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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父,墙太高 作者:若咬(潇湘viip2013.9.16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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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老?”连桦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字,脑海中闪过的是临安的国师公孙,听闻临安国有一红衣国师,今年已是花甲,但是面貌却是二八年华的小伙子。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连桦想着抬头看向钟离邪,眼中精光闪过。

    钟离邪早就注意到了连桦对他的注意,只不过却又低头对怀里的钱瑟瑟说道:“瑟瑟在担心什么呢?医馆没了,为师替瑟瑟再开一家就好了。”

    钱瑟瑟听了,立马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脸颊两边绽开两个酒窝,似乎酝酿了酒香。

    “钟离这一别不知又是何年才能相见了。”连祁似是感慨的说道,他知道钟离邪既然要离开了阳城,就不会再回到这里久居。最重要的是,对方行踪不定,真正的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人物。想到自己年已花甲,时日也无多,这一别怕是再难相见。

    钟离邪抬头看了一脸离别的连祁老人,想起了三十年前那段下棋饮茶笑谈风云的日子,终究是不忍,对连祁老人说道:“一年之后,原都钟离府内,钟离自当煮茶等候连祁。”

    连祁老人闻言,身躯一震,随即笑了开来,钟离向来信守承诺,这么一说想来是决定要回原都了。

    但是却没有问什么,毕竟钟离注重自己的私事,自己也确实不好多问,于是带着连桦缓缓离去。

    钱瑟瑟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睁着大眼看着钟离邪说道:“美人师父,我们不会岛上了?”

    钟离邪揉了揉钱瑟瑟的脑袋说道:“岛上自然要回的,毕竟那是为师和瑟瑟的家,只不过这几年怕是回不去了。”

    钱瑟瑟听到钟离邪说这几年不回岛上,本来就雀跃不已,此时又听到钟离邪说那是家,心中顿时觉得甜甜蜜蜜。

    这时候钟离邪伸手招来一只飞鸟,在鸟脚上绑了一条布条之后再放飞了出去。

    钱瑟瑟疑惑,钟离邪细心的发现了钱瑟瑟的疑惑,说道:“这飞鸟是左风训练出来专门给我传信的。师叔与钟离渊还在岛上,我们总要报个信,免得人家在岛上苦等。”

    钱瑟瑟点点头算是明白了。钟离邪抱着钱瑟瑟就此离开了阳城。

    此时岛上的公孙闫收到了钟离邪的信,气的跳脚,直骂钟离邪奸诈,利用他摆脱钟离渊。事后又不得不带着钟离渊离开小岛。

    这小岛是师兄的心血,他怎么放心一个陌生人在岛上呢?只好照着钟离邪信上说的,带钟离渊下山去。

    ------题外话------

    今天咬咬身体不舒服所以传的晚了,希望大家见谅

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三十九章 再遇詹闲云

    七月,在古代看来还不算太过炎热,但也不算太凉爽。但是钟离邪却是抱着钱瑟瑟走着过来的,此时已是正午时分,钟离邪行走在管道之上,墨黑的长发用玉冠束起,还有一半的头发披散下来。嘴上噙了一抹浅笑,一身长袍,在日光之下竟没有半分汗意。

    钱瑟瑟好奇的看着古代的马路,偶尔有马车经过,扬起漫天的尘土,却丝毫近不了钟离邪的身。钱瑟瑟也会惊奇的指着马车对钟离邪兴奋的叫着:“美人师父,看马车诶。”

    引得路人投来奇妙的眼神,惊艳于钟离邪的不凡,同时鄙视于钱瑟瑟的没见识。

    钟离邪点了点钱瑟瑟的鼻头,脸上的的浅笑变得明亮,绚丽了一个初夏:“瑟瑟想不想坐坐?”

