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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 作者:宝马香车(潇湘vip2014-08-19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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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那么严肃嘛!本宫还是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像是狐狸一样,妖气特别重……”
  说完,皇甫长安还强调了一声。
  “真的!”
  然后……自然是不出意料,被某人恹恹地翻了个死鱼眼。
  只不过因着皇甫长安这一闹,于瞬间聚集起来的戾气散下了不少,有一个问题南宫璃月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他跟皇甫长安,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样的处境,被各种人虎视眈眈,被各种势力联合剿杀,从小就笼罩在阴影之下,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性命安危一直遭受着五花八门的威胁……他非常讨厌这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憎恶懦弱和无能,并且想要尽快摆脱这样的处境,哪怕他掌控不了所有人,也必须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很介意……现在的他,还不够强大,还要处处受制于人!
  可是,那个家伙无论怎么看,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堕落成了一盘散沙……到了那个时候,她的下场绝对会很难看!
  所以,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皇甫长安还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似所有的这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一样。
  明明,她是处在权斗深渊最中心的家伙,可为什么……还能抽身事外,像一个旁观者那样,冷眼旁观?按照她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不应该早就气得半死,濒临暴走边缘了吗?
  对上南宫璃月那双狐魅的眸子,皇甫长安看出了他眼中的疑虑,不由挑了挑眉梢。
  “怎么,你想问本攻什么?”
  南宫璃月拿开她的手,眯了眯眼睛,有些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你不在乎?”
  皇甫长安略有点儿不知所谓:“呃……不在乎什么?!”
  “那些蛀虫和佞臣,早该杀掉了,你留他们到现在,不会很憋屈吗?”
  闻言,皇甫长安瞬间愤青了!
  “当然很憋屈啊!要是能杀本攻早就杀了,可是问题是现在不能够啊……哈!本攻知道你想问什么了!你是想问为什么本攻被虐得这么惨,还能这么蛋定是吧?嘿嘿……那是因为,本攻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既然大家都是棋子,那就遑论谁更苦逼了!虽说古人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有的时候,旁观者未必清,当局者也未必会迷。”
  “旁观者未必清,当局者未必迷?”
  南宫璃月年幼时的出身和际遇造就了他高人一等的姿态,在他看来,身为筹谋者的自己,从来都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所以在听到皇甫长安把自己说成是棋子的时候,难免会有小小的讶异……看来,她也是认真的,并不完全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
  皇甫长安凝眸,难得露出几许庄重的神色,目光越过南宫璃月的肩头,瞟了眼远处靠拢过来的火光,尔后落回到他的眼底。
  “只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么所有的障碍都只是暂时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为了那些打酱油的路人浪费情绪……世子你觉得呢?”
  虽然不知道打酱油暗含什么深意,但南宫璃月大概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眸光微烁,心下想的却是……在她眼里,他会不会也是所谓的“障碍”?
  正想着,却见皇甫长安抬起手伸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梢,笑道。
  “呐!如果有机会的话,等本宫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紫宸找你玩儿……所以,你一定要活到那个时候啊!”
  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小雏菊,不被任何人所伤害啊!
  南宫璃月微微一愣,他从没有相信过谁,也不喜欢跟任何人约定,但是现在,哪怕他依旧不相信她,但却隐隐浮出了一个念头——
  “你也是,别死得太早了。”
  月色下,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打破了两人之间第一层冷漠的隔阂……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至少在目前的境况下,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彼此都希望对方能在各自的战场上,开疆拓土,君临天下!
  她的手,很柔软,却很坚决。
  他的手,很纤细,却很霸道。
  年少轻狂的岁月里,能遇上让自己的认可的对手,实在是一件很幸运的事。皇甫长安很少会看重谁,但是眼前这个十多岁的少年,却让她不敢小觑,而同样,南宫璃月从不曾把谁放在眼里,然而皇甫长安这个家伙……越靠近,就让他越觉得意外。
  只不过……最后会是谁扑倒了谁,现在还很难说啊……
  收回手,感觉到掌心有黏糊糊的东西,皇甫长安不由摊开手掌看了一眼,尔后微微变色。
  “你受伤了?!”
  南宫璃月拢了拢袖子,侧开脸,架子依然很大:“无碍。”
  “受伤了就该好好包扎!快让本攻看看你的伤势……”皇甫长安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扯他的袖子,却不妨过于用力,“嘶啦”一下直接将紫宸九殿下的袖子……也给扯断了!“呃,本攻不是故意的……”
  “……”
  南宫璃月继续死鱼眼,心下冷哼,果然还是不能相信这种人!
  正僵持着,忽闻夜幕中“唰”的闪过,仿佛在瞬间割裂空气。
  一柄长刀骤然自下方刺空而上,身影诡谲有如东瀛的忍者,但皇甫长安感觉得到……这并非简单的忍术,千把长刀破空而来,融合了传闻中变幻无端的幻术!
  果然!这个世界容不得她半点儿大意!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从穿越过来到目前为止,她所经历和见识的,只是这片九洲之上很小的一部分。
  忽而腰上一重,还不等皇甫长安动手,便被南宫璃月抱着从枝头飘离,避开那铺天盖地的刀网。
  皇甫长安闭上眼,乘风翔于夜空,掀开袖子闻声瞄准。
  “嗖——!”
  短箭自臂甲上迅速射出,在半空中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簌簌簌连着几声,干净利落地把那名突兀闪出的刺客钉死在树干上!
