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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红颜白骨 作者:槿曦儿(晋江2012-09-12完结,宅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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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老太太费心了,”安鸢用袖子擦干眼泪,执意让于妈等人把木棉抬上马车。大太太气得去拉她,她反手抓了大太太道,“我嫁来这么久和二爷究竟怎么样的你们都知道,我尽心尽力做好溏二奶奶的角色,可今儿他韩溏不知受何人挑唆,竟重伤我屋里的人。若是你们再不来,只怕躺着的就有我了!”
  
  “安鸢!”
  
  “姑姑!”安鸢跪到大太太脚边,拉着她的裙角哭得梨花带雨,眼泪花害得大太太也跟着抱头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嗷~~~jj受抽了  抽了····某曦真的有更新的




☆、镯子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最近抽得厉害,导致章节不能及时更新,所以某曦会每天将更新的章节地址传到微博weibo/jinxier(新浪微博可直接搜索槿曦儿三字)和qq群(57388197)里的,谢谢大家的继续支持!!!!
                    
  
  不管韩溏做得有多过分,不管安鸢有多想离开,最终她到底是没走成。不是因为老太太的不许,也不是因大太太的劝说,只因为她是濮阳安鸢,韩家溏二奶奶。
  
  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看安鸢暂时不走了便拧着韩溏回了。临走她把松萝留了下来,说是方便照应,其实也就是变相地派一个代表她的人在这里看场子。
  
  安鸢无暇他顾,接连请了几个大夫给木棉瞧了,都说了只是轻微内伤她才放下心来,又仔细交代芙蓉好生照顾着才回了自己屋。
  
  老太太虽走了,大太太和二太太等人尚在。大太太眼角犹有泪迹,在李氏的宽慰下只剩重重叹气。二太太刚无端端被老太太狠狠训了一顿,现下看安鸢更是犹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亏得陶碧儿不停帮她抹着胸口,示意她消消气。
  
  安鸢有气无力道,“天也快亮了,大太太和太太先回去歇着吧,没得因为我们小的累着你们!”
  
  二太太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的,想骂又骂不出来,安鸢看着心烦,没好气道,“太太不去看看你儿子?这地上的血除了木棉的就是他的呢!”
  
  “你,”二太太终究气不过一巴掌甩向安鸢,打得她身子一歪撞到桌沿儿只闷哼了一声就再没动静,一时间把屋里的人都吓懵了。最后还是松萝先反应过来和大太太一起把安鸢扶起来,见她额头已经破了,血顺着额头从眼皮滴落脸颊形成一道血迹,看着怪吓人的。
  
  二太太脸色惨白地将陶碧儿推到身前,连声说着是安鸢自己撞的,后看那血像止不住似的,她见势不好趁乱和陶碧儿先溜了。
  
  其实安鸢并没昏迷,她只是不想面对这些聒噪才选择了沉默。这会儿她算是真看明白了,什么老公,什么婆家,那就是屁!到最后还是只有有血缘关系的姑姑陪在身边。
  
  这么一想她倒是舍不得大太太劳累了,等大夫来包扎好伤口她就让李氏快扶大太太回去歇着。大太太也确实年纪大了身子骨大不如前,知道有松萝在这里陪着不碍事的,便先和儿媳妇走了。
  
  小丫头们已把屋里收拾干净,安鸢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倚在床头,松萝拿连夜熬好的药喂她,“二奶奶这又何必呢,今儿的事儿老太太心里有谱的,何必再把自己赔进去!”
  
  安鸢看了看她,又摸了摸额头笑道,“终究还是瞒不过你!”
  
  “二奶奶有何事需瞒我的?”松萝叹口气倒了蜜水给她,“下午江大爷跟我说小心着你这里时我还当他是白担心,没成想这晚间倒是真出事了!”
  