    钱瑟瑟勾住钟离邪的脖子,脑袋在肩窝处蹭了两下,然后说道:“瑟瑟喜欢和美人师父一起漫步……”

    话未说完,钟离邪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望向头上,万里晴天,这样的天气,和自己的人一起漫步,确实是难得的悠闲。

    钱瑟瑟趴在钟离邪的肩窝处,悠然的看着四周的行人,来来去去。前世她也喜欢蹲在街头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有帅哥出现,就会失声尖叫,然后看着对方悄悄的流口水,只不过这样的日子真的不多。她是一个孤儿,没人愿意为她打理生活,只能自己四处奔波,有时候还会为钱卖命。所以她珍惜钱,喜欢钱。

    可是来了古代之后,就遇到了美人师父,于是柴米油盐都有人会为她安排好,甚至连冷暖都会有这么一个人为她考虑,更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一个美人。她觉得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这种感觉是金钱,男色所带不来的。

    又走了一段路,钱瑟瑟的肚子就叫了起来,行人纷纷回头,钱瑟瑟脸上一红,将脑袋埋进了钟离邪的肩窝里。钟离邪一愣,随即响起已经是正午十分了,确实是到了吃饭的点了。

    看到不远处隐隐的露出一角草亭,钟离邪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这边对着钱瑟瑟说道:“前边有家驿站,虽然食物可能不会太精细,但是却能填饱肚子。瑟瑟忍忍可好?”

    钱瑟瑟闷闷的声音自肩膀处传来:“瑟瑟倒是可以忍受,就怕美人师父受不了。”

    和钟离邪相处了一年,自然知道钟离邪对生活细节的挑剔。

    钟离邪闻言,心中一暖,这小家伙……

    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温暖:“瑟瑟都能受得了,为师怎么会受不了?”

    话间已然到了驿站,驿站其实与客栈没有多少差别,只是相对于客栈,驿站要显得简陋许多,毕竟只是行人歇脚的地方,也没有必要弄得太过精致。

    钱瑟瑟抬头看了看,点点头,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上太多了。她原先以为会和电视看到的那样只是一个草棚子搭建起来的亭子,却不想还是一座有木有样的房子。

    进到屋子里,依然高朋满座。钟离邪浅浅皱眉,嘴上笑意不减,说实话,他虽然忍受得了条件简陋,却接受不了要和别人同桌吃饭。

    钱瑟瑟自然明白,扯着钟离邪的衣角说道:“美人师父,要不我们买些干粮带走吧。”

    钱瑟瑟说的声音并不是太大,可是那糯糯的嗓音却是算得上钱瑟瑟的一大特色。

    驿站靠近门口的桌子坐了两男,其中一人背脊一僵,很快就转过头来,看到鹤立鸡群般站在大堂中央的钟离邪和怀里的小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那小女孩他不认识,虽然没有看到钟离邪怀中的那只红色的小狐狸有些失望,但是看到钟离邪的惊喜早已掩盖过了失望。

    一年前钟离邪卖给他的玉佩,自从他的父亲戴上之后,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要比以前好了许多,想起钟离邪和那只会说话的狐狸,他都会失神,自己是不是遇上了在凡间闲逛的神仙?

    因而再次看到钟离邪,心中是止不住的雀跃。

    钱瑟瑟首先看到了转过头来的詹闲云,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只好扯了扯钟离邪的衣襟示意他看向男子:“美人师父,那个人是谁,为什么瑟瑟觉得眼熟?”

    钟离邪看到了詹闲云,自然也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期盼。钟离邪垂下眼睑,眼中有些不悦,他虽然在一年前卖了对方一块玉佩,但是却并不希望与对方有太多的牵扯。皇室水深,他从来都不希望自己踏足。

    不待钟离邪的回答,詹闲云率先起身对着钟离邪说道:“钟邪,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你。”那话语间的熟络不言而喻。

    钱瑟瑟听着詹闲云对钟离邪的称呼瞬间恍然,原来是那晚的逍遥王。

    钟离邪蹙眉,这是……要套近乎吗?原来逍遥王也不过如此,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眉头放平了下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一个计划在心中慢慢形成:“确实是缘分。”

    “不知尊师的病是否好了?”詹闲云明显是在套近乎,惹得原本与他一桌的男子也忍不住转头,他可不曾见过逍遥王对谁这么的热络过。

    这一转头,却惊在了那里!

