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女王陛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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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一个胡椒瓶在跌跌撞撞,“我在为王子陛下准备聘礼。”
萨克雷好奇的拉住他,“请问有些什么?”
“噢~~~我的王子陛下!这是秘密!”
走到宫殿门口,一只南瓜和四只老鼠向他微笑。
“出发吧,我们出发吧,王子陛下。”
他不知不觉坐进南瓜里,左右还各有一扇方形的小窗。
车里有一个意想不到的铃铛在向他鞠躬。
“曼宁?”
化身为铃铛的男人敲击出叮咚的声响,“王子陛下,我是你的伴郎!”
南瓜车越跑越快,老鼠们唱起欢乐颂。
很快,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鼠们停下奔跑,南瓜消失在空气中,穿着白礼服的萨克雷和金色的铃铛站在城堡的门口。
“王子陛下,祝你幸福!”为什么远去的老鼠中有一只那么像该隐?
推开门,抱臂而立的是银色的叉子,长着一张克莱蒙德的脸。
“来客止步。”
“我们是来迎接whisky王子的。”铃铛挺身而出。
“噢,那就先喝了这杯果汁吧。想得到我们家王子必须有健康的体魄。”
墨绿里泛着荧光蓝的饮料的确恐怖,可是谁在乎昵?
这里连空气都是甜的^^
萨克雷拿过被子,一饮而尽。
展开一个微笑,“可以了吗?”
叉子无言的让开道路。
萨克雷沉稳的走了几步,让后狂奔,“呕……”
“王子殿下,你怎么了?”
“这饮料,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转过一道又一道弯,拙朴的陶制花瓶一夫当关。
“说吧,还要怎么样?”
瓶肚上印着蒙斯顿的头像的花瓶笑的裂开大嘴。
“不要停,就这么一口气跑到楼顶吧!”说完就让开了通途。
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楼梯已经开始断裂坠落。
萨克雷带着铃铛跑向不知何方的顶楼。
一格,两格,十个,二十格,漫无边际的楼格在脚下消失又出现在眼前。
“OK,时间到!”花瓶跳出来挡在面前,揉揉眼睛,他们何曾走过一步。
“非常好,耐力足够!请吧。”
那就,一口气继续冲吧!
巴洛克风格的六角小门前站着一只夜莺,嘲讽的冷笑让萨克雷不甘愿地想起卓玛。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让你过去!”
三,二,一。
萨克雷摘下胸前的玫瑰,“谢谢你,玫瑰很香,很漂亮!”
“不止这些,”夜莺依旧挡在门口。
“你还要什么?”
“这是我的责任了,王子,请你快跑!”铃铛用他硕大的身躯推开门口的夜莺,为萨克雷留出一条缝。
萨克雷侧身挤进门去,暗暗在心中为曼宁祈祷。
“赫赫,你怎么知道我要的就是你呢?”
看样子,一切都很完美。
打开门,透明的圆顶洒下阳光,照的那个人闪闪发光。
那个人微笑着看着他,挑起眉。
“如果你再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上天啊,你再一次让我知道,我有多么爱他!
“还不快点过来?”那个人伸出手。
握住他的手,永远都不要分开,萨克雷覆上自己的手。
教堂的钟声在响,和着夜莺的歌唱,铃铛的叮咚。
我想,我祈祷,我乞求,能够就这样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笑,直到灰飞烟灭。
白色的天使在空中飞舞,吹响嘹亮的号角。
上天啊,我从不曾敢这样梦想,如果这是真的,请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要让我醒来,请让我在下一秒死亡。
“喂,你还在发什么呆?”
现在是下一秒,他抱着他,在床上。
啊,我可以死了。
雪白的身体发出甘心醉死的酒香,金黄色的头发就像是最上等的Whisky的颜色。
萨克雷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深深吸允,翻搅,攫取甜汁。
舌尖划过齿列,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
直到不能呼吸,才缓缓放开。
两唇间牵扯的银丝慢慢变成在甜不过的麦芽糖丝,一根根躺在兰克斯特的胸前。
“兰克斯特,我爱你!”