  “江大爷?韩江?”安鸢闭着眼睛靠了会儿,睁眼笑着拉了松萝道,“这天眼看就要亮了,你也上来歪会儿吧。”
  
  松萝摇摇头,扶她躺下掖好纱被道,“二奶奶只管睡就是,奴婢在这里守着,等天亮濮阳家的人来了恐怕还有好多事儿呢!”
  
  “也是!”安鸢拍了拍床沿儿示意她坐过去,待她坐了才道,“松萝,你这样待我,我。”
  
  松萝红了眼眶,绞着指头道,“松萝的命是四王爷给的,也是二奶奶的。”
  
  也许真正的濮阳安鸢会明白松萝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的溏二奶奶是濮安鸢,是假的,所以她不可能明白四王爷在这中间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也不会明白松萝到底为何三番两次帮她。不过她倒是知道一点,韩溏今晚的发疯绝对不仅仅是多喝了两杯那么简单。就像她之前说的,一定是有人在韩溏耳边挑拨了什么,他才会做出踹伤木棉的事儿来。
  
  细想想,好像从今天一早就不对劲。在赵姨娘那里,韩溏要踹那小丫头倒是勉强说得过去,毕竟一个人恼羞成怒的时候是顾不得那么多的。可韩溏平日里待木棉甚是和气,连呵斥都没有过,为何当时一脚就踹了过去,还是那么大力气,连博古架都撞倒了?
  
  安鸢习惯性地想挠脑袋,倒忘了头上还有伤这茬,当即痛得又呜呜哭起来,松萝一边给她扇扇一边让小丫头再去煎药。
  
  她赌气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莫名其妙蹦出韩溏用手捏着瓷器裂口的画面,那血滴答滴答滴得好大声,一滴一滴打在心坎,似千斤重锤砸在上面。
  
  “啊啊啊啊啊,”她受不了了,只能以怒喊排解心头的恐惧。吼了两声头晕得厉害,手习惯性地摸上手腕却扑了空。她急忙把手举起来细看,上面果然什么都没有。她急了,起身四处乱摸。
  
  “二奶奶你怎么啦?可是要什么?你别乱动,大夫说了小心碰到伤口。”
  
  “镯子,我手上的镯子呢?”安鸢脸色惨白手脚冰凉,想哭又不敢哭。那镯子可是有濮阳安鸢的灵魂感应的,没了它,她怎么能感知濮阳安鸢的思想,还怎么去改变濮阳安鸢的命运?
  
  难不成命运就是命运,她终究还是改变不了?
  
  松萝急忙按住她,“二奶奶别急,小心伤口!于妈,于妈!”
  
  于妈就在外间榻上,听到喊她急忙跑进来,“二奶奶什么事?”
  
  安鸢已经泣不成声,拉着于妈哭道,“镯子,我手上那镯子呢?”
  
  “可是二奶奶平常戴的那个?仆妇本想明儿再回二奶奶呢,才刚二奶奶撞到桌上的时候那镯子不知怎么的也撞到了,现下断成几截了呢,仆妇就收起来了。”
  
  “断?断了?”
  
  “是啊,仆妇去拿进来给二奶奶瞧瞧吧!”于妈出去拿了个帕子回来,上面躺着几截碎玉,拼起来正好是那个镯子。
  
  安鸢呆呆地将碎玉一节一节拿过来,每拿一截心里都在试图跟濮阳安鸢通灵,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去想,那镯子始终没半点反应,她脑子里也没有濮阳安鸢的记忆闪出来。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你不是要我帮你么,你这样让我怎么帮你啊!”安鸢捧着碎镯子哭得直抽抽,最后生生把自己真的哭晕过去。
  
  于妈和松萝面面相觑,心道二奶奶这是真的摔坏了脑子了!
  
  




☆、娘家人

  
  再醒来已是天亮,松萝另熬好了药给她喂下去,安鸢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吃。
  
  既然她已经找不到濮阳安鸢了,脑子里乱糟糟地也想不起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她留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或许借着这次头破血流,她还能回到现代,回到她能自己做主的那个地方。
  
  相对于爱情,她现在更渴望自由,渴望得都快疯了。
  
  于妈轻轻进来在床边道,“二奶奶,濮阳家来人了,大太太正陪着过来呢!”
  
