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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人间兵器-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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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柜台进发的时候,门外居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是的,我从来没有觉得警笛声也会如此刺耳,甚至让我有些痛恨起那些乘坐警车前来的警察们。本来已经略显缓和的店内气氛立刻又变得紧张起来,巨汉手持长枪向人群中怒喊:“是哪个混蛋报警?是哪个混蛋叫来的警察?”
  一个经理打扮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小声地解释:“我们柜台的每块玻璃都有警铃系统,你们把它打碎就会自动报警。”
  “那你怎么不早放屁!”一声巨响,经理打扮的男人倒回地面,胸前的血洞汩汩流出鲜血,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泽特,不用发那么大的火。”Lee走到巨汉身边,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有这么多人质,警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Lee那如花娇颜也变得可憎起来,经她这么一说,名叫泽特的巨汉理所当然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这些倒楣的人质身上。
  “说的也是。”出现在泽特那张恐怖的脸上的,绝对是恶魔般的狞笑,他顺手拉起离他最近的一名女店员,把她挡在面前向店门走去,因为身高的缘故,那名女店员双脚全都离地,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着。
  “你们这些混蛋警察听着,立刻让出一条通路,同时给我们一辆没有动任何手脚、加满油的汽车,不然的话,这店里的所有人都会是这个下场。”随着他的话结束,一声枪响响起,他手中的女店员软瘫下去,象一具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丢弃在外面。
  店里响起一片惊叫,接着是一阵不停息地充满恐惧的哭声,我能做的只是用力掩住苏妮和苏娜的嘴,不让她俩叫出声来。黛尔和糯糯虽然也很害怕,可是她们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这种时候只有不出声不引起劫匪注意才有可能存活下去。
  “你说你的同伴会成功吗?”恶魔岛最高的山峰一角,望着脚下飘荡的云雾的白袍男人忽然开口问道。
  跟在他身后的另外一名流氓二人组的幸存者──青蛙老大犹豫了一下,开口:“应该会成功吧!你不是说我们两个是你最成功的作品吗?”
  白袍男人回过身来,目光在青蛙老大的身上扫视一圈,什么也没说,转回身去继续看着脚下的云海。
  没错,这两个被他从死亡边缘拯救回来的混混是他到现在为止最成功的作品,他在那个染着一头红发的小子身上把“梦魇”完全复活过来,而这个身上纹着他见过最难看的龙纹的男人则复活了另一头神话中的惊世怪物。
  只是,这样的怪物能够和主神的实力抗衡吗?这个未知的谜底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好玩的游戏,也许他期待的就是谜底揭晓的那一刻吧!
  我终于知道,电影里那种孤单英雄勇战悍匪救出人质的情节只是艺术的虚构;我也终于明白,电影里那些笨手笨脚、以至死伤无数的警察是来源于生活的真实。
  两个人!抢劫这里的劫匪只有两个人!这些包围了这里的警察们组织了一次又一次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看破的营救行动,取得的成效就是留下了六、七具警察的尸体,还有他们交火时误伤的众多人质。
  糯糯的右脚也被流弹划出一个长长的伤口,可是懂事的她没有哭闹,而是摒住呼吸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眼前发生的,绝对是儿里不宜的血腥。警察的行动无疑激怒了泽特,一具又一具人质的尸体被无情地丢出门去,鲜血在店内的地面上洇出了鲜艳的花朵……
  我猜想门外的警察们大概是有豁出去的心理,反正这些劫匪杀死一个人质也是杀,杀死所有人质也是杀,只要抓到劫匪就好向公众交代,总之不能让劫匪在杀死人质之后溜之大吉就是。
  这样的心态下,人质们的生命自然就没有利用的价值,在目睹一个又一个人质的死亡之后,泽特的脚步终于走向缩在墙角的我们。
  泽特疯狂的目光在我们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腿部受伤的糯糯身上。我忽然想起不知哪本书里看过,匪徒会杀死受伤的人质,以免脱逃时拖累他们。
  事实不幸被我料中,泽特狞笑着伸出大手,抓住糯糯的手臂把她提了起来。糯糯强忍手臂和右脚同时传来的疼痛,怒视着这个全身上下染满鲜血的恶魔,小脸上倔强无疑刺激得泽特更加疯狂。
  “住手!”我以为这声音是从我喉咙中发出的,可是当我站起身来,却发现同时站起的还有原本紧抱着糯糯的黛尔。
  她拉住泽特的手臂,毫不避让地同那双恶魔般的双眼对视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坚持:“混蛋!难道你要对小孩子下手?”
  我无比惊恐地看着泽特的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黛尔啊黛尔,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傻问题?难道你没有看到这个恶魔刚才已经杀死了两名儿童了吗?
  砰的一声枪响,同时震碎的还有我的心。
  黛尔光滑的额前忽然出现一个血孔,瞳孔中的光芒一下子消失无踪,溅起的鲜血在半空中画出一道淋漓的血线,伴随着她失去生命的身体向地面倒去。
  苏妮和苏娜哭喊着冲上前来,接住黛尔倒下的身体,她们哭喊些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耳中反复重放着刚才的那声枪响:砰……砰……“
  当我发现那是我的心跳时,我的眼前已经一片血红,我抬起头来,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望向夺走黛尔生命的凶手。青烟从枪口冒出,转眼就消散无踪,而这把枪就握在一双看起来纤细无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用来杀人的手里……
  我猛地狂吼一声,野兽一般向Lee扑去,看着她冰冷的脸上因为我疯狂的行为而失去一分血色,我的心莫名地兴奋起来,现在的我脑海里只想着把这个杀死我心爱女人的凶手撕成碎片,送进地狱!
