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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簪心冷画屏 作者:谷草(晋江原创网vip12-6-2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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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的好想喝水,哪怕一点一点也好。
我想他既然是楚国的大官,应该不是个草包,我这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他不会看不出。
果然,他掂了掂手中的木质茶杯,我看着他,笑得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他站起身,面向我,我心中划过一道光,背后似有一千个小天使在唱“哈利路亚”。
然,只唱了一句,小天使们被狠狠掐死。
“啊,主人……救我……救我……”天使的声音逐渐消散,飘向远方。
而我耳边,仍有回音,对不起,你们主人我,自身难保!
“奶娘,这茶不怎么样,去倒了,今后也别再煮了。”杀千刀的居然断我水路!我变成水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好教她,明日上午上交成果。”一阵妖风从我灵魂深处穿过。
“大人请慢走。”他走了,又是两袖清风地走了。
十万伏特顿时上升到二十万伏特!

天旋地转……天旋地转……为嘛周围的景象都围着我转呢?
“噗通——!”
“喂,快给我起来!”
我不动。
“嘿!罚你多站两个时辰,已是大人法外开恩,你倒好,装死来了是不?”
虎落平阳被犬欺,要不是我流落异乡、无依无靠,我才不会受此折磨!
这是红果果的种族歧视、阶级压迫!懂不懂《日内瓦公约》【1】啊!哦,不对,这里是中国先秦时期,《日内瓦公约》出来那会儿,这地底下早不知道埋了多少尸体!天哪,我到底何时才有机会翻身啊!
“喂喂!”不是说奶娘都是温柔又善解人意的么,为嘛我遇见的就是一母夜叉?
四个小时,骄阳似火的天,让我就这么站着,当年军训还没这么凄惨呢,与其在此受苦,还不如一刀宰了我,咱图个痛快!
“大娘……您杀了我吧……留着我这个没用的东西,到头来受累的人还不是您,您就行行好,给我这儿再来一下,您也就解脱了。”我吃力地指着左胸口,不管怎么个死法,总觉得再往心口来那么一下就会有穿回去的可能。
“嘿!你个臭丫头别想着害本大娘,大人他吩咐了,你的命是咱们令尹府的,没有大人的命令,就别指望横着出去!”
啥?这死淫贼,非但不让人好好活着,还不许人死,我要死要活关他屁事!
“您要是不让我死,我就这样躺着,直到死了为止!”看她拿我如何!
“嘿!你个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给我起来,再不起来就把你送去做官妓!”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拎起我的领口就把拽了起来。
身体缩了,这威严也跟着缩了。
“送吧!送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活着也是受人威胁,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你要是乖乖听话,刚才那茶还留了点,要是不……”
“我乖!”这活力,跟打了鸡血似的,为了一口水就这么死了也太不值得了,穿得回去还好,要是穿不回去,再落得个半死不活那就不划算了。
忍!我继续忍!都忍了近48个小时了,此时放弃必定前功尽弃!
“早听话不就得了。”徐娘白了我一眼,“给,这茶我还来不及倒,赶紧喝了。”
我就跟一缺了水的人鱼似的,抢了那杯子就往嘴里猛灌。
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还是觉得不够,“还有没有?”我问徐娘。
“没有。”她夺回杯子,“喝完了赶紧站好,还有半个时辰,站不好就别吃饭了!”
“是!”我敬礼,又重新站了回去,没饭吃这件事的确戳到我软肋了。
行,尊严这笔帐,今后我一定慢慢讨回来!

剩余的半个时辰,我就这么乖乖地站着,从喝完茶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后来回想一下,那茶似乎味道还不错,和我以前喝的冰红茶、午后红茶、天喔蜂蜜袖子茶的味道都不一样。(某草:阿花哟,乃喝的那些都是不含茶多酚的有色饮料,不是茶哦!某花:诶?茶难道不是饮料?某草:汗,乃有喝过茶叶泡出来是甜的嘛!某花作深思状:好像是苦的。某草无语。)
既然那也是茶,究竟哪里不一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真想问一句“哦吧,喝撒哟思密达”,但想想也就作罢。

直到今天的练习结束,吃过饭,我依旧没有想到哪里不对劲。
嘿,想那么多干嘛呢,又找不到回去的方法,浪费脑细胞。
回去,回去,一想到回去这件事,我又开始头疼,想不死脑细胞也不行。七年,距离七年只过了两天,还剩下2553天,今天不算,还有2552天!这还是按照阳历平年算的呢!
问君能有几多愁,想死的心啊都要有!
图啥吉利,早知道当时就把年龄报大一些,不过就算报个十四五岁的,以我这身板儿,谁信谁有病!
捷径,捷径,谁赐我一个快捷方式!(某草:比尔盖茨。)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缓解酸痛的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不失为方法的方法,那就是古今中外都存在的一种恶势力现象——偷!
玉簪,玉簪,既然那家伙分外喜欢收集玉石,那他一定会有玉簪,即使没有,我也可以偷块石头照着印象自己来雕刻呗。
好!就这么决定!
我向来是一个行动派的,说干咱就干!

