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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再世为后 作者:江上余波(晋江vip2012-10-24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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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算对方势大,杀人也要偿命,便直接说了那人是一等公遏必隆大人家的二管家涅勒,自己手上还有他收买他的银票、答应事成之后放他回乡的路条和给家乡知府要他照顾自己的亲笔信,这些都因为佟家的人及时出现而保了下来,否则自己死了这些一定也会被毁掉。那名被灭口的同乡妻子也拿出了同样的证据,大理寺马上派人到遏必隆府上捉拿二管家涅勒,大理寺卿心知肚明这事佟家有皇帝在背后撑腰,没见皇上派了御前侍卫协同办理嘛,也就不怕钮钴禄府势大。

  而遏必隆府上昨天才得到消息,人没有被全部灭口,而现在才知道皇上已经找到了赵三,根本还来得及对二管家涅勒下手,便看着他被皇帝亲卫带走了。病倒在床的遏必隆此时后悔不已,他原本是因为自己时日无多,想给家族清扫一下大敌,才由着三子法喀和侄子折腾出这些事端,也是想锻炼一下三子,他长子、次子早殇,嫡子还小,而三子做事沉稳、与宫中娘娘又是一母同胞,他是有意把爵位交给三子继承的,可如今谁承想让赵三逃了、而皇上这么快就能找到赵三,佟家也是这么准就能截到人,遏必隆咬牙,涅勒给随自己几十年必是能知道怎么做和他意思,钮钴禄家必须交出合适的够台面人给皇上交代,否则皇上和佟家都不会善罢甘休,丢车保帅,为了儿子他只能牺牲侄子了。

  而堂上李家长子已经招供,几个人都指向他,衙役也在家里树底下挖出了打死弟弟的榔头、带出被自己囚禁的父亲,看着病弱的老父指着自己大骂“畜牲,逆子”,看着被抬到大堂上那些被灭口的尸体,他才觉得自己当初是魔怔了,他怎么会听那人的挑唆,什么家里财产都归自己,什么不怕得罪佟家,什么事成之后给他十万两银子保他回山西,可如今自己得了什么?弟弟死了,父亲不认他,事情败露自己不过是难逃一死,都是那人害他的,见到涅勒出现在公堂那一刻便疯了似的扑上去厮打,被几名强壮的衙役一起才算拉开,便将涅勒怎么撺掇收买自己,怎么陷害佟家都说了,也交出了收买的银钱和几封来往书信,别以为他会傻的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这些都是他偷着留下的。

  涅勒听着这些人的指控,等再看到被抬上来的派去灭口的手下,断了手脚,想来是被人拿了自杀未遂了,觉得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一脸平静地承认了所有事情,听着堂上大人问他是受谁指使,涅勒老实的招认了都是受钮钴禄额赫里,他知道今儿是必须拖下水一位府上台面人物,他受自家老太爷知遇之恩,而且一家老小都在遏必隆府上,他只能招出钮钴禄额赫里。

  大理寺一听,来了,这分明就是两大家族战争嘛,只是钮钴禄额赫里是官身,不是能随便拘的,立马上报皇帝,请皇帝定夺,康熙暗探已经探的八九不离十了,自然知道钮钴禄额赫里都做了什么,直接下旨拿人,并着裕亲王亲往大理寺听审。

  钮钴禄额赫里一脸嘲弄的被皇帝亲卫押到大堂,自己阿玛去世的早,自己这一支没有几位叔伯显赫,他只能选择依附于人,而他看出叔叔是有意把爵位传给法喀堂弟,便出面帮着法喀对付佟家,到头来叔叔还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牺牲他,可他能怎么样,自己还有三个儿子需要仰仗他们照顾,这个弃子他不当也得当。

