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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夺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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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要这样一只电钻干什么呢?”卢保奇怪地说。
    “我不知道。”那御林军说。
    “但他们没当场买下来?”卢保问道。
    “他们已经付了订金,”那御林军说,“店子方面表示要三天后才能交货的。”
    “哦,三天。”
    “但杜雷说他要十二号才去拿。”那御林军说。
    “十二号?”卢保皱起了眉头,“但那是他们走的日子了,他们是准备十二号离开的。”
    “他们似乎十二号那天才用得着这钻子。”那御林军说,“店房的人说三天之后就可以差人把钻子送上,但杜雷说用不着了,他并不是急于应用,他会在十二号来龋”“很有趣,很有趣!”卢保点着头,“很好,你可以走了。”
    那个御林军走了,跟着就是嘉娜公主转进来。
    “怎么了?”她问,“有什么发现?”
    卢保把那御林军的报告说了,又说:“这是很重要的发现!”
    嘉娜公主问:“你以为这是什么意思呢?”
    卢保皱着眉头,迷惑地看着那张说明书,“意思似乎是,杜雷打算最后一天才动手。”
    “这是很顺理成章,”嘉娜公主说,“如果偷了明珠就走,连歌舞都不表演,那是尴尬一点了。如果是我,我也会等最后一天的。但,这样说,他似乎已经想到了把明珠偷出来的办法了。”
    “似乎是的。”卢保说。
    “这怎么可能呢?”嘉娜公主说,“这明珠是不可能偷出来的呀!”
    “在于普通人而言是不可能的。”卢保说,“但杜雷不是普通人呀!而且,你也最好祈祷他的确是想到了办法,因为.我们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了。”
    嘉娜公主拿起那张电钻的说明书,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
    “他似乎要钻空一个什么地方,”她说,“要钻穿哪里呢?”
    卢保微笑,“如果你想得到,我们就不需要社雷了,是不是?总之,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动手的日子,那就行了。他一成功,我们就要动手。”
    嘉娜公主把一只桌球推动,使它滚向桌子的一角落。“我们一定要把杜雷杀死吗?”她说。
    “你不是对他有了什么特殊的感情吧?”卢保冷冷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没有的。”嘉娜诚恳地道,“我只是觉得,杜雷这个人并不讨厌,他可以占我便宜的,但是他并没有。”
    卢保使劲地击出了一球,使球桌中的球在不停地连环相撞起来了。“别太难过,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应该死的人死去,二十年前应该死去的人,却到现在仍然后着!”
    “嗯,”嘉娜公主点着头,“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也能活下去!”
    杜雷替若兰把那些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拿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就走进去关上房门。
    “不要!”若兰警告他说。“而且,现在还是白天。”
    “不是那件事!”杜雷回头瞪了她一眼,“我是要给你看点东西!”他从一只包裹取出一只小盒子,打开来。那里面就放着一颗比他的拳头略小的白色珍珠,在阴暗的房中发着光。他吃吃笑:“火岛明珠!”
    “并不出奇,”若兰淡然地,“街上到处都有得卖。”不错,这是火岛的纪念品之一,仿制的火岛明珠,是塑胶或者玻璃之类制成的,里面藏了一只小灯泡,这样,它就也可以发光了。“不过,出奇的倒是,我并不知道你买了一只。”
    杜雷微笑,“我并没有买,我是偷的,在百货公司顺手牵羊。”
    “偷!”若兰皱眉,“你知道假如给人捉着,那会怎样吗?我们会一切都完蛋的!”
    杜雷吃吃笑,“如果一颗假的明珠也偷不到,还偷什么真明珠,而且,这个险是一定要冒的,我们不能给监视者看见我们买了颗明珠。”
    若兰恍然,说:“哦,你是要用这代替那真的明珠,骗得了吗?”
    “应该骗得了,”杜雷说,“只要不是近看,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是不是?”他把明珠举起来,让若兰看看。
    果然没有什么分别,一样是一颗浑圆的珠子,一样在发着光。接着杜雷把珠子拿近若兰,并且把它转动,若兰就看到有分别了,最显着的分别就是珠子的底部有一个破口,是割破了一块之后再盖回的。
    “电池和灯泡就是从这里进去,”杜雷解释着,“说明书上说,一次可以亮六七个月不必换电,火数这样小的灯泡,倒也并不出奇的,放的时候只要让这个破口向下就行。”
    若兰看着明珠好一会,后来说:“既然你今晚就要动手,那你现在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了。”
    第五章将计就计
    火岛果然有一间一流夜总会,不论乐队、设备、服务都是一流的,除了人客之外,这里主要是做游客生意,而游客之中是什么人都有的,有些在家乡里一生从不上夜总会的人,到了火岛,也会来这里坐上一坐,因为这里是火岛最出名的地方之一。这一类人客,多多少少都会破坏了夜总会的气氛。但,除此之外,就无懈可击了。
    当杜雷怀中拥着若兰,在那宽大的舞池中跳着舞的时候,他几乎忘记了一切,这是难得的场合,一流的场所,一流的舞伴,而这个舞伴还是他十分喜悦的人。
    接着,若兰在耳边提醒他:“你得动身了,杜雷。”
    “噢?时间过得这么快?”
    “是的,”若兰说,“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
    “很好,”杜雷说,“现在,你和卢保跳舞吧!记着我们的剧本,表演得逼真一点。”
    “我会的。”若兰说。
    音乐完了,他们回到座位,若兰又饮了一杯香槟,杜雷皱起了眉头,“这是最后一杯了,若兰,再多喝一点,你会要人抬回去。”
    若兰瞪了他一眼,“杜雷,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我爸爸的口吻?”
