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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咸鱼皇后(男穿女) 作者:山路漫漫(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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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没有。”谢娴妤撒了谎。
  
  “为什么不看着朕的眼睛说话?”
  
  谢娴妤咬了下唇,慢慢的抬眼对上了拓跋铎仁深不见底的黑眸。她有点受够了拓跋铎仁毫无根据的善妒了,他后宫三千佳丽,她要大方接纳,卓翼飞和她在拓跋铎仁面前无非就是几个眼神交汇,他便一直抓着不放手。
  
  她原为男子,突然换了身份要接受心爱之人身边无数莺莺燕燕已经不易,拓跋铎仁再来挑剔她,谢娴妤便更觉得委屈无比。她对拓跋铎仁是一心一意的,只是这感情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传递进拓跋铎仁心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拓跋铎仁捏着谢娴妤的下巴,迫使她凑近他的脸。
  
  谢娴妤突然心痛,她似乎永远都盼不到拓跋铎仁的真心一般,只要稍有不顺他的心意,拓跋铎仁就会收回唯一那一点像是施舍而来的温情。曾经书院那温柔沉稳的男子难道只是她的错觉不成?
  
  “皇上,臣妾实在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她一直被他抓在掌心里耍的团团转,为他不经意的举动或喜或忧。而她一辈子都要这么傻呆呆的被拓跋铎仁的脾气牵着走其实是件极艰难的事。
  
  她原以为她会甘之如饴,而随着日子增长,她小小的心愿也随着慢慢膨胀。拓跋铎仁不传召她侍寝的日子变得越来越难熬,她甚至会自虐的幻想拓跋铎仁抱着另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重复他和她在床弟之间的甜言蜜语。
  
  以为已经进入了拓跋铎仁的心,结果却又是空欢喜一场,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渐渐的谢娴妤自己都不敢再期待拓跋铎仁有天会真的喜欢上她,而曾经天真的期盼帝王真心的她不过是个傻瓜。
  
  “你这是在顶撞朕?你对卓翼飞产生君臣之外的感情反而有理了不成?”拓跋铎仁加大了手劲。
  
  “臣妾……没有。”谢娴妤被捏疼了,咬字有些不清楚。
  
  “是没有顶撞朕,还是没有同情卓大将军?”拓跋铎仁继续逼问。
  
  “都没有。”谢娴妤心底里有些发寒,不想看拓跋铎仁此刻的嘴脸。
  
  “哦?那便证明给朕看看吧。”拓跋铎仁突然轻笑,放开谢娴妤转而扶住了她的肩头:“朕要你陪朕在卓将军面前演一出戏,你可愿意?”
  

☆、捉奸

  “演戏……演什么戏?”谢娴妤意外于从拓跋铎仁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
  
  拓跋铎仁悠然一笑,眼神颇具深意的道:“淑妃如今有病在身,朕自然不希望卓将军太过担心自己的妹妹,因此隐瞒病情在所难免。朝野上下都知道梓童在照看皇子智,于是朕想让你带着智儿和大将军见上一面。剩下的事由朕来说,梓童只要在一旁安静坐着就好。”
  
  谢娴妤一阵沉默,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换来拓跋铎仁讽刺的轻笑:“难不成梓童就连坐着这么简单的事也无法做好么?”
  
  谢娴妤一愣,偏开头气愤道:“臣妾不会演戏。”
  
  “哦?但愿如此……”拓跋铎仁深深地看了谢娴妤一眼,站起身来冷漠道:“只是若梓童连这点要求都无法做到的话,朕实在是不知道还要留你何用。”
  
  拓跋铎仁在谢娴妤无法回神的震惊中大步离去,显然是动了气的。谢娴妤久久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拓跋铎仁的语气根本不把她当人,只是个乖乖听话的物件而已。谢娴妤有些悲凉,她当然会演戏,她如今每日都在人前演戏,只是这戏中戏,她却不想陪着拓跋铎仁。
  
  卓翼飞只是个做兄长的,倘若有天淑妃真的去了,难道他都无法得知妹妹逝去真正的理由么?
  
