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女王陛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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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啃噬著薩克雷的右乳,一邊間斷地給與另一個突起輕微的刺激。
不行了,他的胸部漲得好痛。
薩克雷投降,“我要你碰我。”
“哪裡?”
“乳頭。”薩克雷椋想p眼。
“這才乖!”蘭克斯特重重的捏上他左邊的乳頭,還用指甲輕輕刮搔。
“啊,啊……”薩克雷被他逼出了細微的呻吟,真洠氲教m克斯特的技術那麼好。
光是玩弄乳頭他就快射了。
“別急,禮物的包裝還洠Р痖_呢。”蘭克斯特放開他的乳頭,用嘴解開了他長褲的扣子,然後是拉鏈。
薩克雷的男性在內褲裡飽滿的鼓掌。
“真是個急性子!”蘭克斯特並不急著脫去他最後的衣物,反而隔著內褲開始舔噬。
從頂端到底端,洠в蟹胚^任何一處。
那兩個飽滿的囊袋也被他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薩克雷的內褲已經被蘭克斯特的唾液和他男性頂端分泌出的液體潤濕。
蘭克斯特的雙唇也變得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嘴角的唾液,薩克雷覺得他的褲子又緊了幾分。
從來,洠в锌吹竭^他這樣的表情呢。
被吃,就被吃吧。
蘭克斯特慢慢地褪下他的內褲,朝他拋了一個魅惑的笑容,低頭含進了堅挺的上半。
“啊,啊,嗯,啊……好舒服!”薩克雷開始放縱自己叫床。
就差一點點了。
蘭克斯特用右手圈住了堅挺的底端,舌尖探進頂端的小眼,柔柔地打著旋。
“啊……”薩克雷拉長頸項,濁白的液體噴射出來。
蘭克斯特抬起頭,看著他臉上,頭髮上低落的濁白液體,薩克雷的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你已經滿足了,該我了吧!嗯?”
薩克雷乖乖地把雙腿張到大開。
蘭克斯特突然翻身下床,“該耄Р粫邌莸骄退鸵粋袋子吧!”
他拿起那個大口袋,翻過來倒了倒。
一個粉紅色的小瓶掉落出來。
“我就知道。”
蘭克斯特打開瓶蓋,倒出一些異色的液體。
薩克雷等了很久,都洠в械葋硭A想中的動作。
他睜開雙眼,看到了讓他鼻血噴發的一幕。
蘭克斯特雪白而纖細的手指正沾著粉紅色的液體在他自己密椋У尼嵫ㄑe活動。
他的眉頭皺得緊緊地,嘴裡不由自主地逸出吟哦聲。
原本彼得緊緊地小穴開始放鬆,吞進了兩根手指,三根……
穴口好像生命體一般開始開開合合。
在薩克雷的角度好像可以看到粉色的媚肉。
他嚥了口口水,天哪,真是太香艷了。
“好像差不多了,”蘭克斯特抽出手指。
他隨手拿起床邊用來夾便梗埖膴A子,帶著惡魔般的笑容,“薩克雷,我給你家一點點裝飾吧。”
薩克雷硬著頭皮看到蘭克斯特把夾子家在他的乳頭上,細密的小齒嵌入他的肌膚。
一陣疼痛驅散了不少慾望。
“真得很漂亮呢!”蘭克斯特歪著頭,看著薩克雷胸前顫巍巍的兩個夾子。
伸出手彈了一彈,“啊……”
薩克雷立刻有了反映。
除了痛還有些別的什麼感覺。
他的大腦現在一片潱灰獑査鞘颤N感覺。
“嗯,真是漂亮的禮物,我可以收了!”
蘭克斯特慢慢地坐下,把薩克雷的堅挺全部迹M體內。
“好舒服……”蘭克斯特的身體又熱又緊,卻不乾澀。
那些肌肉好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還在自己蠕動。
蘭克斯特只是坐在那裡,薩克雷快要逼瘋了。
“蘭克斯特,求你,求你動一下!”
“好吧!”
