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翠儿你反了不成!?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公主!?当心本公主诛你九族!”尊严被踩,生来从未有过的狼狈与耻辱感令夏侯珞咆哮出声,聚力欲挣脱婢子的压制,奈何婢子先她一步一脚用力踢踹她的腰部,从她背后震伤她,非但让她无从聚力!更是疼得她喉间满是腥甜的味道!
夏侯珞顿时慌了,立刻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只是她才喊了两声,那踩在她后颈的脚力道更重了几分,踩得她的下巴几乎要嵌到地里,只听婢子淡淡道,“公主还是安静些为好,我向来不喜欢吵闹,公主要是一直叫叫嚷嚷,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突然把公主的脖子拧断。”
婢子清冷的声音令夏侯珞顿时身子一僵,骇然道:“你不是翠儿!?”
不就是模仿翠儿的口音,这样的小问题于她来说完全不在话下,至于翠儿,不过是被她的脸吓晕了而已,还有,外边,根本没有守卫,所以夏侯珞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
禹世然,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
“我是谁并不重要,公主不必知道。”白琉璃的声音冷冽而略带黯哑,她当然不是翠儿,不过只怕夏侯珞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这个胆敢将她踩在地上的人会是她白琉璃,因为,夏侯珞亲手毁了她的脸,亲眼看着她咽气,这个身体闭眼前一刻所见到的夏侯珞阴毒如蛇蝎般的嘴脸,深刻印在了脑海中。
白琉璃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如狗的夏侯珞,在她张口说话前再一次先她一步张口,将她还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公主现在只需想你自己要怎样才能活命为好。”
夏侯珞的心顿时一凉,白琉璃只是嘴角冷冷一勾勾,那踩在夏侯珞颈后的脚一抬,而后竟用力踩到了夏侯珞的腰上!力道之大令夏侯珞再一次痛呼出声。
夏侯珞本想要趁此空挡跳出白琉璃的控制,奈何不管她作何打算,白琉璃都能快她一步压制住她,就像这一刻,白琉璃虽然踩着她的腰,却躬身用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半分!
她说过,论速度,没人比得上她,即便重活一世的她没有上一世的实力,但是对付夏侯珞,绰绰有余!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公主毕竟是公主,勉强的冷静还是有的,即便她心早已慌。
“我呢,想要公主手中最宝贵的东西,一件能让公主看清禹世然真面目的东西。”白琉璃一手按着夏侯珞的头,一手将小匕首握在手心,将冰冷的刀脊贴在夏侯珞脸上,一边轻轻拍打着,一边不疾不徐淡淡道,“若是公主不给,那我就在公主的脸蛋上划几刀,或者——”
白琉璃将匕首由夏侯珞的脸蛋慢慢移到她的发际线,语气依旧淡然,仿佛她脚下踩着的不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而是死不足惜的蝼蚁,“或者,剃了公主的头发,如何?”
夏侯珞虽是亲手将这个时空的白琉璃推入死亡的地狱,虽然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心中翻滚的怨恨,虽然她也很想这一刻就让夏侯珞下黄泉,但是,她不能,不能在今夜娶夏侯珞的命,因为若是夏侯珞就这么死了,只会正中禹世然的意,她岂会让禹世然如意?
她最恨的人不是夏侯珞,而是禹世然,若不是禹世然的背叛和狠毒,夏侯珞又岂能害得了她?
她今夜来状元府的目的,不是为取谁人性命,她要的,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题外话------
菇凉们~看文记得时不时给大叔留个言如何~?
004、新婚之夜
“你敢!?”一听要被毁容,夏侯珞又惊又怒,情绪失控得下意识想要撑起身,然而她的右手才撑在地上,竟被白琉璃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她的手背,只听轻微的“咔”的一声,夏侯珞再一次痛呼,泪水无所征兆地立刻迸出眼眶,她的指骨竟被白琉璃生生踩断了!
千金之躯如何受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痛,夏侯珞纵是疼得撕心裂肺想要仰头嘶喊,终还是受不了这破骨的疼痛,脖子一歪,疼昏了过去。
如此一来,夏侯珞的纤纤双手,一段时间内便是废了,真是好极。
白琉璃面上的淡然不变,好似这踩断了堂堂公主的手指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只是将脚慢慢从夏侯珞手背上移开,然后慢慢直起身,走到夏侯珞面前,不屑地看了那绣着鸳鸯的红盖头一眼,先是用脚尖勾起了夏侯珞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苍白且狼狈的面容,然后才慢慢蹲下身,用手中匕首的刀脊轻轻滑过夏侯珞打了胭脂的光洁脸颊,幽幽吐气:“夏侯珞,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只是踩断了你的右手,而不是在你脸上剌几刀或者把你送去见阎王。”
白琉璃将目光移到夏侯珞的满头珠钗上,抬手将那熠熠生光的朱钗拔下,扔在脚边,一边扔一边自言自语地淡淡道:“其实不用公主开口,我也知道公主的宝贝藏在哪儿。”
就在白琉璃将夏侯珞头上的珠钗全部拔下之后,轻转手中匕首,刀刃滑过夏侯珞盘起的发髻,那黑柔的长发便被从中而断,披散在夏侯珞的肩头,与此同时,一颗拇指指盖般大小的翠白色玉珠随那被割断的断发一齐,滑到了夏侯珞的背上!
