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剑之我成了云天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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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河道:“这个嘛,先在附属空间里面建好再放下来,显得神秘一些……好了,开始吧。”云天河选好一片空地,忽然一大片土地犹如老树被连根拔起一样,悬空而起,忽地消失不见,地面留下一个大坑。云天河三人也消失不见,到那个空间去了。云天河如法炮制,用一万多免费劳工来工作,他就一边炼制一些材料,有时弄些仙家器物,以增加神秘感。只那么半日工夫,一座道观就建成了,不过,怎么看起来这些建筑都很像琼华派的建筑,没办法,谁叫他不是学设计的。
忽然,天空中“霞光万丈”,隐约出现一座宫殿,发出五色光芒,缓缓降落。这些“霞光”照到周围的人身上,这些人的一些病痛忽然好了,一时间人们奔走相告,说有神仙显灵。这道观降落之后反而没有动静了,许多人想过去围观,但近到一个距离后就无法前进,于是这件事被传得越来越神,不多久,整个长安都知道了。
云天河在里面干什么呢?每天不是炼丹消磨日子,就是打情骂俏,聊以度日。韩菱纱问道:“天河,你不是要去救柳伯伯吗?你呆在这里,又不让人靠近,难道官府会乖乖放人?”
云天河一脸“神秘”道:“你知道吧,若是一件东西主动送上门,那么就不值钱了。昔日姜太公直钩钓鱼,钓到一个周文王。我现在也有样学样,不知会钓到谁呢!”
接连十多天,这个道观都没有动静,人们也无法靠近,所谓的“神迹”也不再出现,倒是长安大街小巷多了不少自称是“青河观”的“仙人”四处招摇撞骗,一开始骗了不少人,后来骗术被人揭穿,人们顿时议论纷纷,有说这个什么青河观是骗人的,也有说是妖怪弄的,更有人将这些“异兆”与国运联系起来,有说是瑞兆,也有说是大凶的,不过,不好听的话自然传不到皇帝耳边。皇帝一开始以为是仙人下凡,派人去查探,后来无所得,就不感兴趣了,继续和杨太真“春从春游夜专夜”去了。
云天河在观中注意到,那些用他的青河观的名号去招摇撞骗的人,大多是被一个看起来是富贵公子的年轻人揭穿的,后来知道的人多了,骗子也就不敢再这样骗了。云天河于是对这个富贵公子感兴趣起来。
一日,那富贵公子照例带着两个家仆出门,在街上转悠半天,忽道:“李福,我们到那个什么骗人的青河观去,揭穿那个最大的骗子。”
那家仆李福道:“公子,不行啊!听说所有人都没法靠近那里,我的一个亲戚亲眼看到仙府降下的过程,他多年的腿疾也因为仙光而痊愈了,那里真是神仙居所,不能去,不能去啊!”
公子道:“哼!愚民百姓之言,多有以讹传讹之事,许多当不得真。若是神仙在那里,怎么就没人见过?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你若不跟我去,我自己去!”
这公子迈步向城外走去,那李福赶紧跟上,道:“李贵,你呆什么!还不快快跟紧公子?!”这两个家仆拗不过,只好随这公子出城。这李福去到城门处,对一个士兵耳语几句,那士兵赶紧跑去跟一个军官汇报,不久,那军官就带着一队士兵,远远跟在后面保护,看来这个公子来头挺大的。
三人走到一片树林,李福赶紧拉住公子,道:“公子,不能去啊!那里真的是神仙府第,去到那里就进不去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公子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毫无障碍,回头讽刺道:“怎么?我怎么没有看见神仙?也没有什么阻碍,这多半是骗人的,还不快跟上?”
两个家仆更是诧异,尤其是那个李福,他亲耳听亲戚说的,而且此事之后他那亲戚真的健步如飞,而数天前还不能出门,现在竟然没有异状,真是奇也怪哉!
三人走了数里,还真的看见一座道观,造得还颇有仙家气派的。那公子心中也有些忐忑,他记得以前他来过这里,并没有什么道观在这里,不过一想到自己是来“打假”的,安慰了自己几句,壮了壮胆便昂首进入道观。
云天河此时对二女笑道:“你们看,钓到大鱼了!”便停止炼丹,准备去见此人。
这公子见这道观的大殿里没有摆放任何塑像,什么天帝、轩辕神将、九天玄女,统统都没有,只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地”二字(此二字是请慕容紫英写的,他的书法,唉!)。整个大殿都看起来很新,似乎刚刚建好不久。
那公子拱手大声道:“请道长出来一见!林子亨在此有礼了!”此时,不见任何动静。这林子亨再度出声,仍然没有动静。他火了,骂道:“哪来的骗子,躲躲藏藏地难道不敢见人?!”
此时云天河从内堂走出,笑道:“这位公子为何如此生气?这里哪来什么骗子了?”
林子亨道:“阁下躲躲藏藏地不敢见人,而且还让人在城内招摇撞骗,扰乱治安,难道不是骗子吗?”
云天河道:“我是骗子?你如何得知?可有证据?我看你才是骗子,言不尽实是不是骗人?”
林子亨反驳道:“我从小到大,从未骗人,你有何证据说我是骗子?”
第六十七章 太子李亨
云天河一摆拂尘(这是道具)道:“你怎么没骗过人?你刚刚就骗我了。”
公子拂袖道:“本人向来坦坦荡荡,怎么会做那种口出诳语的无耻行径?你说,我刚才如何骗你?”
云天河道:“林子亨可是你真名?”
那公子忽然有些窘迫地道:“自然……不是。出门在外,有时……用真名引起不便,自然就,就……”
李福在一旁一个劲地使眼色,道:“太……公子!”
