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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hp同人)地狱,没有天使 作者:侃侃千湄(晋江vip2012-11-10完结)-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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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身形高挑的俊美的男人。甫一见到那车夫,他看上去万分惊讶,旋即,车夫低声同他说了一句话,男人便猛地转头望向马车,那双天空般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紧接着竟是热切的欣喜。
  
  他越过车夫,大步迎向马车。
  
  这下总可以看看马车里乘坐的是何许人物了吧——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
  
  便听“咔哒”一声轻响,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将车门推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就像平静的湖面被砸进了一大块石头,无数个犬吠声伴随着嘈杂的骚动,从街道的另一头传了过来。那声音由远及近,人们聚集在马车上的视线登时被引开,纷纷调头循声望去,于是百年难遇的情景出现在他们眼前了——
  
  只见一名戴眼镜的黑发少年正朝着他们飞速奔来,他肩膀上竟然还扛了个女人,几十条野狗就追在他后面,当先那条土黄色的四条腿轮得飞快,几乎与他齐头并进——
  
  “狗来了!大家快跑啊!”那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狂奔一边高声呼喝。
  
  他近了,越来越近了,围在马车附近的人们不幸挡在了路中间,他们全部震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自屋中走出的男人忽然抽出一根细长的棍子来,上前两步对着那群野狗便是一挥——
  
  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野狗们在人群前集体刹车,紧跟着就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样,整齐划一地调转方向就朝来时的方向奔去,滚滚烟尘中它们的身影转眼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人们被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只能默默让开条道来,那眼镜少年便就势向人堆里猛扎了一段——
  
  他最后气喘吁吁地扛着那女人,停在了那个深蓝长袍的男人跟前。
  
  对方伸手将他扶住,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身材高大的男人来。马车的车门此时已经打开了,想必他就是那车中之人,可惜斗篷的兜帽压得太低,叫人看不见他的相貌。
  
  不过围观群众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那边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名引起了全村轰动的少年,以及被他一路扛过来的女人。
  
  女人似乎已经被暴动的狗群吓瘫了,整个人都是软的,少年将她从肩上卸下去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她便跪在了那儿。一手撑地,一手直往下扯自己的连衣裙摆试图挡住裙底的风光。火红的长发遮住了脸,她浑身颤个不停,少年半蹲在她身旁一个劲地问她:你怎么样呀?刚刚有没有被狗咬到啊?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干呕和咳嗽,听上去肺都要吐出来了。女人垂着头,抬起一只手来虚弱地摆了几下。少年往后退开两步,样子很是无措,深蓝长袍的男人这时对着那女人又挥了一下手中的棍子,随即便低低叫了声“丹尼尔”,安抚他道:“不用担心,她没事的。”
  
  另一个男人只是负着手静静地立在那儿,就在女人的正前方,女人的手几乎碰到了他黑色的袍摆。他冷漠地沉默着,脸隐在兜帽的阴影中,不知在看哪里。
  
  半晌,女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她的脸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的潮红,湿润的眼睛迷茫地环视身周一圈,找到了那个少年——
  
  就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她上前一步揪住了少年的衣领,娇艳的樱唇颤了几颤,就哽咽:“朋友,下回你再要救人,能不能先问一下别人意见啊?我被你搞得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呐!”
  
  



☆、第 141 章

   Silber晕头转向地站着,说话间,忽然觉得这少年似乎有些眼熟,尤其那头好像被暴风刮过一样的黑发,再配上那副亮闪闪的圆眼镜……这面相怎么这么熟?

    Silber眯起眼凑近了看——

    唔,身上有魔力波动,是个巫师,年纪看上去同汤姆相仿……嘶——她认识的小辈好像只有小混蛋一个,这一个又是谁来着……

    周围全是人,看美女的有之,看热闹的有之,少年被围观得很尴尬,扭捏地杵在那儿进不得也退不得——他被一漂亮姐姐揪住了,这漂亮姐姐正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少年脸红得像柿子,求助地望向深蓝长袍的男人:

    “教……教授……”

    一根魔杖不轻不重地点上Silber的手背,Silber登时撒手,那少年被人从她跟前拉了开;Silber转头,就撞进一双湛蓝色的眼睛——

    她的脸冷了下去:啧,真是冤家路窄。

    邓布利多让少年退到自己身后,十分温和地对她说道:“这位小姐,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脸上带着那种能让大多数人心情平静、却让Silber深恶痛绝的微笑,Silber揉着麻痹的手背假笑回去。

    孩子?扛着大活人还能狂奔三条街,这孩子可真强壮。

    “Sir,多亏了您儿子了,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我一成年巫师今儿就把命撂在狗嘴里了,您和尊夫人教导有方,您儿子将来肯定不得了!”