白琉璃即刻躬身,将那翠白色玉珠拿捏了起来,只见玉珠除了比寻常所见的玉珠稍圆润些以外再无任何特别之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白琉璃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森冷,将玉珠对着火光转了转后让它滚到手心里,随后抬起另一只手,咬破食指,将那沁出皮肉的血珠子滴到掌心的玉珠上。
就在血珠滴到玉珠上的那一刻,只见那原本如豆大的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仿佛被玉珠舔舐干净了一般,直至玉珠上再不见一丝血色,一点赤芒在翠白色玉珠内骤然而亮,将玉珠通体染得如血一般红,随后又瞬间黯淡,恢复了原本色泽,又是怎么看怎么普通的小玉珠,仿佛刚才那一幕不曾存在过。
想来不会有错了,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她来状元府的目的——赤玉。
传说,赤玉若是能融嵌到武器上,必能成为天下神兵,所以赤玉,曜月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然,传说终极只是传说,赤玉究竟是何模样,在何人手上,从未有人知晓。
或许这天下间,只有她白琉璃知道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至宝赤玉一直被夏侯珞藏在她的发髻里,或许连夏侯珞自己都不知道,她藏在发髻里的那一颗模样普通的珠子就是赤玉,只当它是能对她的容貌有益的宝贝而已。
或许这天下间,也只有她白琉璃知道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至宝赤玉其实并非如传说中所说的一般能让武器变为神兵,它只是曜月百年开一花百年结一果的冰炎花的果实,据说具有能令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只是这冰炎花生长在极寒之地,且极难存活,更莫说开花结果,所以曜月几乎无人见过这冰炎花的果实。
与其说赤玉是习武之人心中的至宝,不如说它是学医之人心中的神物。
而她之所以知道这关于赤玉的种种,知道赤玉是何模样又在何人手中,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对她一一说过,只不过,那个人,早已不在。
也幸而,这个世界的白琉璃还没有来得及对禹世然说出这赤玉的所在,那一日,白琉璃本是要和禹世然说出这个秘密的,这样一来,她亲爱的世然表哥便不会娶夏侯珞,可谁知,他竟狠毒地,借夏侯珞之手将她推入了地狱!
堕入爱河的女人是愚蠢的,不论对方编织什么样的谎话都会义无反顾地信任,即便这么虚假的娶公主拿赤玉的理由是为了救她最爱的亲人,白琉璃竟也相信,怪只怪,她爱得太深,便是连娘亲曾经叮嘱过她绝不能对他人说的事也对与禹世然说了,才让他知道那传说中的赤玉在夏侯珞手中。
白琉璃眼中冷光涟涟,再抬眸时慢慢收起了五指,将玉珠紧握于掌心之中,神色如冰,她来着状元府的目的达到了,她的脸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原貌,非赤玉不可,还有最主要的一层原因是,这个东西,是禹世然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岂能让他如愿?
禹世然以为娶了夏侯珞便能得到赤玉么?那她就偏偏让他的美梦破碎。
白琉璃垂眸再看一眼面容正在发生着变化的夏侯珞,转身离开了喜房。
出了西方的白琉璃躲在院中的暗处,看着远处一群嬉闹的宾客拥着红袍锦衣的禹世然向这喜房走来,嘴角微微一挑,快比鬼魅般离开了状元府。
禹世然,夏侯珞,有了她今夜为他们增添的热闹,他们的洞房,想来应该会非常有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她会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有意思。
月斜影梳,状元府灯火如昼,白家府邸却静如死水。
彼处是红绫编花,此处是白绫高挂,彼处是红烛耀眼,此处是白烛如泣,彼处是高朋满座,此处是静悄无人,唯有两盏白灯笼在廊下摇摇晃晃,愈发显得凄凄冷冷。
世族白家,没了这最后的得圣上宠爱的恶女白琉璃,想来是要完完全全没落了吧。
得了吧,要是有那恶女白琉璃,白家只会没落得更快,如今,三大世族之中,萧家的实力最盛,这白家啊,想来是必没落无疑了。
咦?这白家不是还有白珍珠姑娘吗?听闻白珍珠姑娘不仅貌美温婉,心思堪比玲珑,倒颇有些当年安然公主的骨性,比白琉璃不知强了多少倍。
可偏偏,这家主之位是白琉璃那个恶女,而不是白珍珠姑娘,如今白琉璃死了,白家家主之位,当是白珍珠姑娘的了,这下白家应该是有得救了。
先且看着吧,来来来,喝一碗再说!
来!喝!
白珍珠……
白琉璃飞身于无人注意的阴暗处,一路听着百姓的议论往白家府邸的方向走去,眸光微敛,凉沉如秋雨,一身黑色着装暗沉得几乎要与夜色融合在一起,无一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就在她拐过一个漆黑的转角时,微微垂了垂上眼睑,眸光一沉,身影即刻消失在转角。
忽的有一抹黑影从后紧追而至,在转角处却又猛然止步,只见转角处空空,哪里还有白琉璃的身影。
005、各有所谋
白琉璃抓着屋顶下的横梁,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俯视着正停在自己眼下的黑衣人,眼神凌厉,一边注意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一边将收在袖中的小匕首滑到手心里。
这究竟是何人跟踪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跟踪她?白琉璃眼神一凛,正欲出手抓黑衣人一个出其不意,忽闻前方有兵刃相交之声,便将动作顿了顿,继而又闻有脚步声从方才的拐角处由远而近传来,急忙的脚步声不像少数人,只见黑衣人往身后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抬头往头顶望上一望,便飞身消失在了另一处转角的黑暗之中。
状元府的人追来了?禹世然发现赤玉被盗了?呵——想找回赤玉,没那么简单。
当吵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红亮的火光出现在转角时,不远处的兵刃相交之声也正消停,白琉璃眸中眼波沉沉,倏地将小匕首咬在齿间,而后将匕首鞘套取出,盯准不远处那朦胧不清的身影,用力飞掷出去!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这具身子的体力已然不支,她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