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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作者:关心则乱(晋江封推vip2012-12-03完结,种田)-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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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妈妈笑道:“差个半年一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小儿媳可比大儿媳好当呢。” 
   
  明兰傻掉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长子不满两岁,次子还没出生,她就要开始考虑媳妇人选了。 
   
  崔妈妈噗嗤笑了出来,拍着明兰劝慰道:“夫人不必急,我看郑太太也不见得非要跟夫人做亲。哥儿大了会怎样,品性如何,有出息么,谁也不知道,人家做娘的且得瞧呢。” 
   
  明兰彷如梦里雾里,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么说来,她跟威北侯夫人忽和好了,不单单只是想明白了,怕也有这个心思在里头罢。” 
   
  张氏的儿子比小沈氏的女儿大半岁,不但年岁更合适,且是姑表之亲,张氏品性正直,不会为难儿媳。 
   
  崔妈妈笑出声来:“夫人真聪明!” 
   
  听得这句话,明兰顿时悲从中来。 
  话说自打小桃拍拖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听到夸奖了——所以才变笨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思路通了,希望一鼓作气结文。希瑞,给我力量吧! 
 
 
 
关于昌哥的争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很正常。 
 
这里我只就枫叶童鞋关于‘顾二可以把昌哥接过来,置在一个小院子里,给他找个好老师,好好教些本事,教养长大,即使不必家族扶住,也能有自立的本事’这个提议,说出本人的看法。 
 
我觉得吧,枫叶童鞋可能弄错了,口口声声顾二如何如何,可是,真正要为顾二这种选择付出代价,其实并不是顾二,而是明兰。 
 
即使在现代社会,夫妻之中多为孩子操心的也是母亲,何况古代,男主外,女主内。 
 
昌哥进府之后,不是给几个婆子,几个丫鬟,几个师傅,一座小院子,事情就完了的;明兰作为当家主母,连娴姐儿也得过问,何况丈夫的庶长子。 
 
衣食住行各种待遇要不要过问? 
 
丫鬟婆子是否服侍的尽心,有没偷奸耍滑要不要过问? 
 
生病了要不要过问? 
 
……养过孩子的人可以无限类推下去,养孩子的各种琐事和麻烦,真是无穷无尽。 
 
这还只是其一。 
 
昌哥不是小猫小狗,他不可能永远关在小院子里的,是要出来的,平日在院子里玩耍时跟嫡出兄弟们碰到了,会发生什么? 
 
昌哥不是跟十一娘毫无利益冲突的徐嗣诫,至少有50%以上可能心怀仇恨恶毒念头,他可是比团哥儿大了近十岁。 
 
团哥儿还在长牙傻笑,连阴谋诡计是什么都还不明白时,昌哥儿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在家里,哪怕时时有婆子看着,很多事情也是防不胜防。 
 
 
 
再说顾二。 
 
其实大家也看出来,那些有差事的男人其实是很忙的,想顾老爹一辈子长子不用教,三子没有教,也只教出了顾二一个。 
 
梁老爹,嫡子不受教,也只教出一个庶长子。 
袁老爹,只教出了袁姐夫。 
 
其实,作为父母,精力和关注力是有限的;尤其像顾二这样位高权重的,每天下班回家已经晚上了,难得休息也没几天。 
 
这些时间和精力用来教养嫡生子还来不及,还要分给昌哥儿? 
 
真正要关注昌哥儿学业,生活,品性成长,乃至将来娶媳妇的,其实是明兰——事实上,古代男女也就是这么分工的,老爹只管每隔一段时间查一下功课和长进,就很好了。 
 
… 
 
所以,真正要为接来昌哥儿付出代价的,其实不是顾二,而是明兰。 
 
顾二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了。 
 
我早就说过,种田文里的人情是无法面面俱到的,古语都说‘忠孝难两全’了,何况是感情。 
 
要照顾好昌哥,必然就得委屈明兰母子;要好好对待明兰母子,就必然要放弃昌哥。 
 
 
 
最后补充,个别读者之间的意见差异,其实不过是一件事: 
 
