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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簪心冷画屏 作者:谷草(晋江原创网vip12-6-2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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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客,婢子还是希望您能和大人之间不要再有误会了才好。”

    “大娘,我累了。”此刻的心情唯有用“难以言喻”来形容,我站了起来,绕过她的身边,朝屋里走去,而她没有跟上来,我却能感觉到她正在看着我。

    回到屋里,我只是发呆,握着那块玉发呆。原以为当年我特地留下那块玉没有带走,今后与他没任何瓜葛,可没想到我还会回到这里,新婚那一晚,他没碰我,却把玉佩重新留给了我,当时不明白他意欲何为,此刻,我想我是有些明白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才醒悟过来。

    抬起脸,与他四目相撞,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心也跟着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三天了,他每晚来我房里,我都对他不冷不热,我以为今日还能如往常一样,可当他走近时,我发现自己似乎做不到了。

    “这几日有人在酒坊看到他和一个姑娘在一起,似乎喝得不省人事,看来你是真的伤到了他。”

    原本飞快的续好似漏了一拍,我托他打听弥儿现在情况如何,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弥儿他……竟是去喝酒了……

    “是否需要我派人把他拉回来?”

    “不必了,让他去吧。”

    “屏屏真是好狠的心,弟弟借酒浇愁,不怕他在外头喝死过去?”

    怕,我当然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弥儿罢了。

    “他身边的姑娘是何人?”我避过他的问题,反问。

    “一个野丫头,似乎缠了他三日。”

    三日……能缠着弥儿三日,想必那姑娘也有些能耐,也罢,就让那姑娘去照顾弥儿吧。

    “娘说你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今日外头风大,也不怕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手,还真够凉的。”猝不及防间,他已在我边上坐下,一只手搭在了我手背上,说到受凉,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奇怪的是,我没有像从前那样把手抽走。

    “为何一直握着这玉?”他好像注意到了我手中的玉佩,问道。

    我低头看了看,隔了半晌,我张嘴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瞒了我那么多事,又过了那么久,为何又在那一晚下定决心告诉我?”

    “哪一晚?”他明知故问,我竟有种被他戏弄的感觉,猛然转过头,瞪向他,始料未及,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用泛着一层莫名的光,紧盯着我。

    呼吸一滞,就这么被吸了进去,忘了移开。

    良久,只听他道:“若是再瞒下去,只怕你会恨透我,把心交给别人。”

    交给别人……他在胡说些什么?




第88章 86、洞房

   “屏屏,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来吻你?”我从未觉得他的声音会如此蛊惑,而他的指腹正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我全身顿时僵硬,动弹不得。

    他看到了,那一夜,他果然什么都看到了……

    “是不是我再来得晚一些,不只是亲吻这么简单了?”

    “你胡说些什么!”莫名地,我心里一气,朝他吼了起来,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就算他看到了,猜到了,但也不能这样污蔑人,弥儿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做错事,没想到他会把我们想得如此龌龊!

    “除了我,你怎可与别的男子亲热?”

    什么情况?他说这话是在——吃醋么?还有亲热……天哪,我耳根居然发热了!

    不自然地别开脸,咕哝道:“谁要和你亲热,自大狂!”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呵呵。”

    “你笑什么?”

    我复又看向他,只见他耸了耸肩,握紧了我的手,脸上又恢复了严肃,“前面娘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啊。”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就是不想把刚才和徐娘之间蹈话再翻出来说一遍。

    “可我想听你说。”某人倒是死缠烂打了。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我就是不依他,“今日有点累,我先睡了,大人请回吧。”

    “正好,为夫也有些累了。”

    “你这是做什么?”

    他张开手臂,说:“不是说要就寝,宽衣吧。”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一起睡?不对呀,前几天他都没留宿,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大人,您的房间好像不在这里吧?”我故意装傻充愣。

    “怎么?夫人还想赶为夫走不成?”

    “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想到要与他同房,心里竟会觉得无比紧张。

    “你我成了亲,哪有分房睡的道理?还是说,夫人仍是没有原谅为夫?”

    原谅……是呀,我好像还没说要原谅他……

    “对!我一天没原谅你,你就休想留下!”我顺水推舟。

    “那夫人要为夫如何做才能原谅为夫?”

    怎么做……他已将实情告诉了我,徐娘也为他做了说客,他免去了鸢儿的责罚,没将弥儿抓回来继续做质子……已经没什么再能怨他,可为何还是不能敞开心扉来原谅他?

    “屏屏,其实你已经原谅我了对不对?”

    已经原谅……为什么我没有印象?连我自己都没有印象的事,他怎么可以自说自话替我做决定!

    “没有!”我矢口否认。

    “若是没有,你为何一直握着那玉佩不放?”

    玉佩……我低头看去,玉佩还攥在我手中,手心微微出了汗。

    “谁一直握着了……还给你!不稀罕!”我把玉佩仍还给他,他顺手一接,说:“不稀罕,既然不稀罕,扔了也无妨。”

    说着,他站了起来,往外走去,我惊讶于他的举动,下意识地拉住了他,“喂!你个不孝子,怎么可以把祖传玉佩扔掉!”