    杜雷苦笑耸耸肩,转对嘉娜:“我看我还是和公主跳一只舞吧!”
    他和嘉娜出了舞池中,剩下来的只有卢保和若兰两个人了。自然,卢保是理应向若兰请舞的,而且也不由他不请,因为若兰碰碰他的手肘,说:“我们跳舞吧,我要让他看看我一点醉意都没有。”
    他们也出了舞池中了,而以酒作借口,若兰把卢保拥得很紧“卢保,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这里是开通宵的,我要和你在这里跳舞到天亮。”
    卢保这时已经感觉到了嘉娜公主在向他虎视眈眈的,他苦笑着“呃——杜雷要早起,恐怕他不会赞成的。”
    “我的计划并不包括他在内,”若兰说,“叫他们先走好了。”
    “呃——一会再算吧!”卢保呐呐着,“也许过一会,你也会觉得太累了呢!”
    若兰说:“在你的怀抱中,我是永远不会累的。”她把卢保抱得那么紧,卢保简直连呼吸也有困难了。
    而在杜雷的怀中,嘉娜公主像就要爆炸似的,她的眼光不肯离开若兰及卢保身上,当她背向他们时,她就要主动地推杜雷,已再度面对他们。
    杜雷几乎笑出来了。女人——女人的感情不受控制,她们怎能成大事呢?即使明知卢保只是在演戏而已.嘉娜还是受不了。事实上,能如若兰,也不见得就是可托重任的,只因为卢保与她死去了的丈夫相同,她也差不多坏了大事了,好在她及时发现真相。不过,杜雷的计划,也正是要利用女人的情绪矛盾的。一会儿,他就要找个借口先行告退,回到皇宫里去了,如果他的所料不差,嘉娜公主是不肯跟他回去的,她要在这里监视着若兰,若兰太热了。
    当那只舞跳完了之后,杜雷看看表,附耳对嘉娜公主说:“我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派对会那么成功,你们似乎都兴高采烈,但我要早起,不能太晚睡觉——”“那我们一起走吧!”嘉娜公主说,她巴不得早点解散。
    “不,不,”脸蛋摇头,“不能为了我就大家扫兴!告诉你吧,让我悄悄地先走,你在这里再玩一会,怎么样?”
    这是一个相当古怪的提议,然而对妒火中烧的嘉娜公主却是正中下怀的,如果要她和杜雷一起先走,她一定放心不下,而杜雷又不能走,于是她单独留下来监视着,就是最好的办法。
    “好——吧!”她说。
    再跳了两只舞,回到桌子时,卢保发觉杜雷不在,才发觉有点不对。
    “杜雷要早起,所以也要早睡,”嘉娜公主说,“所以他先走了。”
    “好一位主人,”卢保说,“让你的客人独自回去!”
    “我喜欢这里的音乐,”嘉娜公主冷冷地说,“我想多逗留一会。而且,我相信杜雷先生一定不会介意的。”
    卢保差点把手中的酒杯也捏碎了,他站起来:“对不起,我得去一趟洗手间。”
    他去了两分钟之后,侍者来到嘉娜公主的身边,“有电话找你。”
    嘉娜公主去听电话,那当然是卢保打给她的,卢保是用夜总会的电话打到同一夜总会的另一只电话。
    “为什么你不跟他回去?”卢保问她道。
    “为什么你老想我走?”
    “老天!”卢保气结地道,“我们两个人都出来了,而杜雷回到了宫中,这不是危险一点?”
    “我认为我离开了这里会更危险!”嘉娜公主仍然酸溜溜地。
    卢保说:“你知道吗?这可能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是杜雷提议来这里的,现在却又是他自己先走!”
    “他能干什么呢?”嘉娜公主说,“他的电钻还没有到手!”
    “我还是认为你回去安全一点。”卢保说。
    嘉娜公主固执地说:“我不回去!”卢保在那边低声地发出肮脏的咒骂,她强硬地说:“你说什么?”
    “没什么,”卢保没好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成年人!”
    嘉娜公主只是摔下了电话。当卢保回到座位时,她已经先行而回去了。她在那里与若兰谈笑风生,若无其事的,但卢保知道,这不过是作出来的罢了。
    他也只好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杜雷一点时间都不浪费。他以最快速度回到了他的房间,把门紧锁了,便忽忽脱下衣服,换上了夜行衣,带着一只布袋,爬到窗口。这只布袋的里面,就是盛载着他用得着的工具,以及那假的明珠。他熟练地沿着窗口外的水渠滑下去。如果有人看着他回来的话,也会以为他已经上床睡觉了。
    在爬下水渠之前,经过邻房的窗外时,有好几秒钟,杜雷呆在那里不愿意动,因为那是那些女郎们的房间,而她们并没有睡。不但没有睡,而且她们好像在举行选美会似的,互相比较着自己的身体。
    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杜雷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那窗前拉开,爬下去了。
    五分钟之后,他已经用方法爬上百花宫的墙壁,爬到了那通气管口的外面。
    这时,一阵响亮的皮靴声来了。杜雷就呆在那里,好像一只壁虎似的,紧附在那墙壁上。那支靴声是属于两个守卫的,这两个守卫正绕着百花官,作他们例行的巡视,一面在谈着。其中一个手上拿着的一只手电筒无聊地向四面扫射着。
    杜雷伏在那里,他成了黑影的一部分,等着,希望他们快些走开,祈祷那手电筒的光不会照上来。
    那两个守卫就正在他的身下停住了。杜雷全身都被冷汗湿浴着。拿手电的那个随便向周围照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继续和他们那个同伴谈着。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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