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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主男为 作者:三上桑(晋江2013.6.3完结,女强,穿越时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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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他端着一杯热茶回来了。
  薛承义仔仔细细的关上房门,解开幔帐,他扶着张凤起坐起来,轻声耳语道:“公主,喝点醒酒茶吧。”
  张凤起醉的晕头转向,虽然茶杯碰上了嘴唇,却下意识紧闭不张嘴,眼睛也缓缓挣了开来。
  薛承义心里一紧,若非感觉到张凤起的身体已经醉热出了汗来,只怕看了这眼神还以为她并没完全喝醉。好在朝夕相处下来,他很知道张凤起的警惕性。
  “是我,公主。”薛承义用更温柔的声音说道,甚至作势饮了一口茶水。
  张凤起的确是醉狠了,下意识的眼神掩饰不了多久的醉态。她视线模糊的看着,抬手摸到眼前的脸上,缓慢的抚摸,直到触及薛承义眉头的凸起的红痣,她的眼神就完全涣散开来。
  薛承义又将茶水递过去,这次张凤起轻开了唇,下意识的啜饮了几口,也没有尝出滋味来。薛承义见她要喝不喝的闭了嘴,便把她搂到怀里,又腾出一只手小心捏开她的嘴唇,将杯中余下茶水一点一点的喂进她那口中。
  张凤起昏昏沉沉的吞咽着,嘴唇被热茶烫红了,看起来柔软而润泽。醉后的她似乎十分顺从,任薛承义抱住,甚至在他胸前蹭了蹭,仿佛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薛承义喂到一个地步,就将杯中残茶泼到了地上。迷药这东西最宜溶进热水,一旦水冷,那药粉的异常气息就刺鼻了。他其实从未想过口笛里暗藏的这东西,有朝一日竟然用到张凤起身上。
  他抬手抚上张凤起的脖颈,再到双肩,然后滑到胸侧。他隔着衣裳缓慢揉搓,手是明显的在颤抖。
  薛承义高估了自己,原来哪怕是暂别,他也做不到就让张凤起这么被别人拥有。
  何况,他现在若是离去,还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张凤起身份尊贵,什么样的男子不会有,到时候,只怕早已将他忘记了。
  要让她记住自己。哪怕是那种记住的是厌恶,也好过现在她给的这种稀松平常的喜欢。
  薛承义想到这里,把心一横,脸色再没惯有的温润。他起身将张凤起放倒下去,然后褪去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他并非没见过张凤起的裸、露,她从来不刻意遮掩,但却没有一次这么彻底。当张凤起全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毫无侵略性,躺在床上任他所为之时,薛承义还是忍不住咽了咽。
  他单手撑着床俯身过去,距离张凤起的脸只有一寸,正要吻下去,他的脸颊却被抚住。下一刻,张凤起的香舌已经滑入他口中。薛承义一愣,但还来不及想,她的手又垂了下去,细看之下,原来是彻底昏睡过去了。
  薛承义再也无法忍耐,他呼吸紊乱的吻上了张凤起的嘴唇,而另一只手抬起来,竟然是不知该往何处放置。茫然慌乱的向下落去抚上她柔软的椒、乳,掌心一旦贴住了紧致光滑的肌肤,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一丛野火在薛承义的下腹部蓬勃腾起,像被邪魔附体了一般。他狠狠的噙住了张凤起的嘴唇,拼命的拉扯吮吸,随即又抬头向上,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过了对方的面颊。只凭一种本能,他的的唇不断在她颈后肌肤上的舔摩,一只手也已经覆盖到了她的胸前,再一路吻到前胸那点朱红,含住了一边的淡色乳珠。
  张凤起仿佛也是略有感触,紧闭双眼微蹙了眉毛。