  一声枪响,接着又一声枪响,我的双腿膝部先后冒出一丛血花。我只感觉双腿忽然失去了力量,整个身体煞不住前冲的力量,随着一声巨响重重摔在地上……只是这样的痛苦,怎能让我放弃杀死那个夺走我爱人生命的凶徒!
  我挣扎着向Lee爬去,耳中已经听不到苏妮苏娜在我身后的呼喊,脸上的嗜血笑容让冷酷的Lee也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这几步就是我再也无法跨越的距离,泽特两大步赶了过来,长枪的枪托连续重击在我的两侧肩胛骨上,我听到骨头碎裂声的同时手臂也失去了全部力量,终于无奈地倒回地上。
  Lee再观察了我一下,确定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后才放心地蹲到我面前,没说话前先用手枪重重砸在我脸上,把我的脸砸得偏到一边,看着鲜血从我的嘴角不停流出,她心中被我吓到的怒气才稍微得到一些宣泄。
  可是她终究还是太轻视我,虽然我手脚都失去行动能力,可是我还有我的嘴,她的手又离我的嘴那么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啊──”就算冷酷如Lee,手腕被人死死咬住的剧痛之下也会惨叫出声。她自由的左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头部,我也发狠,牙关更加用力,牙齿在她手腕上陷得更深,深到我都可以尝到她鲜血的味道。
  泽特看不下去这一团混乱,想要上前帮助Lee制伏我,没想到脚步刚刚抬起,就有两道人影扑上前来死死搂住他的胳膊,让他完全无法自由行动。
  最悲惨的是,他提在手上的糯糯看到了我的精采表演,也有样学样地对准他的手臂咬了下去,虽然他的手臂比Lee的手腕坚硬不知多少倍,可是糯糯牙齿的锋利也不是吃素的,顿时又一个惊天动地的惨叫在店中响起……
  要不是Lee用手枪砸在我脸上的那一下让我的牙床有些松动,我想我完全可以把她的手腕咬断,即使现在这样,我力竭松口的时候,她的手腕也基本不能再用了──透过向外翻开的伤口,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白森森的骨头,还有同样白色、但是已经被咬断的神经。
  Lee脸色煞白,重重一脚踢我的小腹上,把我无力的身躯踢得飞出去老远,然后咬牙上前硬生生拉着头发把苏妮和苏娜从泽特身上拉开。
  重获自由的泽特第一件事就是用没被咬住的手用力捏住糯糯的下颌,迫使她松开咬在他手臂上的小嘴,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她小小的身子扔了出去。
  相信站在一边的Lee心中一定郁闷到极点,刚才那混乱的情况下她居然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解决方法,不然那倒楣的手腕怎么会被我咬成那样。
  郁闷加气愤、还有剧痛带来的疯狂,所有这些让她再次举起了手枪,几声枪响,重重撞上柜台后掉落地面的糯糯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身上就爆出几处血花,小小的身体重新跌回地面,再也不动……
  在苏妮和苏娜的哭喊声中,Lee走到我面前蹲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手离开我嘴远远的。看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全身浴血的我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意,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Lee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再也笑不出来,她用枪轮流指着苏娜和苏妮,带着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笑容冷声说道:“她们是你的女人是吗?”
  我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瞬间流遍全身,我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偏偏我无力去阻止,这让我不由得心生绝望起来。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满有艳福的嘛……”泽特也把枪口对准了苏妮和苏娜,“不过要是让你看到她们在你面前被杀……”说到这里,这次是他哈哈大笑起来。
  苏妮和苏娜对望一眼,互相在对方眼底看到了同样的决定……接着,两个娇小身躯猛扑过向我的方向……两声枪响,分别发自泽特和Lee手中的枪械。
  两朵血花,在相同容貌的姐妹两人胸前同时绽放,可是它无法阻止两具温热的身躯扑到我身边。两只小手挣扎着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我向她们望去,看到的是两双逐渐失去光亮却仍然柔情万千的明眸……
  手中紧握的小手温度渐渐低了下去,我的心也渐渐凉了起来……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在这样的时候我是应该做些什么的,而不是这样无助地看着我心爱的女子死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觉得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却还是难逃悲伤的结局?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能给我改变这一切的力量,我宁愿把灵魂全部交出!
  泪眼蒙矓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从我身上蔓延开来的黑色迅速把我周围的场景染成一片漆黑,远处还未被染黑的景物也象被巨大力量牵扯一样扭曲起来。
  终于,这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完全破碎,剩下的只有梦魇那张写满惊恐的丑脸和我心中无尽的轻松……还有,那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汗水沿着梦魇的脸颊不断滑落,不过这并不说明周围的温度很高,相反地,总是劲风呼啸的林间颇有些寒冷,而这些从它身上滴落的汗只是因为它心中不可抑制的恐惧。
  它怎样也无法想到,眼前这个已经肯定任它宰割的男人居然打破了它的梦境,而且还带给它有若实质的沉重压力,周围的空气彷彿都凝滞起来,压得它的肺部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它为时已晚地想起了白袍男人对它的警告,可惜知道那些话是金玉良言却为时已晚,因为那个男人张开了他紧闭的眼睛,眼中闪过的光芒好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流星。
  这一双给人带来最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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