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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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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着实不舍,不放手,又当如何?
  擦搓了胸膛,搓洗下面时,沈墨然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我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沈墨然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胡乱揉洗了几下,想起身,却站不起来,身体似乎越来越热,随着热水在肌肤上温存熨抚,那股渴求更强烈了。
  “梨容……”过去的迷梦,还有安平中的亲密接触浮上沈墨然脑海,沈墨然低叫着,情不自禁回味一切,蹙起眉,半闭着眼,贪婪幻想着,想像着阮梨容被自己按在身下,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绵绵情丝伴着欲。望缠绕,侵占了感官意识。
  沈墨然弓起腰来,低哑地嘶叫了一声梨容,整个人绷直痉挛起来。稍停,手指摸向下面,几下捋。动,那物正高昂着,遭了刺。激,几下子丢盔卸甲。
  有些无力地靠到桶沿,沈墨然为自己不堪一激的欲。念灰心。
  自从遇上阮梨容,自己跟饿鬼一样。
  沈墨然苦笑着看着水面若有若无飘浮的白浊,站了起来要踏出浴桶,突然间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胯。下高耸的一物。
  不过眨眼工夫,他下面那物又已然胀得深红,鼓胀的顶端湿淋淋的小孔微张,莹亮的粘液分外醒目。
  欲。望像暴雨再次倾注,沈墨然喉头饥渴,伸手一把攥住,拇指重重地摩挲了几下后,他咬着牙松开,抓过一旁的衣裳,忍着火焰焚烧的痛苦急速地穿上。




☆、45何事魂消

  明明没有做梦;欲。念却汹涌得抑制不住,沈墨然想到膳厅那异常的熏香。
  定是叶薇薇不知廉耻下了药,想必不过片刻,叶薇薇便会过来投怀送抱。
  不知父母知情吗?
  下面胀痛得难以忍受,沈墨然没有把握,等下见到叶薇薇时;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
  其实可以抓住一个丫鬟泄欲,事毕后收做姨娘;如果不想给阮梨容得知,杀了灭口亦可。可沈墨然连闪过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他只想着,必须赶紧离开,避开叶薇薇。
  轻薄的衣裳;沈墨然穿得遍身汗水淋漓,微凉的里衣贴上胸前坚硬的小凸点时,带起痛楚的麻。痒。沈墨然哆嗦着,伸了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钻心的疼使迷糊的脑袋略略清醒,下面却在疼痛的刺。激下蹦跳着,说不出的饥渴盼望。
  勉力套上亵裤,沈墨然不敢再多作逗留,抓起袍服,跌跌撞撞奔出院子。

  难道自己猜错了?
  地上湿漉漉的水渍,苻锦左右看了看,目光定在浴桶里的水里。
  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有淡淡的膻腥味,虽然淡,但是,很明显,是男人发泄物的味道。
  耳朵里听到远处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时,苻锦眉头一皱,极快地掠出屋子纵身上了屋顶。

