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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港台剧同人)[综穿]穿越之配角记事 作者:周四四(晋江vip2014-09-07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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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略有波澜。雁姬虽然不意外骥远对新月格格的爱慕——毕竟青春慕少艾,但没有预料到它能发展得这样快,他为了她摔断了腿也不忍责备她,甚至违背自己玛嬷和额娘的意愿,更加与她亲近不说,还赠送她生日礼物。

    适龄男子赠送爱慕的女子礼物意味着什么?

    其实以雁姬的判断来说,骥远爱慕新月格格并非不可以。皇室如果不是有意将新月格格指婚给骥远,为什么会安排她住到将军府?

    如果只是一场少年的爱慕,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少年维特之烦恼,有什么可干涉的?

    可是雁姬想到了努达海眉眼之间的官司,又有一点不安。她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可也不想自欺欺人。

    这个不安很快得到进一步证实。努达海为新月策划生日宴,后来又与她一起照顾她感染伤寒的弟弟克善。他的理由很正当,他曾经患过伤寒,不怕再感染,且这样费心尽力,也为了避过朝廷责备之祸。

    但是他的心腹阿山说漏了嘴:他从来没有感染过伤寒。

    如果是真正的雁姬,现在会怎么做?震惊?请求努达海远离感染源?

    雁姬飞奔至望月小筑……的外面,含着热泪把这些过程演完。理所当然努达海拒绝了她。

    没有错的。雁姬回到雁影阁坐在桌前深思。互有情意的男女之间的表情、眼神都在传达暧昧。她活了快四十年,见多了饮食男女之间的事,又怎么会看错?

    如果努达海看上的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她大大方方地把人迎进来塞到他怀里。可是新月贵为和硕格格,努达海虽然是威武大将军,是内大臣,可是在他有妻有子的情况下,朝廷怎么可能把她这位忠臣之后配给他做平妻甚至做妾?除非是做嫡妻……

    雁姬打了个冷战。

    努达海怎么想的?二十年的夫妻恩爱,一府一族的荣誉,足够阻止他沉沦吗?

    雁姬“嚯”地站起身,招呼甘珠进来帮她去钗取环,朴素地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当着奴仆的面下跪请罪:“儿媳未能侍奉好夫婿,请额娘责罚!”然后把努达海谎称感染过伤寒帮忙照顾克善的事说了。

    无疑这是努达海希望对自己老妈隐瞒的。什么怕克善世子病重对不住朝廷托付都是假的,他完全可以请十个八个大夫及派几十个细心的好仆从去照顾世子,哪怕伤寒令人谈之色变,重赏之下也必有勇夫不是?他亲自上阵,不过是因为新月也坚持陪侍在生病的弟弟身边罢了。被情意冲昏头脑的人,估计很容易被这种“悲壮”感动彼此吧。

    雁姬对老夫人说出实情,必然会被努达海事后责备。可是她想看看他执拗到什么程度,不肯听老婆话很正常,那听不听老妈的话呢?

    答案是,也不听。

    雁姬听心腹下人回复老夫人同努达海你来我往的一番鸡飞狗跳,得知老夫人正在往回走,赶紧催促甘珠加紧布置,赶在老夫人来问罪之前跪在菩萨像前(跪不跪什么的就当一种礼节吧)。

    据雁姬对他他拉老夫人这些日子的了解,努达海在她心目中最重要,对她儿子以身涉险这件事,她一定会迁怒到儿媳妇的身上,出于“我儿子有个万一你也别想跑”的阴暗心理,十有八九还会让她一起去侍疾。

    雁姬明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打过疫苗,如果接触传染病,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下,保不齐真会死去。雁姬不惜命,但有父母遗命在前,她也不想明知可能患病不治死去,仍然迎头上赶。

    老夫人没有等到儿媳妇主动来深刻认罪毛遂自荐,气得亲自来雁影阁骂她,结果就见雁姬副虔诚模样跪在菩萨像前捡佛米。

    “儿媳没有办法劝阻努达海,只能虔心请求菩萨保佑,并向菩萨许愿,克善世子病愈、努达海离开望月小筑之前,儿媳长跪菩萨跟前,只求如愿。”