  濮阳安鸢本是濮阳家的嫡长女,现下韩家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为了濮阳家的面子濮阳明晔也应该有所动作的,这时候来人算再正常不过。只是若来的是濮阳明晔,那应该是韩楠或者韩溏在外面陪着才是,怎么会由大太太陪着上后院来?难道来的有女眷?
  
  在安鸢看来濮阳家大老太太年事已高,平时本身就有个腰酸背痛什么的,这次应该不回来。那佘六娘虽名为安鸢继母,实质二人并没半点抚育之恩,况且安鸢嫁来这里还多亏了她,佘氏自是不会自己来触这个霉头的。那家里就没别的女眷了啊,来的会是谁呢?
  
  于妈也见着了安鸢的疑惑,笑道,“二奶奶这回可以放心了,才刚莲花进来报,说是来了好几辆青幄马车,除了老太爷、老爷和涵大少爷外,老太太和太太也一起来了,跟着的还有文二太太和周大小姐。”
  
  “什么?”安鸢脑子又开始抽抽,想不通。若说濮阳明晔带着濮阳安涵来倒勉强说得通,那濮阳清沐和大老太太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怎么也来管这孙女的事儿?若说他们真疼这孙女也就罢了,可就他们把濮阳安鸢突然嫁给韩溏这个混蛋来看,他们对这长孙女也一般般嘛!最最奇怪的就是文二太太和周蕊,这俩人又来凑什么热闹?还是说她们真是纯粹来看热闹的?
  
  于妈只当她还在担心,宽慰道,“在家里时老太爷是最疼您的,这会儿他都亲自来了,定能让韩家给个说法!马上老太太她们就来了,二奶奶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免得让老太太看着担心啊!”
  
  “把药拿走,现在这样还不如早早地死了解脱!”安鸢赌气地瞪了于妈一眼,想了想又让于妈把她扶起来靠着。因额头上有伤也不能怎么梳髻,只将头发松松垮垮地用带子系在了脑后。
  
  刚收拾停当外面就想起一串嘈杂的脚步声,随着丫头们的请安,门口进来一堆珠钗环佩的女人,各个神色焦急直奔床前。安鸢逐一看了看,除了大太太和李氏,其余的都是濮阳家来的人。
  
  这二太太陶氏够稳得住的啊,濮阳家都找上门了,她还能躲着!再怎么说她都是安鸢的正经婆婆,哪儿有亲家来了她身都不现的道理!
  
  濮阳老太太最先发现安鸢头上的绷带,惊呼道,“你头上怎么回事?安鸢啊,就算再怎么和溏哥儿吵嘴,这身子可是自己的,你怎么这么作践自己啊!”
  
  这么一问安鸢倒是难住了,说假话还是真话,这是一个问题。
  
  说假话,说自己确实是因为被韩溏虐待才撞的?那多丢份啊,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可承受不了!
  
  说真话,在娘家长辈面前告婆婆的撞,说是陶氏推的?先不说濮阳家能奈陶氏何,就说安鸢作为晚辈这么做就已经犯了不孝,理字上她可就站不住了!
  
  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中,大太太和二太太是妯娌,不好直接揭露二太太的。李氏是侄媳妇,也不能说婶娘的坏话。松萝是老太太的人,她若是说了只怕老太太饶不了她。那?安鸢歪了歪头把目光瞟向于妈,于妈会意,忙把不相干的人都打发了出去才小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
  
  听完各个脸色都难看了许多,特别是大太太和李氏,这伤案是发生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的,若濮阳老太太骂起来她们也只有站着听训的份儿。
  
  大老太太这次倒是讲道理,把那二太太骂了几句便拉着安鸢哭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报应到你的身上?昨儿晚上回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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