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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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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嘘,我的贵人小主儿。”我皱眉道,“你少说几句能死?”

    容妞儿起身道,“行了,我先回去了。”

    “替我跟娘娘请安。”我叫道。

    “知道!”她头也不回,口中只笑道:“哪次没替你请安?”

正文 13、鞭笞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德寿寺:德寿寺位于南苑。

    当日,宫中大丧,慧妃乌兰的梓宫奉于紫禁城西北角的英华殿。除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之外,一切妃嫔宫|女均在灵前哭祭。头七之后,众人送梓宫出宫奉安于南苑德寿寺。内命妇由昭贵妃带领只送到寺中便返回,外命妇由裕亲王福晋为首要伴灵到三日做完道场。发引当天,银天素海,浩浩荡荡出城而去。

    我早早就求康熙,要跟随送殡,康熙也答应了,只嘱咐尽早回宫。

    当日晚间到了南苑附近的德寿寺,早有预备在此的礼部官员将一切安排妥帖。安设香坛,演拟佛事,安灵于大殿之内。昭贵妃带领一众嫔妃与至亲的福晋公主们在大殿内,各等诰命在外,举哀行礼已毕。天时已晚,昭贵妃只道回城不便,内务府郎官等就关防收拾了下处,等第二日回宫。

    大家散去时,有容妞儿的侍女过来叫我与她一同住,我只说过会儿再去。夜半,灵前灯海不灭,大殿中亮如白昼,萨满巫师亦在殿外搭起大旗杆,撒钱焚烧法器祭奠。我难以上前,只得顺着僻静的回廊一路到了偏殿。

    这里本是诰命夫人们随起举哀之地,她们大多已经另找下处,自去休息了。此时倒是清净无人。香烟缭绕间,春夜微寒,远处“嗡嗡”的诵经之声只怕要响上一夜了。

    我从香案上取下一座青铜小香炉,便放在殿中焚起三炷香,又将随身的小包袱打开。我带了许多乌兰喜欢的小玩意儿,绣着飞鸟的荷包,双鱼香囊,手绢叠的小耗子,布老虎,我能预备的也只有这些了。打亮一支火折,将面前的绣品点燃了,琳琅的花色瞬间化作灰烬,青烟袅袅。

    “小乌兰,别害怕。这些都给你。”我轻轻念叨了两句。

    “谁在这儿烧东西?”一个清亮的声音忽地响起,随后脚步杂乱,众宫|女太监围随着昭贵妃走进了偏殿。

    “奴才楚儿给昭主子请安。”我连忙返身行礼。

    昭贵妃一身素白旗装,两把头上也只带着一对素银钿花,一手扶着宜贵人郭络罗氏,低头借着亮儿看了我一眼,“烧什么呢?”

    “奴才……”我正要说话。

    她们身边儿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宫|女道:“回昭主子的话,我们格格生前最喜欢楚格格绣的玩意儿。”

    “楚儿有心啊。”昭贵妃淡淡道,回头点手叫那个小宫|女,“你过来,你是伺候乌兰格格的?”

    “是。奴才是慈宁宫伺候……”那小女孩还没说完,只听“啪”一声脆响,昭贵妃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问你了么?掌嘴!”

    她话音一完,身边早有小太监提那个女孩子出去,噼噼啪啪的打起来,那女孩子只呜呜咽咽的不敢大声哭。

    “昭主子。”我连忙上前两步,又双膝跪安,“昭主子息怒。”

    “不懂规矩,还不能打了?”昭贵妃瞪圆了双目,向我狠狠道:“你倒是知道疼和人啊。怨不得宫里上上下下都称颂楚格格是菩萨呢。你给她们慧妃娘娘争了位分,别说蒙古的丫头们替你说话,让她们替你死去都愿意啊!”

    “奴才不敢!”我已知她是故意找茬,连忙求道:“慧妃娘娘的恩典是老祖宗、皇太后与皇上的恩德。昭主子明鉴,那丫头虽有错处,还请看在是慈宁宫里当差的,放她这一次。”

    “放她?”昭贵妃回头对宜贵人笑道:“都说乾清宫的楚格格是掌事儿的大拿,别看年纪小,可乾清宫里上下人等都制的服服帖帖的。她平常就是这么宽纵下人的么?”

