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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卧龙生血剑丹心-第14章

小说: 卧龙生血剑丹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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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若花手腕一凝功,鞭梢灵蛇般卷起,又拦腰扫了过来,杜君平的马蹄堪堪落地,那是无论如何无法躲过了,只得施展擒拿手法,忽的一把将鞭梢抓住。
  厉若花往回一收,那鞭竟似生了根一般,气得她厉声喝道:“你……你……”
  杜君平把手一松,冷冷地道:“在下投入九洲镖行,乃是来当镖师,可不是奴才走狗,任由主子打骂的。”
  厉若花一松手把马鞭丢了,纵身跃上马背,把马一夹,疾往城外冲去。
  他们一番争吵,早惊动了分号的人,纷纷出门外观看,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化解,此时见厉若花赌气跑了,又都把目光投向杜君平,大有出手之意。
  杜君平也不理睬他们,把马一带,径往城外走去,他不徐不疾地走着,心中却在暗暗思考着,此番到京城后,去九洲镖行呢还是另作打算?
  如此走了约有六七里,突然发现路边坐着一个支颐沉思的宫装少女,细看之下正是那位赌气奔出的厉若花,于是把马勒住道:“你怎么不走了呢?”
  厉若花道:“歇歇嘛,你这个人也真是,怎么不替我留点面子。”
  杜君平冷笑道:“在下可不是那种奴才痞子,听任主子颐指气使。”
  厉若花噘着嘴道:“并不是我性急,昨晚总号传来消息,一天一晚工夫,被人连拔了五处分号,死伤总在四五十人,你说气不气人?”
  杜君平大吃一惊,道:“有这等事?”
  厉若花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大家都对你极其怀疑,只有我不相信,他们才不敢怎样,可是你竟对我那种态度,老实说,如果换了别人,哼……”
  见杜君平没有做声,跟着又道:“还有一件奇事,昨天居然有个女子在总号冒我的名把你打发出来,我想你一定认识这个人。”
  杜君平摇了摇头道:“我至今不知道九洲镖行的东主是谁,当然也不知道有你这位宫主了,昨天早上虽见过那位宫主可是她蒙着面,你现在不说起,我仍然还以为那就是你呢!”
  厉若花沉吟了一会道:“也许你虽是不知道,此人可能是姓王和姓李的一路,等我们到总号后就不难明白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镖行既发生了这么大事,我爹必定十分震怒,他老人家可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不管你存的是什么心,到时还是小心的好,不然的话,那是自己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杜君平故作骇然地道:“有这样的事?”
  厉若花冷冷笑道:“提起我爹的名,江湖哪个不闻名丧胆。”
  接着又一本正经地道:“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有人难为你就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奇怪,人家对我恭维,对我巴结,我愈觉得讨厌,像你这种有骨气的人,才像男人样子呢!”
  杜君平道:“在下并不希望你夸奖,我总觉得做人应各守其份就行了。”
  厉若花翻身上马道:“我们快点赶回总号吧,我心里急得很呢。”
  她一面纵马疾驰,一面回头笑道:“有人贸然替我的事不必提了,我会承认那就是我。”
  杜君平心中暗暗奇异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厉若花放辔和他并肩而行,复又感喟地道:“江湖上的人,个十都说我淫荡毒辣,那是我故意放荡形骸,这事只有我爹明白,实际我是清白女儿身,但谁又能相信呢?”
  杜君平暗暗忖道:“谁管你这些事。”
  但嘴上仍漫应道:“只要令尊明白,旁人说长道短管他呢。”
  厉若花叹一口气道:“原先我只是任性好玩,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人若是声名弄坏了,你就是掏尽黄河的水也洗刷不清。”
  她愈说愈伤感,竟至黯然滴下泪来。突然回过头道:“我觉得你如果确实是为了挣钱,那就实在不应进入九洲镖行……”
  杜君平故作惊讶地道:“为什么?”
  厉若花自觉失言,叹了一口气道:“吃镖行饭的人,刀头舐血,难免不结下恩怨,那时麻烦就自然找来了。”她虽然言不由衷,倒也转变得入情入理。
  杜君平点头道:“宫主说得极是,在下等到这场风波平息过去,还得请宫主美言一二,让我脱离镖行。”
  厉若花瞥了他一眼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以后叫我名字就行,宫主二字从你嘴里喊出来,好像特别刺耳呢。”
  杜君平笑了笑,没有作声。
  他俩只顾说话,脚下无形中慢了,突地,一阵辔铃声响,一匹快马由后面飞来,呼的擦身而过,扬起漫天黄尘,气得厉若花狠狠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大概是替他爹奔丧吧?”
  就这擦身而过的刹那,杜君平已看清了马上坐的一位眉清目秀的棉衣公子,此人腰间隐约插了一支长剑,在他的印象中,觉得此人虽然人才出众,但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凶戾之气,显得桀骜非凡。
  都城隐隐已然在望,厉若花道:“我们赶一程吧。”拍马当先疾奔。
  回转镖行,一切还和以前一般,只是出入的人多了一点,而且神色之间都有点紧张。厉若花跳下马便径自进入后宅。杜君平也回到原来客房,两个丫环仍和从前一般,很恭谨地伺候他。
  这番回转,他不得不加意留神了,第一个感觉是两个丫环都似会武,伺候他不如说是监视他。于是故意和她们搭讪道:“二位芳名怎样称呼?”
  大的一个答道:“小婢叫春娥,她叫秋菊。”
  杜君平笑了笑道:“二位的武功好像很有根底呢。”
  春娥笑道:“杜护法,你别拿我们开玩笑了,除了伺候宫主的姐妹学过武外,我们哪够格呀。”
  杜君平笑道:“怎么你们把我升作护法了?”
  春娥道:“这是总管接到宫主传谕改的,那还会错得了吗?”
  杜君平道:“护法每月可以多拿点奉银吧?”
  春娥笑道:“岂只是奉银,护法的权可大着呢,他有考察镖师的权,可以到各分号去巡视,也可以代表东主执行家法……”
  说别这里突然住口,也许她感到自己说漏了嘴。
  镖行居然还有护法、家法。这不是奇闻吗,不过已知是东魔设的,那也是不足为怪了,由于春娥说到他升护法是宫主的意思,使他突然想起了和阮玲的约会,于是起身说道:“我得出去走—趟,如果宫主问时,就说我买东西去了。”
  春娥和秋菊互看了一眼,面现难色道:“本行近日接连出事,听说东主已亲自入江湖了,你此刻出去走动,恐怕不方便吧?”
  杜君平笑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我只是出去走走,就算有事情,晚上回来办也耽误不了呀。”
  春娥知他是宫主新结的好友,不便再拦阻,只得任由他出去。
  杜君平挟着小包袱,径自奔出镖行,门上倒没人拦他,上街找了个客寓,先行换了飘香谷的那身花匠的打扮,这才径往水月庵,这所庵堂并不大,却极其幽静,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里面出来一个年青女尼,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找谁?”
  杜君平抱拳道:“在下是花匠老杜,要见这里借住的一位阮姑娘。”
  年青女尼点了点头道:“随我来吧。”
  随着女尼穿过佛堂,来到后面一所精舍前,女尼轻声道:“阮姑娘,有人找你。”
  里面传出阮玲的嗓音道:“是杜兄吗,请进来吧。”
  杜君平坐下后,阮玲劈头一句便道:“总算不错,你还记得来,我怕你乐不思蜀了呢。”
  杜君平愕然道:“你这是什么话?其实我这趟并不冤枉,听说那魔头已亲自进入江湖了呢。”
  阮玲淡淡一笑道:“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不过是‘江南副盟’的一个负责人而已。”
  杜君平骇然道:“天地盟怎会有邪魔加入?再说当年选出四大副盟也没有他呀!”
  阮玲仍然平和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不过内中的详情,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
  杜君平复又道:“你们已经对他们下手了?”
  阮玲道:“没有呀!不到时机,我们何若打草惊蛇。”
  扑君平冷笑道:“你们事事都瞒我,一日夜间,连拔九洲镖行四五处分号,你以为我不知道。”
  阮玲霍地立起身来,急道:“果真有这回事?”
  杜君平道:“魔女亲口告诉我的,料她不会骗我。”
  “这就奇了……”阮玲低头思索了一会道:“敢对东魔公然寻仇,而且出手如此之辣,江湖上还找不出这种人呢,那除非是从海外异门来的。”
  杜君平想了想,觉得自己出来太久,随即起身告辞道:“如果还须留在那里的话,我得回去了。”
  阮玲道:“我还有一句话必须叮嘱你,那魔女的淫荡,江湖到处闻名,而东魔的狠毒更不用说,你该时时记着。”
  杜君平点点道:“还有别的事吗?”
  阮玲又道:“江湖险恶,处处可能都有陷阱,尤其是酒色二字,更沾惹不得。”
  杜君平笑道:“阮姐姐,你只比我大两岁,怎么有点像老太婆。”
  阮玲冷笑道:“总有一天你会想到我的话,到那时后悔也许晚了。” 

