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蔻丹花开+番外 作者:芙小仙(晋江2013-5-9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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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言言愤恨,却再不敢开口,只是抿紧了嘴巴,咬紧牙齿,不住晃动着脑袋,以期避开。但金浩宇吻得又紧又死,吞下雪水又开始伸出舌头在她双唇来回探索描绘,等终于将舌头侵入双唇后,又开始在牙齿上做文章,为更深的侵犯不懈努力。
这真是平生也未曾有过的体验!
蒋言言一直以为接吻就是唇对唇的事,对于舌吻一直认为很恶心,金浩宇居然对着她的牙齿又舔又亲又吸!
蒋言言想叫又不敢叫,唯恐一张嘴金浩宇便趁机攻进牙齿。可是一口气憋得太久大脑缺氧发晕,整个身子也软绵绵地直往下滑。
唇上的压力小了一点儿,鼻子里有凉丝丝的空气吸入。蒋言言忍不住张大嘴,拼命呼进一口空气。但是下一刻,金浩宇又滑又湿的舌头滑进口腔,熟练地上下搅动纠缠。蒋言言浑身僵直,一口气又憋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得。
等蒋言言又有缺氧晕厥的趋势时,金浩宇总算结束这个长吻。两个人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地靠在树干上轻轻喘息,远远看去似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蒋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气,满脑子都是掐死金浩宇的冲动。
金浩宇居然还在笑:“你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吗?吻技真烂,连换气也不会。”
蒋言言冷笑:“你做梦吧。”初吻给了女人,第一次舌吻给了这么一个烂男人。不,打死也不承认。
金浩宇抬起头,离开她远了一点,看住她,细长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嘴角弯弯,不再是往日玩世不恭讥诮的笑意,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起来:“是不是觉得我的吻技很棒?要不要再试一次?”
蒋言言推开他,金浩宇似乎也没再使劲,轻轻一推便给推开。蒋言言用手背擦擦嘴,又蹲下身捧了积雪擦擦擦,使劲擦。
金浩宇恼了:“蒋言言,你什么意思?”
蒋言言一边擦一边冷笑:“今天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金浩宇一拧秀挺的眉毛:“你再说一遍!”
蒋言言站起身,整张嘴都给冻得麻木。但她还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晰地说:“今天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金浩宇彻底被激怒,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蒋言言,你信不信我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来?”
蒋言言波澜不惊地笑:“我当然相信。”
金浩宇瞪着她,她神色平静,不为所动,就那样无畏地迎接他愤怒的目光。金浩宇忽然就泄了气一样,松开手:“好,今天是我对不起你。”
蒋言言看一眼不断飘落的雪花:“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欠。”本来,她还觉得过意不去的。
金浩宇没吭声。
蒋言言便也不再看他一眼,决然而然地一步步走出园子,甚至没回一下头。
回到家,正好黄薇也提前回家,见到她,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言言,你嘴是怎么回事?”
蒋言言头一次有在她面前告状的强烈愿望。但是,说了又能如何?金浩宇家世显赫,黄薇听了只会误以为金浩宇对她有意思,倒是会想办法撮合两个人而已。想到这里她勉强笑了笑:“路上滑,摔了一跤,不小心磕到了嘴。”
黄薇狐疑地问:“真的?”
“真的。”蒋言言很肯定地回答,又用撒娇的语气说:“妈妈,我很冷耶,”在雪地站了那么久,身上湿漉漉的,尤其是脸,都快结冰了。
“那赶紧上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衣服。”黄薇心疼地摸摸女儿的脸。
洗完热水澡,对着镜子吹头发时蒋言言才发现嘴巴又红又肿,破了一大块皮,难怪黄薇不会相信。这样子怕是几天都出不了门。
想起金浩宇的舌吻,蒋言言恶心得厉害,忍不住又跑去洗漱间漱了十遍八遍口。
作者有话要说:金浩宇脑补:疯狗,疯狗,疯狗!抓一大把雪扔出去。死女人,从来没哪个女人跟金浩宇接吻后敢这么说。话说为毛劳资会感觉这个吻这么美好???作者知趣地又滚来发稿了,为了喜欢我的文的朋友,虽然很少,但还是很开心。不知道朋友们假期休得开心不?
☆、舌吻(二)
这晚蒋言言又梦见十四岁被绑架的那个晚上,罗永辉狞笑着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扑在地上又亲又掐,又滑又湿的舌头在她嘴里扫过来卷过去。蒋言言想叫想挣扎,却始终不能动弹。
高宏呢?高宏在哪儿?
高宏再也不会来救她,他一定恨死了她!
这是梦,她一定要醒过来。
蒋言言努力挣扎,终于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成串滚落。
高宏是真的很恨她吧!
那时候,她一遍一遍地拨打电话,高宏却始终不接。她甚至,再也没听过关于高宏的任何音讯。整整五年,高宏到底在哪儿?过得怎么样?
从前她总希望自己快快长大,现在真的长大,却想回到小时候。纵然高宏当她是小丫头也无所谓,只要能见到他就好。
小时候的蒋言言是多么任性啊,一心想着确定并得到高宏的爱,那样无理,高宏得有多大的耐心才能够宽容她?
可是,可是那样快乐的时光再也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回来!
蒋言言用被子蒙住脑袋,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二天蒋言言破天荒没有早起,晚上哭得累了,到天亮才睡着。黄薇来看过两三次,见她睡得正香,也就没叫她。
十点钟,手机铃响。蒋言言迷迷糊糊地接通:“喂?”
