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鬼木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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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了半天,还是睡不着,只好开始数羊,无奈田野里的草都被羊啃光了,我还是毫无睡意。
我真的很想快点睡着,很害怕静下来,因为只要一闲下来,就又会想起霍去病,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但很想知道他现在的消息。那个曾经只给我依靠的肩膀,再也不属于我。还以为等到黄辰吉日,我就是霍去病的新娘,如今成了不了了之,不了了之的回忆,不了了之的结局。
霍去病,我是怨恨你的,我恨你总是把给我的承诺,变成了谎言。你说过,再也不让我伤心流泪的,你说过,要陪我到永远的,可到最后,你,陪着她。
霍去病,你怎么忍,一边说着我是你的宝贝,一边伤我至深。
霍去病,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最终,你还是负了我,对你付出了所有,你让我怎么甘心。如果注定真爱只能成伤,那我再也不要去对谁好。
…… ……
不能想霍去病,只要一想起,我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正想翻身起床去院子里散散步,门僮来报有访客。一听是平阳公主,我赶紧回绝,缩回床上,步也不去散了,还是保持距离,在床上呆着安全。
第一百九十五章
“师门不幸啊……既然连师傅也拒之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师傅的怒吼声。
我赶紧翻身下床迎客,沏了极品碧螺春,毕恭毕敬的端给师傅,满脸赔笑:“早说是您老要来呀,我列队欢迎。”
这可真是我肺腑之言,无一句虚言。至从上次师傅生我气之后,再也不登门,大有断绝来往之势,可没少让我伤心。
师傅闭上眼,很享受的闻了闻碧螺春的香味,再缓缓的喝了口,哼了声:“还是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天底下最冤屈的事,莫过于实话实说没谁信!不过,今天,我不打算据理力争,看样子,师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特别是他后面还跟着平阳公主母子,我怎么看,怎么像祸害,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和平阳公主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了。
师傅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平阳公主日日来求为师,希望调解你们之间的恩怨。本不想管你们小辈的事,只是见平阳公主诚意天地可鉴。潘安小孩子不懂事,事情过了就过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必再耿耿于怀。”
才不是小孩子不懂事,是平阳公主对我恨之入骨!可我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反驳师傅,好不容易恢复邦交,为了她,不值得,只好保持沉默。
师傅见我不吭声,语重心长道:“木兰啊,为师常教你的是有容乃大,凡事谦容忍让,得饶人处且饶人。”
平阳公主突然拉着潘安跪在地上,哭到:“木兰,都是我不好,教子无方,今儿个给你赔罪来了,潘安,快给阿姨磕头认错。”
潘安一脸倔犟:“我不要!我没错,是她不对,欺负娘。爹爹说过,男子汉顶天立地,要保卫国家保护家。”
潘安啊,那霍去病有没有教你,不能黑白不分是非颠倒,有没有告诉你,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要公平公正,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要做到大义灭亲。你保护你娘没有错,可是,你娘是错的,你知道么?
“潘安,住口!不求得阿姨原谅,不许起来!”平阳公主厉声到。
“木兰,成何体统!天寒地冷的,跪地上伤身,快去扶起来。”师傅呵斥到。
我一点都不想扶,受了那些苦,是一跪就能消除的么?她们那是有心伤害,不是无心之过,不可原谅。指不定,今儿个,又怎么算计我呢。
“我的儿呦,快起来,地上湿气重,不要着凉了。”突然冲进来一老鬼,大喊大叫。后面还跟着霍去病。
仔细看来,这老鬼很是面熟,继而想起,那是平阳公主的额娘,为她,我还下了次十八层地狱呢,为她,和霍去病一分开就是五年,忍受了五年的相思之苦。
“不!木兰原谅我们了,才起来。”平阳公主坚持到。
“木兰,我求求你,有天大的错,要我来跪吧,平阳生潘安时是难产,伤了元气,身子一直不见好,禁不得这样跪啊。”平阳公主的额娘说着就跪了下来。
看她白发苍苍,我突然就心软了,想起了我娘,也是头发花白了。娘辛苦一辈子,省吃俭用,从来都舍不得为自己添件新衣,一切都为了我们三姐妹,我是舍不得我娘去跪着求情的,太不孝。
而且霍去病,一脸的请求,我能怎么办?最见不得霍去病为难。即使现在,我和霍去病,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可能,可还是见不得霍去病皱眉。
只好挺着个大肚子,去扶她们起来。哪知扶到潘安时,突如其来,他猛的一推,我站立不稳,后退几步,还是摔了下去,打翻了桌子,一整壶碧螺春当头浇在我脸上,身上,壶摔成碎片,我连着椅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头磕在桌角上,顿时鲜血直流,特别是下身,撕心裂肺的痛。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用手一摸,全是血,我木木的抬起头,见到平阳公主满脸胜利的笑容。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花木兰,你真的是个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与狼共舞,岂是你这猪脑子应付得来的。
在晕过去之前,看到挑着两萝筐白萝卜回来的福临一脸心如死灰,痛不欲生的大吼:“木兰……”
在痛疼中醒来,我又像一四脚朝天的青蛙躺在床上,只不过这次,老神医刚刚剖开我的肚子。老神医啊,你医术改进没有啊,上次肚子上留了一蜈蚣样的疤痕,歪歪扭扭的,难看得紧。