    “奴才不知道。”宜贵人只赔笑道:“只听说乾清宫有句话‘打人不打脸’,不知是不是楚格格说的。”

    “好个‘打人不打脸’!”昭贵妃突然立目指着我喝道,“小蹄子,眼看着前头做法事给慧妃安魂,你还在这里私自烧祭。你就是为了让娘娘泉下不安吗?”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明镜一般,果然是找茬子来的。此刻却不能多说别的,只得双膝跪下,“奴才万万不敢。”

    “你进宫这么些年学的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昭贵妃上前两步,抡圆了给了我一个耳光。我万想不到她会亲自打我,这下子只打得眼前金星乱冒,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主子仔细手。”她身边的宫|女连忙劝着。

    此时早有太监搭了把椅子,昭贵妃回身坐了,“打人不打脸。”她秀美的圆脸上带着冷漠的微笑,“这话是是你说的。今儿个就不打你的脸。”

    我脸上仍火辣辣的发烧,挺直着要背,垂目不语。没什么可说的,就偏偏犯在她手里!还他妈打人不打脸?

    “主子,楚格格好歹是御前的人儿。咱们倒不好发落,不如等回宫,叫了精奇嬷嬷们来……”一个中年太监在躬身回话,不等他说完,昭贵妃打断,“一点子小事儿,还闹到皇上面前做什么?也不过是要叫楚儿知道规矩!”命人道:“拿藤条来。”早有小太监捧了一根三指粗细的四股藤条。

    “我的主子!您这,这才多大的事儿啊,主子骂过打过就得了。别请家法啊!”几个跟随的太监慌忙跪下。

    昭贵妃并不理睬,睨了我一眼,朗声道:“楚儿,当初放你在皇上身边的时候,老祖宗有话,说你和我是一起选上的,今后要和我执平礼。说起来,我可教训不着你啊!”

    我只得咬了咬牙,淡淡道:“奴才怎么能与昭主子执平礼。”

    “说的好。”昭贵妃笑了笑,命身边的宜贵人道:“你去,让她明白明白规矩。”她的语气十分平淡。一边侍立的宜贵人领命,手持藤条绕到我的身后,挥手便打。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落在背上,头几下是火热的疼。十来下之后,**的感觉缓缓消失,只觉得湿润的痛楚。不知打了多少,胸口开始发热。我都被打得透了,不得不紧紧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咳嗽出来。额头上有汗珠儿滑落,一滴滴顺着鼻子流淌下来。顾不上去擦拭,扶在腿上的双手已经紧紧攥住了袍角,手心里满是冰凉的汗。

    “问着她!”昭贵妃喝命自己的贴身宫|女。那侍女冷着脸上前几步,高声道:“昭主子问你,你懂规矩了没有?!”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藤条一下急似一下的抽落,绝不肯答应。那宫|女又连问四五声,昭贵妃哼了一下,道:“好大的脾气!打到她明白了为止!”

    宜贵人早已经打得累了,又有人接过藤条。换了三起儿人后,昭贵妃终于冷笑道:“罢了!你可以啊,还撑着呢。今儿不过给你个教训,你只管接着撒野。滚!”

    我已经跪不住了,双臂撑在地上勉强行了跪安。深深的吸一口气,猛的用力从地上爬起来,缓步走出了殿门。

    只听得身后昭贵妃恨恨道:“拿个病秧子来要我的强!呸!怕的是棺材里的受不起我的跪!”

    “主子歇歇吧,都是她混账就是了。”宜贵人劝道。

    “你别糊弄我!小贱人仗着谁?她坤宁宫打量我是傻子呢!”

