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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陌上香坊vip2014-06-19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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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冲着齐倾墨柔柔一笑,然后才说道:“皇上难得没听说过吗?民间有这样的传闻呢,丰城四美独倾人,不及倾墨半点笑。”
  “哦?这是什么说法?”不但皇帝奇怪,连齐倾墨也奇怪,民间何时有过这样的传闻了?
  “就是说啊,这丰城里有四美,独以齐府倾人小姐为首美,但是再倾人的首美,也比不得倾墨小姐的偶然一笑。”皇后说得煞有其事。
  皇帝不由得看向齐倾墨:“原来你在民间的名声这么高?”
  “皇后娘娘过奖了,相貌不过是一副皮蟗,是美是丑各人看法各不同。”齐倾墨可不会觉得皇后突然好心夸她是一件多好的事,对于女人来说,长得比她好看的女人,都是敌人。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是同一阵营。
  然后是好几番无聊的推诿废话,齐倾墨寻了个借口就要出宫,皇后看上去也不是很乐意让齐倾墨跟皇帝一起进膳,齐倾墨便很顺利地脱了身。
  跟着小太监往宫外走时,听到后面有人在唤她,回头一看却是萧遥。
  “平遥王爷。”齐倾墨客气行礼。
  “嗯。”萧遥点了下头,却对一边的太监说道:“你们先回吧,本王送齐小姐出宫。”
  待得小太监们走远了,齐倾墨才问道:“平遥王爷有什么事吗?”
  “果然是个鬼精灵,随我一起走走吧。”萧遥就知道瞒不过齐倾墨,笑了一声。
  初秋的时候宫里头就换上了应景的菊花,怒放的木芙蓉开得热烈芬芳,美人蕉睡在宽大的叶子里静待来人欣赏,还有不时传来的阵阵桂花香。
  “怎么,这宫里的百花提不起你的兴致?”萧遥见她兴致不高便问道,按理说谁见了这秋日里还有这繁华似锦的景象都应该欣喜才是。
  “这些花草虽好,但都已被修修剪剪,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而且,秋天最好看的不应该是金色落叶吗?”齐倾墨说道。
  “你总是这么奇怪。”萧遥笑道,“你可知,你今天进宫,宫外一大群人在提着胆子等你平安出宫?”
  “怎么了吗?”齐倾墨问。
  “我那个皇兄可不是简单的人,喜怒无常不说,性情更是阴晴不定,前一刻钟可能还在赏赐你,眨个眼就能砍了你的脑袋。”萧遥对自己这位皇兄的评价,并不高。
  齐倾墨对萧遥的话倒表示赞同,那位皇帝的性子的确不好捉摸透。
  “小离一直守在宫外,怕你出事。”萧遥忽然说道。
  “他是怕凤血环出事吧?”齐倾墨晒然一笑,如果皇帝也一早就知道了凤血环的存在,那是不是能理解为皇帝他老骥伏枥,壮志未泯呢?传说这凤血环可能是助人得天下,一统江山是每个皇帝的梦想吧?
  看看自己原来如此值钱。
  萧遥叹息一声:“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这样不好吗?”齐倾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情况了,她已经不在乎她跟萧天离之间是什么关系了,像这样彼此认定是利用的相处方式也不错。
  “你不要太过相信我皇兄,他头疾已经很多年了,就算是柳安之也不能根治,如果你不是非常值得他看重,他一样会不管你的死活。”萧遥给出了忠告。
  “被他看重也不是什么好事。”齐倾墨可不想被皇帝当做宠物养起来,然后慢慢研究凤血环的用途。
  “那他就会摧毁你。”萧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试想如果有一天你去了别国,比如青沂,比如宣摇,对临澜国来说是多大的威胁?”
  “到时你也会帮着他杀了我,对吧?”齐倾墨把世事看得太透,透得已经离温暖越来越远。
  萧遥沉默了片刻,看着齐倾墨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会吗?会吧?
  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想法:还是早点回边关吧,丰城里待着他太难受了。

☆、第127章 中连环计

  不远处的花丛里一双眼睛一直盯首齐倾墨跟萧遥,直到他们穿过御花园出了宫,才猫着身子起来往宫中某处跑去。151+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皇后只细看着刚修好的手指甲:“你说平遥王爷跟齐倾墨刚才一直在说话?”
  “回娘娘,是的,两人相谈甚欢。”监视的人回话。
  “这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皇后突然冷笑一声。
  “娘娘,要不要继续监视?”那人问。
  “不必了。”皇后继续看着手指甲,高高在上的声音透着算计,这么多年,她斗过那么多女人,区区一个齐倾墨,又能算什么?
  太子妃的请帖送至时,齐倾墨微微有些讶异,叶月难不成也染了这丰城中的陋习,无事喜欢在府里大办宴会,成日浮夸度日不成?
  “小姐,那咱们去不去?”鹊应知道齐倾墨不喜欢这些场合,但碍着送帖的人身份特别,她也不敢就自作主张地回了。
  “帖子我看看。”齐倾墨接过鹊应手中的请帖,上面是叶月的笔迹无误,看了片刻齐倾墨才说道:“哪里有太子妃请人作客,自己亲手写请帖的,叶月应该有事要找我但不方便出府,所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那我明白了。”鹊应连忙下去准备衣物的礼品,齐倾墨既然认定叶月有事,就一定会赴约的。
  见到鹊应下去,齐倾墨问泠之继:“你一个人对付普通的家丁大概能应付几个?”
  “十几个不成问题。”泠之继对自己的武艺还是比较有底气的。
  “那训练有素的影卫呢?”