一部分读者认为顾二光给昌哥物质生活是不够的,还要给予关怀,照料,甚至感情; 
 
另一部分读者则认为,哪怕是离婚夫妻,孩子判给母亲了,大多数老爹也只给赡养费,然后过自己的生活去了,何况曼娘一个外室,何况昌哥一个根本不是男方愿意生下来的孩子,给足物质条件,地方上又有人罩着,已经很够了。 
 
我只能说,这个问题,见仁见智,大家不用想说服每一个人。 
 
顾二更爱明兰和团哥儿,所以选择放弃昌哥,如果他更爱昌哥母子,那么必然得委屈嫡妻和嫡子,事情就这么简单。 
 
 
 
有个童鞋举了香港霍家的例子,这个很妙,木错,霍英东老先生就有几个外室生的孩子,也是给了物质条件,但不许姓霍,也不许在外面嚷嚷什么。 
 
香港台湾澳门豪门这种故事很多,但也有其道理,看看人家霍家,传了都快四代了,还是稳稳的;那个澳门赌王何老先生就开放多了,外生的,妾生的,乱七八糟全部归在一起。 
 
呵呵,老头人还没死呢,争产官司已打的如火如荼,澳门报纸直接说,赌王天下,分裂不远。 
 
很多豪门内的约定俗成,看似很冷酷无情,但却是一代代验证下来的,最保险的法子。 
 
… 
 
为了应景,我也凑个例子。 
 
比利时国王阿贝尔二世有个几乎公开的私生女,那个私生女(今年四十多了)是个艺术家,死活要老国王承认,说不要钱也不要头衔,只求父亲的关心和爱,还要承认。 
 
可老国王就是不肯承认这个私生女,于是那私生女恼羞成怒,开大型画画展览会来讽刺老国王。 
 
这个消息于我们斗升小民,可能觉得这老国王太冷酷了,人家又不要什么,不过是要老爹承认而已,干嘛不答应,可在皇室眼里看来,这老国王做的对。 
 
皇室的成员,基本上都遵守着各种准则,那个私生女若被承认,就等于成为皇室成员。 
 
说句不好听的,那小报记者们可有福了,报道一个不受承认的艺术家,和报道一个皇室成员的猛料,销量大大不同,那艺术家私生女未婚生了女儿(尤其这一点),还未婚跟人同居(换了好几拨人),还经常开艺术家派对,有很多政治意见。 
 
