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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hp同人)地狱,没有天使 作者:侃侃千湄(晋江vip2012-11-10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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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枚由他亲手套上的钻戒,就在他眼前,在空中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弧线,落入了远方的黄沙里。“Si……Sisi?”大脑一片空白,她把钻戒扔了?她把唯一能用来逃生的门钥匙扔了?“Silber!”
  “嘘,别说话,咱们时间不多了。”环住他的小手是那么依恋,柔唇在他面颊上轻轻地移,带着清香的温暖,“GG,我这辈子,睁眼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这条命来得荒唐,可我还是要感谢上苍,因为它让我遇见了你,这么好的你,你昨天说我没心没肺,你说得很对,我过去看不到你的好,还恨过你,你佑我,护我,这么多年,我却连你喜欢甚么,都不知道……”
  “别,别说了!”为甚么要说这些话?为甚么还不肯走?“去把戒指捡回来,好不好?好不好?……”戒指已经被流沙淹没得看不见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然而就连摇摇头,抬抬手指都不能,只能听她一字一音,在耳边温柔地吐着绝然的话。“……你给过我希望,给我一个天使,还给我一个家,你给了我那么多,我却始终无以为报。我也想给你些甚么的,可是我甚么都没有,就连这具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我有的,能给你的,也只有这条命了。”红唇温柔,最后的一吻,“对不起,GG,我不能再陪你了。”
  肩上的温度不再,Silber从他身后退开了。她想做甚么???盖勒特疯了一般积聚全身力气想要回头,他看不到!他看不到!!他看不到!!!
  没有哭泣,平静而清淡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像是最后的挽歌,将古朴的咒文用无上的虔诚徐徐起诵:
  “吾以吾血,吾肉,吾骨,吾魂,
  赎清众位在世间的一切不平等,
  献上吾最纯净的灵魂,
  祭奠你们死去的亡魂,
  …
  ”
  亡灵咒文,十大禁咒之一,也是最少人使用的魔咒,无须魔杖,无须魔力,甚至无须由巫师来施行,唯二的条件:施法者必须是灵魂纯净的处|女,并且有绝对奉献的精神。
  中世纪的欧洲,瘟疫横行,无数城镇沦为死地,大陆四方怨灵猖獗,为害人世,为了抚慰这些祸乱的起源,有咒术师制出了亡灵咒文,此咒由处|女虔诚吟诵,以其纯净的灵魂,引诱怨灵们一同堕回地狱。
  这样一道在现世看来毫无作用的禁咒,偏偏记录在菲斯曼三百年前写成的那本著作当中,被Silber学到了,盖勒特曾经还嘲笑过她,何必费神学这无用的东西,谁又会真正蠢到拿自己去救别人。
  “在这个世上,总会有些人,有些事,是你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这是她当年的回答,到今天,她这么做了,她正在用她自己的命,换取他生的希望。
  满大殿都在回响,一声一声,男人绝望的嘶吼,“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再也没有耀眼的太阳,
  地狱是你我最后的归宿,
  来吧,
  随我一起回故乡。
  ”
  咒毕。
  空间扭曲,空气中炸出“呲,呲”的电光,撑开虚空的十一只幽魂连同盖勒特体内盘踞的那只骤然腾空,聚成了一团巨大的黑色光影往盖勒特身后砸下去。
  大殿拱顶的十一道豁口闭上了,黄沙不再倾落,盖勒特抬了抬手,
  他可以动了。
  可是他没有回头,
  他不敢,
  他害怕,
  这辈子从来不知道怕字该怎么写,可是他现在真的怕了,怕看见残忍的真相,怕看见那个人,再也不能睁开眼睛。
  …
  后记:
  世上有两种感情很可贵,
  一种是只会流泪的人,有一天为你流了血;
  一种是只会流血的人,有一天为你流了泪。
  而一个只会为他人流泪和流血的人,
  有一天为你流了泪,流了血,
  这又是甚么感情?
  【第一部·完】
  此生得你一知己
  我死而无憾
  做到了

☆、第 82 章
 
                    
  82。宿命(GG番外三)
  …
  
  他十六岁背井离乡;销声匿迹了四年;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带着一众部下回到了德国。本就是骨子里极骄傲的人,这一次回归虽然低调;但并没有藏着掖着;是以消息没多久就传到了魔法部。
  
  当年犯的事情还记在案上,魔法部自然不能容他,于是很及时地把他那张通缉头像换成了最新的,继续大力通缉。接着又惊闻此番还有许多实力不俗的黑巫在他身边死心塌地地跟着,就像被扔进了一枚重磅炸弹,部里顿时就炸开了。幕僚们拍桌子砸凳子吵得面红耳赤,会议连着开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达成共识:格林德沃这回是要造反了。
  
  魔法部部长是个行动派;马上召开记者招待会,当着各大媒体的面,历数此人是如何如何罪行累累,如何如何天理不容,在引起了巫师界上下人心惶惶之后又信誓旦旦地放话,说一定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此人伏法,给大众一个交代。
  
  事情传到他耳里,他不过轻飘飘讽笑了一句:“很好,要交代是吧。”当天就单枪匹马杀进了魔法部。
  
  部长彻底怒了,吼着“今天就是你格林德沃的祭日!”抄起杖子要打头阵,结果被一干嫡系一棍子敲昏从壁炉给弄了出去。
  
  他一把火烧了部长副部长办公室,又将门口那尊几百年前所建,象征着正义法度的第一任部长塑像炸成了石头沫沫。末了,踩着塑像仅存的基座,对一帮骇破了胆没来得及跑路的白巫冷然道,“像这种只剩下腐臭味道的正义不要也罢,你们若要法度,从今往后,我格林德沃说的话就是法度。”
  
