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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重生之名媛再嫁 作者:夏听音(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2-10正文完结)-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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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名节——那可是一族人的脸面!

    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没了清白生死那么简单。她是当家人,侮辱一个女人,和侮辱人家当家的,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辱我名节是辱我简家门楣!”她的手指搭在窗棱上,一下一下地写着自己的姓氏,纵然换了外表,她的名节,也是一族人的体面,哪怕在乎的人都作古了,剩下她一个,也要珍视在乎自己,因为曾经那些是,自己全心全意守护的东西。

    这是自己心甘情愿引以为傲的姓氏,所以她一直小心谨慎,想着早点离婚,不愿人在名声上做文章。

    她可以和乾启一起,被人称为“诈骗集团”“犯罪集团”,却不能忍受和他站在一起,被称为“奸夫□□。”敢这样说她的人,她得和人家拼命,但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不能随意取人性命!

    于是为了自己不内伤郁闷死,她只能步步小心,不想被人诟病。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上位者,其实更加谨小慎微,因为这世上,总有自己不可掌控的力量,自己一个人失误倒霉是小,连累家族名声,对于真正自己热爱守护的东西,那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而自己,竟然现在犯了这么大一个错!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8章 夏听音

    顶层的办公室;黄昏的晚霞透过玻璃斜映进房间,照在办公桌上,文件,电话;简单陈设的几样东西,都渡上了一层温暖的光,一个镜框摆在桌子的另一端,是一个栅栏型的手工货;像田园风格花圃边上围着的那种木栅栏;只是漆着蓝色的油漆,照片里是一张全家福。相框有些褪色;显然已经摆放了很久。

    乾世礼久久地望着那相框;这是乾启七岁时候做的手工,儿子那天兴高采烈的样子,如同印在脑海里,后来自己帮他把雪糕棒做成的木栅栏,一点一点漆成蓝色,然后就一直放在了这里,一晃眼,当年的小子,已经这么大了,他依旧会兴高采烈地和自己分享,两年前是各色古玩,最近的一次,是意中人。

    门被推开,不用通传直接登堂入室的,还是只有自己的宝贝儿子。

    乾启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乾世礼打量了一下他,头,脸,脖子,身上,手,到桌沿的位置挡住,下面估计也没问题,走路挺稳当,去打了一场架,没受伤就好。

    乾世礼说:“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乾启望向父亲,实话实说,“不知道!其实我还没表白呢,现在就被破坏了。”

    乾世礼这次有点诧异,竟然连表白还没有,不对,其实没有表白更好,他略放了心说道:“如果现在继续表白,就坐实了这件事。”

    乾启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谁不知道。”

    有点恃宠而骄,又有点倔强,到底还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这儿子性情纯善,这种事情从来没有经历过,又是第一次动心……现在不免会乱了方寸。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乾世礼问道:“这件事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乾启毫不犹豫地点头,“太急了。”

    这么直白的回答,当父亲的没有料到,乾世礼失笑,“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确,如果你不是这么高调出入plaza,别人根本不会有机会做文章。”

    今天的一天如此漫长,乾启早已体会,而宝珠的漫长,更甚于他,刚刚给保姆阿姨打了电话,直到现在,她还留在那店里,闭门不出。

    乾世礼说:“那个叫贾承悉的,现在怎么样?”

    “我让风刃他们俩打了他一顿,现在应该在医院。这样他暂时就不能欺负人了。”其实最少是卧床三个月。

    乾世礼无意追究,那个男人,真的有点该打,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让乾启去,但出气和解决问题是两回事,问道:“那这也是暂时的,以后呢?”

    “以后?”乾启沉默了一会,小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种人,除非把他打死,不然就算让他破了产,一分钱都没,他也难保不会继续使坏。”

    乾世礼点头,“这样想很对,对方是女孩子,你不可能时时保护她,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不可能让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他,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就是这个道理。”

    乾启垂着眼睛,更为沉默。

    乾世礼非常明白儿子此时心里的难过,说道:“那个女孩子,听说性子不错。”

    乾启一下抬起头。

    乾世礼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笑着缓声道:“你总去plaza,自然会有人打电话给我,她住在我们的地方,我问过刘经理,说她性子很静,每天早晨雷打不动练字画画。”

    “爸你监视我?”

    乾世礼对望着他,“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做父亲的谁会完全不管?”

    当父母的关心子女,这行为也没什么不对,但是连生活习惯都问到了,那一定还有服务生帮忙监视,怪不得父亲今天这么肯定自己和宝珠没事,不过此时追究这个也没意思,所以乾启只是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乾世礼略无奈,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做父亲的自然会好奇,就是问了问而已,还给自己摆脸子,“当父亲真难呀。”他感慨。

    乾启不满地看着他,明知道自己心急还说这些。

    乾世礼何尝不知,可这件事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说出来有些残忍,他实在不想看到儿子失望难过的表情,他伸手挪了挪那个相框,说道:“其实爸爸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你们还小,现在也忙,实在没精力,更加不值得去浪费时间应付这些事,而且就算你防备两年三年,也难保不会有松神的时候,你现在再见她,或是再表白,都是雪上加霜……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过上一段时间。”

