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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柳残阳铁血侠情传-第13章

小说: 柳残阳铁血侠情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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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敖楚戈所说的话,李映霞不禁有些发楞,她又惊又慌站在那里,搅不清敖楚戈到底是什么意思?

  “猴邪”袁立哼了哼道:“不错,是有这么档子事。但你是谁?为什么自告奋勇地把这妞儿送来?”踏上一步,敖楚戈陪笑道:“还不是巴望能领几个赏钱,七爷……”袁立冷冷地道:“站住!不要再往前凑——我看你形迹十分可疑,姓李的妮子当不情愿来到这里吃苦受罪的才是,但她似乎并无反抗挣扎之状,好似乐意跟你来此一般,再说,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们并未听得传报!”

  敖楚戈忙笑道:“她当然不会反抗,她来此是为了交换她老爹的性命,是一片孝心。人到了要尽孝的时候,刀山油锅全不怕上下,岂会在乎保三爷给她那点苦吃么?”“猴邪”袁立戒备地道:“你们等在这里,我马上去“金玉堂”通报其他哥儿们……”那只黑黝发亮的钢棒,便像一抹流光似地闪到了袁立门面之前,袁立突然倒仰,双脚飞踢,同时扑向身后的铁门方向。

  敖楚戈人随棒飞,贴着头顶的石穹暴翻向前,人还在空中,钢棒子又在一颤之下抖成一蓬光点往后反卷。

  袁立拼力侧旋,却又在一旋之下接近铁门。

  敖楚戈身形左右候掠,钢棒子仿佛如一阵棍林也似合罩而至。

  在强劲的锐风中,袁立翻滚蹦跳,倏上倏下,果真像极了一头猴子,敖楚戈如此凌厉的攻势居然会没有伤着他。

  眨眼间,袁立全身拳曲,双掌化爪,飞抓闪扣,疾如星火般反攻了三招十一式。敖楚戈一退又进,棒影纵横,力道万钧,以排山溃堤之威卷向了敌人。

  这一下,袁立抵挡不住了,他一边慌忙闪躲,一边拉开嗓门大叫:“奸细,有奸细2快来人呐,在丙三通道里面哪……”淬然间,敖楚戈钢棒横压,黑影暴映里,他的“无双剑”寒芒飞旋,“拓”的一记,削落了“猴邪”袁立的一块肩肉。

  奋力后跃,袁立怪叫如泣:“来人呀!快来人呀!”敖楚戈猛转快跃,“无双剑”笔直戳出,.袁立往旁急缩,“铮”地一声轻响,剑刀忽分为二叉开,那叉开出来的一柄薄刃窄剑,便“哺”的刺进了袁立胸膛!

  剑拔人闪,敖楚戈低叱:“快走!”

  李映霞急忙跟上,二人刚刚前奔了丈多远,通道对面已有十多名黄衣大汉手舞兵刃,一窝蜂也似地呐喊着冲了过来……

  通道宽只九尺,是个人多不易施展的地方,在敖楚戈来说,正得其所哉。他猛往上迎,“无双剑”形如匹练拣虹,只听“括“‘括”几响,五颗斗大的人头,已血糊糊地蹦上了石穹又反弹下来。

  人头未尚落地,他的钢棒已“碰”“碰”地捣飞了两名黄衣大汉。”

  几柄鬼头刀用力砍至,敖楚戈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无双剑”倏幻为双,兜面便刺倒了两名敌人,刀锋的血水抛闪,再度抹过另两名黄衣人物的咽喉。

  仅存的一位仁兄怪喊着回身便跑,才奔出几步,他又猛觉背脊一凉,目光瞥处,赫然发现自家胸口之前,已透出了一截剑刃。

  敖楚戈手腕一振,将那名透心穿胸的仁兄推出几尺之外,“无双剑“呛”声并拢还了鞘。这时,李映霞手持兵刃,奔了近来。

  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敖楚戈道:“再往里闯。”

  李映霞惊怖地道:“老天,你出手好快!”