  她到底要干什么?
  沈墨然看起来很冷情,不像是会在洗浴中动情动兴的人。
  是不是她给沈墨然下了那种药?
  苻锦心中暗道:“沈墨然,我替你把你这个恶毒表妹戏弄一番罢。”
  苻锦下了屋脊,来到房中铜镜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
  打开布包,苻锦从捏起一小块胶泥状的东西,搓揉拍打,不过眨眼间,她的手里捧着的,是一块面膜形状的物事。
  苻锦把那物贴到脸上,从包里又拿出笔夹腮红等物在脸上整整弄弄,很快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沈墨然的脸,脸颊泛着暗红,一副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样。
  再抽出一根银针扎向喉管要穴,苻锦低叫了一声梨容,低沉醇厚,俨然沈墨然的声音。
  面庞和声音解决了,只身材来不及整装,苻锦拿过浴桶边沈墨然今日脱下的今日穿的那件外袍,展开穿到自己身上后,迈进浴桶沉了下去。
  脚步声就在此时来到房外,然后,直直地进了房,一声“表哥”同时响起。
  “不要进来。”苻锦低叫,痛苦难抑般。
  “表哥,你怎么啦?”叶薇薇关切地走到浴桶边,染着蔻丹的手指摸上苻锦的脖子。
  “男女……授受不清,没看我……在沐浴吗?滚……”苻锦说得断断续续,口气不怎么狠。
  “表哥,你很难受是吧?何必委屈自己呢?”那药生效了,叶薇薇暗喜,手指往下滑去。
  只要坐实夫妻之事,有姨父姨母撑腰,再不济,也能与陶羽衣一起进门为妻。
  沈墨然毁了她的如花容貌,她因爱成恨,心中恨极沈墨然,沈墨然不肯娶她,她偏要嫁给他。
  底下的身材原本整弄成初一的,倒不怕鼓鼓的两团软肉给她摸着,只是,初一只得十五岁,身材瘦小,胸膛比沈墨然的宽阔坚实大是不同。苻锦眉头一皱,拔开叶薇薇的手,暗哑地嘶叫了一声梨容。
  “表哥,你都要娶陶羽衣了,还念着阮梨容做什么?”叶薇薇嘲讽地看着沈墨然,“表哥,阮梨容跟聂远臻已定亲,你的小衣妹子整日往县衙跑,今晚又是一去不回,除了我,没有谁救你了。”
  真的是给沈墨然下药了,不知那药性如何?沈墨然去哪里了。
  “女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这府里女婢婆子,可都在议事厅里圈着。”叶薇薇恶意地笑了,道:“不,还有一个女人没在议事厅,你的妹妹,今日丢尽了脸,在房中痛哭着,表哥,你是要我,还是要你妹妹?”