公子顿时意识到,沉默不语。云天河道:“我来猜一猜,你就是太子李亨?”
李福急得冒汗,马上就要发出信号。李亨见身份暴露,索性就不装了,阻止李福,转向云天河道:“阁下既已知晓,为何又要问我?”
云天河道:“我不是没确认嘛!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李亨道:“我自然是想问你和这段日子长安的一些谣言是否有关,你是否指使人招摇撞骗,若是属实,自然会受到国法制裁。”
云天河道:“谣言?我有散布过谣言吗?我有让人招摇撞骗吗?你有证据吗?若是没有,我可是会告你诬陷,你同样也会受到国法的制裁。”
李福提高声调道:“你既然知道这位是太子,言语不敬,还敢污蔑太子,你可知罪?”
云天河按下李福伸出的手,道:“我可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说话。看样子你是太子的奴仆吧,主人未曾说话,奴仆竟敢僭越,你可知罪?”
李福气急攻心,怒道:“你竟敢——”李亨阻止道:“李福,刚才之错在你,还不快给这位……道长道歉?”李福很不服气地道了声歉,李亨道:“态度不敬之事就这样了。我并没有说你就是骗子,何来诬陷?我是想问你是否知道相关事情,你若是不知,还请尊师出来一见。”
云天河道:“呵呵,这座道观就是我建的,那些谣言我也略知一二,如果说我会一些仙法,那是真的,至于人们要谣传,又要行骗,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李亨道:“露出马脚了吧,你可否表演一下你所说的‘仙法’?”
云天河道:“我就知道你会有所怀疑,既然如此,表演一下也无妨。”云天河一伸手,一团火焰就在掌心升腾,忽然飞来一张符纸,碰到火焰,一下子就被烧掉了。
李亨心中惊讶,他刚才并没有发现云天河的动作有何破绽,和之前遇到的江湖骗子有所不同,便问道:“此事……算不得仙法。我听传言说,十数日前,这里发出霞光,治好不少人的疾病,可曾属实?”
云天河道:“那自然是我做的……唔,你可是由于低头看书过多,而颈椎酸痛?”
李亨惊奇道:“你医术不错嘛,一看便知道,你可有办法医治?”
云天河伸手一指,李亨感觉脖子一阵轻松,扭扭脖子,发现竟然好了,便道:“你果真有些本事,看来不是骗人,只是你为何不出来为人治病?一来可以破除谣言,二来也可赚个好名声。”
云天河摇头道:“仅仅治人之病哪里是我的目的?”
李亨问道:“那么道长的目的为何?”李亨见云天河有些本事,称呼也尊敬起来。
云天河道:“太子若是有兴趣听我一言,何不进来一叙?”
李亨这便要跟云天河进去,李福赶紧阻止道:“太子,恐怕有诈!”这李福起初笃信这里有神仙,但一见云天河太过年轻,没有那种神仙的形象,便怀疑起来。(奇*书*网^…^整*理*提*供)李亨摆手道:“道长之术神奇,况且心胸坦荡,怎会害人?”二话不说便进去,李福和李贵也要进去,才走到门那里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挡住了,急得直跺脚。
李亨一进去,发现里面豁然开朗,不仅有亭台楼阁,还有飞瀑流泉,便赞道:“果真是人间仙境,道长不愧是高人,此处周围并无活水,这是如何办到的?”
云天河道:“自然是有些仙家之术,什么空间啊,五灵啊这些的。”
李亨道:“我也听说过五灵仙术,我听说这世上有不少修仙之人,都会一些五灵仙术,可惜我一直没见过。我还听说一些仙境福地有一些能够御剑而飞的仙人,年幼时特别向往,更是无缘见识,没想到这里竟然遇到道长这样的仙人。”
云天河干咳了一声道:“你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吗?难道只是想和我聊一些修仙之事?”
李亨意识到跑题了,赶忙道:“呃,道长,我是想问你在此建府的目的为何?在下并无冒犯之意。”
云天河道:“你身为大唐太子,你觉得大唐如何?”
李亨道:“自然是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人民安居乐业,难道不是?”
云天河道:“你还说从来不骗人,刚才的话,是否真的属实,还是你在蒙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常年在山中不问世事之人?”
李亨赶忙道歉,道:“我刚才怀疑道长,实为不敬。其实,我也知道大唐现在看起来国力强盛,可朝堂上奸臣弄权,父皇又闭目塞听,整日……唉!我虽不得外出各地,但长安城内也有不少事情我已得知,豪门欺压百姓之事时有发生,官员也不如以往清廉,我欲提醒父皇,但父皇怎能听进去?还大发雷霆两次,说我危言耸听。”
云天河道:“你所说之事属实,但你至少没注意一件事情,如今朝廷直接掌管之军队有多少,战力几何,而边关守军又有多少,战力又如何?”
李亨仔细一想,大惊,道:“道长所言乃边军或有反叛之事?”
云天河道:“现在或许没有,但拥兵在外,朝廷哪能放心?”
李亨道:“既然如此,又该如何去做?大唐周边四夷众多,不可不防,若是大力强化中央军,自然能够震慑,但军费负担过重,何况如今财政也大大不如从前。若然在各个军阵派遣监军,又会影响战力。道长有何高见?”李亨看向云天河问道。
云天河道:“此事虽然有解决之法,但目前也无法使用。”
李亨道:“道长还请告知,我感激不尽。”
云天河道:“其实很简单,军政分离便可。地方长官管政事,粮草等等,而将领管军事。地方长官不插手带兵,将领不插手政事,若如此,不仅权力没有这么大,而且将领若想反叛,无粮草支持也不可能,又不会因为文官指手画脚而影响指挥。”
李亨惊喜道:“道长之言果然是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