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第1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她这样说,方明在她臀上连抓几把说:“谁设圈套了?是你们问我行不行,我咋好意思说行?”
她咯咯笑了,在他身上颤动着说:“别抵赖!你就是成心想勾引我们,别当我是傻子!”
他用力抓着,笑道:“你不是会躲避,为啥不躲?还是你也想,说你们勾引我还差不多,尤其是红红。”
艳梅的眼神变得柔柔了,妩媚地笑道:“说真心话,也不全怪你,按说你长的不算帅,我们也不是缺钱去图你的钱,你就是人好,处着处着就觉得的你可亲,后来觉得可爱。这就是我们女人啊!太重感情了,只要感情投进去就逃不了了。”
方明得意地呵呵笑道:“我成台湾凌风了,虽然我很丑,可我很温柔!”
她大声地咯咯娇笑起来,看着他笑容可掬的憨态,受惑不由地低头亲亲他,腻声道:“你不帅,可也不丑,温柔是真的!可人家更看重的是你的真诚,不仅对我们真诚,对别人也真诚,觉的你靠实,能放心地依靠你,是被你的真诚打动了心。”
她吐露衷肠,方明不敢调侃了,正正经经地说:“做人就应该真诚!不管是朋友、同学,互相真诚相处,心里就感觉温暖。跟那些奸佞小人,一天也不想处!咱们都是好人,不使奸耍滑,包括红红也是,尽管她有了新家,还忘不了旧情,这算是好人的表现吧!为了让她以后过的安稳,我肯定能控制住,跟她保持一种好兄妹的关系就行啦。”
“方哥!你真好!”艳梅柔柔地说完就贴到他的脸上,方明也把她紧紧抱住,两人如胶似漆地紧抱着,共同感受着这份温情。
方明好像明白了,女人就是跟男人不一样,她们是抵挡不住男人的温情,只要不深入接触就能避开,女人天生就比男人重感情。而男人是注重女人的外表,抵挡不了漂亮女人的诱惑,见了美女只要能上就想上。他进一步开脱自己,跟女人相处与跟男人相处一样,有的真诚相待可成为知交好友,有的关系一般只能是泛泛之交,有的则是点头之交。对她们几个,要拿出真心,倍加爱护,对别的,逢场作戏罢了。这样想着,他觉得安然了。
正文 第118章 雄心大志
市里开完会,方明紧接着又到省里参加两会,省里的政协会他又有所收获,被推选为省政协委员。但只是个虚名,官职没变。
齐宇也列席参加了省人代会,会散的那天下午,方明知道他的专车没了,特意过去喊他搭自己的车一块走。
过了春节凤城县进行了公车改革,县委李书记带头取消了自己的专车,并把县委原来二十多辆公车只留了五部,剩余全部在龙城市公开拍买,政府那边削减的数量更大,成为春节后龙城媒体上的一大亮点。齐宇他们这次来省城开会,坐的是新购置专用于领导集体行动的中型客车,因此方明喊他搭自己的车。
方明在车上等了有一会儿才见他下来,梅梅给他打开门,方明等他钻进车内就问:“咋现在才下来,不敢单独走?”
齐宇笑道:“不是,有点其它事耽搁一会儿。”
车开动了,方明笑呵呵问他:“县里公车改革反对的人挺多吧?挺难搞吧?”
齐宇乐呵呵地说:“还好,搞的很顺利!”见方明脸上有疑问,补充道:“现在凤城搞改革阻力小多了,比我们预料的难度小多了。实际每次改革,难就难到领导干部上,他们是改革的推动和组织者,可在具体改革过程中又是最大的阻挡者和反对者,凤城有了这次反腐行动,公车改革也就顺当了。”
也的确如此,官员的廉洁问题不解决,很多改革不是流产,也会是流于形式,方明认同地点点头说:“现在中央提倡的很多改革,就是在剥夺领导干部滥用公权、享受特权,他们明里支持和拥护,暗里肯定不乐意。我也看过一些公车改革的报道,说是越改公车越多,公车也越高级,费用也越大。”
齐宇呵呵笑道:“还用说别的地方?凤城不就是这样?公车改革提了有十年吧?可你看看去年以前每年凤城增了多少公车?费用增了多少?再说那到底是公车还是私家车?”
这堆问题不用回答,他们心里都清楚。过去像凤城这样年财政收入不足五千万元的贫困县,连干部的工资都保证不了,还得靠国家拔款开资,可全县差不多的单位就有车,仅行政事业单位就有一百多辆公车,一辆车连司机工资带修车费用一年下来至少要三万元,全部加起来快占全县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县领导们更是隔两三年就换一批车,而且越换越高级。副县级以上领导都配有专车,他们多数是人在凤城县上班,家却在龙城市,到了周五都坐专车回家了,周一甚至周二再坐车来上班。领导们下乡检查工作,本来有一两部车就行,非要各坐各的车,一拉一长溜,倒是威风凛凛。
方明感到凤城真的是从实质上变了,涉及到领导干部切身利益的公车改革,这么难的事他们搞的很容易,确实不简单。他笑道:“你们这下做的群众更是叫好,大快人心了吧?”
齐宇满面春风,点头笑道:“群众过去对这事意见很大,这次改的挺成功,群众当然叫好!尤其是李书记在公车改革会上讲的几句话,那才叫大快人心!”
