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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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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明叹口气,低声道:“四姐说她已经写信回家,不管是谁有心要害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等我爹来了再说。我们夏江家不是小门户,这南方易首不是说来玩笑的,大衍会考在即,又是南北相会,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夏江家,稍有是非都会心动朝廷,又岂能图惹是非。”

    听完这话,余舒对那夏江盈顿时高看几分,能首先考虑到这些利害关系,将家门名誉放在个人安危之上,镇定不乱,这位夏江四小姐,非是个简单的小姑娘啊。

    这样的女子,倒是让人有些敬佩。

    余舒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抬头对夏明明道:“可知你四姐的生辰八字。”

    夏明明点点头,余舒递过纸笔给她:“写下来。”

    在她的刻意隐瞒之下,夏明明只知她懂得奇门,会用六爻术,略知星象,不知她拿手的另有其他。用祸时法则为夏江盈推算一下,若她有杀身之祸,至少能确定是在哪一天。

    夏明明依话写了夏江盈的生辰八字,见余舒重新拨了算盘写算,心知她这是在为四姐测字,便按住余舒的手道:

    “不用算啦,我四姐昨日请教了书苑中一位极有威望的老先生,她心里有数。”

    余舒正要说什么,卦摊前便来了其他问卜者,夏明明见她生意上门,便起身挪让地方,余舒见状,只好先紧着眼前客人。

…。。

    夏明明从夏江敏处得了钱两,陪余舒在秋桂坊坐到响午,便硬拉着她要上附近酒楼吃顿好的,余舒被她缠不过,只好将摊车推进后面孙记酒馆,请小二代为看顾。

    两人去到据说是秋桂坊上最大的一家酒楼,夏明明豪爽地要余舒随便点,不要同她客气,余舒就真没同她客气,结结实实地点了一桌酒菜,打算吃不完打包带回家。

    因今日无雨,夏明明没那么紧张,还点了一壶甜酒,同余舒把盏,吃的高兴,难免借着微薄酒意说出几句心里话:

    “阿树,你知道吗,我以前以为我四姐不近人情,又时常为难我,就特别讨厌她,昨儿才晓得,原来她不是讨厌我,而是怕我不争气故意为难我。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四姐同我最亲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娘凶我的时候,常也是她站出来帮我讲话,要怪,就都得怪我当时年纪小,太意气用事,一心只想着不要让四姐到京城去,险些耽误了她的前程,让她伤心不说,还害的我们姐妹隔阂这些年。”

    余舒听了这些话,只是笑,看得出来夏明明担心归担心,但掩不住姐妹重归旧好的欢喜,见她这样,余舒也觉安心不少。

    这人过一世,无有来生,还是不要留下太多遗憾是好。

    摸摸变小了一轮的稚嫩脸腮,想想自己身置在五百年前的奇遇,余舒忽发感慨,禁不住多饮几杯,是也熏醉起来,同夏明明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出了酒楼,把她送上到城北去的马车,拎着打包好的食物,摇摇晃晃回了孙记酒馆,谢过了小二,推着摊车提早回家。

    得亏了她手里有个东西扶着,才没有在街上跌撞出佯相。

    “开门、开门,我回来了。”余舒大着舌头拍着门板,余小修在睡午觉,景尘出来应门,看到余舒醉相,惊讶了片刻,就一手接了推车,一手扶着她上门前台阶。

    “没事没事,嗝。”

    余舒打了个酒嗝,推开他手扶,三步一晃地走进家门,看院子中央摆着桌子,凑上去一看,白纸宣张画的金宝,墨还湿着,一半未完,就指着其上,回头冲景尘嘟囔:

    “怎么总也画它,一天到晚画它不嫌厌的慌吗,来来来,给我也画上一张。”

