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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风华之庶女嫡妃 作者:姚柒柒(潇湘vip2014-10-17完结)-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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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墨胤道:“皇上,这就是臣找来的证人。”
    冷墨泽看到月季时,心里升起了股怒火,一股被人欺骗的感觉,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月季到萧侧妃屋里也不过几天的时间罢了,她能探知些什么事情来?
    皇上回过神来,有点迷茫地看着月季道:“她是何人?为何与你母妃有点相似?”
    “回皇上的话,此女名月季,乃臣家中一名家生丫头,如今在萧侧妃屋里当差。”冷墨胤道。
    “月季,你要如何证明你家世子爷曾给冷墨胤下过毒药?”皇上疑惑地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能证明。”水如平日一般细声细气,神情淡定得很,帝王之威下,她能如此镇定,倒还有些胆量和见识,到底是吴王府出来的,丫头都在气度不凡一些,皇上的心里不由又泛起一点点酸酸的涟漪。
    “呃,你不能证明?那你来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婢只是将奴婢所知道的陈述给皇上和几位殿下听,奴婢的老子娘是吴王府的家生子,奴婢的老子早就病逝,奴婢家就靠娘亲一手好腌制蜜饯的本事过日子,奴婢自幼在二爷跟前当差,
    每日里铁定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给二爷煎镇定药喝,据说那药是一名世外名医开的方子,二爷一喝就是十年,二爷每次喝完药以后,奴婢就给他一颗奴婢的娘亲手腌制的梅子压口,
    前些日子,二奶奶查出,奴婢给二爷吃的梅子里有藿香,而二爷每日喝的药里有另外一种药物,
    与藿香一相合,就变成了藿香香,乃是一种致幻的毒药,二爷疯狂了近十年,府里人一直以为二爷是得了狂躁症,原来是奴婢和老子娘给二爷吃的药和梅子有问题。
    二爷当时就抓了奴婢的娘审问,查出奴婢的娘是听命于府里的二总管葛忠,梅子里的藿香是葛忠受命奴婢的娘加进去的。
    王爷在审问葛忠时,葛忠正要说出主使者,世子爷突然进来摔了一跤,竟然把葛忠给压死了,此事就成了无头公案,但那天晚上,有人袭击二爷,阻止他审问葛忠,冷辰将那人的衣服撕下一块布来,
    奴婢竟然在世子爷的旧衣服里找出了那件被撕烂的衣服,奴婢今儿把衣服带来了,请皇上查看,奴婢的话说完了。”月季说话条理清晰,不带半点个人感情,只是平铺直叙着,可正是这样的陈述,却更有说服力。
    连风傲柳也不得不对这个风蕴极佳的丫头多看了两眼,可惜这丫头生的是丫头命,若生在帝王之家,怕又是个厉害角色。
    “一件衣服就能证明是世子爷下的手么?若是你从别处找来的衣服,故意撕烂了,再拿来冒充呢?”太子沉声喝道。
    月季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太子,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道:“回太子殿下的话,世子爷有个怪癖,他穿衣服只穿一个绣坊里出来的活计,款式还只许他一人独有,不能与他人撞衫,而且,世子爷几乎每天都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在内里,不信您可以当场查验,看奴婢是否说谎。”
    冷墨胤待月季说完,手腕翻动,也不知他如何作法,冷墨泽身上的那件枣红外袍就瞬间剥落了,他毫无防备,也无法抗拒。
    皇上看着冷墨泽里面穿着的黑色劲装,真想一脚踹死这个侄子就好,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这个当口还穿着黑色劲装,他是怕别人拿不到他下作的证据么?一个堂堂世子,成日介穿件黑衣在内里,是随时准备杀人越货呢,还是偷鸡摸狗?