然后,他听到了天籁!
“我也爱你!”
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原来他的命运并不是只剩下血和泪,,并不是只剩下悲惨和追悔,并不是只剩下无尽的哀痛。
低下头,他一寸寸地吸允身下人雪白的肌肤,逼出他意乱情迷的呻吟。
用齿,用舌头,挑逗那两点凸起的红豆,轻轻地咬,重重的吸。
“啊,啊,萨克雷,不要,我不行了……”
他抬起头,邪邪一笑。
“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好甜!”
——————————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 天昏地暗,房顶,砸下来了吗?
为什么他眼冒金星?
“萨克雷,我警告你,不要一大清早就笑得这么淫荡,还给我发出那种声音!”
史上最强·新郎修行
这是远离西萨王城的姆玛山,向来作为王室祭祀的地方而被施以森严的禁卫,少有人烟。
只是这天,大清早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扰人清静。
究竟是谁啊?
镜头缓缓上移,从山脚移到山腰,绕过一道瀑布,两道瀑布,三道瀑布,一片竹林,一片白杨树,一片枣树。
终于落到一座歪歪斜斜的房子上。
等一下,灯光,音响,摄影师。
镜头继续移动,最后聚焦到一个破破烂烂的蓝衣记在腰上,满面灰尘,手里举着一把斧头的落魄男子……手上。
“萨克雷,还要多久,我们快饿死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木屋里传来,半点听不出快要饿死的征兆。
萨克雷伸手抹了把汗,一张脸被他抹得跟花猫似的,“快了,马上就好,饿不死你的,老狐狸!”
“嗯,你说什么?”
“我说早饭马上就好,岳父大人。”
“唉,”萨克雷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用魔法……如果可以用魔法的话,这点柴还不是小CASE!
偏生那位老狐狸提的要求不但是不能用魔法,连气都不能运,只能纯粹用蛮力。
他从出生长那么大,大不了再加上上辈子,都没被整得那么惨过。
他开始郑重地思考,是不是化为龙型算了。
继续探口气,萨克雷举起手中的斧子,用力挥下。
@#%,又劈歪了。
半个小时后,萨克雷抱着一堆形状歪七扭八的柴火走进厨房。
他把柴塞进炉灶里,架上锅,从缸里舀出半勺清水,倒进锅里。
点火,趴在地上吹了半天,总算从火星变成火苗。
天啊,原来火系魔法是这么好用,这么珍贵,他以后一定一定不会乱用了。
至于形象这种东西,相信我,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放弃了。
水烧开了,加米。
煮至水溢出锅,萨克雷拎着把手,端到木屋里。
费比安和兰克斯特对坐着,面前放着一只木碗。
萨克雷小心翼翼地把滚烫的粥先倒进兰克斯特的碗里,大约九分满的样子。
然后在把剩下的倒进费比安的碗里,垂手站在一边。
兰克斯特吹了吹,喝了一口,眉头一皱,什么话都没说。
费比安则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抱怨,“一半米没煮熟,一半米煮焦了……你这样我怎么舍得把兰克斯特交给你,万一饿死我家宝贝怎么办?”
萨克雷连连点头,觑空翻了个白眼,女王陛下饿死,天方夜谭了不是?
终于等到一顿早饭吃完,费比安对萨克雷招招手,“来,体力锻炼。”
场地换到屋外,萨克雷被要求……挨打不能还手,据说是锻炼他的反应速度和持久力,不愧是变态到家的穆斯林皇家啊。
费比案可丝毫不会手下留情,剑剑致命,狭小的场地逼得萨克雷连躲都很难,屡屡被剑风扫到。
光是武技还不够,老狐狸辅以各系的魔法攻击,务必要把萨克雷整得灰头土脸。
剑招及其刁钻,连扫下盘,萨克雷的鞋底险险被削掉半只;或者剑势上挑,气的萨克雷暗骂,“好你个老狐狸,都不把女王陛下未来的性福放在心上吗?”