    乾启望着父亲,明明知道父亲说的对,可却没法赞同,不见面,空个半年,一年,就算贾承悉想造谣诽谤,也只能是胡说八道,自己不见宝珠,贾承悉就再也没有伤害她的借口……可是那是自己的宝珠呀,一天不见他都睡不着觉……

    就听乾世礼又说:“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应该学会保护自己的感情,学会呵护,这世上多的是有心人,当你妨碍他们的利益时,一个小失误,也可以掀起一场大风波。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想娶她,你就得想的更长远……如果你们俩现在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那么以后,这名声就会一辈子跟着你们。”

    乾启眼定定地看着父亲,结婚,父亲已经想到这么远了?这是答应的意思吗?人都没见就答应?这才是童话故事吧。

    心中巨大的悲伤和快乐同时冲击着他,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乾世礼看到儿子傻呆呆的样子,想戏弄他两句,又实在不忍心,第一次恋爱的傻小子,谁不是这样过来的,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觉得儿子还真像自己,耐心地又说道:“……所以,你们一辈子的路还那么长,你不是正好要去欧洲搞你的瓷器生意吗?咱们家是正经的生意人,也做不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最多就是打他一顿出出气,可要是积怨太深,他存着一口气也是死死咬着你不放,实在不值得。”

    乾启站了起来,摇头说:“爸,我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是我不能……你不知道,宝珠就是一个人,她没有朋友,唯一亲近的除了我,就是她的保姆。我喜欢她,但更是她的好朋友,如果我离开她,她以后就是一个人了。”

    他不能,不能放手让她一个人,像从前一样漂泊无依,他真的做不到!

    ******

    车开到平安坊的时候,天已经渐黑了,店铺多关了门,挂上了木头门板,新店门口,向诚的车停在那里。

    三个人靠在车旁,赵新手里拿着两串烤肉,显然是没时间去吃饭,在这里凑合。

    乾启把车靠在向诚后面停下,赵新一看是他的车,早扔了烤肉,跑过来说:“还没出来,这都整整一下午了,连饭也没吃。”

    乾启嗯了一声。

    赵新又忙说:“你也别急,刚我们仨商量了一下,他要是再胡说就让他破产,等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就没空生事了。”

    乾启说:“这事我有数,你们别管。”

    向诚说:“其实不是多大点事,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惹了谁,不行明天给他爸通知一声,他脑子不清楚,家里该有清楚的人。”

    乾启摇头,“回头再和你们细说,我先看看她去。”

    夜晚的风,苍凉而无情,他站在楼下,看着二楼,书房在另一侧,那是单独给宝珠来的时候待的地方,他静静地凝望了一会,说道:“我打电话让保姆阿姨来开门。”

    “有保姆电话你怎么不早说?”赵新低喊。

    “给你说又有什么用。”向诚一把把赵新揪回来,“小启来了咱们车上等去。”又对乾启说,“要没事给个电话。”

    乾启点头,拿出手机拨了保姆阿姨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不一会,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保姆阿姨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走出来,“哎呀乾先生你总算来了,我这赶着回家也不敢走。”有老公孩子等着要吃饭呢。

    乾启点头,“那你去吧,今天谢谢你。”

    “这说的什么话,那甄小姐交给你了。”保姆阿姨拿着东西,急急地向家冲去。

    乾启推开门,屋里没有收拾,门口的地上有血,再走两步,墙边的圈椅前面有打碎的花盆,依旧温润玉色的玉兰花落在地上,一个不伦不类摆在中间的圆凳。

    他向二楼走去,有点急,自己耽误到这时候才来。

    走到书房门口,他却定住,忽然有些紧张,屏住呼吸,听不到动静,停了好一会,才轻轻敲了门。

    “进来。”里面是她平静无波的声音,他重重呼出一口气,伸手挨上门柄。

    屋里开了一盏灯,书案前的,她坐在那里,又是在写字,听到门开了,她头也没抬地说:“你来了。”

    乾启慢慢地走过去,细致地打量着她,“……对不起,我来晚了。”

    宝珠放下笔,望向他,突然问,“你去干什么了?”

    乾启一愣,她从不会这样问他的,这样直接,这样目的性极强的问他,但他不能说,如果说贾承悉去找了自己父亲,宝珠一定接受不了。曾经一度她最怕连累自己。

    他说:“我从外地才赶回来。”

    “贾承悉找你了?”宝珠说,十足十肯定的口气。

    乾启:“……”她怎么知道的?

    宝珠没再缠着这问题不放,忽然低头又拿起笔,慢慢地说:“……今天一下午,我想了很多,其实当初,我可以用一种更温和的手段,让他心甘情愿的离婚,但我当时做错了,他被逼着签字,口头答应,心里从未释怀,所以才埋下了祸根,这件事才令我意识到,人再是算无遗漏,也有不能掌控的时候。”

    自己离婚的时候,还是太急了,所以没有了解透彻贾承悉的真实性情就下手,这是个失误。

    乾启说:“那是他卑鄙,离婚了还想掌控你。他觉得你就是他的,离婚了也是他的。”

    宝珠抬起头来,“那就是说你见过他?”不然怎么这么肯定说出这些话。

    乾启知道自己上当了,心中猛然涌上不安,这时的宝珠,好像他曾经认识的那一个,时常半真半假,令别人搞不清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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