    “冷墨泽,你还有何话说!”皇上看了眼太子后,一拍桌子吼道。
    “皇上……仅凭一件衣服就能定侄儿的罪么?这个丫头原就是墨胤跟前的人,她故意假装被弟妹赶出来,侧妃心善收留了她,没料到她竟然怀着害人的心思来的,
    这样的黑衣侄儿多了去了,穿旧了不要的更多,她随便拿了件去撕烂了,再污蔑侄儿,皇上您也相信么?”冷墨泽脸色苍白,却很快地狡辩道。
    皇上听后就露出一丝犹疑之色来,对冷墨胤道:“虽然墨泽确实有很大的嫌疑,但一件撕破的衣服也的确不能证明就是他下毒害了你,墨胤,你可还有人证?”
    不可能再有人证了,冷墨泽的唇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皇上看来还是偏颇自己的,他可不想逼自己带出太子来,墨胤如若不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只怕会更失了皇上的心,皇上虽然宠冷墨胤,可更宠太子。
    太子脸色沉稳淡定地坐着,正闭目疗伤,似乎根本不关心冷墨泽被审一事,风傲柳也担心地看着冷墨胤,今日算是冷墨胤跟太子正式翻脸,皇上偏坦太子,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如若他这一次不能证明太子有罪,只怕会让他失了皇帝的心。
    他倒不是关心冷墨胤,主要是那丫头对这个该死的男人用情太深了,这个男人痛,那个丫头也会跟着痛,看她难受,自己更难受,还不如帮帮冷墨胤的好。
    一时间,就连月季也担忧地看着冷墨胤,话说到这份上了,冷墨泽下毒的嫌疑和动机都很明显了,可皇上却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二爷应该没有证人了吧,不然,也不会现在就把自己提出来啊,好几双眼睛都看向了冷墨泽,似乎都不相信他还能再提供一个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了。
    冷墨胤唇角勾起了一抹冷诮,对冷墨泽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原本还想给你留一点脸面的,既然你如此厚脸皮,那也就不必要了。来人,把本少爷要的人证带进来。”
    门外冷辰应声而入,他身前跟着的一个人,背着光正往屋里走来,冷墨泽看见来人时,脸色瞬间苍白,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不可置信地指着来人道:“你……你……怎么没死?”
    太子听到冷墨泽语气里的震惊与绝望,不由缓缓睁开眼,待看到来人时,脸色一沉,迅速瞪了冷墨泽一眼,又闭目养神去了。
    “让您失望了,世子爷。真是对不住啊,奴才命大,被二爷给救了。”来人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冷墨泽,一字一顿地说道。
    月季也被眼前的人震的半晌没有回过神为,颤声道:“葛忠叔,你……你没死?”来人正是应该被冷墨泽杀死了的葛忠,他神色憔悴地出现在太子书房里。
    “葛忠,说吧,是谁指使你让柯氏在我吃的腌梅子里下毒的?”冷墨胤将所有人的震惊收入了眼底,淡淡地说道。
    “回二爷的话,是萧侧妃指使奴才做的,第一次下藿香散时,爷才六岁的样子,世子爷也不过八九岁,当时奴才只是个管事,并没有多大的权力,又极喜欢月季的娘,可那货只认银子不认人,正好侧妃找上奴才,让奴才在世子爷吃的梅子里动手脚,
    也就是在腌梅子里下藿香,与二爷的另一味药一道喝,就能让二爷每日摄取一部份藿香散的毒,不会立即毒死人,但天长日久之下,却能让二爷疯狂,柯氏也听了奴才的话,这药一下,就是十几年。”葛忠跪在皇上面前,一五一十地说道。
    “你胡说,我娘怎么会让你下手去害墨胤,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冷墨泽怨毒地盯着葛忠道。
    皇上却听出了关健所在:“你是说,让你下毒的并非是世子,而是萧氏?”