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四十章 瑟瑟成了药引

    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钟离邪,眼中有着不可置信。

    “大……大伯?”不可置信的声音,吸引了钟离邪,钱瑟瑟以及詹闲云的注意力。钟离邪看向那男子,那五官与自己有些相似,随即想起了是谁。嘴角的笑意不减,仿佛与他只是陌路人一般,又把视线投向了面前的詹闲云。

    “家师的如今依然痊愈,早已云游四海去了。”钟离邪说的半真半假,詹闲云自然也不会真的去调查钟离邪,那块玉佩说到底还是对方帮了自己。

    那边的男子见钟离邪没有理会自己,也凑到了钟离邪的跟前说道:“你是大伯?”

    钟离邪看向男子,后退了一步:“公子想搞断袖,也不必用这个办法套近乎。”

    男子疑惑,这分明自己的大伯,他是钟离家的长孙,那时候钟离家还未曾惨遭满门,他也有四岁,虽然记忆模糊了,但是自家大伯卓越的风姿却长长久久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记忆中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嘴角也总是噙了一抹浅笑,眼中是清澈,更是让人看不透。就这么笑着,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另这抹笑意消失在他的唇角。即便是钟离家被抄斩,爷爷的头颅被挂在城头。

    那时候他在城下偷偷的看着爷爷的头颅,却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大伯学艺归来,看着城门之上悬挂的头颅,嘴角还是那样的笑着,却转身在朝堂之上留下一封信,流云的信纸之上只写了一句话:三十年后,临元国必为钟离陪葬。

    当时他们只觉得那只是玩笑,毕竟那时虽然三国鼎立,但是临元却是其中军事最发达的国家。

    可是那之后只有四岁的他却记住了那个嘴角含笑的大伯,那个留下灭国话语的风姿卓越的男子。

    所以他断定自己不会认错,虽然不知道三十年过去了,他还是那般的模样,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去相认。

    “你明明就是大伯,为何不承认?”男子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推测,当然不会轻言放弃。

    钱瑟瑟打量了眼前的男子,对方三十左右,玉冠束发,那五官确实和自家美人师父有些相似,但是对方却偏向阴柔,更像是山中被自己迷倒的钟离渊,又听到对方叫钟离邪为大伯,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

    不过美人师父都没有承认,那么她自然不会自作主张,唔……看戏就好,美人师父的那张嘴摆在了哪里,不气死人不罢休。

    钟离邪看着眼前的男子:“我今年才十又九岁,怎么又会有你这么大的一个侄儿?莫不是我的弟弟在我母亲的肚中的时候就生下了你?”

    一旁的詹闲云对于男子的表现也是不太满意,钟离和向来沉稳,怎么今天竟如此失态?随即看向钟离邪,眼中闪过些许疑虑,但却被打散,扯着钟离和说道:“也许是相似之人,再者就算你大伯再怎么年轻也不可能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男子吧。”

    詹闲云因为那一块玉佩对钟离邪有了自己也不曾感觉到的敬意,因而无条件的相信了钟离邪的话。

    钟离和还想反驳,随即想到了什么似得,又沉默了下来,微带丧气的说道:“也许真的是我认错了。”

    詹闲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转过头对钟离邪说道:“钟邪如不嫌弃就和闲云并桌将就些许,毕竟出门在外,总有不便的时候。”他自刚才钱瑟瑟的话语之中推断出对方可能有些许怪癖。

    钟离和听到詹闲云对钟离渊的称呼,眼睛一亮,又想到自己的大伯不愿意承认自己,双眼又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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