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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千年的爱恨情仇:秦恨ii-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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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家的产业,是谁赐的?你两位兄长的官位,又是谁赐的?” 郭老提醒儿子,令郭开一时语塞,“连庐陵君自己的封号也拜大王所赐,我们只要保证大王的信任与重用,还担心什么?”
  郭开随即又想起一事:“楚商说做生意没有特定的行业,随行就市,可孩儿派人四处打听,他从入城起就没做过生意,平日只交好赵氏贵族,尤其庐陵君、长安君两兄弟,甚至还见过燕后一面。若他们姐弟共同保举,说不定大王也会委楚商以重任,从此平步青云?”他在庐陵君身旁安插眼线,虽然谈话内容不得知,但会面一事可以确定。
  “长公主?”郭老“哼”了一声,不屑道 ,“她在燕国时名声不好,才被新王赶回来,仍不知恪守妇道,竟与一个商人私会?大王碍于兄妹情面,不赶出宫已是宽容之举。”
  楚商既然无心做任何“生意”,莫非全力以赴谋求官用冶金?郭老心底也有一丝隐忧:“看来楚商这次志在必得,多半想借机入仕途。”如果赵氏姐弟共同举荐,赵王亦器重楚商,那就真正棘手了。
  “我们先下手为强?” 见父亲沉吟不答,郭开有些心急,“否则等楚商把我们一步一步排挤出去就晚了!”
  “急什么?!”郭老轻轻呵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连对方的来路都不清楚,就想对付他?”
  郭开低头,心底不服:“那日宴上孩儿言语试探,楚商却闪烁其词,避重就轻;后来也派人查过,他府上生活用度,皆为楚国风俗,从口音听来,必是楚人无疑。”
  郭老叹口气:“不是楚商掩饰的过好,就是你盘问太不够老练,让他有所防备。”
  郭开半晌才道:“孩儿找个理由,专门宴请楚商,爹来亲自盘问如何?”
  郭老觉得很有必要再查下去,却驳回儿子建议:“你已经打草惊蛇,楚商对我们郭家防备之心更重,再问下去也套不出真相……不如请一个外人帮忙。”
  郭开稍微思忖,面带喜色:“爹想请吕爷?”吕家这些年一直刻意与他们交好,同是商人身份,由吕家以生意往来为借口出面邀请楚商,非常适宜。
  “前些年秦国质子逃跑,有人举报与吕府有关,吕爷也刚好离开邯郸,嫌疑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在邯郸城里上下活动,他们哪里保得住今天的财势?于情于理,吕爷一定会帮我们。”
  “算你聪明。”郭老欣喜儿子的敏捷。
  “而且吕爷处事圆滑,他出面盘问,可有九成把握!”郭开被父亲夸奖,更加得意,“他回邯郸前还派人送来重礼,请孩儿代为打点官府上下。其实几年前的旧事,又没有确凿证据,哪里会认真追究?”
  郭老教训道:“你也多些心眼,别被此事拖累了。”官府至今仍在通缉秦国质子滞留在赵国的家眷,万一吕府触犯赵律,私匿逃犯,郭家绝不能受此牵连。
  “您放心。”郭开随口答道,又去想如何究查楚商底细,“每年岁尾,吕家都遍请城里富商大贾到府上赏玩奇珍异宝,吕爷若给楚商发张请贴,邀他赴宴,楚商更不会疑心!”