    
  
 第 三 回 官道劫镖

 
 
  杜君平默默起身告辞,回到客寓换了衣服,重又回到镖行,进入房中,只见厉若花独自一人,手托香腮坐在那里,不由一怔道:“你有什么事吗?”
  厉若花轻吁一口气道:“我想找你聊聊天。”
  杜君平挥去身上的尘土道:“宫主降尊纾贵来到一个镖师房中,不怕人家物议吗?”
  厉若花冷笑道:“他们敢。”
  随又轻叹一声道:“整天谈的都是打、杀、斩,真是腻了,要不然就是宫主长,宫主短的喊个不停,一派巴结恭维,叫我怎能不烦。”
  杜君平道:“外面玩腻了,可以回到爹娘身边,膝下承欢,享享天伦之乐。”
  厉若花感喟地道:“要是娘还在时,还用你说吗,我爹他是成天不在家的,叫我跟谁说话去?”
  此时春娥已替他们掌上灯来,轻声道:“宫主,后面有事请你。”
  厉若花不耐烦地道:“等会再说,去拿饭来,我和杜护法在外间吃。”
  杜君平道:“不必了,我已经吃过了。”
  厉若花道:“吃过了陪我吃,快去拿来。”
  春娥答应着退了下去,不一会便在外间摆好了杯筷,跟着酒菜也送上来了,厉若花硬拉着杜君平一同坐下,她似乎内心很烦闷,一上来便连干了二三杯酒。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似风吹落叶般飘下来了一个高大的青袍老者,缓步跨入厅内,阴森森地道:“你们吃酒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厉若花一见来者,兴奋地跳起身来,张口便喊道:“爹……”
  老者忙对她使了个眼色,厉若花会意,于是忙改口道:“贾伯伯,你几时来的?”
  老者徐徐地道:“刚才不久。”
  厉若花又为杜君平引见道:“这是我爹爹最好的朋友贾伯伯,他最是疼我。”
  杜君平站身行个礼,随即让老者上坐。老者也不谦让,坐下后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
  “令尊也是武林中人?”
  杜君平摇头:“在下自幼便是孤儿,身世一点都不知道。”
  老者思索了一会道:“武林姓杜的不多,有个杜飞卿你可知道?”
  杜君平心头咚地一跳,忖道:这不是秘笈上的那个名字吗?
  但表面仍然摇摇道:“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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