    “嗯?”他回头。

    “……”我看着他手里的玉佩,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改口,“我是说,这玉是传家宝,不能随随便便地扔。”

    “娘与你说这玉的来历了?”

    “呃……”我乍舌。

    “那你也应该明白我当年赠你此玉是因为……”

    “为何是我?”我忽然问他,想确定彼此的真实心意。

    “只能是你。”

    “为何?”我复又问道,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一把将我纳入怀中,紧紧包围住,没有一丝缝隙。

    我以为他又要逃避,然而良久后,他说:“母亲说过,这玉佩只能交给将来与我共度一生的女子。”

    “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能与你共度一生的大有人在,为何……”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我后半句话卡住了。

    “母亲还说了,除非你足够珍视她,想与她结发,直到白头,否则绝不能轻易送出手。”

    结发……白头……他的意思是……他想要结发白头的人——是我么?

    “屏屏,我与你说了这么多,无论你是否明白,无论你是否原谅了我,我都不会放手,这一辈子都不会,就算是死……”

    “好了,我都明白,都明白……”和许多女人一样,我也不免落入俗套,他都把话说成这样了,一切都是我误会了,我还能不明白么?

    他一提“死”字,我就慌了,所有的思绪也跟着乱了。

    “既然明白,那这玉佩你是否稀罕?”

    “稀罕!传家宝谁不稀罕?”我推开他,从他手上夺过玉佩,攥在手心,死也不放。

    白头一生是吧?好,那我就为了这传家宝,和你一起白头!

    也许是一语成谶,当时用来哄骗弥儿的话,如今在我身上成了真。

    在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恨一个人一辈子的。也有可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恨的——只是这个时代。

    “你收了这玉佩,可不许再丢了。”

    “丢不丢要看我心情,要是撵你又瞒着我什么,就不是……唔……”话没说完,嘴却被他封住了。

    知不知道花屏最讨厌什么?什么?不知道?好,那我告诉你们,我最讨厌说话说到一半被人打断,尤其是用嘴!

    吻了一阵,他放开,说:“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对你有所隐瞒。”

    闻言,心底一软,眼睛竟也有些发酸,要他如此低声下气,还真是旷世罕见。我以为他是知道悔过了,却不知他的花言巧语并不是随便说说,因为——他一说完又立马吻住了我,而且加深了力道和时间。

    时隔多年,没想到我还会与他遇见,再见面,我又嫁给了他。

    新婚之夜,没想到他会对我坦言一切,可最后,我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夜。

    今夜,没有花烛,却有一个良宵。

    绵长的一吻过后,他将我打横抱起,我心底微微一惊,然而转瞬即逝,我是他的妻子,方才的那一吻,早已将过去的记忆唤醒,身体的记忆也在顷刻苏醒。

    身子软绵绵地靠着他,连带着心,再一次,一起托付给了他。

    他熟门熟路地扯去了我的腰带,伸手探了进来,隔着里衣,轻轻摸索着衣物底下的皮肤,慢慢向上游移,我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他抬起了头,轻声道:“又瘦了。”

    我愣了愣,而他的手掌已经穿过衣物,伸了进来,冰凉的掌心覆在肋骨上,我浑身一哆嗦,嗔怪道:“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能不瘦嘛!”

    “不会了。”

    “嗯?”

    “今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说着,他又吻了上来,我还怔愣着,由着他趁人之危。

    当身上传来丝丝凉意时,我终于醒了过来,但也闭上了双眼,即便不是第一回与他有肌肤之亲,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会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羞涩。

    屋外的沙漏沙沙作响,可是没过多久,我已经听不到沙子的声音,唯有他粗重的喘息,而这种粗重的喘息似乎可以传染给别人,我也跟着一起喘了起来,而且有些上瘾。

    他吻着我的额头,再到双眼,然后在唇上用舌尖描摹一圈后,继续一路往下,寸土不放。

    “嗯……”他的舌尖逗弄着小山尖,山尖连着天,天上似乎打了个响雷,电流穿过全身,酥麻麻的软成一滩。

    生电,电能加热,自然界就是如此神奇。

    热量传遍全身,并且逐渐加温,却始终达不到沸点。

    可能真但热,思维变得有些纷乱,竟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不着片缕,直到有异物入侵体内,我才惊醒过来,并惨叫了一声。

    还想再叫,却又被他封住了嘴,连带着舌头一起加攻,而底下,仍是卖力工作着。

    莫名其妙,不知他的吻是解药,还是时间促使疼痛消失,的身躯顿时伸展开来,但也格外地空虚,好像需要什么来填满。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我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良久,没了动静,我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他正一脸调笑地瞅着我,而我看到的他也已一~丝~不~挂,顿时,红霞满面,用双手遮住了眼。

    “又不是不曾见过,怕什么?”他伸手来拉我,他的手掌有些粘稠,不知是汗水,还是……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去想,羞!太羞涩了!

    “屏屏……”

    “嗯?”

    “你没变。”

    “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还是这么紧。”

    一句话,我想活活掐死他!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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