  泠之继想了一会儿才谨慎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影卫武功也有高低,像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那种,我能对付五六个,再多一些,就不敢保证全身而退了。”
  “这样啊,好。”齐倾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齐小姐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泠之继疑惑道。
  “只是好奇而已。”齐倾墨摇摇头不再想这些。
  换好衣服,齐倾墨一行人来到太子府,这才发现叶月邀请的人远不止她一个,几乎京中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都齐聚一堂,齐倾墨这一身颇显家常的打扮在一行人倒有些素了。
  其实不乏许多投靠太子一党官员的家室,见到齐倾墨更是多有排斥,对叶月扮演的这个齐倾人倒多有亲昵。
  碍着两人的身份实在特殊,齐倾墨也不好直接上去跟叶月说话,坐在席位上看着一屋子的女人争奇斗艳,不时可见一些稀罕的宝贝往叶月桌上送去。齐倾墨示意鹊应送上了盒子里的一对玉如意,场面上的功夫总是要做足。
  叶月看到鹊应里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打开那对玉如意看了一眼随手扔到一边,倒是坐实了她与这个娘家小妹不和的传言,其它的人见到叶月这般,也悄悄离齐倾墨远了些。
  偶有一些跟太子不和的人上来打招呼,齐倾墨也只懒懒应付,玉如意下面藏的字条想来叶月已经看到了,正要找个借口说不舒服去后院歇息一番,等着叶月过来,哪成想坐在主人之位的叶月却突然发起了脾气。
  鹊应小心地挡在齐倾墨前面,齐倾墨却拉开鹊应看着叶月。
  “姐姐息怒,妹妹不是故意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正跪在叶月脚下求饶。
  齐倾墨问着应:“怎么了?”
  “那女子打翻了叶月的酒。”鹊应小声地说道,心中跟齐倾墨一样在纳闷,不过是打翻了一杯酒,叶月这么大动肝火是做什么?
  “姐姐?姐姐也是你叫的吗?相府堂堂七小姐都要尊称我一声太子妃,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姐姐?”叶月跋扈地骂道,那女子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
  叶月却还没有停,继续骂着:“不过是太子爷的一个侍妾,说白了就是个暖床的下贱货,让你在此与我同席已是莫大的恩宠,你居然胆敢不敬!你信不信我让你滚出太子府?”
  她骂骂咧咧地声音一直在延续,全然不顾屋子里还有别的人在,可笑的是这屋子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看叶月一个人闹得像只小丑,谁也不去劝阻。那个女子始终跪在地上不发一语,任由叶月打骂,鹊应感叹一声:“叶月如今可是演得越来越像了。”
  齐倾墨不置与否,淡淡看了两眼,这时有人走过来,是一个年迈的老妪:“齐小姐,太子妃吩咐奴才带您去后院休息。”
  “好。”齐倾墨点头。
  那老妪一直带着他们三人走到后院的屋子里,退出去之前说他们家太子妃马上就到。
  鹊应皱着眉头看着这屋子里的陈设,处处彰显着豪华与奢靡,看了半天说道:“小姐,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齐倾墨却并未答话,递给鹊应一个布条对她说道:“鹊应,拿着这个去找三皇子,现在。”
  “出什么事了吗?”鹊应见齐倾墨这副神色,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什么都不要问,快去,路上小心。”齐倾墨推了一把鹊应,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再看四周的窗子同样都已经上了锁。
  鹊应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很自然地站在齐倾墨身前,盯着被反锁的房门,从外面伸进来一根细小的竹管,竹管里冒出些白色的烟雾,泠之继连忙拉着她们两个后退:“不好,是软筋散!”
  齐倾墨打翻屋子里的茶水,撕下一块衣摆捂住处嘴,拉过泠之继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泠之继瞪大的双眼看着她:“你疯了!”
  “我没疯,照我说的话做。”齐倾墨冷静地声音没由来让人信服。
  “可是……”泠之继还要说什么,齐倾墨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可是,赶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齐倾墨渐渐软倒浑身无力,靠在柱子上只能微弱地喘着气,旁边的鹊应微弱地声音传来:“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还好,你呢?”
  “我没事。”
  两人都在互相打气逞强,外面传来一阵开锁声,齐倾墨顺着柱子靠直的后背盯着来人,呵,不是萧天越是谁?
  他还是齐倾墨记忆里的那副样子,未有分毫改变,这个看上去俊朗出众的男人,身着明黄色的袍子,无时无刻不在向人们诏告着他是这临澜国的太子,满足着居高临下俯瞰众人的虚荣感,眼中的阴鸷一日强过一日,整个人显得阴冷无情,令人看了,便觉得恶心!
  他看不去半点也不着急,很是悠闲地反关上门,走到齐倾墨跟前蹲下身子,笑容如恶魔:“没想到吧,齐倾墨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原来堂堂太子殿下,也只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齐倾墨讥笑一声。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会讲究手法磊落的人。”萧天越冷笑,手指滑过齐倾墨冰凉的肌肤,在她脸上反复流连:“像你这样一个美人儿,为何总是要与我做对?”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仇人,比如你我。”齐倾墨直视着萧天越,这种时候,示弱可不能帮上任何忙。
  萧天越的手往下刚好圈住齐倾墨修长的脖子,拇指微微抚动:“那该如何是好?你怀揣凤血环,我还想让你做我的妻子呢?”
  “做你的妻子?哈哈哈!”齐倾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要说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她再嫁萧天越一次!她想剥他的皮啃他的骨,让他尝尽这世上最痛苦的刑罚,受尽最残忍的折磨,如果不是他萧天越,何来此生的齐倾墨!
  萧天越眼神一阴,用力扣住齐倾墨的下巴,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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