    去侍疾的话就没时间跪了,不跪就不能如愿。老夫人噎了噎,“罢了,你好好跪吧。”然后甩手回了自己院子,也对着菩萨祈祷起来。

    雁姬当然没有好好跪,把持雁影阁不被人探听,以她的能力自然做得到。事实上经过雁姬二十年来的管家及这一段时间来她的加持,这个家中的仆从多数听她的话。之所以是多数,是因为其中仍有小部分是老夫人的人,另一部分人却是努达海控制的。

    结果却是雁姬自信过度。她在雁影阁的起居被人窥探,消息传至老夫人处。

 第4章 

    雁姬说是为努达海求佛,也没有酒肉不忌,只是求拜的时间并不长,她只是起居如常,看书、写字照常而已。

    只是在他他拉老夫人眼中,这是偷奸耍滑,是置夫君安危于不顾。她大怒之下摔碎茶盏,让朱嬷嬷去雁影阁传话:“让雁姬速来请罪。”

    于是雁姬又看到朱嬷嬷那张棺材脸,“夫人,老夫人有请。”

    幸亏我也没有奢望一次就能说服老太太放过我。雁姬整理衣冠,交代甘珠:“把东西带上。”

    至老夫人处,雁姬闷头听着老太太发泄半天——也得体谅老人家担忧儿子感染传染病不是?等老太太累了歇中场,她才为自己辩解:“儿媳花许多时间写字不假,却是为了抄佛经……”

    正好雁姬为了穿越的玄妙,最近对佛学也很兴趣。抄佛经,一为练字,一为静心。

    他他拉老夫人看到甘珠恭敬奉上的佛经,脸色才好转,“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儿媳晓得额娘是挂心努达海,关心则乱,儿媳不敢有怨言。”

    老太太的怒火止歇,事情却没完。雁姬回到雁影阁,面沉似水,“甘珠,去查,看是谁把我的起居漏出去的。”

    甘珠自去循迹排查。“是给您磨墨裁纸的墨书。她祖母从前也在老夫人院里当差,跟朱嬷嬷有交情。墨书交代,是朱嬷嬷让她留意雁影阁,得闲就把消息传给她。”

    朱嬷嬷敢窥探将军夫人吗?如果她背后是更上位的老夫人,她就敢。

    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位老太太。雁姬无奈,我动不了她,但是她身边的狗,我还是动得了的。

    朱嬷嬷是老夫人的贴心人,是主子底下一等的奴才,她的儿子孙德柱前程也不错,是将军府的总采买。坐在这么个有油水的位置上,孙德柱会不会中饱私囊?

    雁姬认为,十有八九。所以她让自己的人去查,很快顺藤摸瓜查到端倪——这完全可以想见,雁姬只是温和,并非真白莲花,她入府二十年,当家十几年,手下自有心腹,依附于她生存的人,自然与老夫人的人马有利益冲突,少不得孙德柱一派的把柄早就被她这边的人暗暗掌握,如今不过是主子发话,立马就把证据递上了。

    雁姬并不介意这点,她不怕底下人有自己的私心,只是有的是异心。比如朱嬷嬷这等人,从头到尾挑衅她,而且是让她最厌恶的“婆婆型”的挑衅,前一世她没有再忍,这一世她是正经的主子,更加没有忍的必要了。

    “去把朱嬷嬷请来,”雁姬交代甘珠,“先不要打扰到老夫人。”

    甘珠晓得雁姬的打算,略有不安,“夫人,如果老夫人责怪……”

    是啦,所谓大狗也要看主人。雁姬笑,如果打狗为的是震慑主人呢?“去吧。”

    “是。”

    朱嬷嬷被甘珠请来,雁姬待她很客气——她无论如何没有折辱人的习惯的。雁姬请了她落座喝茶,朱嬷嬷也不谦让。

    “甘珠,把账本子给嬷嬷看。”