    景尘看她站都站不稳,上前想要扶她,却又被余舒推开,只见她摇摇晃晃走到墙边拖了一张椅子,放到书桌对面歪歪扭扭地坐下来,一臂搭在椅背上,歪着脖子枕在手臂上,眯着一双醉朦朦的眼睛,露出一角尖尖的虎牙,朝着他招手,语调哝哝,带有几分娇憨,痴痴笑道:

    “景尘,给我画一张嘛。”

    景尘平日就连她失态都鲜见,方见了这般醉姿,才知素来稳重的她也有孩子气的时候,转眼低笑,便将推车靠在一旁,上前去把她快要歪倒在地上去的脑袋板正,再坐回案前,挽起袖子,仔仔细细地调着墨色。
难得她有所求,他岂会不依。



    第169章     书苑凶案

    白日醉酒,月上才醒,余舒睁开眼睛,捂着额头呻吟一声,没想这古代的烈酒不足味儿,甜酒的后劲会这么大。

    “姐,你醒啦。”余小修坐在桌边看书,一听到动静就扭头看床上。

    “唔,”余舒揉着后颈坐起来,嗓音沙哑道:“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了,你饿吗?我去给你盛些甜汤。”

    “别,倒杯水过来。”余舒嗓子粘津津的,只想喝水。

    “哦,”余小修端了水杯送到床前,就在余舒身边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她,偷藏着笑意。

    “这么看我做什么?”余舒抹抹嘴,背靠着床头躺回去。

    “你不记得啦?”

    余舒眼皮一跳,脑中闪过一些画面,老脸微红,却装傻道:“记得什么?”

    余小修忍笑:“你下午醉酒回来,硬是拉着景大哥教你画画,他又不能说话,哪里教的了你,你便拿墨在他衣服上乱写,把他好好一件衣裳涂的乌七八黑,拽着他衣袖不肯放,景大哥拿你没办法,只好脱了外衣给你,你才肯放过他。”

    “咳咳,是么?”余舒干咳两声,把空杯子塞给余小修,好掩饰尴尬,“去厨房给我盛一碗汤。”

    她不是个酒后忘事的人,当然记得白天的事,她同夏明明多喝了两杯,回来后看到景尘在画画,就缠着让他给自己也画一幅,结果景尘画好,她瞧着好看,就疯疯癫癫非要他教自己,还在他身上乱涂乱写,景尘倒也好欺负,由着她闹腾他。

    懊丧地捏了捏鼻梁,余舒掀开被子下床,套上衣服,想要去给景尘道个歉,走到门口,又打了退堂鼓。

    还是算了,这么丢脸的事,就假装记不得吧,不然 她得要三两天在景尘面前抬不起头。

    余小修从厨房端汤回来,看余舒脸上稍好,便努力板起一副脸孔,教训她道:

    “姐,不是我念叨你,你一个年轻姑娘家,大白天在外头喝醉酒回来,像个什么样子啊,下回再别这样。”

    余舒看他故作老成,心中好笑,并不拆他的台,还算 听教地点头道:

    “知道了,偶尔一次无伤大雅,下不为例。”

。。

    昨日醉酒,第二天起床精神却好,为了避开早饭时候见到景尘,余舒 特意起了个大早出门。

    到了秋桂坊天色尚早,街上行人不多,余舒摆好了卦摊,就从屉中拿书出来看,无意翻到一页,飘下一张字条掉落在她脚边上,拾起来一看,上头生成八字齐全,她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昨天夏明明写给她的,夏江盈的八字。

    左右这会儿没有客人,余舒便取了纸笔,对照着这张字条拿祸时法则来算。

    一盏茶后,余舒发出一记“啧”声,看着纸上列出最近的几个数字,不大确定地咬了咬笔头,手中撕拉换了一张干净的白纸,重新算了 一遍,结果同方才一样,说明 她计算无误,夏江盈祸在今朝,乃是一场血光之灾。

    “就是是今天吗?”