举例子,戴安娜王妃的妯娌,查尔斯的弟媳,英国二王子安德鲁的前妻,叫什么佛姬的,当初也是新闻满天飞,天天小报头条,风头一时盖过戴安娜。 
 
可等她离婚后,被剥夺了皇室头衔,不再属于皇室成员后,小报立刻对她失去了兴趣,之后不管她是3p还是4p,也没什么媒体关心了。 
 
——所以,阿尔贝老国王拒绝承认私生女,谁又能说清对还是错呢。 
第213回 张良计与过墙梯

小沈氏的情报异常准确,才过去两日,这日上午明兰发毕对牌,正逗着胖团子学作揖,绿枝就火急火燎的奔跑进来,道太夫人来了。 
崔妈妈抱团哥儿的臂膀明显紧了紧,绷脸望向明兰,明兰缓缓站起身来,道:“妈妈把哥儿给乳嬷嬷罢,小桃服侍我到榻上去,绿枝,……去请大夫人?” 
最后五个字仿佛含着异样口气,绿枝响亮应声,当先一个出门去了。 
过不片刻,邵氏神色慌张的匆匆而来,一踏入院中,便见明兰身边丫鬟们进进出出,或烧水炖药,或戒备的站在庭院中,尤其几个大丫鬟,那神色如临大敌般。 
邵氏走进屋里,只见明兰缩躺在榻上轻泣,崔妈妈和小桃坐在床边不住低声劝着,邵氏大吃一惊,忙道:“我的天爷,这怎么了?” 
崔妈妈满面愁容,起身回她道:“今儿一早原本好好地,谁知一听太夫人来了,就吓得什么似的,死活不肯见人。” 
邵氏呆了呆,快上几步到床边,握住明兰的手,柔声道:“好妹妹,哪里身体不适,跟我说说,可别惊着肚里的孩子。”
明兰缓缓从被褥中抬起头,脸色发白,又是惊惧,又是戒备,她颤声道:“嫂嫂,我怕……我不要去见她。”
邵氏愣住了,她原在屋里看花样子,听到太夫人来了便起身整装打扮,想着大约得出去行个礼,谁知绿枝面带慌张的来报明兰有情,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会这样的。 
她忙劝道:“这怎么成?好妹妹,若你身子不得劲。请太夫人过来看你,也一样的。” 
明兰直直坐起,眼睛睁得大大的,透着一股奇异的神气,竟有几分怀崽母狼的凶狠,“我不去见她……她又想来害我了,我绝不见她!” 
说完这句,她就抱着肚子,朝里躺下,颤着身子,低声哭泣起来。 
邵氏欲待去扳她身子,再好生劝导一番,却叫崔妈妈拦住并拉起身来,只听崔妈妈道:“您瞧见了,夫人是叫上回给吓着了。也一般挺着肚子,也一般侯爷不在,太夫人是长辈,夫人只有叫收拾的份。只求大夫人念着往日情分,到外头去招呼太夫人罢。” 
邵氏僵在当地,还没想出要回什么话,已被众人推搡簇拥着到前头厅堂去了,发现太夫人已坐在首座喝着茶了,她见只邵氏一人出来,眉头一皱:“老二媳妇呢?便分家了,难道我就不她长辈了,她就恁般尊贵,连见都不见了。” 
邵氏慌慌张张的敛身行礼,支吾道:“弟妹…她,她…身子不适,怕不能见您……” 
太夫人怔了下,冷笑道:“好好好,我来了,她就病了。不能出来见我,那我去见她!”说着抬脚便要往里冲,谁知廖勇家的领几个健妇堵在当口。太夫人大怒,骂道:“不长眼的奴才,也敢拦我的路!” 
邵氏听了这话,微微惊奇,记忆中的太夫人从来都温文和气,举重若轻,虽在府中说一不二,权柄极重,却从不疾言厉色——怎么今日这般凶神恶煞,火烧火燎的? 
她缩在一旁,偷眼去看,只见太夫人穿着首饰一如往日端丽高贵,只气色不好,面片发黄,身子明显消瘦许多,神情中更说不出的焦躁。 
廖勇家的不慌不忙,恭敬道:“侯爷出门前定下的规矩,没夫人点头,任她是谁,都不能随意往里闯。”她挑眼看了下太夫人,又笑笑补上一句,“夫人身子重呢,出事就不好了。” 
太夫人气了趔趄,指着廖勇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一跺脚,转身朝邵氏,厉声道:“好!你们这儿如今金銮殿,我闯不得,怕冲撞了里头那么天仙!你这就进去跟她说,我有事要商量,要么她出来,要么我进去!不然,我这就不走了!” 
邵氏这辈子都没跟太夫人顶过嘴,哪敢不从,闻言后转身就走,一路冲忙的奔至嘉禧居里屋,顾不得喘气,赶紧将太夫人的话与明兰说了,谁知明兰怕的梨花带雨,哭叫道:“有什么可见的?!难不成还叫她放一把火,烧死我才好!” 
邵氏哑口无言。没劝上两句,又叫崔妈妈使婆子推了出去,听身边丫鬟连身催促自己去前头打发太夫人,她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边是娇贵不得惊动的弟媳,一边威严素著的婆母,两边都得罪不起,两边都应付不了,邵氏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进退维谷。 
站在原地愣了半响,邵氏还想不出如何好,茫茫然的溜回自己院落,走进里屋。 
娴姐儿正伏在炕几上写字,见母亲失魂落魄的进来,问道:“娘,怎么了?不说太夫人来了么,你怎么回来了。太夫人要见我?我早换好衣服了,这就能去。” 
邵氏听了这镇定的语气,好似忽然找着了主心骨,抓着女儿的小手一顿急诉,好容易才将适才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她着急道:“我的儿,娘怎么摊上这事儿了?!这好好的,跟我什么相干,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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