  没有多说,敖楚戈拉着李映霞又往里奔,他们才又转了一道弯,已经看见通道底层的石壁,以及那倒数第二扇铁门了。

  只听得清脆的“卡嚓”一响,前面丈多远的石板地面突然移开,同时,掠起了五条人影来。

  立时止步,敖楚戈护卫于李映霞身前。

  自地底机关跃出来的五个人,一位方面大耳,脸白无须,看模样十分富态,另一个而浓眉大眼,悬胆鼻,却偏偏生了张歪嘴,第三个脑袋奇大,满头稀疏黄发,第四个身材瘦长,面容冷削寡毒,只有一只独臂,第五个年纪最轻,生像也蛮俊秀,只有一只眼带点斜,肤色也白得太过,有些泛青了。

  五个人前三后二,刚好堵住了敖楚戈与李映霞的去路。

  这时,通道的四周,隐约听得“匡”“匡”的锣声和“当当”的钟响,以及人声叱喝,和步履嘈杂……但在这一段通道中,却相当平静,近乎死寂,近乎僵持的平静。

  双方互以敌意的眼光注视了一阵,那方面大耳的人物首先开了口:“我是‘八莫礁”十一邪’的老四,‘粉面邪’胡浩,阁下何人?”敖楚戈一笑道:“且待我一一拜识过几位名号之后,再报上我这不压众的万儿吧!”

  冷冷一笑,那位歪嘴仁兄说话不关风地道:“你听着,‘十一邪’老五‘刺胆邪’鲍伟!”大脑袋,黄头发的那位粗暴地道:“我是老六‘铁锤邪’陈冲。”

  独臂汉子冷冷地道:“老八‘单手邪’孙杰。”

  年轻的那个懒洋洋地道:“‘青皮邪’赵三贤,敬陪末座的第十一个。”

  “粉面邪”胡浩慢慢地道:“现在,你是谁?”敖楚戈耸耸肩道:“幸会,真是幸会了。名震江湖的‘十一邪’,我眼前居然见了其中的五邪,除了‘猴邪’袁立不复再见之外,还有五邪,约莫也快到啦!”

  对面五个人互觑一眼,胡浩沉狠地道:“你到底是哪来的横货?刚才说袁老七不复再见,是什么意思?”敖楚戈正待开口,后面,迅速传来一阵急促又杂杏的脚步声响,他以眼角余光略一瞥视,又有十来二十条大汉,如风般地奔了过来;那十多近二十名大汉的为首者,赫然便是一人左眼罩着黑皮眼罩,满脸横肉,长了一大把络腮胡子的凶恶角色。

  独眼者刚一察觉到前面被阴的敖楚戈与李映霞二人,立时站住脚步,向后挥手,于是,跟随他前来的一群人,便迅速的散开,密密地把守住了退路。

  敖楚戈眼球子一转,笑吟吟地道:“这可真应了一句俗话啦!前有虎,后有狼,插翅也难飞了。”

  独眼者恶狠狠地盯着敖楚戈,粗暴地大喝:“老四,堵住这一对狗男女!老七已经被害,八成便是这一对男女下的毒手。”

  “粉面邪”胡浩神色一震,嗔目厉叱:“好狠毒的东西,难怪你方才说不再见猴七,原来猴七业已被你暗害!不管你是谁?今天也要拿你这对狗男女的性命为我兄弟垫底。”

  摆摆手,敖楚戈笑道:“稍安毋燥!好朋友,我人在这里,等于一脚踏上了贼船,我们不妨先把话说清楚再做了断,逃不了我也跑不了你,急什么?”胡浩咬牙切齿地道:“你瞎了眼,迷了心,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潜至我‘八莫礁’上来杀人残命。你准备着吧!我们会一点一点地零剐了你,还有这个贱人。”

  “单手邪”孙杰也阴寒地道:“不要慌,四哥,我们慢慢的来,细细的磨。正如他所说的一样——逃不了他,也跑不了我们。彼此全不须着急……”“铁锤邪”陈冲暴房地道:“先叫他说完了话,然后,我们便剥下这两张人皮来,硝上铺床用。”

  敖楚戈嘴角里“啧”了几声道:“好家伙,你这个狗娘养的‘铁锤邪’可真歹毒得紧呐!”