蘭克斯特開始上下移動起身體。
只見他的腰越動越快,一頭金髮灑落在自己和薩克雷的胸前,和薩克雷的耍l綿綿秘密的纏繞在一起。
他的腰線無比美麗,柔軟的腰只好向可以無限的向後傾倒。
薩克雷覺得自己下一秒就可以看到天堂。
可事實是下一秒他看到了地域。
蘭克斯特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艷笑著伸出手,揭開薩克雷手上的繩子。
塔爾啊,你真是太眷顧我了。
薩克雷不禁感歎。
蘭克斯特以他無法阻止的速度把繩子綁在了他男性的底端。
他把手指放進嘴裡,“我只是,想玩得久一點!”
法爾啊,塔爾啊,這真是天下最殘酷的刑罰,也是最美妙的享受。
薩克雷一手摟住蘭克斯特的腰,深深挺進,湝抽出。
蘭克斯特發出細細的抽泣聲。
“舒服嗎?”
“嗯,如果你肯再深一點的話。”
“女王有令,小的怎敢不從。”
不知道在慾海裡沉浮了多久,薩克雷的胸前已經佈滿了蘭克斯特射出的液體。
他的下半身漲得就好像快要碎裂開去。
塔帕在蘭克斯特肩膀上,細細啃咬。
“蘭克斯特,幫我解開,求你!”
“好吧,看在我對禮物這麼滿意的份上。”蘭克斯特輕輕一抽,折磨了薩克雷一個晚上的繩子終於解開了。
他立刻在蘭克斯特火熱而緊窒的體內噴發出他的熱情。
兩個人的臉無限接近又接近,直到雙唇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薩克雷用舌捲起蘭克斯特頑皮的小舌,用齒列固定住,然後在他濕滑的口中開始探險,不放過每一寸細微之處。
呼吸變得不再重要。
確切地說,天地間除了彼此,一切都不再重要。
唾液已經因為承載不住而溢出了嘴角。
雙唇慢慢分開,牽扯出一道銀線。
薩克雷魅惑地笑著,望進蘭克斯特的雙眼。
“Merry X‘mas, 蘭克斯特!”
“Merry X‘mas!”
(完)
番外 如何测试寝具的坚固程度
MS 在古早古早以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得。” 后半句话对我们伟大的女王陛下和骑士大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没有钱,没有钱你不会用卡啊?
对,一点没错,这两只绝对是那种会说出“何不食肉糜?”的主儿。
在我们本着善良的劳动群众的身份对他们进行如秋风扫落叶似的教育之前,所谓天惩这种东西就已经出现了。
摇摇欲坠地木质屋顶有随时塌陷的可能,而且似乎有先驱者已经在里面安居乐业了。
至于门嘛,总之一看就知道和门框不是原配的,所以明显爱风哥哥更多一点。
唯一还给一点点安慰的大概就只有袅袅的炊烟了。
“怎么样?兰克斯特,进去,还是不进去?”萨克雷看看小店,望望兰克斯特,很无奈地问道。
兰克斯特皱了皱眉,不说话。
“两位先生,方圆300里内就我们这一家旅店,你们还是进来吧。”打扮地有些奇怪的村姑从屋里探出头来。
大汗,黑线,默。
“萨克雷,记得回去提醒我,一定要督促曼宁尽快解决寡头垄断问题!”
“是,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看样子老板娘是很有信心这两个已经成了瓮中之鳖,招呼了一句之后就不再作声了。
“萨克雷,要不我们选择露宿吧?”
“哼,哼,我是很像赞成女王陛下你华丽丽地建议啦,可惜我们一没睡袋,二没干粮,三缺清水,露宿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啊!”
“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想感受一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感觉吗?”
“说实话,我更想让女王陛下感受一下以我为被,以地为席的感觉!”
……
……
……
又一起暴力案件在我们伟大帝国的边境发生了!
“女王陛下,其实我刚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萨克雷,我觉得……你近来很欠修理!”
“……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们真的做了……,卓玛会很乐意以有伤风化,玷污帝国尊严的罪名把我们在御书房里关上十天半个月的!”
……
……
……
咳咳,我们再次见证了最高级别的犯贱讨打。
“这位先生,”老板娘说话了,“你怕不怕节肢动物?”
兰克斯特收手,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不怕!”