    朱嬷嬷脸上线条仍然冷肃,她伸手格住甘珠递来的本子,“不知夫人让老奴看甚么?老奴却是不识字的。”

    雁姬笑,也不想管她是真不识字还是假不识字,“甘珠,念给嬷嬷听。”

    “是。”

    孙德柱于某年某月某日,贪墨某款某数,甘珠一一念来,几十条累计下来,并不是小数目。

    朱嬷嬷从凳子滑落,双膝跪在地上,头也跟着下垂,“夫人,求求您……”

    “嬷嬷不必磕头,我不喜欢人跪。”雁姬示意甘珠把人扶起。朱嬷嬷一身老肉沉沉,甘珠大力,竟把人强摁在凳中。

    “嬷嬷还要再听吗?甘珠还没有念完。”雁姬看着朱嬷嬷额头的汗珠渗出,次经眼角、脸颊的皱纹,再从下巴滑落颈项、衣襟,心里却没有同情。

    可怜之人比又可恨之处,前一世她看得很多了。这一世雁姬醒转来,明明是朱嬷嬷的主子,朱嬷嬷却不顾主子病疴,以言语相逼,又有后面许多次挑衅,不管她是有老夫人授意,还是她自己居功自诩,雁姬都不想再留她。“甘珠,仆从偷盗主人财,当处什么刑罚?”

    “流徙三千里。”

    朱嬷嬷再次扑通下跪,后牙槽咬得都要碎掉,却不得不哀求,“请夫人高抬贵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雁姬奇怪问道,“我的仆人偷盗我的财产,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老奴让逆子把贪墨的钱财尽数交来……”

    “我不缺钱。我只是不需要有二心的下人。”

    “夫人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朱嬷嬷惨笑,“夫人立意让我难过,找了我那逆子下手,您就不怕老夫人……”

    “看来嬷嬷是识字的,典故也知道得不少,但显然你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雁姬自觉并非打断别人说话的人,只是很奇怪,朱嬷嬷已经明白她所指向的不是自个儿子,反而是她自己,就应该知道她平日狐假虎威的做派最为讨厌,怎的现在求饶还是这副样子?是太自以为是,还是太蠢?“你儿子也一样太把自己当回事,贪占主人家的钱财肥自己的腰包,这样的人,将军府是留不得的。”

    朱嬷嬷愣住,“夫人的意思是,不把柱子送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何况孙管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两位的体面我还是要留的。”

    雁姬笑,我是你们一家的主子,但我有自己的价值观,我不打你,我不卖你,属于你正当所得的钱也由你留着,我这样优容,你拿什么来换呢?

    最终,朱嬷嬷长磕三个头,主动去向他他拉老夫人请辞,协同她儿子及其他在将军府当差的家人,一起被放了身契,离开将军府自去谋生活了。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离开将军府这颗大树的庇荫,日子必然没落,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他他拉老夫人身边的其他老人,及府中其他体面管事,都未想到雁姬会这样雷厉风行。孙德柱贪墨是近年才有的事吗?不是。他之所以有恃无恐,其他人之所以缄默不言,不过是以为雁姬会对朱嬷嬷身后的老夫人退避三舍。

    如今雁姬出手把朱嬷嬷一家扫地出门,一府下人忌惮的多,也难免有人有兔死狐悲之感。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便寻机悄悄地把始末告诉了老夫人。

    他他拉老夫人自然惊怒,找来雁姬质问,雁姬点头承认:“下人有二心,将军府留不得这样的人。”

    “将军府还缺那点银子?让朱嬷嬷告诫她儿子,改过就是了。”老夫人皱眉,“朱嬷嬷是我身边的老人,撵了她就是打我的脸,难道你不明白?”

    “额娘的脸面自然比一家刁奴贵重许多。只是那样的刁奴,自愧对额娘的信重,”雁姬淡道,“所以朱嬷嬷要自赎,我便准了。我晓得额娘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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