  表面请客人来赏玩珍宝,其实因为吕家靠珠宝生意发家,深知这一行业,最好赚的是富人钱财,趁宴会之际将各地搜罗来的珍宝展示,以图日后卖出高价。珍品很多,有的甚至是世所罕见的宝物,据说常有达官贵人慕名微服而去。
  虽然今年吕府刚办过丧事,但依郭开的估计,其重利轻礼,今年的宴会决不会因丧事而取消,反而吕爷在外旅居数年,搜集的珍品必然多于往年,宴会将更为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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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吕府内外张灯结彩。
  吕爷得意洋洋,站在门内亲迎宾客,他请的都是城中有名望的富商大贾,客人个个衣着光鲜,派头十足,他们大多带着一两位至亲好友,不乏微服的达官贵人。故无论认不认识,主人不敢怠慢任何一位客人。
  府中的所有花圃均以彩绢裁成花叶装饰,满院春色,绿意盎然,毫无隆冬寒意,宾客们入府之后均惊讶不已,院中观赏者多,厅中入席者少,人声鼎沸,大多谈论着主人的奢华和浪费。
  吕爷一边虚笑应酬,一边忍不住往外张望,表面平和,其实心中焦急,直到看见不远处两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缓缓骑马走来,脸上才露出真正的笑容。
  骑马而来的正是子桁和蒙武。他们一直派人监视吕府动静,尚未得到王姬的任何消息,却突然收到吕府请柬,大大出乎意料。蒙武担心有阴谋,非跟来不可。二人骑马并行,一眼认出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竟是那晚隔壁的华衣男子,皆吃了一惊。
  “怎么是他?必定有诈!”蒙武紧张道,“我们还是回去吧?”他曾怀疑吕家人受安国君指使到邯郸,正逢王姬逃跑,更加怀疑这华衣男子隐匿她,只为破坏他们得到砥厄。不过一切都是猜测。
  “来不及了。”子桁也怀疑,终淡然一笑,“既来之,则安之。”他看见主人正注视这边,即使拨马回头也晚了。走到门口,他们下马,立时有仆人牵走马匹。
  主人已从门内走出,下阶相迎:“尊驾光临鄙舍,在下荣幸之至。”
  “哪里,哪里。收到请柬后,在下一直不解何时与贵府结交,想不到竟然是您……”子桁比他还客气,“上次深夜叨饶贵友府上,实在过意不去。”
  “公……客气了。”吕爷欣喜之余,差点脱口尊称 “公子”,但见子桁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忙改口,“阁下不计较鄙友之子的顽劣,赠以珍贵白狐,在下欠了人情,今天非补偿不可。”
  “怎么补偿?”蒙武忍不住追问。难道能把失踪之人归还?他先入为主,即使主人再客气,也只觉得假惺惺。
  吕爷刚想回答,却听背后一熟悉的声音道:“吕兄,今天的宴会可比以往热闹多了!”
  子桁听出说话之人是郭开,回首看去,着实大吃一惊。他旁边还站着三个人,竟分别是庐陵君、长安君和信陵君,皆为富商打扮,无一人配剑。
  原来长安君偶然听说吕府每年都举办一次盛会,常有稀世奇珍异宝出现。他平日喜欢游冶交际,大为好奇,决定微服而来,并邀三哥庐陵君;庐陵君有心结识邯郸城内最有实力的富商,一口应承,怕王兄起疑心,又去邀请信陵君;信陵君对赵氏兄弟盛情难却,勉强同意一起赴宴。但三人都未曾收到请柬,庐陵君自然想到借用郭、吕两家关系,把郭开临时叫来同去。郭开事先早和吕爷打过招呼,专要他邀楚商赴宴,一来试问其来历,二来趁机报复上次受辱。可惜千算万算,没料到三位封君同去,郭开虽万般不愿,也不敢违抗命令。
  三位封君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楚商,虽然彼此熟络,碍于外人在场,对他不过以目光招呼。估计他们不愿暴露身份,因此子桁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和蒙武先进去,留下主人自去寒暄。
  吕爷知道郭开亲自引见的客人必是朝中权贵,但不好贸然相问,听他一一“介绍”之后,假装相信三人是从外地专程赶来赴宴的富商,一并邀请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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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满院春色,蒙武惊讶出声:“玉……兰……怎么这时候开?”