方明侧身盯着齐宇,期待讲的是啥话?齐宇的眼里闪着兴奋,向方明转诉李书记的讲话。
开会时李书记问开会的人:“公车私用、超标准用车是什么性质?”停了一会儿他自己回答:“是假公济私!是侵吞国家财产!是犯罪行为!”说的台下人楞怔住了,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他接着又说:“按规定不该享受专车的,你滥用公权享受了,不该你独自坐的,十几万、几十万的车你独自坐了,你老婆孩子想坐也坐了,成了你的私家车,这能不叫侵吞国家财产?再说超标准坐车,国家规定你坐十万元的车,你现在坐的是二十万元的车,为啥要多坐十万?这多出的十万纯粹是为了个人舒服和排场,为了个人的舒服和排场多花国家十万,这不是侵吞国家财产是啥?”
方明听齐宇转诉还心中一震,他也从来没认为超标准坐车,滥用公权享受专车,还有公车私用是犯罪行为,最多认为是占了国家的便宜,是享受了特权,谁会认为是犯罪行为?便问齐宇:“法律上有规定?说这些是犯罪行为?”
齐宇摇头说道:“没有具体的规定,让我说法制不健全,在这个问题上还真是不健全,理直气壮地贪占了国家大额财产,刑法上居然没有这条罪状。如果有,看谁还敢瞎坐?我想会有的,就是现在没有,可党纪和政纪有!照样逃不脱惩处!”
方明虽然也是市领导了,也配备了专车,但他一是很少用那车,二是官当的时间不长,脑中的身份还没有彻底转过来,思考官场上的问题还占在小职员角度上,听了觉得很痛快,呵呵笑道:“讲的好!这下那伙家伙们再到哪耀武扬威去?”
齐宇哈哈笑道:“哪有那伙家伙?这是李书记为了震醒一些人讲的,那伙家伙早凉快去了!”
他一说,方明也哈哈大笑起来,失笑道:“我还说那伙家伙,忘了他们去享大福喽!”
齐宇笑道:“所以说改革必须要解决好体制问题,体制的问题最突出的是用人和治人问题,如果用人没用对,治人没治好,改革的效果就上不去。就说咱们县里这次公车改革,换上的这批新领导,实际在改以前他们就开始注意不滥用公车了,这就是用对人的结果。这次反对的最厉害反而是一些县级领导,他们用车没有以前方便,也没有过去威风。”
想着坐惯专车一下坐不成的感受,方明笑道:“就是,过去人家有专车,想到那就到那,想回家就回家。现在回家还得一齐坐车走,来时一齐坐车来,多不方便。你们又不像有的地方搞成货币化,不方便多拿钱也行啊!”
齐宇呵呵笑道:“当时让他们搞方案时,搞出好几个方案,其中就有货币化方案,还有把车折价卖给司机,用车时掏钱。我们研究后认为都不妥,如果没有制度约束,没有有效监督,你取消公车改为发钱,让他们掏钱打的,结果是个人钱也装兜了,打车的费用也想办法处理啦,公家最后也没省下。所以我们这次改革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有监督,然后是实事求是,如果确实需要公车,我们就给他配公车。新购了几部中型客车,专供开会、下乡,还有住在市里的领导集体用车,也就是既考虑节俭,也要考虑工作需要,不搞一刀切。只要完善好制度,加强有效的监督,也就不会出现公车私用等现象。”
方明笑道:“你们现在好搞了,咋搞咋像。哎?你现在没车了,上班咋上?学校离政府还挺远。”
“我买了一辆电动自行车,很方便。”
方明哈哈笑道:“可能在全国咱县也算特殊了,县委副书记每天上下班骑车去。”他忽然想到个问题,认真地说:“那你可的注意安全了,你得罪了不少人啊,尤其是晚上,小心有人报复。”
齐宇坦然笑道:“上下班那么多人,量他也不敢。李书记也考虑到这事了,在用车上加了一条,晚上加班的可以派车送回家。我比他们条件还好,还能叫丹俐来接我,再说晚上有巡警不间断地来来去去,安全的很!”
“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大意,一切还是小心点。”方明关心地说完,想到齐宇在这次人代会上的表现,高兴地又笑道:“你在人代会上的报告做的精彩啊!看台下的反响多好。”
齐宇是被省人大特别邀请来做乡镇民主选举工作介绍的,讲的很好,博得台下人的阵阵掌声,很是一件露脸的事情。在方明看来,这对齐宇的仕途很有好处,他衷心为齐宇高兴,可齐宇听他说完却淡淡一笑,叹道:“唉!还有很多的话想说不能说。”
方明不解地问:“还有没说的?我听着说的挺全面,挺透彻。”
“可我最想说的却没说,我主要是介绍了具体做法和工作思路,深层次的原因想说却没敢说,李书记审定我的介绍稿子也赞同不说的好,感觉遗憾和悲哀啊!乡镇选举的事,你过去也有所了解,那种选举纯粹是走过场,实际上和县委任命乡镇书记一样,实质还是任命制,县委啥时想任就任、想换就换,县委的意志在具体操作上表现的太多。我们这次搞的乡镇选举工作,县委只是高度重视,认真监督审查选举中的每个环节,只要不违规不违法就不去干预。但不是不能干预,县委的意志随时可凌驾于选举程序之上,就连我的介绍中也不能免俗,口口声声还是县委领导下。”
方明笑道:“县委领导下就对了,党领导一切,这么重要的选举工作,县委领导下还能不对?”
“党领导一切是对的,可这并不等于县委去操办一切呀?”齐宇又问他:“你说选举法和选举程序是谁制定的?是党吧?那么,乡镇选举严格按照选举法操作就行了吧?是接受和服从党的领导了吧?县委到底应该在选举过程中扮啥角色?县委应该通过怎样的途径去领导选举工作?这些问题我都没说透啊!”
方明明白他的意思,他一直说体制,因为此原因让他们感到束手束脚,有些工作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