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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七重微笑天空-第30章

小说: 七重微笑天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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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是那位传说中的秘咒师,你确定吗?”枫丹先生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搞不好是你弄错了,她原本就是个圣疗师也说不定。”“这不可能!”修依斩钉截铁地说,“她的确是个秘咒师,千真万确!从前我一直把她当成调毒师,以为她和我志同道合,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不久之前,我由于意外摔伤了腿,那塔莎惊慌失措地跑上来用圣疗魔法给我治疗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竟然懂得两种魔法。 
  “事实上,除了圣疗和调毒之外,她还会巫术、结界术、召唤魔法等等,这时我才知道,她其实是秘咒师,我当时只觉晴天霹雳。”“等等,修依,你其实不必这么难过,也许……噢,我是说也许,她并不会变成毁呢?你看,你们现在很幸福,又有了儿子,你的工作又那么出色,唔,我看没你想像得那么严重。”“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担心!”修依难过地说,“你什么都不明白,我的朋友,你一点也不了解秘咒师是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说来,你已经知道了?”枫丹问。 
  “是的,那塔莎全告诉我了,现在由我来告诉你吧,听完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痛苦了。”修依说,“事实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的另一个身分是‘索布里特’……”枫丹先生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说道:“关于索布里特,我也知道得不多,修依只说了,索布里特最早是素菲的情人,他的身上似乎有着打开七重天的钥匙,而每一位秘咒师都会遇见她的‘索布里特’,使得七重天破裂。 
  “修依就是那塔莎的索布里特。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的妻子,却又不知道那天何时会来临,终日生活在惶恐之中,痛苦不堪,所以最后他只能来求助于我,希望我能替他想想办法。”这时洛韦斯突然生气地动了动嘴唇,想说明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枫丹先生继续说:“我告诉他,我无计可施,不过也许有人能帮助他。于是我给了他一些朋友的地址,他们都是在魔法领域内享有盛名的强大魔法师,我希望这能对他有帮助。 
  “那一晚之后,修依便彻底失踪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我虽然心里着急也没办法。”“一直到五年后,托瑞捎来消息说修依回来了,可是紧接着学院也传来噩耗。那塔莎变成了毁,被消灭了,而修依再次不知去向……”枫丹先生叹了口气,看着洛韦斯说,“于是我便代替他们抚养这个孩子,成了洛韦斯的养父,他的真正姓名应该是洛韦斯。托瑞。 
  “而那塔莎虽然已经死去,毁却没有消失,在那件事过了两年之后,也就是新历九五九年,新的秘咒师便诞生了……那就是你,毗格娜小姐。”“吓?”毗格娜困惑地瞪大眼,她还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唔,我想有必要为你作个简单说明。素菲就像是人的肉体,而毁则是身体内的灵魂。灵魂,你懂我的意思吗?它从内部主宰了素菲的一切,只是人们看不出来罢了。”枫丹先生打着手势说,“人类的肉体会死亡,灵魂却是不灭的,而当素菲的七重枷锁完全打开时,毁的力量和记忆就会爆发,呈现最原始的邪恶状态,跑到这世上来破坏一切。 
  “人类当然试图杀死毁,可是无法将它完全消灭,这时虚弱的毁便又会制造下一个躯壳,变成婴儿的模样,并且再次用七重天将自己隐藏起来,但这必须花费两年的时间……”“唰!”毗格娜没等他说完,便从椅子上跳起来,情绪激动地叫,“我不信!我不信!我不是什么躯壳,我的父亲是修依,母亲叫梅拉!修依很爱我,他不会欺骗我的……”“你错了!他就是一个骗子!”洛韦斯终于忍不住叫道,面孔涨得通红,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毗格娜猛地回头瞪他,表情就好像在说:“不准说我父亲的坏话!”“是他抛弃了我们母子!”洛韦斯叫道,“他口口声声说担心自己害了妻子,但事实上呢,他根本是怕毁怕得要命,在得到了一些魔法师的庇护之后,他就把自己藏了起来,没有一丝音讯! 
  “整整五年……你知道我们母子这五年是怎么渡过的吗?”毗格娜惊恐地退后一步。 
  “五年之后,他回来了,我原本以为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可是他却害死了我的母亲。”洛韦斯哽咽了,把脸埋在手心里:“为什么……母亲到最后还要相信他?为什么……毗格娜小姐,连你也在为这个无耻的骗子说话?为什么?!”“可、可是……”毗格娜呜呜咽咽地哭,“父亲他把我养大,他待我很好!不可能的!”“那是因为他心怀愧疚!”“不是!”“他根本不爱你!”“不是的!”“那么你是否可以告诉我,毗格娜小姐,”洛韦斯逼近她,牢牢盯视她的眼睛,“修依他是怎么死的?”“不!”一道嘶喊回荡在大厅,震动了整幢房屋。 
  连恩心里一惊,他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可怕的声音││“哢啦!” 
 