  转天,谢娴妤抱了皇子智去御书房,卓翼飞与拓跋铎仁已然等在那里,看两人的样子已谈了些时候。卓翼飞看到她微微一惊,随即敛了眉,正经的见礼道:“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谢娴妤满心的不乐意,但皇命难为,也只能遵从。拓跋铎仁见她没有半分笑意,便走上前从她怀中抱过了皇子智,冲卓翼飞笑道:“爱卿,前日你不是说想要见见智儿,今日朕特地让梓童抱来让你瞧瞧你的外甥。来,要不要抱抱?”
  
  “谢皇上恩典。”卓翼飞忙伸手接过了襁褓中的婴孩。皇子智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似乎对眼前这陌生的男人满是好奇。
  
  卓翼飞默默地看了一阵孩子,抬头询问:“淑妃娘娘……”
  
  “爱卿放心,淑妃因生产不久,觉得此时见面多有不便,才推辞了今日的会面。”拓跋铎仁轻笑,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发呆的谢娴妤。
  
  “也是,是臣考虑不周,还请皇上和娘娘恕罪。”卓翼飞低声说着,却突然问了一句:“不知淑妃娘娘身体可还好?臣刚得知皇子智交与皇后娘娘照看之时,还以为……”
  
  拓跋铎仁不由得哈哈大笑,走过去拍了卓翼飞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说:“此事本来甚是机密,但既然爱卿是智儿的舅舅,那朕便也不瞒着你了。”
  
  谢娴妤正被卓翼飞一句话问的心惊胆战,满身大汗的时候,拓跋铎仁内藏玄机的回答却把她搞懵了,不禁也跟着竖着耳朵听起来。
  
  “皇子智早产,钦天监算来便道皇子智应养在东方,才能保他身强体健,不至早夭。皇后是智儿的母后,将智儿养在正东的凤鸣宫中再妥当不过。淑妃也是识大体的人,立刻便答应下来,将智儿托与了皇后。只是智儿身体孱弱一事不宜外传,故而朕便将这言论压了下来。”
  
  “原来如此,皇上的苦心臣感激万分。”卓翼飞恍然大悟的样子,立刻松了口气。他又看向怀里的皇子智,眼神中多了几分爱怜疼惜。
  
  谢娴妤首次听到这个说法,也跟着做恍然大悟状,被拓跋铎仁暗中瞪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拓跋铎仁这一番说辞根本就是糊弄骗人的。谢娴妤被他看得心里一慌,嘴上差点都不利索了:“本宫会待智儿视如己出的,请卓将军放心。”
  
  “有劳皇后娘娘照看智儿了。”卓翼飞望着谢娴妤,眼中情意绵绵。
  
  谢娴妤哪里敢接卓翼飞递过来的信任的目光,撇开头去觉得颊边都被看得火辣辣的。拓跋铎仁这时接过了话头道:“爱卿才被封了一等忠勇侯,朕又赐了你一座大宅,这段时间便好好在京城玩乐一番,智儿母子很好,不用总是惦记着了。”
  
  “臣多谢皇上恩典,不过臣还是想要尽快整军回南疆去。”卓翼飞却突然道。
  
  “南疆近日风平浪静,都是爱卿的功劳,既然回了京,就多歇些日子吧。北疆单将军一个人守得辛苦,朕正打算调些兵过去助他。”拓跋铎仁微笑,从卓翼飞手中将皇子智又抱了回来。
  
  卓翼飞眯眼,沉了口气道:“这次南疆议和之事太过顺利,臣恐其生变,请皇上三思,早日允臣带兵返回南疆。”
  
  “朕知道爱卿有所忧虑,但朕已经派了使臣过去,不会有事的。”拓跋铎仁却不理卓翼飞的恳求。
  
  谢娴妤见二人开始谈论政事,并没有自己插嘴的余地,便抱了皇子智退了出去。走出殿外长舒了口气,谢娴妤看了看怀中有几分困倦,但仍努力的左看右看的皇子智,不觉有些低落。身在宫中原本身不由己,但此刻的自己比之身不由已似乎还要更不自由,连心都被狠狠地困住了。
  