“木兰啊,醒了?我要剖腹产,有孩子在,打不得麻药,会有点痛,你忍着啊。”说完,老神医一刀下去,我痛得一哆嗦。
这不是一点痛,这是非常痛好不好!还是晕了吧,一了百了。
虚弱的醒来,听到福临大吼:“用我的血吧,孩子脸都青了,再不输血,怎么向木兰交待啊。”
“不是老夫不用你的血,是你们血液不相容啊。输进去更危险。”老神医摇头拒绝。
这不是福临的孩子么,怎么会血液不相容?书上有说滴血认亲,只要是亲生的血液都是相容的。只是来不及多想,我又痛晕了过去,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挣扎着勉强睁开眼,听到一片鬼哭狼嚎。钟离春抓着我的手抹眼泪:“木兰啊,孩子没了咱再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不伤心啊。”
晴天霹雳,孩子,在我肚子里七个多月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昨晚还踢我了,怎么会没有了?!我没办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如置身在一片浓雾中,到处白茫茫的,不管到哪里,都只有我一个。
“木兰,你醒来,我只要你醒来。”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声,里面有浓浓的悲伤。我屏气凝神再听了会,都是在重复一句:“木兰,你醒来,我只要你醒来。”
身上一阵大疼,睁开眼来,面前一大叔,胡子一大把,黑眼圈大大的,头发像鸡窝,胡子拉渣,瘦骨嶙峋,活像一逃生的难民,不过,我更倾向于是丐帮弟子。也有可能是占山为王从不修边幅的恶霸,把我抢过来做压寨夫人,可我誓死不从,就被残忍的打晕了。力道控制不当,把我打重了。
我目不转晴的瞪着他看,他傻呼呼的,就那么看着我,突然对我上下其手,喜不自禁:“木兰,你醒了?木兰,木兰,你真的醒了,谢天谢地。”
现在换我傻呼呼的瞪着他看了,你谁啊你,和你非亲非故的,我醒来你至于这么兴奋么?要兴奋也行,只是,能不能放开我啊,男女授受不亲。
忍无可忍,习惯性的一脚踹他下床,厉声质问:“你是谁?!不许毁我清白!”
他从地上爬起,不敢置信:“木兰,我是福临啊,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你夫君啊。”
夫君?我罗敷有夫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太凄惨了吧,还想着是豆蔻年华待字闺中,可以找个如意郎君呢。
嫁也就嫁了吧,怎么嫁个丐帮的啊,连最起码的生活都没有保障,当初是闭着眼嫁的不成!当压寨夫人也好过当乞丐婆子啊。
福临伸出两个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问到:“木兰,这是几?”
“二!”我又不是傻子!
“那这呢?”
“那是你的十个猪蹄!”真是忍无可忍。
第一百九十七章
福临一脸的哭笑不得,正想说话,两颗小萝卜头在门外探头探脑,我一看过去,他们就冲了进来,扑进我怀里,欢天喜地的大叫:“娘!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再也没谁敢说我们是没娘的孩子了。”
我醒是醒了,可是,你们要不要确定下,我真的是你们的娘?有点怀疑啊。
“告诉干娘去。”说完,一溜烟,没影了。
“我真是他们的娘?”我求证福临。
“是啊,真是你的孩子,哥哥叫邪门,妹妹叫天下,是龙凤胎呢,五岁了。”
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你不是我的夫君么,那是不是应该说,是我们的孩子?还有那名字,只能说,好特别。
“木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什么都忘记了么?”福临幽幽问到。
见福临一脸的落寂,我认真的回想,可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反倒是头像要裂开一样,越来越痛,在床上滚来滚去。
福临过来按住我:“木兰,我不要你想了,忘了我就忘了吧,乖,不要想了。”
我刚平静下来,房门就被一脚踹开,风风火火的进来一长得特有创意的女子大嚷大叫:“花木兰!你没良心,两眼一闭,晕睡那么久,让老娘累死累活的把你儿女拉扯大。”
我两眼茫茫的看着她,接不上话来。她眉一皱,眼一瞪,怒目而视:“脑子进水了啊你!傻呼呼的张着嘴干嘛?哑巴了?”
“你谁?!”我才不是哑巴。
“花木兰,你个猪脑子,老娘是钟离春!”好凶好暴力的钟离春。只是,我谁都不记得,连我自己的名字,都是福临告诉我的。
钟离春瞪着我看了许久,一言不发,施展轻功而去,看来武功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
小心翼翼的问福临:“我和她无怨无仇吧?”千万不要有过节啊,看样子,我打不过她。
福临笑着摸摸我的头:“乖,不怕。钟离春对你最好了。你昏睡的这五年,她每天都会过来看你,孩子我带不过来时,都是她招呼着,孩子有个发烧感冒,她比谁都急……只是她看起来比较凶罢了,纸老虎一只。”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还没来得及再问几句,钟离春去而复返,肩上还扛了个大喊大叫的老先生:“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天塌下来了,也要用轿来抬我出诊,这把老骨头被你们扛来扛去的,迟早散架了。”
钟离春把老先生放到我身边:“快看看木兰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先生闭嘴,伸手要给我把脉,我一蹦而起,赶紧避开,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你年纪一大把了,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多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老淫贼啊。
“木兰,乖,听话,给老神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福临苦口磨心劝道。
我不予理会,右手抓起左手把脉,一切正常。然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