  “表哥,那你就用手指撸吧。”叶薇薇微笑着蹲下,“表哥,劝你还是不要自己撸,这个药,只有阴阳调和方能退了药性,否则,越撸越硬得快,直到精。尽。人。亡。”
  臭娘们好阴毒!苻锦在心中狠啐了一口,想起沈墨然此时不知何处,是在自撸还是……
  苻锦恨得一口白牙咬得格格响。
  “表哥,你又何必生气呢?”叶薇薇娇媚地笑着,一只手再度伸向苻锦,这次是伸向她的脸颊。
  面上的胶泥没有肌肉的质感,不能给她摸到。
  苻锦侧过脸,破口大骂:“我就是死……也不碰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叶薇薇霍地站了起来,猛一下拉开自己的衣裳。“表哥,你很有骨气是吧?不会碰我的是不是?”
  叶薇薇嘤咛娇啼,身体婉转扭动,纤指在自己红果果的胸膛来回抚弄。
  老天,这女人比皇兄的那些美人伎俩多得多,也放得开得多,自己如果是男人,这会儿没中药物,只怕也忍不住了。
  苻锦暗暗乍舌,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忘了斥骂。
  叶薇薇见面前人看得神魂颠倒,更加得意,干脆把所有衣裳尽皆脱了,光无一物的身体水蛇一样扭动,换着不同角度展示。
  初初看着惊奇,再看得片刻,苻锦就有些想吐了,正想喝斥,耳际忽听得脚步声纷沓而至。
  来的人很多,难道是叶马氏算着时间来捉。奸的?
  苻锦得意地笑了:沈墨然,这回,我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表妹,你得喊我姑奶奶。
  稍微直起身,苻锦把袍服和上衫一起脱掉,她也不怕露光光,上半身是加工过的初一的身体,她的本来身体隐在厚厚的胶泥里面呢。
  “表哥,你脱了衣裳这么难看?”叶薇薇看着苻锦瘦小的初一的身板怔住。
  “中用就行。”苻锦嘿嘿一笑,伸臂一捞,叶薇薇进了浴桶。
  脚步声来到房门外,苻锦一手掐住叶薇薇腰部不让她动弹,一手在低头间轻轻一揭,属于沈墨然的面具离开,露出了下面初一的面孔。
  人群进房时,苻锦卖力地大叫起来:“表小姐,不要啊,求你放了初一,啊!表小姐,你把初一的那个夹得好痛,轻一点……啊……表小姐,你那里面好热好湿啊……”
  ***
  大地一片昏暗,沈墨然跌跌撞撞朝阮府奔。
  衣裳似乎要着火了,衣料遮掩下的身躯烫得似乎在冒烟。从沈府到阮府短短的距离,日常一盎茶工夫可以走到的,沈墨然却走得异样艰难。
  一只野猫从身旁的屋顶喵喵叫着,叫得春情荡漾。
  阮府就在视线里了,沈墨然停下虚软的双腿,仰着头粗促地喘息。
  这样子跑到阮府去,怎么见得到梨容?
  即便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跟她说:梨容,我要你!
  他们之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情愫,名份什么的都没有。
  得不到舒解的茎体在抽搐,沈墨然望着阮府大门口的灯笼,喉中滚出一声声痛苦绝望的低吟。几次把手按上那物又伸开。
  进退不得,沈墨然头部朝前弯,竭尽力气撞向一边的墙壁。
  眼前冒着金星,有些晕眩,却没能如愿流血昏迷过去。
  头部的疼痛使沈墨然清醒了些,借着短暂的清明,沈墨然朝着跟阮府不同的方向疾奔起来。
  路过的医馆都关着门,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沈墨然朝上次割喉治伤那个医馆跑。
  “年轻人,你这回又怎么啦?”大夫举着油灯,看着门外的沈墨然,摇了摇头,道:“这回你要还割喉管,小老儿这里不收你了,你找……”
  大夫话说了一半顿住,眼前年轻人脸上潮红一片,醉酒了似的,可是看那满头的汗水,还有湿漉漉贴在身上胡拢到一起的衣裳,却又不是醉酒。
  “大夫,我……被人下了药……劳你……帮我把脉开解药……“沈墨然断断续续说完求救的话,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地上。
  “是那种药!这个简单,我去帮你找个姐儿来。”
  “不行,不能找女人。”沈墨然扯住大夫袍裾,叫道:“不能……找女人……大夫,求你……帮我开解药……”
  “你中的这种药,最好是阴阳调和。”大夫看沈墨然脊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已到了边缘,叹道:“年轻人,男女之道才是正理,别固执。”
  大夫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沈墨然无从解释,虚弱地磕了个头,哀声道:“大夫,求你帮在下开解药。”
  “这种药没有解药,不找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碰那物,不让它发泄出来,比死还痛苦地熬两个时辰,从脉像看,你中药物后只动手碰过一次,这样,只需得熬两个半时辰。你确定要死熬吗?”
  熬两个半时辰!那真是比死还不如。
  可是,如果找女人,梨容会伤心的。沈墨然蜷缩着身体,须叟的痛苦选择后,他对大夫道:“我……要死熬,劳大夫……把我捆起来……”
  手脚被捆住了不能动,感官意识却没能失去,沈墨然身上无处不着火,下面那处更是高热胀痛。
  烛火光在闪烁,阮梨容在灯影里出现,渐次明晰。她含情脉脉看着他,弯弯的眉眼,长睫下浓浓的阴影给一双碧水清眸平添了瑰丽的妖娆。
  “梨容……梨容……”沈墨然凄厉地嚎叫,叫声在寂静的静夜里恐怖如同鬼哭。
  “梨容?不是阮家姑娘的名字吗?”大夫喃喃自语,檀香美人的闺名,香檀城不知道的人也会打听,医馆里进出的人多,大夫听说过。
  “梨容……”嚎叫声缓缓变得嘶哑,化成无力的沉黯凄苦的呓语。
  大夫听得耳膜一阵阵颤动,连胸腔都随着慢慢被撕开。
  这个人这个时候嘶叫的,自然是爱慕之人,他既不是恋男风之人,为什么不找个女人解决苦刑?
  好像过去很久,大夫看看沙漏,加上年轻人来时路上的时间,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那药,按药理熬两个半时辰不发泄jing便可,可是,到底没人熬过,会不会时辰不到,那年轻人就捱不住死了?
  大夫如坐针毡,半晌,来到外面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沈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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