“言言,你……是家里有事?”是宋时轩的声音。
蒋言言登时清醒过来:“没。对不起,是我睡过了头,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有,我也刚到没多久。言言,你怎么说话有点哑?感冒了吗?”宋时轩知她不是无故爽约的人,关切地问。
“呃……有一点。”昨晚哭得厉害,嗓子都哭哑了,可是又不能说出去,只好顺势撒个小谎,心里却很愧疚。
“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一个人去故宫就好,顺便拍点照片给你传过来。”
“好,你玩得开心点。”
“嗯,礼拜一见。”
“礼拜一见。”蒋言言挂断电话,怔忡出神。这么发展下去对宋时轩不公平,她对宋时轩从来就没有半点儿男女私情。
晚上宋时轩果然给她发来彩信。冬日的故宫很宁静,游客稀少,却更显出它的雄伟肃穆。
随彩信发来的还有一行小字:“感冒好一点没?记得吃药,多喝温开水,多休息。”
蒋言言看着这几个字,心里五味陈杂。
三天的假期转眼即逝。
蒋言言嘴上破皮的部分还没完全好,结着痂,顶在嘴上很难看,便买了口罩戴上。但是在宿舍洗脸刷牙总得摘下来,于是引得孙丽丽安娟好奇。
“蒋言言,你嘴上怎么回事儿?”
“蒋言言,你摔跤啦?”
李可冷笑:“是被男人啃的吧?”
蒋言言不吭声,戴上口罩出门。
宋时轩又早早冲了奶茶等她上课,但蒋言言整堂课自始至终都没摘下口罩,更别提喝奶茶。两杯奶茶就这么冒着热气,直到凉透。
下课后宋时轩犹犹豫豫地问她:“言言,感冒还没好吗?”
“嗯,是啊……”蒋言言想了想,又笑,“戴口罩也很保暖啊,北京风大。”
“噢……”宋时轩忍不住回想去年蒋言言可没有戴口罩,又觉得不该乱想。
蒋言言问他:“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她很少找话题聊天,宋时轩一激动,就开始滔滔不绝:“我计划着自己开一家公司。从去年夏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北京坐公交地铁。不管是哪一路公交,哪一线的地铁,我都能准确地说出去向以及途经的站点。哪个地方有什么特色,哪个地段繁华,适合做什么生意,我都在心里盘算比较过。北京流动人口多,商机还是很多的,只要找对方向,赚钱应该不算很难。”
他从小帮着父母做生意,耳濡目染,自然会往商场上想。在大头贴最流行的时候,他曾建议父母买设备放在店门口,自己有空便去帮着照料。事实证明,他的建议是对的。而随着电脑日新月异的发展,宋时轩又果断卖掉大头贴设备。事实再一次证明,他又对了。现在,还有谁愿意去拍那傻乎乎的大头贴?
理想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蒋言言苦笑,也许她是最没出息的一个。她只想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收入够日常开销,够贷款买一套不算大但也不太小的房子,够每年在国内旅游一次,就满足了。
也许是觉得话说得太多,宋时轩讪讪地笑:“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你呢,你怎么想?”
蒋言言摇头,笑:“我还没想那么远,只是最近总听人提起,所以便问问你。”隔了一下,又说:“我想你一定会成功的。因为你并没有凭空猜想,而是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有这么多的比较。成功只属于有准备的人。”
“谢谢。”宋时轩本来还想加上一句:“你愿意陪我一起吗?”却始终问不出口。蒋言言是天之娇女,不需要吃苦,更不需要费尽心思打算出路。宋时轩第一次觉到他和她的距离,看似很近,实则遥远。
自圆明园后,金浩宇没再来找蒋言言,也没打过电话,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蒋言言过得很安静,并且努力遗忘那一天以及那一天所带来的恐惧。
这样的日子只持续到月底,一个电话打破这安静的假象。电话是任小雅打来的。
任小雅说:“蒋言言,我们谈一谈。”
蒋言言想不出和任小雅有什么好谈的,当即拒绝。
在她准备挂电话时,任小雅尖叫:“你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十二月三十一号下午两点,是你约浩宇去圆明园的是不是?”
蒋言言手一顿,竟是摁不下去。
任小雅继续尖叫:“蒋言言,你不要得意,金浩宇向来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今天和我分手,明天也会和你分手!”
蒋言言不明白,为什么大家明明知道金浩宇是这种朝三暮四、不负责任的男人,却偏偏去憎恨别的女人。如周子菁憎恨李可,李可憎恨蒋言言,任小雅也憎恨蒋言言,却不去憎恨制造这一切的金浩宇。更可笑的是,似乎最近憎恨的矛头都指向了她,但是其实她从来就无意金浩宇。
挂断电话,任小雅充满怨恨的尖叫仿若梦境,那么不真实。
胡佳鬼鬼祟祟地凑到蒋言言跟前:“姐姐,你跟帅哥哥怎么样啦?”
蒋言言板起脸:“学习第一,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胡佳缩回去,扮鬼脸:“姐姐你真无趣,帅哥哥怎么会喜欢上你?”
蒋言言警告:“胡佳同学。”
胡佳举起双手:“好啦好啦。”
走出小区大门,蒋言言往公交站走了几步,又折身走向路边停着的黑色奥迪车。
“金浩宇。”
她老早就发现金浩宇还和从前一样,总开着车去胡家所在的小区,但因为金浩宇不搭话,她也只当不知道。
金浩宇把车窗摇下来,音响关小一点,还是那副痞赖样儿:“蒋大小姐,我把车停在这儿不犯法吧?交警都不管,你来管?”
蒋言言不跟他贫嘴:“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麻烦。”
金浩宇挑眉。
“你的那些女朋友总是跑来找我,声声泪,字字血。麻烦你,不管你玩的什么游戏,都请不要扯上我,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