  “智儿,你的舅舅恐怕要有麻烦了。将来你若知道真相,不要恨我才好。”谢娴妤对着怀中无辜的孩子喃喃自语。小孩子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而好,她有心事便都可以对他倾诉了。
  
  卓翼飞现下的情势功高盖主,拓跋铎仁已经对他有所忌讳了。如今将人困在京城,不发兵权,恐怕是想削弱他的羽翼,不让他继续在南疆做大势力。谢娴妤有些迷茫,看不清这其中的局势。究竟是卓翼飞狼子野心,觊觎皇位,还是拓跋铎仁猜忌多疑,心胸狭窄?
  
  谢娴妤满心的想要相信拓跋铎仁,站在拓跋铎仁一方,只是眼中见到的事实又总让她感觉卓翼飞才是那个可怜之人。她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场争斗,却没有勇气帮忙任何一方。
  
  田嬷嬷接过了她怀中的皇子智,皇子智便眨巴眨巴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好像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那般。宫中的孩子天生都要比其他孩子警醒么?谢娴妤淡淡叹了口气,心里头拓跋铎仁那深沉的眼神刺得她有些心疼。
  
  晚上拓跋铎仁又摆驾凤鸣宫,谢娴妤规规矩矩的接了圣驾,伺候着拓跋铎仁洗漱更衣。
  
  谢娴妤摒退了众人,寝宫内烛火静静地摇着,将两个人的影子恍惚的映在屏风之上。拓跋铎仁低头看她为自己解着盘扣,突然开口道:“梓童是在生气朕今日的做法,所以连个笑容都不愿意给朕了吗?”
  
  谢娴妤抿了抿嘴唇,低着头道:“臣妾不敢。”
  
  “那为何不笑?”
  
  谢娴妤嘴角抽了抽,根本笑不出来:“皇上日理万机,早点歇着吧。”
  
  拓跋铎仁眼神暗了暗,低低的啐了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
  
  谢娴妤吃惊的睁大眼睛,还未开口便猛地被拓跋铎仁推倒在了榻上。拓跋铎仁气势汹汹的压上来撕扯她的衣服,把谢娴妤吓得想叫都叫不出来。
  
  “皇上,放开臣妾。”谢娴妤被拓跋铎仁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单方面的承受着来自拓跋铎仁凶狠的掠夺。
  
  谢娴妤还搞不清楚拓跋铎仁为什么要对她生这么大的气,拓跋铎仁便毫无预兆的冲入了她的身体。
  
  “啊……”谢娴妤疼的眼泪直在眼框中打转,连忙死死咬住了下唇,身体因疼痛而瑟瑟发抖。
  
  拓跋铎仁疯狂的顶动起来,手指紧紧的捏着谢娴妤的手腕不容她有一丝反抗,低低的喘着责问道:“让你抱着智儿给卓将军过目这么一会儿的时候你也要跟他眉来眼去?怎么,看来朕平日里还是没有满足你。”
  
  谢娴妤咬牙承受着莫名的不白之冤,心里比身上还疼。她眼前金星闪烁,断断续续的说:“臣妾……没有……”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不成?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背地里却暗度陈仓,瞒着朕和卓翼飞勾搭成奸……”拓跋铎仁咬住谢娴妤的肩头,留下一个赤红的血印子。
  
  没有爱抚和亲吻,拓跋铎仁对她做的完全是最单纯的体罚。谢娴妤浑身散架一般,心中对拓跋铎仁失望无比。她沉默的闭上眼睛,不吭气的任拓跋铎仁在她身上逞凶。等拓跋铎仁喘息着从她身上退开,她才默默的攥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弥漫全身。
  
  “不要忘记,这个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拓跋铎仁霸道的宣告。
  
  谢娴妤的身体还不听使唤的抖着,即便围着锦被也通体冰凉。眼前这男人早已不是若干年前对她伸出援手的那个温柔的人了,残忍、霸道、j□j,让她心灰意冷。
  
  “臣妾和卓将军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谢娴妤淡淡的说,语气却坚定。
  
  “哼。“拓跋铎仁冷笑一声,背对着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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