  后面,那独眼者大吼:“先拿下再拷问。”

  敖楚戈哈哈地笑道:“看你这付尊荣,便不是‘独眼邪’保玉也是‘独眼邪’保玉了。姓保的,别着急发威,我可是和你们打交道来的!”“青皮邪”赵三贤与“粉面邪”胡浩,正待伺机行动,“独眼邪”保玉却突然向他们摇了摇头,对着敖楚戈火辣辣地道:“你是谁?来此与我又有什么交道可打?”指了指身边又是紧张,又是惶急的李映霞一下,敖楚戈道:“这个小姐,标致吧?”保玉的独眼如焰,死死地盯着李映霞,一边厉声地道:“什么意思?”敖楚戈一本正经地道:“什么意思?这倒怪啦!姓保的,你是只专爱嗅腥的老猫,她可是条又鲜又嫩的小鱼,你是头色狼,这是位美女,我送她来此与你打交道,你说还会有什么意思呢?”保玉在美味当前,垂涎欲滴。

  怔了怔,疑惑地道:“你是讲,你是送这小妮子到此献给我的?”敖楚戈摇摇头道:“不是‘献’,是‘交换’,有条件。”

  保玉粗声问:“交换谁?”

  敖楚戈一笑:“李严良。”

  横肉满脸颤动,保玉终于狂声大笑起来:“好他娘的一个活杂碎,这妮子莫非就是李严良的闺女——‘玉妃’李映霞?”敖楚戈道:“不错,正是她!”

  保王的独眼闪射着炙热又贪婪的光芒,他像要吃人似地紧紧盯在李映霞那张校好的面庞上,又从李映霞的面庞移向她的胸脯,她的纤腰,她的双腿……“骨”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液,喃喃地道:“好,好,果然名不虚传,艳如天人!窦汀娌焕⒊莆皴罕绕稹资怠衡哪歉龀翩蛔永矗蛑毕嗑嗤蚯Ю铮豢赏斩锪耍恰币砸桓銮嗦ヅ佑肜钣诚枷啾龋唤罾钣诚季醯檬艿侥蟮奈耆瑁⑹逼鹆艘还芍良姆吲勖嫒缢镅墼驳桑踔亮浇嵌家种共蛔〉夭鹄础*

  暗里碰了李映霞一下,敖楚戈的笑声更夸张了:“的确不一样,昭?”“独眼邪”脸色一沉,大喝道:“你又为了什么自告奋勇地送她来此?”敖楚戈慢条斯理地道:“—则么,这丫头孝心感人,这个年头肯牺牲自己而全孝思的孩子是不多了。她以如此丽质,来凑合阁下此等的粗陋莽汉,亦不可谓不是牺牲。我受到了感动。

  所以答允护送。第二么……无非是想讨几文赏钱,巴结—下‘八莫礁”十一邪’的诸位好汉们,也为自家将来留个出路吗……”“独眼邪”保玉重重道:“还有第三没有?”敖楚戈点点头,平静地道:“有,那第三么,就是希望做个见证……”保玉粗声说道:“什么见证?”敖楚戈道:“好叫你们遵守交换的诺言一—李映霞既已来了,你们就应该释放她的老爹。”

  保玉桀桀怪笑道:“这一桩.是三爷和她的事,且待睡过之后再做定夺——现在,该轮到我同你之间的公案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到‘八莫礁’?文如何潜行进来的?’’“很简单,溜进来的。我们自备有船,熟悉此间水道,再加上我们都是有点功夫,因此,要摸进此间来,并不是一桩太难的事。”

  保玉独眼中凶芒暴射,狰狞地道:“你原可光明正大的送她进来,但却如此鬼祟.恐怕你除了方才所言的三项因由之外,另外尚别有所图吧?”敖楚戈安详地道:“我还别有何所图?”保玉愤怒地道:“我七弟袁立是否被你所杀?”敖楚是道:“却不能怪我。是姓袁的不问青红皂白,冒冒失失先行动手。我一再忍让,他却节节相迫,我为了自卫,不得不奋起抵抗,所谓刀枪无眼,撞着了他,这又有什么办法!”保玉满脸的横肉扯紧,嗔目大喝:“放你娘的狗臭屁!完全一派胡言,满口扯蛋。就算我七弟逼你。那十余名守卫孩儿,也是‘节节相迫’于你么?你却杀得他们半条性命不存,再说,我们‘地宫’门口的守卫,又到了那里去了?只怕也是你的杰作吧?”敖楚戈忽然耸耸肩道:“好罢,好罢,我们彼此再不用吓来诈去的了。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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