我辈本色,现在更这样怕事起来,小弟实在不解,要论功过恩怨,如非因为此子,小弟决不能了断这四十年来的心愿,他在小弟身上,实为有功无过,还请看在小弟面上,收在门下。如说因他尘孽甚重,危难重重,这是修道人都不能免的事,当日小弟初遇恩师,还不是一样替小弟担心,事到今日,你看小弟,虽然无大成就,夙孽魔难缠绕得了我吗?”
  柳老听说哈哈一笑,声震屋瓦道:“如此说来倒是愚兄不是了,贤弟既然如此看重这小子.又以身作则,为甚么不自己收在门下,何苦强人所难呢?”
  道人连忙立起来躬身道:“师兄,不必动怒,请恕小弟直言,不过师兄继承本门道统,尚未收徒,小弟何敢僭越,不然小弟倒真想用人定胜天一句老话试验一下。”
  柳老笑道:“贤弟原来如此,这倒无妨,愚兄虽然忝掌宗派,收徒孰先孰后本门却无此条规限制,既是决意收徒,我倒愿居引荐,可是一言为定,却不许反悔呢?”
  说着哈哈大笑道:“春儿快叫诸葛钊进来,当面拜师。”
  诸葛钊在阶下,看见两老争论,心下正在慌急,一听已经决定,不待来叫,连忙走进竹楼,拜伏在地说:“二位师尊在上,弟子诸葛钊拜见。”
  柳老撮须笑道:“慢来慢来,这个却含浑不得。我真不解,天下竟有这等事,既有不顾一切逼人收徒的师父,又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拜人为师的徒弟,真可谓难拜难弟了。你说要拜师,你知道我们姓名宗派,和本门艺业吗?”
  诸葛钊惶急道:“弟子不敢冒昧,实因访道日久,亲见二位仙长道法剑术,一心倾慕,所以一闻见允,立即拜见,尚请恕过唐突之罪。”
  柳老笑道:“你又错了,我二人虽略知服气练剑,和真正内家工夫,但是去仙尚远,你这样称呼,让同道知道,岂不贻笑大方?你要拜师学剑学武功,我们还勉强招呼,说要学仙,那只有请你另请高明了。”
  说着捋须一笑道:“你且起来,等我把话说明了,你再决定,不要见人就叩头,临了弄得问道于盲,岂非笑话。”
  诸葛钊闻言,红了脸,惭愧着立起来,躬身站在一旁。
  柳老正色道:“我姓柳,名不疑,道号员当子,现掌着武当派剑术门户,这是我师弟灵阳子,他姓万名仓。我们虽然也是道门正宗,武功剑术决不让人,却非仙人,你如愿意拜师,我师弟适才所言你已听见,不妨拜在他的门下,学点什么,如欲立意求仙,却非我们所知,等到天明可自回去,再访明师,不要自误。”
  诸葛钊听完了,忙又向万仓跪下说:“师父,弟子愿意受教,务请收留。”
  又向柳老拜道:“师伯,弟子领受教诲,还请成全。”
  柳老哈哈大笑道:“贤弟今夜既了夙愿,又得佳徒,这可推辞不得,愚兄向你道贺了。”
  万仓闻言似有所悟也笑道:“师兄原来有意成全,先拿话绕我,这还有什么话说,诸葛钊快来谢过大师伯成全之德,他老人家对于晚辈,决不白受尊敬,定有厚赐,你叩头吧。”
  诸葛钊闻言向柳老又拜下去。
  柳老看着万仓笑道:“你真无赖,既知我意,又教徒弟将我,你的意思我知道,他受了武家销魂香和藏春酒的鼓动,虽因天赋特厚,定力尚好,未曾乱性,又得唐蕙着小燕转赠一粒慧因老尼的冰雪丹硬将邪火克制下去,真元未免受伤,非我九转还阳丹,不能复原除根,借此教他讨药是不是?谁叫我当荐引师呢?也罢,我就送他一粒,可是此丹来之不易,日后我有事令他去办却不可偷懒呢。”
  说着从腰中解下一个葫芦,倾出一粒大如粟的红色丹药来,就放在诸葛钊手里说:“你无此药多做内家吐纳工夫,也不妨事,不过你师父,所居在雪山高处,罡风寒气都受不了,索性成全你,快把它服下去,以后再遇上昨晚的事,只要能照样心神镇定,更无妨碍了。”
  诸葛钊叩谢接过吞下去,顿觉精神焕发。
  万仓笑道:“万事瞒不过大师兄,不过给一个晚辈一粒丹药,先要预定叫他做一件事,你也太小气了。”
  柳老正色道“你知道什么,将来这一件事,关系极大,不但有关本门盛衰,并且是一件绝大功德,我不过事前提明,让他多一个警惕罢了,难道真要借此支使他吗?”
  万仓点头不语,便教诸葛钊起来。
  柳春儿又上前拜见师叔,诸葛钊也慌忙还礼。
  柳万二人又将本门戒律渊源详细说明,诸葛钊一一领会,直到天明,万仓领了诸葛钊仍用原船西行,就在船上传了本门心法和吐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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