  南宫璃月知道皇甫长安体力不济,一路携着她穿林而遁。
  他的好皇兄生而残暴,下手从不留情,好几次刺杀他都没有成功,这一次估计是彻底惹恼了!
  刺客一死,身体陡然爆炸,从中破出一只状若蝙蝠的东西,疾速飞向高空,嘶鸣声贯彻长夜——
  “他们在那里!快追!”
  扫雷般追捕的众人听见那声音,像是一群饥饿的猎豹找到了草原上仅剩的一只羔羊,片刻间将所有的矛头都直直逼向皇甫长安两人。
  “卧槽!”
  皇甫长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忙不迭地打落那密密麻麻射下的箭羽,对方人多势众,就算他们两个武功再好,迟早也会被捅成筛子!
  “喂,这边!”
  南宫璃月扯上她的手臂疾速奔向山头,眼前的形势对他们不利,而且也没有必要跟一群杀手硬碰硬。
  跑出山林外是一方悬崖峭壁,下面的深渊深不可测,南宫璃月试着丢下一块石头,却是半晌都没有回音……
  “好像很深啊,掉下去就玩完了……”
  皇甫长安挠了挠鼻子,蹙着眉梢面露难色,后面的追兵步步紧逼,早已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见得密密麻麻的黑影越来越近。
  南宫璃月转头问向皇甫长安,声色微沉,却并不显得慌乱。
  “你的轻功怎么样?”
  皇甫长安借着月光望了眼对面高耸入云的山头,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永远都是残酷的:“太远了,飞不动啊!”
  “没有时间了……你拿着这个!”
  南宫璃月忽然拽过她的手,往她手心里塞了……咳,一枚金叶子!
  在皇甫长安连拿出一枚铜板都很困难的情况下,紫宸九殿下却连暗器都是用金子打造的……泥煤啊!土豪和穷逼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转开身,南宫璃月即边踩着空气飞向了对面的山崖,身形飘逸宛若飞仙,披散的青丝展开在夜幕之中,更添了几分鬼魅之姿。
  皇甫长安低头看了眼那枚金叶子,仔细看才发现那上面系着一根细而韧的丝线。
  原来如此!算他有点儿良心,没有丢下自己不管!否则……什么都不用多说,先爆了丫的菊花消消火!
  掏出几枚袖珍炸弹,皇甫长安瞳孔一缩,扬手掷向半空中张牙舞爪扑来的五名个中高手!
  霎时间!剧烈的爆炸声在空旷的悬崖上猛然响起!灼热的火焰迅速蔓延扩散,仿佛能吞噬整个天地!众人的眼睛被那强烈的白光闪得睁不开眼,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再度追上去已然不见任何人影,山头空空,只剩下回音来来回回地响彻山谷。
  悬崖下,皇甫长安捏着金叶子挂在突出的石块上,仔细找着可以缠上丝线的借力物。
  南宫璃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的白雾之中,唯独留下一根极细的丝线长长地牵引在山崖的两端,在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微光……某一瞬间,皇甫长安忽然很恶俗地联想到了月老的红线,还有更恶俗的……鹊桥相会!
  艾玛!现在可以不是谈人森谈理想,互相了解彼此身体构造的时候!得快点把节操捡起来!
  不过……节操什么的,地上还有吗?
  片刻后,悬崖上的人就赶了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什么,搜罗的人还在四下查探,皇甫长安挂在大石下方屏息凝神……现在动身必然会被发现,只能等他们离开。
  过了没多久,头顶上传来了达达的马蹄声,目测是那群杀手的头儿到了,一群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宫主,属下办事不力,被他们逃走了。”
  “无妨。”
  男人一身雪衣,戴着玄色凶兽面罩,在月光下看着很有些渗人,宛如降灵师驱鬼的图腾,冰白的眸光冷眼望着对面的山头,凉淡的口吻几乎没有温度。
  “这边只是豺狼,那边才是猛虎,只要把九殿下逼过去就行了。”
  皇甫长安心里陡然一惊,卧槽……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追杀南宫璃月的不止是太子党的一拨人?竟然有两方人马?!但是……这个所谓的宫主又是什么来头?!
  “启禀宫主!属下在悬崖边发现了这个,好像是……夜郎太子的腰牌。”
  一名下属拿着一块牌子递给雪衣人。
  皇甫长安伸手往腰间摸了一把……好坑爹!竟然掉了!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雪衣人接过金牌瞟了眼,尔后神色陡然一凛,寒声质问。
  “跟着九殿下的那个人是谁?”
  “属下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但按身形来看,是个十多岁的少年,比紫宸九殿下要矮上许多,再加上这块腰牌……很有可能就是夜郎太子本人。”
  “你是说,夜郎太子也在那艘船上?”
  雪衣人的声色陡然冷了下去,像是打上了一层霜,就是聋子也能听出他话中的愠怒。
  那名回话的下属不知道宫主缘何发怒,不由得有些战战兢兢:“……是。”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本宫主这个消息?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话音未落,便见雪衣人指尖微动,坐骑上的佩剑应声出鞘,转眼就朝那名下属劈去,却不料在半空被一杆长枪架住,开口的是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力道却大得惊人。
  “是老夫不让他说的,宫主要罚……就罚老夫吧!”
  “呵……”
  雪衣人轻声哼了哼,转手执着剑柄,锋锐的长剑顿而刺入了老者的肩头,笔直地贯穿而过。
  “这一剑,罚你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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