  京城里一时传的沸沸扬扬的太后娘家被参奏一案就这么迅速的落幕,钮钴禄额赫里被罢官判了斩监侯,其他人也是被判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康熙对自己暗探的办事效率越来越满意,毕竟是他的人最先找到了关键的赵三,他也算能和自己额娘、媳妇外家有所交代了,当然他也知道佟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他就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钮钴禄家虽是与大清有功,可爱新觉罗家也从未亏待过他们,敢这么对他外家,分明就是没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哼,有胆做就该有胆受着。看在遏必隆昔日之功、如今又卧病在床,他也就是派了使臣去申饬了他御下不严之罪,已经是很宽仁了,其他的人,他就不管了,外祖家自己看着办吧,他还不如多陪陪兰儿和孩子呢。

  空间里苡兰看着小罐子里的几丸药,又看了看面前的“小转生镜”,垂下眉眼抚摸着肚子,这一次她差点失去几个亲人,苡兰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被动,以后她绝不会由着别人先出手自己只是还击,她要主动出击。苡兰闭眼,念着那久未念起的转生经,她去过地府,看过那里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一世若有怨孽就让她一人来背吧。

  54、报应不爽

  问如今这四九城老百姓茶余饭后最火爆的的谈资是什么?

  答钮钴禄家的额赫里陷害太后皇后娘家被判斩监侯。

  错,你关外来的吧,消息这么落后。

  答是哈苏哩家和鄂托家的两位少爷被人剥光了衣服,□的吊在翠香楼的桅杆上呆了一晚上无人敢放下来。

  错,你哪天回的京城,这都半个月前的事情了。

  答是钮钴禄家两位小爷在青楼争一名头牌打的一死一伤,哎呀,那叫一个惨烈!

  还是错,这如今也不新鲜了。

  那究竟是什么?

  呵呵,当然是遏必隆大人家老太爷的爱妾给他家大爷睡到了一张床上,啧啧……

  众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众位爷听我慢慢道来,遏必隆大人大家都知道吧,昔日的首辅大臣、一等公,话说这一日,他家的大爷独自躺在床上……

  雅间的罗孔阿、叶克书、德克新、夸岱、隆科多几人听着外面的话语相视一笑,这就是算计佟家的下场。叶克书斜斜的勾起嘴角,哈苏哩德隆、鄂托乌尔衮不是喜欢逛青楼嘛,那爷就让他们逛个够,亏他还看在昔日的朋友情面上想着能照拂他们一下,可他们却在他背后捅刀子,还是自己识人不清啊,被阿玛狠狠地批了一顿,叶克书受教,这个教训他受了。不过,隆科多这主意可真损啊,扒光了吊在青楼门口,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六弟,你那主意是怎么想出来的?忒损了”叶克书还是没忍住好奇地问。

  “嘿嘿,二哥,我就那么想出来了呗,他们既想着在那腌臜地儿算计二哥,就不该怕别人也这么腌臜他。再说了,阿玛那才够狠,把钮钴禄额赫里的大儿子和侄子下了药弄到妓院,做成个为争个头牌大打出手的样子,一死一重伤,哎呦,够狠”隆科多嬉皮笑脸的说着,他就是怕自己阿玛啊。

  “阿玛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钮钴禄额赫里要不是想用那么阴毒的招数算计二哥,阿玛也不会这么狠,再说咱家差点伤了几条人命,若是当时有个万一累得大姐姐担心伤了身子,这钮钴禄家几条人命能陪?阿玛这是客气的了”罗孔阿不以为意,阿玛最在乎大姐了,这钮钴禄家摆明最终是冲着大姐去的,阿玛还能让他们得了好?这不还在营里找那帮子钮钴禄一家碴儿呢嘛。