    葛忠道:“正是,当年世子爷也才不过是八九岁的孩子,奴才自然不会听从一个孩子的话去害人,但是,萧侧妃吩咐奴才时,世子爷是一直在跟前的,他对此事了解得一清二楚,后来爷大了之后,萧侧妃就不再出面了,经常是世子爷单独与奴才交待事务。”
    “冷墨泽,你还有何话说?”皇上冷厉地问道。
    “皇上……”冷墨泽再也没想到葛忠会死而复生,他跪在地上,眼珠子飞快地转着,想着要如何才测定逃脱罪名。
    “皇上,臣没有冤枉冷墨泽吧,他虽不是那亲手下毒之人,却是最直接的帮凶,臣十数年来受尽藿香散的折磨,如今人证物证据在,臣恳请皇上,严惩下毒残害自己亲兄弟的凶手。”冷墨胤单膝跪地,向皇上一辑道。
    “来人,将冷墨泽压入宗人府大牢,听后发落。”皇上宣布完后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冷墨泽一急,纳头就拜道:“皇上,皇上,臣有下请禀报,臣也是受人指使才会对墨胤下毒的啊,臣当初那么小,根本就不懂得争权夺利,若非有人威逼利诱,臣又岂会做下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好,你且说说,是谁指使你的,朕劝你最好不要胡乱攀咬,若为了摆脱罪名而污陷别人,你的罪责就更大了,到时候可没人能救得了你的。”皇上犯地回头,眼睛凌厉地逼视着冷墨泽道。
    冷墨泽吓得脖子一缩,却还是很不甘心道:“皇上,臣愚钝,实在是设计不出如此阴险的毒计,再说了,那藿香散萧侧妃一个深宅妇人也不可能有,真的是……”
    “墨泽,住口,你是个男人,做男人就该有点担当。”冷墨泽正要说出幕后之人时,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断喝道,待那人进来,大家才看清,竟然会是吴王爷。
    “父王,父王救我。”冷墨泽如看到了救星一般,眸子骤然一亮,扑向吴王爷。
    吴王给皇上辑一礼道:“皇兄,臣弟教养无方,让皇上操心了,臣弟这就将不肖的两个儿子一并带回府去,不敢叨扰皇上和太子殿下。”
    床上的蓝梓汐其实早就醒了,她难得看冷墨胤发威,竟然想法子把葛忠也救活了,还瞒住了冷墨泽的耳目,打了冷墨泽和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她一直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对墨胤的聪明和周祥很是欣慰,冷墨胤终于会自我谋算,自我保护,原本听到冷墨泽要供出太子时,蓝梓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着看这一回后你还要如何包庇维护太子。
    可是没想到,只差临门一脚,墨胤和自己的仇就要得报时,吴王爷赶来了,竟然还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想将事态平息,想将冷墨泽的罪行抹杀,莫非冷墨胤不是他生的,只有冷墨泽是他的亲儿子?
    冷墨胤是捡来的吧,不然同样是儿子,为何二儿子被大儿子如此残害,做父亲的还是如此偏坦包庇,天理何在?也不怕二儿子从此记恨在心么?心里一阵酸涩难忍,又怒又气又为冷墨胤伤心。
    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道:“圣上已经下令将冷墨泽压回宗人府大牢了,父王,您凭什么要带冷墨泽回府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冷墨泽害的是自己的亲弟弟,莫非父王想抗旨不尊么?”
    吴王爷阴冷地瞪了眼蓝梓汐道:“无知妇人,你知道什么?”
    “无知?是我无知还是父王想愚弄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人证物证据在,一个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凭什么能够不受律法的制裁?”蓝梓汐气急了,朗声与吴王针锋相对。
    “你……放肆!”吴王脸色一沉,大喝道,拖起冷墨泽就往外走。
    蓝梓汐冷笑一声道:“相公,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你的脾气会那么怪,为何你对府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原来,这些你所谓的父亲,兄长,不是下毒害你,就是不拿你当亲生儿子看,没有人真当你是亲人,你又如何肯与他们亲近?走吧,咱们搬出吴王府吧,以后你我就再也不是吴王府的人。”
    皇上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向吴王爷,眼里露出一丝猜疑之色,吴王大怒,一抬手就甩向蓝梓汐。
    手腕却被冷墨胤精准地捉住道:“父王若是伤她一根寒毛,墨胤就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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