“那八足动物呢?”
“不怕!”
“那么先生,我想告诉你,你的头顶有一只蜘蛛!”
兰克斯特很冷静地伸出手,从头上拿下那只蜘蛛,然后……蜘蛛就在他手里灰飞烟灭了。
“兰克斯特,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反应这么激烈的。”
“为什么?”
“因为人家老板娘说的不是这只。”
由于一些人力无法抗拒的原因,我们的女王陛下也只能作罢了露宿的美妙梦想。
晚饭是一件让兰克斯特毕生难忘,永远都不想再提的打击。
虽然,他现在才知道,那并不是最残酷的考验。
那张床,姑且就让我们称之为床吧,有着让人诧异的力矩平衡。
歪七扭八,没有一条床腿是正正经经落地的,居然还没有倒。
兰克斯特撇了撇唇,一脸敬而远之的表情。
“萨克雷,床就让给你好了,我打地铺。”
并不大的房间如果兰克斯特打了地铺,那么萨克雷除了站着之外床就是唯一选择了。
他眼睛一转,“女王陛下,其实说不定这床很结实呢,只是我们无法理解他的结构罢了。”
他伸手推了一下,“你看,很稳不是。”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兰克斯特对他这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谎言满面黑线。
“哎呀,女王陛下,这种木质的地板,谁知道会不会爬出点蜈蚣啦,蜘蛛之类的东西,说不定窗外还会跳进青蛙哦!”
兰克斯特转过身,露出一个很危险的笑容,“你在威胁我?”
“我怎么敢呢?”萨克雷双手一摊,MS相当纯良的样子。
他解开扣子,撩起被子,躺上床,“既然女王陛下你打地铺的决心那么坚定,我就不打扰了。”
兰克斯特看看床,再看看不高的窗,犹豫了半天。
最后,把那个棉球连人带被子往里面推了推,“我警告你,不准乱动!”
和衣躺了上去。
过了很久,萨克雷都没什么动作,兰克斯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一天下来,实在很累,于是……放松警惕……安心地睡了。
胸口有些凉飕飕的,兰克斯特迷迷糊糊地伸手拢了拢衣襟,至于他是怎么松开的,没想。
脸上有湿嗒嗒的感觉,打掉,不理。
萨克雷一脸好笑地看着采取三不理政策的某人,再接再厉。
他低下头,咬上兰克斯特裤子的纽扣,牙齿和舌头的巧妙配合,打开了第一道防线。
紫色的布料下,该沉睡的依旧沉睡。
萨克雷伸出舌头,润湿了第二道防线,不急者坦诚相见,而是享受若隐若现的美感。
顺着轮廓细细地舔过,恶意地用布料摩擦逐渐昂扬的顶端,看着它里应外合的突出更多的蜜汁。
“萨克雷,你在干什么?”
蓝色的玻璃珠盯着萨克雷德头顶。
“我?我在测试这床的坚固程度啊!”萨克雷露出一个粉无辜的笑容。
“既然女王陛下你醒了,就配合一下吧?”
他继续挑逗着兰克斯特已经火热的坚挺,却不再给与实质性的抚慰。
“嗯,这是当然,无论如何礼尚往来四个字我还是懂得。”兰克斯特一手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
在被子的遮掩下,他的脚伸到萨克雷的下半身,若有似无的安抚着。
用脚趾挑开底裤的束口,拇指和食指一夹,再往下一拽,早已精神抖擞的猛兽就弹跳了出来。
兰克斯特弯起脚掌,侧着包裹了坚挺的一半,慢慢旋转,大拇指还不安分的在顶端的小口处来回摩擦。
萨克雷隔着还没完全脱下的上衣重重的拧上兰克斯特胸前的突起。
“这个回礼,好像太重了些呢!”
“有吗,我觉得还好啊!”
萨克雷看了兰克斯特一眼,抓起他的脚踝,“那让我也还份礼把。”
两个人在下一秒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
兰克斯特双手抓着萨克雷的头发,“你个混账,轻一点!床会塌掉的!”
“抱歉,这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勇猛的撞击,让兰克斯特的抗议变得轻的听不到。
只剩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