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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十二国记-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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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等等。而且,正是因为这些被赶下了公主大人的宝座,本来跟着父母的话是入了鬼籍的,自己对月溪的救命之恩完全不加理会,完全正是因为自己的私怨,从恭国逃跑出去,而且,还对月溪心怀怨恨,对于所有的这些,祥琼都表示深深的歉意……
  “是吗……公主大人都明白过来了。”
  原来如此,庆国的将军大人所说的人都是会变的,就是这么个意思。正如将军大人所说的,公主大人也变了。
  对别人说真话是很困难的,忠言逆耳。对于仲鞑的谏言更是完全没有用处。不单单如此,还表现出了对他们的不信任,就这样,大家就眼睁睁地看着仲鞑一步步走进了暴虐的深渊,却无法伸手拉他一把。可是,也不能够认为谏言没有任何意义。为了进谏而说的话语,是完全不包含对进谏对手的期待和情爱的语言。
  这封信的最后,还说了祥琼从恭国逃跑的时候所犯下的罪行,而且,自己却没有赎罪,在景王陛下朝的最末席就职的事情。首先,自己在恭王的许可下,难以受罚。如果这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她也不明白。有些话想面对面和月溪说,那么所以,就托将军大人带来这封信,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在上面。还说,这封信交到月溪手里的时候,就是尧天出发的时间了吧。
  “……到恭国。”
  月溪大吃一惊,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然后又把这封信快速地浏览了好几遍,接着他站起身来,对着书房外面说。
  “……是谁啊。”
  假设说在王宫里,手碰了国王陛下的东西的话。那么,这种事情要是解释起来,就相当于用手碰了国王陛下的玉体是一样的。这和单纯的盗窃当然是不一样的。如果要是断定为是对国王陛下的造反的话,那这个罪行大致上就可以和大逆不道相匹敌了。实际上,要怎么判定,可以说就是根据国王陛下和秋官的心情而定的。“那么所以才托人带来一封信”,如果这么说的话,那肯定应该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不管是怎样的悔过自新,不管是景王陛下如何地信任自己,如果终生被关在大牢里的话,那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是徒劳而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谁,到这里来。”
  月溪这么说着,回廊的对面有个下官走了出来。那个下官说,他是想来这里找一名官吏的,听他这么说,月溪有点踌躇起来。
  自己只不过时个惠州的州侯而已。自己甚至都没有对国家官员下达命令的权利。
  哦,是自己把这些权利拒之门外的。
  这个时候,月溪才突然知道,被自己拒绝的东西的分量。如果没有那份权利,不管是为了谁,什么事情都无法做到。就算是觉得悲哀,可是还是无法解救别人。作为一名州侯,自己就是这样。可是,月溪的权利能够到达的地方,只是惠州,通过他的手,能够解救的只有惠州的所有老百姓,如果要贯彻到全国的方针,却是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事实上,仲鞑所颁布的法令,即使是在惠州,也是王法,也是不可违抗的。月溪不可能废除这些法令。即使是一条也不可以,更不能无视它们的存在,这也是不允许的。虽然月溪尽可能地把这些罪名不当成犯罪来处置,可是,惠州的所有老百姓还是无法逃脱仲鞑的虐杀。也就是说,在惠州以外的地区,能够通过月溪的双手解救下来的人,一个也没有。
  找借口开脱的对象错了。
  确实应该是这样的。道歉的对象以及注意的对象都完全搞错了。
  好象被唐突的沉默给吓住了。下官问道,您怎么了。
  回头看了看那双眼睛,月溪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去把司公叫到这里来。我要给供王写一封新笔信。去叫人准备笔墨。”
  是的,下官清清楚楚地说道。然后磕了个头,退下去了。
  月溪看着退出去的下官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
  “……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祥琼公主大人减刑。”
  ※       ※       ※
  月溪就这样,走出了园林,来到了花厅。刚才说正是因为疲倦想休息的客人,这会儿却点了灯,在书桌前面看书呢。
  “……您还没有休息吗?”
  在回廓上敲了敲窗,只见青辛把笔搁下,抬起头来对着月溪灿烂地笑了一下。
  “哈。……本来是想躺下来体息一下了,可是不知道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都没有丝毫的困意。”
  说着,青辛把窗打开了。招呼惠侯大人进来。惠侯大人一跨进花厅,就扑通一声对着使者拜了起来。
  “……惠侯大人您这是?”