    “奴才是主子宫里人,哪敢瞒主子。咱们歇歇去吧。”宜贵人轻声劝道。

    凉风一吹,我略觉得清醒,方才只觉得快要晕过去。步步紧走,穿过回廊走到后殿山墙边,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不由得咬牙顿了下脚,心中更觉得凄惨难捱。正发愣的功夫,身后一个柔和的女孩子声气:“楚格格。”

    我忙回头,竟是卢黎珍。她身着银白素锦大袄,青缎昙纹裙,更显得清冷如月。

    “卢大小姐。”我答应着,连忙退了几步。自己也知道这幅尊容是要吓到她的,“你也送殡来了?”

    “是。我母亲刚领了二品诰命,本应亲自来送慧妃娘娘的殡,无奈身体不行,只好命我来了。”她微笑答道。

    “好,你忙着。我先回去了。”我随口应付着,转身就走。

    “你别走。”她紧走几步携了我的手,淡然道:“来,到这边儿屋里来。”不由分说,便拉着我一路出去,转过几进院子进了一间小小耳房中。她的丫鬟春雨正在屋里,见我便笑道:“楚格格吉祥。”

    卢黎珍命春雨在屋外看着,关好房门,回头便对我道:“把衣裳脱了。”便在包袱中翻找,“趴炕上。”

    “做什么?”我此时已觉得全身火烧火燎疼痛难忍,只想跳进个冰窟窿里去,声音都是颤颤的,“我回去还有差事呢。”

    “回去还能当差?”卢黎珍手里捧着一个描金白瓷盒子,指间拈着玉拨子,嘴角含着一丝微笑:“站都站不住了。不用和我躲,刚才在偏殿外头都看见了。现在外头的诰命都知道你吃了亏。你自己看看,衣裳后头都打碎了。”

    我能觉出不对劲儿,后背一阵忽闪忽闪的,情知瞒不过,只好脱下了衣裳。里外三四层都抽的破碎不堪,均被湮出的血迹斑块布满。还好看不见自己的后背,只看衣裳便知道皮肉如何。

    “咬着点东西,别叫唤。”卢黎珍将手绢折好了放在我的口边,口气虽然平静,可仍清楚的听见她惊讶的吸气声。

    “怎么打起来的?”她将一抹清凉的药膏涂在我的背上,一面用棉布轻轻擦拭着。

    “是我撞上了。”我冷笑道。

    “昭贵妃怎么敢随便打你?你也是,怎么不知道服软求饶?”卢黎珍的轻声问道。

    “她是主子,打我几下又有什么。”我咬着牙,勉强回答笑道,“可我是要面子的。倒人不能倒架子,我还得端着呢。不然今后在宫里怎么混啊?”

    “也亏你。”卢黎珍叹道,“和我一样年纪,出身可比我高贵多了。在宫里却受这样的罪,父母家人该多心疼。”

    我苦笑道:“这有什么心疼的。宫里面说不得出身高低,就靠忍着,比这个难忍的也都忍了。”我不禁扑哧一笑,“一说起这个话我就佩服自己:能屈能伸,简直是个大丈夫。”

    卢黎珍也笑了,随即敛容道:“我一直没得机会当面谢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不由撑起身子回头。见她脸色平静,才苦笑一声道:“有什么可谢我的?”

    “就是上次咱们说的事儿啊。”卢黎珍一边给我涂药,一边娓娓说道,“容若哥哥都告诉我了,皇上恩典,明珠大人保奏,你从中‘略施小计’,我父亲才沉冤得雪。”

    “要我说,这事与我们没相关。全凭卢大人当初秉公而断,刚直不阿。有道是邪不侵正。”我叹了口气,笑道:“便是皇上不给恩典,公道也自在人心。”

    “我不管,反正我要谢谢你。”卢黎珍笑着将盒子收了,轻轻吹着我的后背,“晾晾,这儿有白棉布裹上。不然沾衣服上头不好洗。哎?你这儿还有一块疤瘌。”她指着我肩头上的烫伤道,“这么大一块。”

    “小时候被烙铁烫的。”我用帕子轻轻遮盖上。

    卢黎珍却一把揭开了手帕,仔细看了半天,“下头仿佛是个‘人’字呢。”

    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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