 
 
  
 ~第九章 寻找真相~
 
  清晨,吉耐特哼着一首歌,把一管红色的洗发剂涂到头发上,刚抹了两下,浴室的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整个浴室里二、三十个男孩同时偏过头,惊讶地向门口望去。 
  只见连恩风尘仆仆地冲进来,好像赶了一晚上的夜路,他的靴子重重踏在地板上,溅起不少泥水。 
  “吉耐特!”“唔?连恩……”吉耐特大惊失色,慌忙拿起毛巾。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的!”连恩气喘吁吁地向他伸出手,却发现没有衣领可以揪,于是他改为抓住吉耐特的手腕,用力把他拖出浴室。 
  “等等!我的头发还没洗,看看这些泡沫!”吉耐特指着他的头叫嚷,洗发剂使他的发型变得很滑稽,但连恩根本不听,拖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间。 
  吉耐特虽然心有疑惑,但看到连恩仿佛全身都在冒火,他也不敢多问,立刻识时务地闭上嘴。等到他以这副倒楣的模样穿过走廊,来到连恩的房间后,他的疑问立刻得到了解答。 
  “你说什么?!”他叫起来,“第二重天也已经破裂了?而且毗格娜在尖叫之后,穿越结界门消失了?”“嗯。”连恩低着头,脸色阴沉,“先是头上长犄角,现在左手又变成了白色的利爪,难道七重天封印解除的后果就是使她妖魔化吗?”吉耐特找了件浴衣披上,一边擦拭满头泡沫,一边镇定地回答:“没错,先是角,双手,接下来是双腿,再是翅膀,最后是她的心,也就是说,当七重天完全破裂以后,她会丧失人类的心智,变成一个不折不扣恶魔,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够了!”连恩打断他,“看你如此气定神闲,你知道怎么修复封印的,对不对?”“噢!我不清楚。”“你不清楚?”连恩怔住了,不敢相信地垂下头。 
  那么……那个傻瓜该怎么办? 
  吉耐特说:“当然了,索布里特是你而不是我。”听到“索布里特”这个词,连恩的脸色又立刻灰暗了好几层。“索布里特?”他十分恼火地喊,“你肯定搞错了什么东西,吉耐特,因为索布里特根本不止有一个!”“这话怎么讲?”“就算第一重天是由于我的缘故而破裂好了││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我错在哪里││可导致第二重天破裂的罪魁祸首,却是一个叫洛韦斯的家伙,而且,他亲口对我说,他也是一名‘索布里特’……”连恩声音小了下去,因为烦恼和疲劳,他用双手支撑着沉重的额头,发出沉重的叹息。 
  然后,他断断续续地把那塔莎、修依。托瑞以及洛韦斯的故事告诉了吉耐特,这让吉耐特十分惊讶,以至于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最后皱着眉头沉思道,“如果这些全部都是真实的话,那么修依。托瑞失踪的五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成为一个很重要的关键,能解开一切谜团。”“你知道些什么事吗?”连恩问。 
  吉耐特摇摇头:“干嘛这么问?你以为修依和我们骑士团有关系?”“我的确有这种猜测。枫丹子爵说他曾经把一些好朋友的住址告诉修依,让他去寻求帮助,然后修依就失踪了,据说这些好朋友个个都是魔法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很怀疑其中就有哪个是塞忒骑士团的成员。”“这种怀疑也不是毫无道理,但是你根本找不到当年的依据,而且修依也已经死了。”吉耐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抬起头微笑说,“噢!别这样拉长脸,你的阴沉快传染给我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对不对?我们得快点找到毗格娜才是真的。”“怎么找?”连恩没好气地说,“我恨天下所有的结界,它们使交通轨道变得很混乱!”“你很快就会重新爱上它们的。”吉耐特摇晃他手中的瓶子,轻轻倒出一些粉末,在地上画了个神秘的图形,然后他向连恩摊开手掌说,“快!把毗格娜的银项炼给我,我可以再做一次通向物品主人的结界门。”在连恩目瞪口呆之际,吉耐特拉开结界门,对他露出灿烂的微笑:“相信我,在这个世上索布里特只有一个,无论发生多么不可思议的事,能拯救毗格娜的人才是真正的索布里特,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去吧!”“吉耐特……你又踢我的屁股……”连恩的怒吼渐渐消失在结界门里。 
  “什么?要我陪你去?”吉耐特装模作样地向他招招手说,“那恐怕不行,你看我这副模样,怎么也不像出远门的装扮啊。所以,再见!”过没多久,连恩从昏睡中醒来,“远距离 ”结界门的副作用令他头昏脑胀。“诅咒天下所有的结界师!”他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身体,同时气愤地嘀咕。 
  这时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掉在了一辆装满稻草的货车上,摇的他头昏脑胀。 
  “这里……究竟是哪里啊?”他眯着眼睛向四周打量,可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妨碍了他的观察和判断,身边竟没有一处建筑能为他指明方向。 
  看着这片空旷的田地,他的心里也变得空荡荡的,吉耐特这个傻瓜,这样根本找不到毗格娜嘛! 
  “你好,年轻人,你终于醒啦?”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车夫回过头来,用连恩不太熟悉的口音,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你好,先生。”连恩十分窘迫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稻草,希望他别介意他躺在稻草堆上。 
  “一点也不介意。”车夫哈哈笑起来,“每天都会有人搭这趟车,我早就习惯了。”如果你知道我是淩空降落到你的车上,你就不会觉得习惯了……连恩心想。 
  “你是城里人对吧?我听不太出你的口音。”“我的家乡在卡桑卡,请问这是哪里?”车夫赶着牛转了个弯,说道,“前面就是安冬那兹镇,是你要找的地方吗?”我不知道,连恩茫然地望着前方,心里盼望毗格娜从哪个地方突然跳出来,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茫。 
  车夫开始在座位上扭动身体,费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币来,嘀嘀咕咕地数着。连恩问他是怎么了,他便愁眉苦脸地回答,这是要交给托瑞先生的税金。 
  “托瑞先生?税金?”连恩重复。 
  “什么都要交税!土地税、人头税,现在连车子进出城门都要交税!”车夫带着无奈大声抱怨道,然后瞥了连恩一眼问,“年轻人,你该不会是来找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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