    她嘴皮翻得飞快,少年喊出“教授不是我爸爸”的时候她已经把句号画上了,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不过Silber并没有感到愉快,如果她手里有一挺机关枪,她就对准那张狐狸脸突突突射过去,这样会比较爽。谁说狐狸精没有公的,她面前就有一只,比妲己还有道行。

    遗憾她不能替天行道,她没有机关枪,她只有连阿瓦达都不能使的灰杖。

    现在这根灰杖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那么,我们后会有期。”

    Silber告辞,低头在地上找她遗失的空间储存袋。耶稣保佑别被野狗叼走,她的家当可全在里面。

    没热闹看,人群慢慢散去,Silber眼风瞟到街对面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她的家当就躺在车轱辘下面。脏兮兮的,怕是被路人踢过去的。

    Silber弯腰拾取的动作十分缓慢,一双眼无法自拔地盯在车头傍着的那名车夫身上——

    她眼睛肯定出错了!马斯菲特,堂堂圣仆德国数一数二的贵族,什么时候改行给人当车夫了?

    ……这世上谁有这种资格?

    一个念头蹿进她脑海,Silber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抓紧空间储存袋,两眼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而心中则不住地祈祷——

    别在这儿,拜托你别在邓布利多这儿……

    可是她看见他了。

    她看见他了,然后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她怎么会没认出他的?他一直在那儿……就陪在邓布利多身旁,耐心等他同那少年结束交谈。

    多么契合的一对背影,她早该料到的,他会出现在这儿,汤姆提醒过。

    日头太烈了,Silber焚心似火,她从袖珍包里抽出一条手绢来,叠得厚厚的,捂上口鼻,滚烫的液体就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湿了手绢一层又一层,她却迟迟不肯离去,她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地站在那里。行人来来往往,从她身边经过,从他身边经过,可是她只能看见他一个;人的声音,风的声音,都消失了,她只能听见自己心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盖勒特……

    盖勒特……

    他听见了,他转过身来,于是他们视线相接。

    尘世喧嚣,一个陌生女人,和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为了各自的目的从千里之外来到戈德里克山谷,他们隔着熙攘的街道四目相对——

    喧嚣尘世,万物俱静。

    那名少年离开了,邓布利多轻声叫他的名字,他没有理睬,他向那女人走去。

    女人有一张陌生的脸,却有着似曾相识的跋扈和伶牙俐齿,现在这些东西都不见了,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那眼神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被他不小心弄丢的人。

    有人在高喝“快让开!”,一辆马车正向他飞驰而来,车夫勒不住缰绳,惊呼声四起,

    一股猛力掀过去,马匹嘶鸣,整辆车倒翻在地,行人纷纷围上去救人,他一步未停继续往前;

    “妈妈!……妈妈!”

    一个小孩从他身后跑了上去,越过他扑进那女人怀里,将女人撞得趔趄后退——

    “妈妈,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和爸爸都在找你呐!”

    他在离女人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女人手绢掩面,落下泪来。

    小孩说着“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们回去找爸爸吧”,拉着女人往远处去,他箭步上前伸手要拦,却先被拦住了。

    “主人……她不是小姐。”

    马斯菲特挡住了女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女人走得头也不回;小孩亲昵地牵着她的手,母子和谐。他撤回视线,在兜帽下自嘲一笑:这是第几次了,把任何一个人错当成她。

    “你在哪呢?Sisi……你在哪?”

    “盖勒特,你是来找我的吗?”邓布利多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犹豫地试探:“还是……找巴希达?你太久没来了,她已经搬到村西去了……”

    他微微摇头:“迟些再去她那儿。”

    刚说罢,方才那种异样的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他急忙循着感应回首望去……可是人潮拥挤,哪里还有那女人的身影。

    “主人,要不……我去把她追回来?”马斯菲特小心地问,暗里则愁苦地叹气:只怕又是一次相思成疯的错觉。

    却听他低声说:“不必了。”

    再刚毅的人也受不起太多次失落,他的部下们懂,却爱莫能助。

    他转向邓布利多:“我有事想和你谈谈,你有空吗?”

    邓布利多含笑点头,他便径自走向那幢多年不曾踏入的房屋。而就在不远的街角,两道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那扇门在他身后沉沉闭上。

    Silber松开手,手绢被风吹走,绢上殷红的血迹像一朵盛放的罂粟。

    小孩不再牵着她,也不再叫她妈妈,Silber两眼空落地望着前方,问道:“让你来找我的人,他在哪?”

    话刚说罢,腰上揽上一只有力的手,搂着她走进人少的角落,Silber抬头,是汤姆。他从钱夹里抽出两张英镑将那小孩打发走,抬起她下巴,开始用一条新手绢替她擦拭鼻下残留的血迹。他似乎一心专注于此事,闭口不谈刚才那一幕。

    Silber心乱,受不了这种沉默,她说:“你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汤姆扔掉手绢,捧住她的脸,冰凉的拇指抹着那上面的泪,声音没有起伏地说:“看见你有多蠢,傻站着等仇人发现不晓得跑?”

    仇人……这字眼用得真是恰如其分。Silber把他的手握住了,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似的追问:“你昨晚都听见了吧?你说……我是不是无可救药了?”

    她望着汤姆的眼睛,乞望他能像往常那样骂自己,替她愚蠢的感情判处死刑,可是汤姆将脸别开了,他说:“无可救药的不只是你。”

    “汤姆,你已经病入膏盲了。”

    西瑞斯说这话的神态他还记得,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怜悯。

    他是病了,病灶生在心脏,灵魂深处被凿了个黑洞,他只能不择手段地蚕食面前这女人的幸福,然而得到的却不是快乐。疼痛闪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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