  子桁也诧异:只见厅堂甚为宽敞,布置富丽堂皇,最醒目的却是厅前数株玉兰树,白、紫、粉皆开于一树之上,朵朵玉兰如雕如琢,浑然天成。树下花圃盛开着牡丹、菊花、芍药、兰花、凤仙等,绿叶相称,争奇斗艳,但全不合时令。子桁伸手触及一朵绿牡丹,才知竟为丝绢所制,隐有花香浮动,若非寒冬,必然以假乱真,招蜂引蝶。
  “真是浪费!”蒙武发现真相后惋惜道,“上好的丝绢,用来裁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这才是富豪气派!连时令都能改啊!”一旁马上有宾客称赞,“隆冬之中,百花盛开,一定是沾了祥贵之气……好兆头!好兆头!”他看见吕爷正往这边走来,忙高声喝捧。周围客人纷纷赞同。
  “祥贵之气?”蒙武好笑,毫不客气揪下一朵假绢花,“假的就是假的,长久不了。分明败家之气……”当时一匹上等丝绢可抵普通百姓半年食粮。如今满庭芬芳,裁剪精致,少说也耗费百匹丝绢,宴会后就全部丢弃,此举既铺张浪费又无实际意义,也不知想谁出的馊主意?他以为常此以往,吕府就算富甲天下,迟早也要败家。
  吕爷听见蒙武这番话,大为不悦,碍着子桁站在一旁,没有发作。幸好周围客人多是溢美之词,连子桁也随口赞了几句。赴宴者非富即贵,吕爷估计秦国公子也没见过这般大手笔排场,虽浪费了几百匹丝绢,但赚足面子,他觉得值了。
  见客人们因满庭芳华而迟迟不进厅堂,吕爷心下喜悦,却高声道:“承蒙各位抬爱,时候不早了,请入席吧……大家尽可随便坐,无所拘束。”他故意不安排主次席位,由客人随意。客人们渐渐向厅堂而去。
  长安君疾步跟上子桁,低声道:“贾兄慢走。”
  子桁回头,微笑道:“真是太巧了!君上也和这家主人也认识?”
  长安君摇摇头,笑道:“你看我们这身打扮……还请贾兄千万别声张。”稍微停顿,不死心地问,“不知令妹身体可康复了?小弟一直惦记着……若还不见起色,小弟再请那位宫中女侍医来复诊?”在这件事上,他极有耐心和韧性。
  姬冰已逃跑,若长安君总是纠缠不休,早晚惹出麻烦。见信陵君与庐陵君正走过来,子桁故意道:“宫中侍医?岂敢一再劳烦信陵君夫人的大驾?”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被信陵君听到。
  “什么?”信陵君感到诧异,见长安君面色转红,“你堂姐何时做过宫中侍医?我怎么不知道?”他知道赵氏夫人精通医术,但从未听说她任过女官之职。
  长安君以为堂姐已向楚商说明身份,此时子桁当面揭穿,分明怀疑自己的目的,拒绝之意显而易见。他尴尬不已,咳嗽两声,掩饰道:“无忌兄,小弟来引见一下,这位楚商是小弟的朋友……”
  庐陵君打断弟弟道:“糊涂!在酒肆时他们不都已经见过一面,怎么又引见?”见长安君如此失态,年纪最轻,忘性却大,他好生诧异。
  信陵君也觉得好笑,道:“不错,已经见过面,而且何止在酒肆。我们后来又曾把酒言欢,十分相投。”
  信陵君看向子桁,见他微微一笑,表明不介意说出“真实身份”。信陵君于是笑道:“你们以为他真是个普通商人?”
  庐陵君心中一紧,目光炯炯盯住子桁:“阁下不是?为何欺瞒本君?”他的右手习惯性地向腰间摸去,却空空如也,才想起未带配剑,不由改为握拳。
  只听信陵君笑道:“这位乃楚国阳文君之子,为合纵之会而来,与我又是姻……极好的朋友,”他本想说姻亲,但转念想到绮嬴秦国公主的身份, “子桁救过我一命,是友非敌!”
  子桁当即抱拳致歉,态度诚恳之极:“在下隐瞒真实身份,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友非敌”的话从信陵君口中而出,分量极重,无人不信,庐陵君面色稍稍缓和,却后悔带子桁参观过武库:既然身为楚国王孙,就算手中有锻剑秘方,又怎么会献给他?子桁当时一再推却,他却非要带之参观,又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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