  “我已经把景王陛下的亲笔信,认真的拜读了。”
  说着他抬起了头,看到青辛会心地笑了。
  “请原谅我的唐突,对于我们对您的失礼,请您千万要见谅。您这么大老远把亲笔信送来,我真是打心眼里感谢您。”
  “而且,我也认真地看了祥琼公主大人的信。如果不会给您造成太大的麻烦的话,我想给祥琼公主大人回一封信,可不可以麻烦青辛将军大人帮忙带回去,真的是太麻烦您了,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啦。”
  “如果不会让您觉得不高兴的话,可不可以也请帮我带一封信给景王陛下。”
  “主上一定会很高兴收到您的信的。”
  月溪对青辛行了一个礼。再次看着青辛说。
  曾经听说过庆国的新的国王陛下是一个还非常年幼的小姑娘。经过这次之后,这样的传闻再也不会有了。从使者的品行完全就可以看得出新王的品行了,从青辛将军大人的一言一行,都足以看得出他对新王的信任。
  “青辛将军大人真是个善良的人。景王陛下殿下一定也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君主。”
  听了月溪的话,青辛笑的很开心。
  “我还不是啦,不过主上真的是一位十分好的人。”
  是啊,月溪点了一下头道。
  “如果将军大人现在还不想休息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去喝杯酒吧。怎么样。您还没有用过午饭呢,不如干脆就和晚饭一起吃了吧,好吗。”
  青辛笑了一下,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点了一下头,月溪叫来下官,命他去准备酒菜。然后,回头看着青辛说。
  “如果庆国的兄弟们不介意的话,不嫌弃我们的被褥不够暖的话,就请大家还是住到掌客殿里去吧。那里已经关闭了四年了,虽然也许那里不是很好。”
  “不用了,不是正是因为这个。”
  “在这之前,自从兵变之后,我们芳国就很少迎接别国来的宾客了。这一次,我想依照接待国宾的仪式和殊途同归矩来接待随行的各位,希望你们能在芳国多留几天,然后还想让冢宰以下的其他六官都见见你们。如果让官员们会见一下庆国来的使节,对他们也是一种鼓励啊。”
  芳国正是因为失去了国王陛下,在那以后,一直都是作为一个孤立的国家存在的。庆国作为一个朝廷能够承认芳国,这个消息对大家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可是。”
  “而且,我也想搬家了。搬到王宫的北边去。”
  月溪说着,青辛开怀地笑了,然后声音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大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不客气了。”
  ※       ※       ※
  月溪写给供王的亲笔信,由使者飞马传书送到恭国去了。使者来回只是用了三天的时间,一回到芳国,使者就马上到内殿来进见了。
  关闭了很久的内殿科于开了,月溪带着他的私人物品,住了进来。王宫里没有人不知道,惠州州侯同意即位了。官员们兴高采烈地表示赞同。明后天,就将正式登基。
  “怎么样了?”
  月溪欢迎了使者的归来,按着书卷,站着问道。在月溪的询问下,使者对着站在一旁的官吏们深深地磕了个头。
  “这上嘛……我见到了供王,可是供王说绝对不可以减刑。虽然我对供王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者解释了一遍,可是他还是非常地生气。”
  “我想也会是这样……”
  “于是,我就说,景王陛下也送来一封亲笔信,希望能够为公主大人减刑。”
  可是,供王对于月溪和景王陛下对他们国事的干涉,好象十分的生气。
  “据说,恭国对罪人的审判,是由恭国的秋官,已经供王的权力来决定的,从来没有正是因为其他国家的干涉而改变的,这是恭国的法律规定的。”
  是这样吗?月溪叹了一口气。他自己也清楚知道这个减刑的要求,确实应该是有点过分,有点越权。供王会生气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可是即使是这样,在感情上,他还是想为祥琼公主大人做点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救她。
  只有这么做,才能回报对自己有恩的仲鞑,才能为自己对仲鞑的不忠表达歉意,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为仲鞑的女儿做点什么事情,或者说,这也许是对一个同样有着罪行的人的同情吧。已经犯下的罪行已经没有办法抹去了,可是,还是希望能够正是因为本人的自觉和后悔而得到别人的原谅。
  那名官吏好象感觉到了月溪的灰心气馁似的,深深地埋下了头。
  “不管是庆国还是芳国,现在者处于大事之秋,可是即使是处于这么一种境况下,两国者不顾这些,而为了这么一介女子,为了一个有着明确犯罪行为的女子。而歪曲道理去干涉别的国家的国事,这样,让自己陷入一种被人唾骂的境界。”
  “是啊,……真的是十分的抱歉。”
  那名使者好象不再说话了,好象要把头埋下来似的,继续他的说。
  “对公主大人的惩罚是被流放到国外,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再踏上恭国的国土了,要是被发现现在她在恭国,那么后果就……那个。”
  月溪瞪大了眼睛,催促着使者赶紧说下去。
  “就怎么样?”
  “被赶出去……肯定应该是这样的。”
  看着好象十分困惑地不再说话的使者,月溪微微地笑了。
  “是吗?是这么说的吗?”
  “我没有办法帮上忙,真的是十分的对不起。”
  使者把头低得更低了,月溪安慰他道。
  “那倒也不是。供王对祥琼公主大人说,不用去谢罪了。”
  “可是。”
  “说是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不许再回来了。”
  正是因为说了不许别国干涉,那么所以,肯定应该也就不用在去谢罪了吧。这其实也不是容忍景王陛下和月溪的叹愿的温情,只不过是所谓的刑罚,也许也是作为一国之君的矜持吧,而所谓的对被称为干涉的斥责,或许是让他们不要关一些其他的杂事,专心于自己国家的事务的谏言吧。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情更高一些。对于月溪轼杀了峰王陛下的事情,不但没有责骂,反而是惟恐他惹上别的麻烦,而劝他掌握国家权力,希望他能够成为制止国家荒废的一根顶梁柱,这就是供王的用心良苦。
  “对供王,还是觉得很抱歉……”
  说着,月溪再次安慰了使者,然后就让他退下了。月溪回到书桌旁边,看着刚才正是因为使者来报而只写到了半的书简,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月溪又再拿起笔,把刚才没有写完的继续写完了。再次回头看的时候,才觉得这满纸写着的,都是对那场在国内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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