  “四哥也是够狠的,那喜他拉尹德赫跌落了马、手腕又被马车碾过,再也甭想拿起刀了”夸岱接着罗孔阿的话道。

  “对那起子小人不需要用正人君子的一套,对付小人用阴的就得!”德克新重复这自家阿玛的教导,几人纷纷点头同意。

  “不过,这法喀和遏必隆小妾是怎么回事?是谁出的手?听说遏必隆都吐血了,到现在还是昏迷着呢”隆科多到底年纪还小,好奇的问着。

  “小孩子家家,别问大人的事”罗孔阿又开始一副严兄的模样开始要训导了,隆科多赶紧投降,“四哥,四哥,我不问了,不问了,您老别训了”惹得几人轻笑摇头。

  “大哥今儿怎么没出来?”叶克书想起来鄂伦岱不在,忙问夸岱。

  “大哥啊,如今忙着呢,隔三岔五的把钮钴禄家在宫中任侍卫的几个小子拎出来‘比试’一番,揍得那帮家伙有苦难言逞强忍着,这会子该是在家陪大侄子呢”夸岱想着自家大哥对小侄子的喜爱程度,撇撇嘴,有了儿子就不疼他这个弟弟了。而其他兄弟几人却都是想着被大哥那块头、那功夫十足十“比试”了得是什么样子。

  佟府内大房书房,佟国纲和鄂伦岱父子两悠闲地喝茶聊天,自鄂伦岱这次闯了祸差点伤了自己额娘和媳妇之后,便给佟国纲真心地磕头赔了罪,父子俩儿的因为之前都是暴脾气惹得怨气到少了不少。

  “阿玛,听说您在步军营了已经挤走了几个钮钴禄家的人了?”鄂伦岱始终觉得是愧疚的,他不该那么和阿玛顶着,如今先开口。

  “不错,这还是不算完的,你阿玛不方便对着几个小辈出手,在朝堂上和那几个老的倒是要争一争的”知子莫若父,佟国纲看出儿子的心思,这个儿子可真是难得服软,不过,夫人说得对,这不才真的随了他的脾气嘛,“如今你额娘、弟弟都没事,你也不用总把前儿的事放在心上,以后做事少些暴躁、多些沉稳就是了”

  “是,阿玛,儿子谨记阿玛教诲”鄂伦岱没想到阿玛会先给他梯子下,越发觉得自己以前总顶着阿玛不对了,她媳妇也说了自己这脾气其实最像阿玛了。

  “好了,好了,我问你,法喀的事可是你搞出来的?”

  “阿玛您都知道了,其实我也就是推波助澜了一下,遏必隆病重已经不能管事,他家里自己为个爵位就争得厉害,法喀虽是遏必隆侧室舒舒觉罗氏所出,但这侧室甚是得宠又有个在宫里为妃的女儿,在家里没少压着遏必隆继室夫人巴雅拉氏,遏必隆想让法喀继承爵位,而巴雅拉氏自是想让自己儿子阿灵阿承爵,如今趁着机会手脚不断,我不过是借了玛法人手帮她一把而已”

  想想法喀被人撞见和自己阿玛的小妾谁在一起,遏必隆被气得吐血,鄂伦岱有些得意了,既然都算计到他院里,他怎么能不奉陪,这会子可不是在关外,还讲究什么收继婚的旧俗,如今大清两代帝王都是崇尚汉学的,最是怕人说满人什么蛮夷之邦,早下令停了这习俗,虽还不像汉人家那么注重,但出了这等事到底是大丑闻一桩了,这法喀以后都抬不起头来,那帮子汉臣学究也得唠叨死他,鄂伦岱想想就解气啊。

  等遏必隆醒来,这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他家笑话,御史已经参奏法喀德行有亏,皇帝正忙着收拢江南文士之心,不可能容忍这等丑闻,革了法喀侍卫之职,打了板子,遣回家闭门思过,而舒舒觉罗氏告到他跟前儿,说是继室夫人在法喀汤里下了药又把那个小妾打晕了放到法喀房里的,巴雅拉氏极力否认,让她拿出证据,反正那小妾已经被打死了,所有知情人都闭嘴了,她怕什么,遏必隆看着面前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女人,他已经没有力气来管了,他只是深深地担忧他这一支能走到何种地步呢?

  宫里才被佟太后罚跪了两个时辰的钮钴禄氏由着宫女扶着疲惫地回到自己的长春宫,如今她家算是把佟家得罪惨了,佟太后三天两头找自己错处儿,她已经要吃不消了,不过看着嬷嬷眼神闪躲的样子,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可是又家里出事了?说!”钮钴禄氏一扬声,她现在已经没力气再废话了。

  “是,是,是三爷被发现和兆佳姨娘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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