从正大门进来左拐穿过两条回廊的厢房,照着阿英之前的描述,我借助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沿途寻找。
楚国都城地处江汉地区,经过经纬度换算以及日出坐标,大致可能推算正门的方向,而在学习站姿之前,阿英曾将令尹府的布局图给我过目,由此可见,目的地应在我房间朝东穿过一条回廊,再左拐即可到达。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最佳时机。
而此时,根据徐娘的证词,淫贼与那文姬几乎每晚都会夜游幽会,美其名曰:音律学术探讨。
天时、地利、人和。
看来今晚就连老天爷也要帮我!
由此想来,心情顿时放松,脚步轻盈,少顷,在一间屋子前面停下,提起油灯环顾四周环境,有长回廊,嗯,没错,目标锁定,我脚下站的就是死淫贼的地盘。(好像这整栋大宅子都是他的地盘。)

我蹑手蹑脚地去开门,推不动,提起灯一看,好你个死淫贼!防盗意识居然比本姑娘还强!
果然里头是有宝贝的!
没事儿,还好咱早有准备。
从身上摸索一阵,掏出一根细竹签。刚才吃饭的时候因想着自己被折磨,愤慨难消,一用力把那筷子给折断了,为了不给发现,我偷偷藏了起来,出门前用刀子削成了细长型的竹签。
这叫啥?这就叫变废为宝!

古代的锁匠都是没有技术含量的,轻轻一插,那状似一条鱼的锁就开了。(某草:别看不起古代锁匠,小心鲁班【2】叔叔爬出来抓你。某花:哼,别唬我,表妹说鲁班这时候还没生呢!再说鲁班那样的机关达人会发明这种锁才怪!某草遁之。)
我推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小煤油灯也喘着微弱的气息。
此刻,我开始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力求最快找到淫贼收藏所在。

玉石,玉石,在哪儿呢?

左看看,右看看,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房间里床是有的,屏风也是有的,摆设更是少不了的,就是有些简陋,全然不像一国大官的作风,好歹墙壁和柱子要刷层金粉,没有金粉,那也该买些高档点的家具,怎么柜子都是掉漆的?

太寒酸,真的是太寒酸了!

我敢肯定,我是走错房间了,阿英个臭丫头,居然敢骗我!
我转身准备离开,哪知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吹灭了我的小煤油灯,完了,月黑风高,我啥也看不到。
我瞎子似的摸索着寻找房门,却摸到一堵墙,还是肉垫状的一堵墙,软软的,温温的,我使劲敲了两下,咦?这墙怎么是坏的?还漏风,这风也是热的。我又戳了两下,挺结实的咋会漏风呢?
“玩够了没有?”
诶?墙会说话?还有这声音似乎、好像、貌似……有点熟悉……
我愣了三秒,感觉大冬天里被人泼了一大脚盆的冷水,冰冷刺骨,瑟瑟发抖。
“啊哈哈,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完了完了,屋子的主人回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回来!”主人冷喝一声。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走。
“再不回来,明日起不许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为了革命的本钱,我稍息、立正、站好,向后转!
“呵呵,大人,请问您有何吩咐?”我狗腿似地问他。
“去把灯点上。”
诶?我连路都看不清,点个毛线灯啊!
“大人,我这儿没火……”
他沉默片刻后,又说:“那就别点了,脱衣服。”(注意,古人说的其实是宽衣,在此翻译成了白话文,请大家自行想象,吼吼~)






第11章 10、告白
脱衣服!?
立马的,脑细胞各种组织接收打雷闪电信号。脱、脱……衣服!我立即后退三大步,双手环抱胸前,警惕地问他:“你、你要做什么?”未料到自己的牙都跟着在打颤。
“嗯?莫非不是奶娘派你来侍候我宽衣就寝的?”他疑惑,我更疑惑。
侍候就寝,不就是侍寝?
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按照他们古人的规矩,侍寝多半就是陪睡工作,要是主人兽性大发,多半侍寝的姑娘是有福了。
啊咧?莫非死淫贼想对本姑娘……有没有搞错!这身体才八岁呢!他这是猥亵儿童,分明就是猥亵儿童!不行,我要告他,告到全国最高人民法院!
“我、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外乡人,你就敢欺负我了,如果让我妈知道你、你……”
“我什么?”他的声音近了几分,糟糕,他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我哭丧着一张脸,估计比那石榴姐还要丑上几分。
“您、您是大人,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没出息,不就是他的声音冷了那么几分,气势高了那么一点,我有必要害怕成这样嘛!再说,我对姐弟恋没兴趣啊,您能不能放过姐姐我啊?
“既然知道我是大人,那还不赶紧给本大人宽衣?”
“是,婢子遵命。”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黑暗中去找他的腰带,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奇怪了,我分明是来偷东西的,咋就成了侍寝丫头?难不成这家伙每晚都有侍寝丫头,而我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天哪,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文姬那儿么?
我想问清楚,可又不能暴露自己此行的目的,算了,本姑娘就牺牲一回吧,不就是贞节,在我们那儿还能值几个钱?
成大事者,该当不拘小节。
问题是,这家伙的衣服咋就那么难解呢?我扯,我扯,我死命扯。
“撕拉”,这是啥声音,咋这么清脆悦耳呢?
“奶娘她就教了你这些东西?”
“啊?”我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才感受到那熟悉的危险信息。
这家伙,还真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
“大娘她教婢子的是给女子宽衣、穿衣,这男子的衣裳就……”我纯粹就是在强词夺理,这时代的男女曲裾或是直裾其实不分男女也都能穿,所以结构也差不多。
至于刚才为什么会撕坏他的衣服,那是因为光线太暗,我2。0的视力只能在白天发挥,而且这家伙近一米八的个头,我一米五十,足足差了30公分,能好好脱一件衣服才怪!
以他的智商似乎明白了我的苦衷,“看你笨手笨脚的,奶娘岂会唤你前来侍候?”
我手一顿,有时候高智商不是让人羡慕,而是让人害怕,就拿此刻来说吧,这家伙似乎能洞悉一切,仅是脱衣服这件小事,便能让他看出我动机不纯。
不行!我必须挽回局面,以求全身而退!
“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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