    既知祸时,余舒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去找一趟夏明明为好,于是就将没开张的卦 摊收起来,暂时寄放在孙记酒馆,到十字路口同人伙租了一辆到城北去的马车。

    等她找到了太史书苑那太街上,还没走到门前,就发现今日不同,大老远就瞧见书苑门口的街上聚了不少人,有车有马,再走近一些,惊见那寒酸的两扇小黄门前,竟然有腰上跨刀的官差把守。

    余舒曾在春香楼赌易的时候,见过一模一样公服的官差,因而识得这是同一个衙门的,暗觉不妙,遂上前去打听。

    路便上停有不少附近茶馆酒楼出来看热闹的人,余舒随便找了一个,好奇地指着书苑那边询问:“这位兄台,里头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来了官差?”

    “嘘,”那人一手挡嘴,侧头低声同余舒道:“据说是昨晚上出了起凶案。”

    凶案?余舒眼皮跳跳,也压低了声音,不信道:“真的假的啊?”

    那人努努嘴,示意余舒去看守门的官差,“没瞧见大理寺来了人吗,这要不是人命案子,哪能惊动得了他们。”

    余舒吸气,心中忽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只怕那遭遇不测的人是夏明明的四姐,但昨晚上分明没有下雨啊,会不会出事的是别人?

    丰源客栈就在前头,余舒决定先去找夏明明看看,她刚一走开没多大一会儿,便有两顶轿子停在了书苑大门前,有人上前打帘,从轿子上前后下来两个人,面色凝重,身穿官服遥溃反髯乓谎谏矗桓銮嗄辏桓鲋心辍�

    “楚大人,薛大人。”

    薛睿对门前守卫点了下头,示意同来的大理寺正楚予方先行,两人进了太史书苑,船过花园游廊,直接去了镜湖边的女馆。

    甫一金到园中,就有下吏迎上前禀报,薛楚二人听罢,神色愈发严肃,又问了几句,便让下吏引着到东边一排房门前。

    案发的地点就在东边起第二件屋子,薛睿和楚予方进去看了,被害的尸首还停靠在床上没有动弹,一股血腥味让两人皱起眉头,上前掀开白布一瞧,但见惨象,皆都侧目回避了一下。

    楚予方留在屋中查看,薛睿便退出去,站在门口打量园中环境,余光扫到不远处廊下低头侧坐的一个女学生背影,皱眉询问身旁下吏:

    “那人是谁,不是命你们讲女馆中的人都先聚到别处吗,怎么还有人留下。”

    “回禀大人,那位小姐是头一个发现尸首的人,属下想着大人会有话 要问,因而就请她留下了。”

    薛睿点点头,没有再责怪他,一个人走上前,打算去问问那那女学生。

    “这位小姐。”

    薛睿距那女学生几步远时就停下,礼唤一声,见到对方回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不由地眼前一明,他在外游历时久,见过的女子形形色色可谓不在少数,似眼前这般姿容却是寡见。

    不是说她模样生的有多美,而是那双如星似月的眼睛,实在是颇动人心。

    收起那一瞬的惊艳,薛睿整了下神色,正要询问公事,就见女学生看到他后神情意外,站起来问候道:

    “薛公子,别来无恙。”

    薛睿听到她口吻,狐疑道:“你认得本官?”

    对方低下头,轻笑道:“薛公子贵人多忘事,我们曾在义阳城见过一面。”

    经她这么一说,薛睿哪还有记不起来:“你是。。。纪小姐?”

    原来是纪家那个星璇,几个月前在义阳城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见她覆着面纱,他心中另存他想,就没仔细看,不想今日会在这里遇见。

    “正是小女。”纪星璇抬起头,虚弱地冲他笑了笑,一阵眩晕袭来,脚步不稳,向前跌去。

     薛睿见状,大步上前,一手托扶住她手臂,待她站稳后,才松开她过分纤细的手臂,道了一声:“冒犯”。

    纪星璇扶着额,摇摇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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