  自此,一场持续了七年的战争便这般打响了。
  
  这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世界,他的强大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巫师前来投诚,在他杀伐决断的出色领导下,同魔法部和白巫联盟的对抗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到其后的分庭抗礼,再到最后他一人独大,其间究竟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已然难表。别国都说德意志巫师界深不可测,在他的集权统治之下,一切信息能够为外界所窥探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时间是一把利器,将他一部分边角打磨得平整,也将他专属的锋芒研磨得愈发凌厉。岁月沉淀,那个曾经在戈德里克山谷与挚友把酒畅谈理想的少年,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权力的巅峰,成为了德意志帝国的冷面君王。
  
  数年里,偶尔也会有关于海峡对岸的只字片语呈到案上: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式在霍格沃兹任教;阿不思·邓布利多继任国际魔法师联合会主席;阿不思·邓布利多获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阿不思·邓布利多被推举成为威森加摩首席白巫……
  
  昔日的挚友渐行渐远,终于走上了自己想要的路,而这条路,已然不再是两人当初共同选择的那一条。那时他正与白巫斗得你死我活,每当看到这样的消息,也只是淡淡地一笑罢了。每个人都有改变选择的权力,他在海峡的这一方,衷心为对方祝福。只是,年少时那一帧美好的风景,带着不真实的微微温度,慢慢变成了心中的一道坎。他勘不破,迈不过,于是,再也不能提。
  
  在他的面前不能提英国,尤其不能提英国那个名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男人,这一点,跟了他多年的圣徒都知道。他们还知道:主人的身边,不能有女人。
  
  这避讳的由来没人清楚,然而犯了它的后果却是很有名的。大约是回到德国的第二年,有一天深夜,他回到柏林的住所,刚进卧室还未点灯,便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女人。女人半倚在床头,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只披了一条透明的薄纱,玉体横陈在幽幽的月光下,好一幅活色生香的诱人画面。
  
  结果他当时眉眼都没抬,由着对方搔首弄姿了半日,旋即杖子一抽,直接把人给赤条条扔了出去。第二天,做这件事的圣徒被剥了圣印打进柏林的重刑监狱,而他的住所附近则从此多了一道非请勿入的禁制。
  
  圣徒们讨论分析了很久,那女人无论姿色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乘,活脱脱一个尤物,若说他嫌弃不够味道那是万不可能啊,于是便都知道了:要讨好主人,女人这条路子是行不通的。
  
  大家老老实实地守着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多年都不曾有人破过,直到有一天,一九三四年初春的一个夜晚,他自己带了一个女的回去。
  
  命运之手操纵的丝线是无形,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自然,他看中了这人的黑魔法潜力,将她带了回去,当做军团的武器亲自培养。
  
  女的?呵,不过是一个甚么都不记得的小东西罢了。他以为,一切依旧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对待一件工具,他的手段是冷酷的,甚至是残忍的。起初这小东西因为甚么都不懂,受了他不少惩罚,然而她似乎不知道苦也不知道痛,哪怕被恶咒伤得几天下不了床,也从来没有哭过一声。甚至,当对魔法了解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的修习变成了自发自主,不需要他的督促,就已经努力到了拼命的程度。
  
  这样一股成年人都极难有的坚韧出现在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姑娘身上,他觉得很好奇,也起了深深的怀疑。
  
  一年以后,真相总算大白。原来,这一个由他亲自带回去的女孩,实则是一个来自未来死而复生的女人,而不近女人这一条多年未曾破过的禁忌,早在一年以前,就已经被他自己给打破了。
  
  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怕过他。
  她爆自己魔力炸他书房。
  一脸轻蔑地对怒到了极点的他说,“这条命给你,你能再奈我何?”
  还说,“格林德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若是他当时如了这女人的愿,给她一个阿瓦达,那么今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然而命运就是这样玄不可测,命运里没有如果。他对力量的追求驱使着自己留了她一命,于是也留下了那一条深埋在命盘里迟早要冒出来翻天覆地的伏线。
  
  女人拿自己当筹码,要跟他签订平等契约。
  跟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要求平等,她把握了最好的时机,而从来不与人谈判,说话有一无二的他,答应了。
  就这样,一道连接了两人灵魂的契约,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两人的命运牢牢绑到了一起。而他依旧以为,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女人叫Silber,取自她前世的名,说这是唯一能留下来的纪念。其实不尽然,她真正留下来的,还有她对那男人深到了骨髓的情。
  爱情真强大,它可以让一个好好的人为了它死,也可以让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为了它生。那时的他觉得这女人可笑又可悲,也庆幸自己早年遵循了老管家的嘱咐,作一个断情断爱的人,不曾沾惹上这强大而又没有道理的东西。
  
  既然认清了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先前的怀疑被打消,他嫌两边来回跑得麻烦,索性便住进了奥塞西。
  
  这一住不打紧,长时间朝夕相处下来,他发现这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把她弄疼了,她会明里暗里地骂回来;
  还质问他的教学内容,譬如为甚么只教黑魔法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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