就在萨克雷为了闪躲当头一剑而身形有些跄踉的时候,费比安当头一剑扫下。
萨克雷要不就得被一劈为二,要不就得跌个够吃屎的架势。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一道剑光闪过,看看架住了费比安的剑招。
兰克斯特,他一言不发,只是瞪着费比安。
费比安收手,“算了,看在我家宝贝的面子上,今天先放过你!”
收剑走人。
萨克雷一手搂过兰克斯特,啃上他的唇,“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兰克斯特配合地伸出舌头,和他互相绞缠。
许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兰克斯特的眼睛亮晶晶的,唇也有些发肿。
他喘息着对萨克雷说,“你小心,老狐狸下午要出狠招了!”
“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萨克雷再次狠狠地稳住兰克斯特。
午饭依旧在萨克雷一头灶灰家老狐狸挑三拣四下“顺利”度过。
下午,费比安把萨克雷带到一间屋子里,“为了兰克斯特的幸福,你需要学习一点理论知识。”
说着,把他推进房间。
萨克雷坐定,发现四面都是书。
随手挑出一本。
饶是他脸皮极厚,都忍不住胀得通红,如此纤毫毕现的图画,配上详尽的文字说明,不……不是春宫是什么?
回过神来,一阵火大,他萨克雷还需要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吗?
再拿一本,这个……好像是东方流传过来的欢喜佛吧?这姿势,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继续换,这这这,简直挑战人体极限啊!
连换十几本,萨克雷终于放弃的承认,这四面都是春宫。
天知道老狐狸哪里找来这些的。
他忽然笑开,这个,好像可以去向女王陛下告状哦!
确认这房间的门绝对不可能从内部打开,萨克雷只能拿起一本书,勉强翻看。
“原来,可以这样啊……原来,还可以那样啊……哦,不知道女王陛下的腰力能不能支撑的住,那个也很像试试看啊!”
萨克雷越看越觉得热血沸腾,头开始发涨,生理反应逐渐明显,他不至于嫩到看点书就会这样吧。
镜头再次聚焦,香,果然着老狐狸没安什么好心,放了一屋子春宫还点了之催情香。
萨克雷暗暗咬牙,却怎么都不敢自己解决,只好硬撑。
终于,费比安笑意吟吟地帮他打开门,“吃晚饭了!”
老狐狸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不要他烧了?
萨克雷的疑惑直到他看到菜才解决。
虎鞭,鹿茸,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整一锅十全大补汤麻。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不需要这些东西。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抱着兰克斯特滚个三天三夜。
“快点吃,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
费比安热情地招呼。
萨克雷的脸紧紧皱起,越皱越紧,再次形成包子状。
勉为其难灌下一锅十全大补汤,萨克雷只觉得他快被烧死了,内火旺盛。
“吃完了就快去睡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费比安催促。
天杀的老狐狸,连运动的机会都不给他。
萨克雷拖着快要爆的身体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那只该死的老狐狸,说婚前三个月不得同床。
他他他,真的要摒到爆了啦!
连清凉的竹床都解不开他体内的燥热。
他脑子里全市兰克斯特白皙的肌肤和热情的身体。
咚咚咚,他听到有人在敲窗,机警地从床上坐起,不会有事那只该死的老狐狸来夜袭了吧?
拜托,放过他吧!
来到床边,他忍不住想要欢呼,是兰克斯特。
打开窗,勾住兰克斯特的腰,把他抱了进来。
“女王陛下,怎么想到来找我?”
“怎么,不想本大爷来找你啊?”兰克斯特勾起一抹笑容。
“我怎么敢,”萨克雷已经忍不住开始上下其手,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红色的草莓。
“轻一点啦,”兰克斯特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萨克雷一边埋首在他胸前啃咬着红色的突起,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