  而薛承义气喘吁吁的抬头正视了她的面目,又俯身压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了她的脸蛋,看着她遍身的吻痕,他恨不能这是烙下的印记,永远的宣示主权。他忍不住轻道:“裹儿,我要你,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唤她“裹儿”,虽然在梦里唤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让他体会到这种抓人的魔力。这一刻没有郡主,也没有公主,他也只是爱慕她的男子。
  张凤起不自觉的嘤咛一声,仿佛是应承,叫薛承义忽然欢喜成一个孩子。他的目光恢复到往常一般温润无害,语气缠绵却坚定:“等我,我会变成你需要的人,你非有不可的人……裹儿。”
  不等她回答,薛承义已经抓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蛇一般的厮磨,有什么更为膨胀起来,是他的欲望。他的指尖已经滑入了她的腹下甬道,张凤起的身体直觉的弓起。而他的身体却更为紧绷而亢奋,手指下意识的进出她窄小的穴口,他腹下的欲望疯魔到连自己都带了惧怕。
  他并不懂怎样做,脑海中却清晰的映出张凤起曾给他看过的春宫图,甚至连张凤起那时吐出的淫词艳语也分外清晰入耳。
  薛承义不由自主的将身体逼近了她光滑的臀侧……收回手用力的压住了张凤起蜷缩的纤长双腿,一手解开小衣,放出自己早已坚硬的灼热,用嫣红饱满的顶端生硬的顶入她已经被拨开的花、径。
  火热的感触一下子包裹上来。身下的人却一阵痉挛,仿佛是疼极了,腰部紧张起来,紧实纤瘦的腰身随之开始了难耐的扭动,似是挣脱。
  薛承义看着她额角渗出汗珠,一脸难耐,他心有不忍,却不懂如何控制。只好在进入的同时,轻柔的吻去她的汗珠。但身下却无法克制,只凭着冲动深入,再深入,恨不能全部融入。
  他无法形容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从未有这么完整的快感。
  张凤起的身体好像一枚蚌,初时紧闭滞涩,而一旦攻入,便渐渐柔软润靡,温湿包裹着欲望,陷落着,好似泥鳅滑行在泥沼中。温软的蚌轻轻扭动着腰肢似乎是索要,极力紧裹住他,拼命的紧裹、紧裹、紧裹……让薛承义呻吟出声。
  “裹儿,裹儿……”一次又一次抽没复进,碾过骨头和肉,把整个人都绞碎。舒爽却难掩焦躁,似乎无论怎样似乎都无法餍足。他一声强过一声,一波强过一波,终于闷哼一声,泻了出来。
  薛承义低头看着交合之处流泻而下的白浊,有些怔忡。
  会太快了吗?他真的是快枪手吗?
  他看向张凤起,烛光一明一暗,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了情、欲的殷红。自己这样快,她会不喜欢吧。薛承义有些懊恼,又有些羞愧,他决定再来一次。
  这回他把张凤起扳过来面对了自己,又抬起对方的纤长的双腿,梦游一般的将其搭在了自己还不够宽阔的肩膀上。
  张凤起不再是完全的无知无觉了,在薛承义那动作特别激烈之时,她会断断续续的发出吃痛的嘶声或是投入的嘤咛,手指也会轻微的颤动。而薛承义在又一次爆发来临的前夕,忽然停住动作,眼睁睁的望向了张凤起。
  身体如胶似漆的契合在一起,薛承义摸索着抓过她的一只手,送到嘴边轻轻的亲吻啃咬。豆大的汗珠从头顶向下流到了他的眼中,这让他紧闭双眼一甩头,随即却又是再次紧盯住了张凤起。
  不舍得,别说暂别,连一眼移开都难受。但现在不狠心,他便不会有以后了。虽然张凤起待他百般温存,薛承义却很知道她的底线。泾渭分明,上下有别。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越界吧。
  他明知道自己就像张凤起圈养的玩意儿,只能由她来逗弄,他要主动承欢,却是不成的。
  即使如此,薛承义依然沉湎在她漫不经心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但他却不满足于这些,他想要更多。他要努力得到更多,只要他努力。
  随着冲击的节奏,薛承义低沉而痛苦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裹儿,我喜欢你,不是你口里那种喜欢小猫小狗一般的喜欢。不,不是喜欢,是爱。”
  张凤起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有心无力的模样。也许她的灵魂已经苏醒,可是躯壳在药物的作用下,依旧麻痹着。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一整章肉戏。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求不举报。求感想。╮(╯▽╰)╭


☆、皆蠢动

    薛承义离开的时候,张凤起是眼睁睁看着的。
  他一步步退到门口,最后说道:“我爱你,公主。”然后毅然转身。
  张凤起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却是无计可施。
  她周身还处在麻木状态,一条腿抬起来,随即又沉重的落回床上。声音倒是还可以发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她总不能这样瘫在床上乱叫。
  时间缓缓流逝,她渐渐感觉到了□的疼痛。不算太剧烈,不知是因为神经麻痹,还是因为伤势轻微。张凤起将一条腿挪到床边垂下去,她用双手抓住床褥,咬紧牙关奋然而起,一挺身站在了地上。
  用力的跺了跺脚,张凤起自觉周身再无其它痛苦,想必夜里并未受到过分的玩弄折磨。然而一步迈开,她忽然动作一僵,第一次明白了失禁的感觉。
  温暖的乳白色液体从□汩汩流出,混着一丝猩红,已经向下淌到了她的大腿上。这全是薛承义一夜偷欢,留给她的纪念。
  张凤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一时竟是呆住了。
  热血一波一波的涌上她的头脸,好像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了薛承义的所作所为。
  她受到了侮辱!
  “……属下只看到薛公子从公主房里出来朝偏院去了,薛公子是公主贴身的人,属下也没跟着道理。”此刻,胡七不是很敢看张凤起的脸色,只硬着头皮答道。
  张凤起眯起眼,看向胡六,道:“才跑了多久,你竟然也没找到?”
  “公主,”胡六小心的看了张凤起一眼,沉声道:“薛公子武艺不精,能如此在王府里消失,想必是有人接应。”
  “查清楚。但不许张扬。”张凤起仰起脸,用轻而微哑的声音:“至于薛承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胡六原以为凭张凤起这么喜欢薛承义,他说薛承义有鬼,张凤起一定大为光火。哪知道张凤起如此冷淡,竟然连眉头都不皱。难不成,她早就……思及此,胡六就有些心惊。
  待到房门紧关,胡六和胡七那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之后,张凤起忽然沉下脸,抬手朝落花梨木桌案上一扫,茶壶杯盏瞬时哗啦碎了一地。
  张凤起冷笑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夜风流。反正她也没把自己当过黄花大姑娘。
  她并非排斥男女性事。更何况养着薛承义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存过念想。
  但薛承义……她原以为是养了只绵羊,不料却是头养不熟的野狼。
  经了这番折腾,天已经蒙蒙亮。
  张凤起并没忘记今天的正事,入宫谢恩,可能还有更多。
  鸦黄黛眉、口脂花钿,翠翘宝钿玉搔头一迭一迭相续落下,几乎耗了半个时辰,才上好了繁复妆容,张凤起整个人都淹没在饰物的光华。若非她素来生的比同龄人高挑,只怕衬不起。
  起身缓步轻旋,裙裾荡漾。
  卯正,张凤起已经一袭诰命正装,跪拜到了承庆宫的殿上。
  面前的是铺着苏绣黄缎的御座,捻金线绣成博古云的繁巧花样,朱红牙子上坠如意流苏,年头久了,便是每日有人清理,仍永远沾有浮尘。女帝身着冕服斜倚在御座上,袖口透出一丝正黄色,妆容精致,却掩饰不了苍白。
  张凤起眉头似是不经意微微一挑,夏荣冬枯,朝生暮死,连一个物件都难逃灰败,何况人。如意万年的寓意便也有些荒唐可笑了。
  “是裹儿吧,快起来给朕瞧瞧。”女帝的话虽然亲近,但语气却显出威严。
  张凤起直起身:“是,陛下。”
  这才发现殿上除了女帝,张沅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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